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一个动作让前夫A身体一顿,耳垂在黑暗中红了。 前夫A有些恼怒地道:“……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浪……” 老实O无辜:“……可是是你之前说喜欢听我的声音。” 老实O此话一出,前夫A似乎气压了不止一点。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老实O扶着腰起床,浑身没劲,前夫A早就不在了,他索性又躺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这个觉很长,因为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日头都快落下去了。 他坐起身揉着脑袋想一个人睡十几个小时是正常的吗?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前夫A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老实O一时有些恍惚,等到前夫A走了过来,他拉住了他的手,环住了前夫A的腰,语气里带着撒娇的语调:“阿修,阿修……” 那是一种完全依赖又柔软的语气。 前夫A推开他:“别这么叫我。” 老实O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前夫A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随手扔给他一件衬衫。 老实O原本还想要条裤子,前夫A就开口说:“昨晚是个意外,你不要觉得这是我对你不一样的信号。” 老实O用你在说什么屁话的眼神看着前夫A,忍不住道:“意外地把我按在床上,意外地把我脱光了,意外地干了我好几次,意外地还把精液射了进来?” 前夫A:“不然呢?” 老实O看着他,不解地道:“所以我们之前那些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本来就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救了我的事,我让你留在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对你很好了。” 老实O摇摇头,像是突然顿悟什么:“你是不是把那几个月都忘了。” 前夫A不说话。 老实O恍然大悟:“我说得没错是吧,你忘了,忘了。” 老实O喃喃着那两个字,不理解地道:“你怎么能忘呢。” 前夫A:“我为什么不能忘!你有这么喜欢我吗?这都受不了。” 老实O看着前夫A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你不是阿修,不是他。” 他想要出去,前夫A却一把将他困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道,用很残酷的语气说道:“什么不是,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算我失忆也不了没会喜欢上你这种下等O,我对我自己的了解,就算和你结婚也是那时候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你醒醒吧。” 啪—— 老实O扇了前夫A一个巴掌。 在老实O以为自己今晚自己不会好过的时候,前夫A只是阴沉着脸砸了房间里的一个花瓶。 也许真的是因为没被及时处理的精液,老实O当晚就真的生病了,可是,根本人发现,最后还是管家发现了平日里在他面前晃荡的老实O很久不见人影。 管家替老实O请了医生,大病一场的老实A看起来消沉了不少。 大多数躲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再轻易出现在前夫A面前。 那时候其实别墅很多人都想看老实O的笑话,想着这位异想天开的O究竟能呆多久,在这里工作久了,难免也带了点捧高踩低的眼镜看人,可是跟老实O相处久了,都难免会对他这个人抱有好感。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另外一个主人是这样的,还是挺不错的。 见老实O闷闷不乐,管家心里竟然觉得也不太好受,主动问老实O想不想出去逛逛。 老实O摇头,诚实道:“我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我是第一次来D港。” 那些时日,老实O经常一个人待着发呆,然后偷偷地想念R区,怀念在自己那间简陋房子的时光,想也许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 把保管得很好的结婚证拿出来,又放进去。 前夫A也会很反常地带朋友来家里,并警告老实O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四处宣扬,老实O不再和前夫A上一个餐桌,要么就是在厨房的工人那里蹭一点饭吃,要么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餐桌上。 前夫A对这老实O的态度,从来都淡淡的,好似他这个人,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他的眼的东西。 前夫A和他的朋友们,都是一种人,老实O一个人坐在花园里,跟他们格格不入,隔着透明的玻璃墙,看着他们谈笑风生,打扮得漂亮又体面的少爷和小姐。 他这才意识到,前夫A口中所说的上等人,而他不过是区区一个很普通的O而已。 好像跟前夫A沾上一点关系,都已经是犯了禁忌。 如若还想要其他的,那好像是真的自不量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躲在这里,还会让人发现。 江娣上下打量老实O说:“原来你就是跟廖翊修结婚的那个O。” 