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_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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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徐公公，传旨下去，丽妃身为妃子却不检点，废除其妃位，永囚冷宫。” 徐公公低头应道，“是，陛下。” 方齐贤听到皇上没有要了丽妃的命，顿时松了口气。哪怕方家还有一个人，就还有希望。乔芊芊扫到方齐贤的神情，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能够让方齐贤彻底死心。 “方家主，你既然会算命，不如现在算一算赵国四皇子的下落和未来，看看他是不是会如同丽妃说的那样最后成为全天下的皇上。” 方齐贤没有想到乔芊芊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让他来算卦。方齐贤本想拒绝，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已无法亲眼看到他的外孙登上皇位，那此时通过占卜占出结果，就当做是他亲眼看的吧。 “好。” 第二百八十四章杀人诛心皇上一时没有明白乔芊芊此举的用意。不过皇上也没有阻拦，他不信赵国四皇子能够一统天下。一个能够用百姓做人祭的人，是不会得天地认可的。皇上对着李公公吩咐道，“取龟甲。” 李公公躬身退了出去，立刻去取来龟甲。方齐贤再次拿到龟甲，心中感慨万千。他的荣光来自于这副龟甲，也毁于龟甲，现在也将终结于龟甲。深吸一口气后，方齐贤拿出这辈子所有的精力，占卜这最后一卦。宫殿中的人静静地看着方齐贤，未曾发出一点声音。在看到结果的那一刻，方齐贤一口鲜血喷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大凶！不应该的，怀远他该是全天下的皇帝的，一定是我占卜出错了，我不信，我不信！” 乔芊芊拿起那副碎裂的龟甲，“从他抓夏国百姓做人祭的那一刻起，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方齐贤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把拉住乔芊芊的衣袖，“为什么！古时举办人祭的皇帝那么多，为什么怀远就不行！” 乔芊芊衣袖一甩，让方齐贤松了手。乔芊芊沉声道，“人祭应该是在一个国家面临无法解决的大灾大难时，皇帝与众多臣子以身为祭祈求上苍的怜悯，护百姓安危。” 方齐贤似是无法接受，一时没有站稳，猛地后退了几步，才在一名太监的搀扶下站稳了身形。 “不，不是的。史书里记载，都是以百姓为祭，以助其实现心愿。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以自己为祭，不可能，我不信。” 乔芊芊摇摇头，“我不知是从何时起开始以百姓为祭，但真正的人祭确实是以帝皇自身为祭。以百姓为祭，只会让天地不宁，搅乱天地清明。不管你信或不信，占卜结果在这里，结局已定。你们一家人很快就能团聚了。” 方齐贤眼中最后一丝光芒熄灭，他筹谋那么久，最后都是一场空。皇上直到此刻才明白乔芊芊此举的用意。利用方齐贤引以为傲的占卜之术让他彻底心死。乔芊芊这是死都不让方齐贤安心。皇上看着心如死灰的方齐贤，对乔芊芊这招杀人诛心赞叹不已，这也算是为他出了口气。被御下臣子和后宫妃子欺骗了这么多年，直接杀了他们也无法让皇上泄愤，现在看到方齐贤这般模样，皇上的怒气才算有所消散。 “将方齐贤带下去关入大牢，让他与方家人团聚。” 徐公公领命道，“是，陛下。” 徐公公随即派人将方齐贤带下去，并将丽妃带去冷宫。乔芊芊见方齐贤和丽妃被带走，故作冷静道，“陛下若无要事，臣妇就先行退下了。” 皇上盯着乔芊芊不说话，看的乔芊芊心里忐忑不已。皇上无奈一笑。他都已经封乔芊芊为大祭司了，乔芊芊还是那般活泼，一点也没有身居高位之人的稳重。不过乔芊芊要是真的严肃起来，那就不是乔芊芊了。 “嗯，今日有劳大祭司了。若要事朕会派人去传唤大祭司的。” 乔芊芊莞尔一笑，“臣妇随时听从陛下的召唤。” 说完，乔芊芊拔腿就跑，生怕皇上改变了主意将她留下。乔芊芊不过才出皇宫。