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所以荔荔会下意识亲近前夫A。 “你愣在那干嘛?” “哦,来了。” 对不起 司机在前方开车,老实O看着前夫A怀里荔荔沉静的睡颜,身上裹着得是前夫A的外套,她捏着前夫A的大拇指,好像是防止他逃跑,前夫A低头看了她好几眼,僵硬得看着老实O,道:“你女儿长得真像你。” 老实O看着这有些温馨的一幕,突然没来由地有一股心酸之觉。 他女儿很乖,即使好奇过他的Alpha父亲,但是在老实O有些为难地说不出话时,就再不会好奇。 他分明是知道的,当初前夫A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廖翊修时,知道自己曾经跟一个下等O有过关系,有多么不能接受。 何况他还装作不懂他的话里深意,恬不知耻地跟他回了家。 一个是D港首富的继承人,一个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O,他们之间遥远得不像话,这是一个老实O虽然一开始都懂,但后来付出了惨痛代价亲身体验的道理。 无论是老实O,还是荔荔,对于前夫A皆是无关紧要,甚至不是什么光彩的存在。 在前夫A眼里,老实O就像偷了他一段人生的贼一样。 过往的欢愉早就不做数了,老实O的梦在躺在病床上,亲耳听到前夫A承认会娶江娣的时候就已经碎得差不多了。 不过不会交汇的平行线,何必再起牵扯。 将荔荔放在床上的时候,几乎是前夫A一松开手,荔荔就会哭出声来,让他有些不敢松开手。 前夫A:“你女儿怎么这么黏着我?是不是那个姓孟的A从来没这么抱过她?” 前夫A有些得意地道,还不忘拉踩一下二婚A。 老实O警惕地道:“没有,她可能把你认成孟逍了,你们信息素挺相似的。” 前夫A不爽地道:“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我甩他八条街好吗?” 老实O一时有些复杂:“不好意思,你把她放下吧。” 前夫A:“可是她会哭,不如……” “我自己会哄。” 老实O语气带上了一些不容置疑的拒绝之意,前夫A有些不忿地说:“所以为什么要替那种A生孩子呢?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知道他在外面跟人乱搞,他有一个什么所谓的女朋友。” 老实O愣住,他倒是听孟逍提过一句,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前夫A接着道:“他的同学都知情,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还傻傻地替他交学费,我都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傻,要不是我,你还被他骗着。” 结果让前夫A没想到的是,老实 O不但不领情,反手就将他关在了门外,冷脸扔下一句:“我的确又傻又蠢,可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就不该把你捡回去,廖翊修,我特别后悔。” “我……” “所以你以为凭借一些卑劣的手段就是把我从泥潭里救出来吗?救世主吗?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哦,对了,我忘了你并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我自己做的一切决定,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能够骗我,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后果我会自己看着办,不需要你来操心。” 前夫A贴着门听见老实O哄着荔荔的声音,在原地站了许久,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地蹲了下去。 “……妈的,又说错话了。” 第二天,老实O把那间灰色外套还给了前夫A。 前夫A看着老实O欲言又止,看着老实O 做早饭的背影,挥手让管家和其他人全下去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昨天……” 老实O手里握着锅铲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无悲无喜。 前夫A话戛然而止。 “你……我……” 老实O:“你结巴了?” 老实O是没见过前夫A这副模样,他有个毛病,也不算是毛病了,大概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欠揍,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哪怕是后来他们已经结婚,这一点也没有变过。 就算是他自己做错了,他对着外人,永远都是理直气壮。 就像前夫A之前有一次对老大A下手很重,老实O就说得重了一些,也难得生过气,前夫A愣是像小孩一样不知好歹,还说老实O为外人说话。 所幸老实O脾气好,没有真的生气,可是那次前夫A却生生气了三天,还主动搬去了小隔间,被冻得都感冒了,也没说自己错了。 还是老实O先心软,让他搬回来,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一边打着喷嚏,裹着毯子,老实O拿着温度枪对着他的额头,问他下次还把人打得那么惨。 前夫A:“还打……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再次再看你,我就把他打得比这次轻一点。” 老实O手指推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些无奈地道:“……烧着吧你。” 老实O说着要走,前夫A伸手就把他搂上了床,把他压在身下,用毯子盖住两人,一时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 前夫A一下一下有些讨好地吻着他的唇角,老实O被他吻得没脾气了,笑着推着他的胸口,偏头躲过他的吻:“你好烦啊,别把感冒传给我。” 