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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里冒出来,赤着上身还对她伸手,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流氓!” “啪”的一声,谢怜就这么挨了一耳光。 耳光清脆,听得蹲在神坛上的两人脸都一抽。这姑娘手劲居然了得,谢怜差点被打得眼冒金星,还不忘把外衣硬塞过去:“姑娘,你裙子破了!” 那少女大惊,一摸身后,飞奔而去。只剩一阵凉凉穿堂风,谢怜脸顶着一个红巴掌印,转身道:“没事了!” 扶摇道:“没事个屁。堂堂武神,尊严何在?” 谢怜睁眼道:“不然呢?我打回去吗?如果这样尊严就没了的话,尊严也太不值钱了吧。” 南风却指着他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谢怜衣服一脱,端的是一身羊脂玉般的好皮肉,只是淤青和伤口连片,着实骇人,连脖子和双腕上也都缠满了绷带。扶摇神色也凝重起来:“这是谁打的?” 谢怜茫然道:“打?哦,你们说这伤吗?不是打的,是我不小心摔的。” “……” 谢怜把脖子上的绷带解下来,道:“真的是摔的!我还顺便把脖子也扭了。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 扶摇道:“这也是能顺便的?你怎么不顺便把脑袋也掉了?” 谢怜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掉过?” “哈?!” 绷带一圈一圈落在谢怜脚边,两人突然卡住。觉察到他们异样的目光,谢怜摸摸脖子,笑眯眯地道:“怎么啦?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咒枷吗?” 一只黑色项圈,环在他雪白的颈项之上。 咒枷,顾名思义,诅咒形成的枷锁。 被贬下天界的神官,天谴会化为一道罪印封禁其神力,永不消除。像是在人脸上黥字,又像是被铁链缚住手脚,是一种刑罚,也是一种耻辱。 这东西谢怜不光有,还有两道。 扶摇盯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干嘛不把这东西取掉?你飞升回来,又不是不能找帝君让他帮你取。” 谢怜穿上衣服哈哈道:“这不是因为,我上次飞升,和帝君打了一场吗?我怕我当时下手太黑得罪他了,不好意思去找他取。” 南风道:“帝君又不是慕情,哪会那么小气?” 扶摇看他:“你当我是死的吗?” 南风道:“你是死是活慕情都是一样的小气。” 谢怜忙道:“我们先办正事!谁借我一点法力,我进通灵阵核实一下情报。” 南风举起手,谢怜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二人击掌为誓,如此,便算是立下了一个简单的契约。法力,就是可以像借钱一样相互借来借去的,不过那句咒语却只是走个过场,因为他就从没还过这玩意儿。 一连上通灵阵,便听灵文道:“殿下终于借到法力啦?在与君山可顺利?那两位毛遂自荐的小神官如何啊?” 谢怜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个在旁边掐作一团的少年,用发自真心的口吻道:“善良友爱,可塑之才!”又对他们道:“别打了,再打我要向你们家大人告状了!” 慕情的声音也冷冷地浮出来:“扶摇这次完全是擅自行动,我一无所知,回来一定要好好罚他!” 谢怜心想:“你还真是一天到晚都守在通灵阵里……”他道:“灵文,敢问北方供奉的是哪位神官?” 灵文道:“北方是裴茗裴将军的坐镇之地,他的明光庙在那边香火甚旺。怎么,殿下要求助吗?” 谢怜道:“不劳烦了。这鬼新郎,你们还有更多情报吗?品级评定出来了吗?” 灵文道:“出来了,是‘凶’。” 凶! 对于祸乱人间的妖魔鬼怪,根据其能力,三界将之分为“恶”“厉”“凶”“绝”四等。 “恶”者一年杀一人,“厉”者一次作祟可灭一门,“凶”者可屠一城。而最可怕的“绝”者,但凡出世便要祸国殃民,天下大乱。 断开灵识,谢怜正色道:“南风、扶摇,你们听我说……听我说!你们好,有人吗?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们知道吗,那鬼新郎是‘凶’,很厉害的,你们留点力气,齐心协力对付它吧。” 南风掐着扶摇一条角度扭曲的胳膊,额头青筋暴起:“这人除了阴阳怪气还有什么用?” 扶摇也锁着南风一条角度扭曲的腿,道:“我比你有用!太子殿下,你不是问为什么风信会有女信徒吗?我告诉你吧,他家在人间可是很受妇人爱戴的,素有‘巨阳神君’的美称。所谓妇女之友,求子最强;壮阳秘方,送子南阳。哈哈哈……” 南风脸色红白交错,大怒:“总比你们家忘恩负义的扫地真君好!” 扶摇脸一下子也黑了。要知道,慕情在皇极观最初就是做杂役的,他视此为毕生之耻,听闻扫地二字必跟人翻脸。扶摇果然道:“彼此彼此,你们家那位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听他们这样把他当成大棒互锤,谢怜终于听不下去了,道:“等等!” 两人打得更厉害了。谢怜看着裂为两半的桌子和满地乱滚的瓜果,面上云淡风轻,心底愁云惨布。 