丽妃和方家的事就已经在皇宫之中传遍。一位太监瞪大了眼睛，低声道，“这下子可不得了了，丽妃之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宫里又要不太平了。” 不远处的一名宫女也随之感叹道，“丽妃娘娘虽然长得明艳，却一直待人温和，深受下人的喜爱，谁能想到丽妃竟然与赵国皇帝育有一子。” 那太监吓得脸色一变，“嘘，这事放在心里就好，别到处乱说。此事有损陛下颜面，要是被人听了去，你我二人难逃一死。” 宫女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并无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放心，我不会再提起此事，只怕这事瞒不住宫里的那些贵人。” “那些贵人想做什么可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我们仔细自己的小命就好。” 宫女心有余悸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就在此时，被押入冷宫的丽妃从幻境中脱离出来。而在幻境之中的记忆并没有随着丽妃的清醒而消失。丽妃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大声呼喊着，“放本宫出去，本宫无罪！” 旁边的一名嬷嬷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叹息道，“唉，丽妃以前那么得宠，现在却沦落至此，真是可怜可叹啊。” 跟在嬷嬷身后的一位宫女附和道，“是啊，但这也是丽妃自己的，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嬷嬷轻叹一声，“谁说不是呢。” 御书房中，将一切安排下去的影一正在和陛下汇报情况。 “陛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是……” 皇上批改着奏折，头也没有抬，“只是什么。” “只是此事对陛下来说，有损陛下的威名，如此宣扬出去，岂不是人尽皆知？那……” 皇上放下手中的御笔，抬头看向跪地的影一笑了起来，“朕就算想保密，赵国皇帝也会为了救回丽妃将此事透露出去，与其陷入被动，朕不如抓住主动权，让赵国皇帝乱了阵脚。” 影一不是愚昧之人，被皇上一提点，就明白了皇上的用意。按理来说皇上不会留下丽妃的性命，丽妃的存在对皇上来说是一根刺，就算丽妃死了，这根刺都不一定能被拔除。倒不是说皇上怕惹怒赵国皇帝，导致两国交战，才不杀丽妃，而是为了对付赵国皇帝，皇上才忍住愤怒，留丽妃一命。赵国皇帝如此算计他，他要是不做些什么，他还如何稳坐夏国皇帝之位。 “影一，有任何异动，记得随时向朕禀告。” “是。” 第二百八十五章夸大之嫌昨天被封为夏国大祭司的乔芊芊，本来还兴冲冲地想去某些人面前晃一晃，结果还没等到她实施，现在就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翠芝，我是大祭司啊，为什么还要去参加早朝。”乔芊芊眼中含泪，恨不得让皇上收回成命。谁也没有告诉她，大祭司需要参加早朝啊，早知道她怎么也不会接下大祭司之职的。翠芝无奈一笑，哄着乔芊芊说道，“夫人，只是今日早朝可能有事需要夫人您帮忙拿主意，陛下才派李公公来传您去上早朝，平日里是不需要去的。” 听翠芝这么说，乔芊芊也没有觉得安心。万事有一就有二，她总觉得自己以后逃不了上早朝的命运。乔芊芊刚下马车，就有不少官员过来和她打招呼。 “见过大祭司。” 乔芊芊噙着违心的笑容，“各位大人早。” 王大人仗着王夫人与乔芊芊有几面之缘，故作熟悉地上前道，“今日陛下让大祭司来参加早朝，看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啊。” 乔芊芊打量了王大人一眼，“不知这位大人是？” 王大人呵呵一笑，“大祭司，下官姓王文德，是户部侍郎。说来我家夫人与大祭司有几面之缘，一直想邀请大祭司去家中坐坐，可惜大祭司最近事情众多，没能抽出空来，让我家夫人遗憾不已。” 乔芊芊了然一笑，“原来是王夫人的相公。刚好近几日我要去为我家三子去准备一些成亲的用品，打算让王夫人和吴夫人陪我一同去。” “顾校尉要成亲了啦，那大祭司可一定要邀请我夫妻二人前去，算是沾沾喜气。” 