老实O想起前夫A的警告,连忙摆手:“我不是,我只是别墅的一个佣人。” “你真的不是吗?要是让我知道哪个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老实O有些无辜:“为什么?” 江娣摇了摇酒杯:“你要是被抢了未婚夫你会开心地跟你的情敌握手言和吗?你问那么多干嘛?难道你就是那个O?” “不是,我不是。” 老实O说完就匆匆落荒而逃,躲在角落里捂了捂脸。 不是吧,他当了小三。 老实O跑得太急,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戴了很久的项链掉了,又原路摸回去找,才听见了刚才有人和前夫A谈话的声音。 “你的结婚对象怎么不带出来见见,藏得这么好。” 前夫A的声音响起。 “有什么好见到,小地方出来的,胆子小。” “听说你对你的O很不好,小心人家跑了。” 前夫A似乎嗤笑一声:“他那么喜欢我,怎么舍得走。”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离婚好了,江娣可是因为你突然冒出个结婚的O到现在都不给你好脸色。” 前夫A沉默了一瞬,笑道:“他好歹救了我,好歹算是救命恩人,就算是幻想至少我也要满足他吧。” “那江娣怎么办?人家可是跟你有十年的婚约,被一个莫名奇妙出现的O搅和了,是我也不会甘心。” 前夫A像是期待地道:“只要他哪天主动跟我离婚,我就娶江娣,但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你不知道他把结婚证藏起来了,而且他被我标记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 最后一句透露出几分得意。 老实O呆在原地。 对啊 老实O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管家主动找他,说前夫A让他去餐厅一起吃饭,说得仿佛是什么赏赐一般。 老实O在餐桌上看到了昨晚拦住他的人,江娣看见他冷哼一声:“我昨晚就知道是你了,顶着满身廖翊修的信息素还在我面前装傻。”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着实有些理亏,可是他已经很久没跟前夫A靠近超过三米距离,身上怎么可能有他的信息素,他觉得是这位江小姐的嗅觉出了问题。 前夫A发出几声咳嗽声打断了这段对话。 管家随后解释说江娣会在别墅里玩几天,又刻意添了一句让老实O不要多想。 老实O说了声哦,就坐在了离前夫A远一点的位置,挨着江娣就近了一些,随后前夫A有些不满地让他坐过来一点,江娣坐远一点,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老实O起初还挺疑惑,随后看了眼前夫A看向自己不耐烦的眼神,又看了看和江娣温声说话的前夫A,内心悠悠叹了一口气,于是往嘴里塞了几口肉,又迅速喝了好几口玉米浓汤,就准备默默离席了,他还是不当电灯泡了。 “站住!” 老实O转身看他,前夫A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你才坐下没有五分钟,怎么这么久你怎么还是学不会一点餐桌礼仪。” 老实O心想我为什么要学那种东西,于是回答道:“因为我是一个R区的一个下等O。” 前夫A语气有些重:“你就非得记住那些日子是吗?这里不是R区,是D港,我不是那个被你养活的废物,我是廖翊修。”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总之从之后几天前夫A便秘的脸色来看,他气得不轻。 老实O有一天夜里口渴到厨房喝水,结果拿着水杯就转身就看见了正在露台喝酒的两个人,前夫A嘴里说着什么,脸上露出了老实O很久没见到过的温情,真的很般配,他心想,结果就是这一个失神杯子里有些滚烫的热水被一个不留神直接泼到了手腕上,他捂着嘴没有叫出声,可是疼得生理性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又不想惊动其他人,一个人默默回房在水龙头下冲了很久。 等抬起头,老实O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了,这栋别墅很大很繁华,可处处都让老实O觉得陌生,他还是想念那间有些简陋的小房子,这么几个月来看似从容却惶恐地融入,其实在前夫A那晚很绝情的话里他早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那晚疼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才看到已经起泡,但幸好范围不算大,可能会留疤,老实O也没过在意,将袖子放下来一些就会完全挡住。 老实O想起有一次自己下厨,结果被飞溅的油点子溅到了手背上,红了很大一片,前夫A捧着他的手心疼了一晚上,还巴巴地问他还疼吗?以后他给他做饭。 老实O有些难过地想,要是前夫A一直对他这么坏他是不是也不会这样伤心。 那段时间正好前夫A出差,等到前夫A回来的时候,老实O手腕上的烫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还是留下了有些丑陋的伤疤。 老实O查询了很多关于离婚的事项,最后还是决定亲自找律师咨询。 他第一次出门,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是去律师事务所,所以没让别墅的人知道,自己准备一个人悄悄去的,再悄悄回来,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是看他笑话的,他还是要面子的,不想闹得很大。 他如今真的没辜负期望地离婚,也只想私下平静解决,再一个人搬走。 他没想过要廖翊修什么东西,所以最好还是自己找律师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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