好不容易来两个帮手,整天斗殴,八百八十八万功德,前途未卜啊!恰好一个小馒头滚到脚边,谢怜还没吃饭,连忙捡起擦擦要吃,被南风眼角瞥见,立马一掌给他打掉:“别吃了!” 扶摇也停手了,震惊道:“全是灰你还吃,脏不脏啊。” 谢怜趁机隔开两人,和颜悦色地道:“第一,你们口里的那位太子殿下,正是本人。本殿下都没说话,你们不要把我当武器丢来丢去攻击对方。我想,你们家两位大人是绝不会做这种有失体统之事的!” 听了最后一句,两人神情微有闪烁。 谢怜又道:“第二,你们是来协助我的,对吗?那么到底是你们听我的,还是我听你们的?” 半晌,两人才道:“听你的。” 虽然他们的脸看上去都像是在说“我自愿”,但谢怜也很满意了,“啪”的一声双手合十,道:“好。最后第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定要丢什么东西,那还是请你们丢我,不要丢吃的。” 南风终于把他第二次捡起来的馒头从他手里抠出来了,忍无可忍道:“掉地上就别吃了!” 次日,依旧相逢小店。 谢怜要了三杯茶,道:“不如大家先来说一下今天的收获吧?” 正在此时,大街上传来一阵敲锣打鼓之声,三人向窗外望去。 又是那队阴阴惨惨的“送亲”人。这列人马吹吹打打,连呼带号,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南风皱眉道:“不是说本地人成亲都不敢大操大办了吗?” 第5章 鬼娶亲太子上花轿 3 这队伍里个个是身强力壮的大汉,神情和肌肉都绷得紧紧,仿佛他们抬着的不是一顶喜气洋洋的花轿,而是断头铡。不知轿子里坐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谢怜正想道出去瞧瞧,一阵阴风吹过,轿子一侧的帘子随风掀起。 帘子后的人,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歪在轿子里。她的脑袋是歪的,盖头下露出一张涂得鲜红的嘴,嘴角的笑容过于夸张。轿子一颠,盖头滑落下来,露出一对圆睁的眼,瞪着这边。 这分明是一个折断了脖子的女人,正在冲他们无声大笑。 不知是不是轿夫手抖得太厉害,那花轿子不甚稳当,那女人的脑袋也跟着直晃。晃着晃着,“咚”的一颗脑袋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了大街上。 而那坐在轿子里的无头身体也向前栽倒,“砰”的一声,整个人扑出了轿门。 一个轿夫没留神,一脚踩中一条胳膊,大叫起来,送亲的队伍立刻炸开了锅,一行人“刷刷刷”的便掏出了一片白花花的大刀,喊:“怎么了?!来了吗?!”也不知原先都藏哪儿了。外面嚷成一片,谢怜再定睛一看,那分离的头身,竟不是个活人,而是一个木头娃娃。 扶摇又道:“太丑了!” 谢怜道:“你不要老一看到女子就开口评定美丑,很伤人心的。” 南风皱眉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扶摇道:“作死。” “哈哈哈……”谢怜道:“听闻有位新娘的父亲重金悬赏,找他的女儿,他们这是想用假人伪装新娘,把鬼新郎引出来吧。” 这悬赏的爹必然是那位狂做法事闹上天界的官老爷了。扶摇道:“我要是鬼新郎,送一个这样的丑东西给我,我就灭了这个镇。” 谢怜汗颜道:“你这话是神官该说的吗?” 这时,队伍里突然钻出一个小胡子青年,看样子是领头的,振臂高呼:“听我说!这样下去根本没用!这几天咱们跑了多少趟了?鬼新郎压根没出来!” 众大汉纷纷附和抱怨,小青年道:“依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冲进与君山,大家搜山,杀了他赏金大家分!有血性的好汉子都跟我来!” 众大汉似乎蠢蠢欲动。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插进来道:“大家别听他的,不要上山!” 说话的正是昨晚那名少女。谢怜一看到她就觉得脸有点痛,抬手摸了摸。那小胡子青年道:“大老爷们说话,你插什么嘴?大家伙儿是拼了性命为民除害,你呢?自私自利,吃了我请的茶还不肯扮新娘子,现在又来妨碍咱们,你安的什么心?别挡路!” 他每说一句就推那少女一把,谢怜看得皱起了眉。那少女坚持道:“我是不想大家送死。而且,我也没吃你请的茶,我不答应你,也用不着划破我裙子……”那小青年跳将起来,指她鼻子道:“你这丑八怪少在这里含血喷人!我划破你裙子?你当我瞎了眼!我请你吃你不吃,你这丑脸别想有第二个人请你吃!” 南风听不下去了,茶杯“喀”的一下碎在手里。可他还没起身,身旁白影一掠而过。而那边正一蹦三尺高的小胡子突然捂脸大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指间鲜血狂飙。众人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还以为那丑女暴起伤人,再看她,却已看不到了,一名白衣道人挡在了她身前。 谢怜双手拢袖,头也不回,微微弯腰,与她平视,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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