前夫A恨恨地道:“谁让你不理我,就要传染你。” 老实O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可能嫁给了一头牛。 老实O看着前夫A在自己面前紧张得摩挲了两下大腿:“你还有事吗?” “对……对不起……” 前夫A说。 哐当,老实O手里的铲子掉了。 道歉是有用的 前夫A看着老实O一脸震惊的模样,替他捡起了锅铲,然后递还给他 有了第一次之后,显然就没那么结巴了。 前夫A看老实O的脸色并不好看:“我……刚才说的话,你该不会没听到吧。” 老实O虽然并不喜欢前夫A死鸭子嘴硬这个毛病,但此刻在他面前结结巴巴道歉的前夫A更令人觉得诡异。 老实O有些恍惚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前夫A脸上匆匆闪过一抹诧异:“什么?你刚才没听见?我说……” “你说什么了?” “我说啊,对……对不起……昨晚……我觉得你说得对……” 老实O扔掉了手里的锅铲,手都没洗,然后贴在了前夫A的额头上,匆匆地感受了一下温度:“没发烧,所以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我没胡言乱语。” 语罢,老实O就松开了手,然后带着疑惑快步离去。 前夫A站在原地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额头,那上面似乎还有老实O残留的余温,他转身看着老实O离开的方向,很久之后才喃喃地道:“原来说对不起这么有用啊。” 虽然前夫A只是一句对不起,但给老实O的惊吓实在有些大,以至于当他坐在工位上的时候,还一脸心不在焉。 助理刚靠近老实O就感到了信息素的压迫, 虽然很淡,但是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威吓作用。 A的信息素不仅对O有保护作用,也会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让其他A不敢靠得太近。。 某种意义上,如果一个O身上沾着某个A的信息素,在大多数人眼中,就是明目张胆的宣示主权了。 这是我的人,谁都不许觊觎的意思。 助理原本以为他们老板的追妻路应该路漫漫,没想到这么快就得手了。 昨晚荔荔非要抱着前夫A的外套睡觉,后来老实O小心地把外套揭下来之后随便搭在床边,醒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手边。 老实O心想,自己应该抱着外套睡了一晚,身上难免沾了前夫A的信息素。 助理拿着老实O列出的关于前夫A的优点,有些不理解地道:“傅先生,其他的什么认真,优秀我都可以理解,到底是什么驱使你写下善良这个优点的。” 老实O说:“他之前……不是这样的,是真的在下雨天救过被雨淋湿的猫,还扶过老奶奶过马路。” 助理将信将疑:“傅先生,你说得不是我们老板吧。” 老实O:“……虽然他的优点在缺点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但是客观来说,也不是一点也没有的。” 恰在此时,前夫A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看着正在说话的两人,原本肉眼可见的笑意松了一大半:“你在这做什么,不用工作吗?” 老实O淡定地电脑移了个角度,然后装作认真工作的模样。 助理连忙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等人出去了,前夫A才几步挪到了老实O的工位旁。 “你早上故意走那么早的吗?我原本还想让司机把你一起载来的,结果管家就告诉我你早就离开了?” 老实O不知道该说什么:“廖总,我现在在做正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 “你叫我什么?” 老实O叹了口气说:“不对吗?我除了欠你钱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吗?没有吧,所以不该叫你廖总吗?” 前夫A:“你是不是还是没听清楚我早上的话?” 老实O皱眉,他见前夫A脸上的表情并不像作假,而是还很较真:“……我听见了,所以呢。” “……我说对不起了。” 老实O说:“所以呢?” 前夫A觉得老实O好笨:“我在讨好你,哄你,你都听不懂吗?” 老实O觉得前夫A可能真的是病得不轻,当场被雷得说不出话,他一言难尽地心想,前夫A该不会又把脑子摔坏了吧,毕竟坏过一次,很难不说会有第二次。 可面前的前夫A目光有神,盯着他的时候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跃跃欲试一般。 “你干嘛这么久不说话。” 老实O听后,诚实地往后退了退道:“……你吓到我了。” 前夫A立马流畅地道:“哦,对不起。” 老实O:“……没关系。” “那你可以不要叫我廖总吗?” “不行。” “为什么?” “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叫这个就很好。” “可以有别的关系吗?” 老实O瞪着他。 “对不起。” “…………” “所以可以不叫廖总吗?” “……没有理由。” “为什么?” “廖翊修,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真的很无赖。” 前夫A满意离去,老实O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前夫A执意要跟他一起去感受一下食堂的氛围,当他坐在老实O的对面的时候,老实O觉得自己一上午最美好的时刻都被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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