突然另一位大人挤上前来，对着乔芊芊热情地介绍道，“大祭司，下官吴康安，任吏部侍郎之职，大祭司所说的吴夫人正是下官的妻子。” 乔芊芊一听，当即笑容真诚几分，“这几日我会派人去二位大人府上请二位夫人陪我去逛逛，还请二位大人回去与二位夫人说一声。” 王大人和吴大人忙不迭地应下。 “自然自然。” 其他几位大人见有人与乔芊芊攀上了关系，心中一急，他们怎么能能落于人后。 “大祭司，下官......” “让让，让让，我先来的。” “别挤了，你们要是挤伤了大祭司怎么办。大祭司，我家夫人也可以陪大祭司一同去购置物品。家中两位公子已经成亲都是我家夫人一手操办，定能帮上大祭司的忙。” 乔芊芊被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脑袋疼，“各位大人，有什么话，我们有空再聊，现在可不能误了早朝啊。” 被乔芊芊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恍然，他们是来参加早朝的。至于和大祭司攀关系，以后也可以。一直站在乔芊芊身旁的王大人往前一步，伸手道，“大祭司请。” 围绕在一旁的这些大人都恶狠狠地瞪着王大人，暗恨自己慢了一步，真的是什么表现的机会都被这王大人抢走了。 “诸位大人请。” “大祭司请。” 第一次来到早朝的乔芊芊未显局促，但是一时不知该站在何处。这时奚丞相走上前来，“下官奚兆兴见过大祭司。” 乔芊芊心中一顿，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是奚丞相，久闻大名。” 奚丞相道谦虚道，“能让大祭司记住，是我的荣幸。” 皇上踏着稳重的步伐，才走到金銮殿上，就听到乔芊芊的心声。顾家大公子竟然会娶丞相之女，这对于皇上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奚丞相位高权重，顾家如今因为乔芊芊又水涨船高。两家联姻，对皇权是一个威胁。皇上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一些。看来顾家和奚丞相两家之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和睦。奚丞相最是看重权势。丞相之位，他是决然不会交于他人之手。哪怕那人是他的乘龙快婿。 “大祭司第一次上朝就站在这里吧。”奚丞相说着将乔芊芊引至左上位。乔芊芊也不客气，直接站了过去。皇上都亲口说了，以后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哪个位置是她不能站的。奚丞相则笑盈盈地站到右上位。跟随奚丞相的诸位大人，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自古以来以左为尊。奚丞相最是看重这些礼法，如今奚丞相却亲自将象征尊贵的左上位让给了乔芊芊，这不由得让众人浮想联翩。奚丞相此举是表示敬重大祭司还是只是一步试探。就在众人浮想联翩之时，徐公公高喊一声，“上朝。” “吾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扫视一圈，“众爱卿免礼。” “谢陛下。” 徐公公手中浮尘一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乔芊芊心中疯狂的祈祷着，希望无人上奏。皇上心中哑然失笑，他今日特地让人请乔芊芊来上早朝，怎么可能无事。不但有事，而且是大事。户部尚书王仁城王大人上前一步，“臣有事要奏。” 乔芊芊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她想到会有事，但是没有料到会是户部。户部掌管着一切财政事宜，守着夏国的国库，户部要是有事，那就是和钱有关。碰到钱的事，可大可小。乔芊芊现在只希望户部没有遇到什么大事。 “爱卿请讲。” 王大人神色凝重道，“前几日戍守边疆的威远大将军吴自秋吴将军索要军饷，可三月前已将军饷拨了下去。吴将军却言拨下去的军饷远不够将士们饱腹。如若不加拨军饷，不出一个月必要将士饿死边疆。” 乔芊芊的脸色也随之沉了下去。边疆将士们拼死守卫夏国的国土，要是没能战死在敌人手中，反而在夏国饿死，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陛下，臣认为不可。夏国上下要用银两之处众多，所拨军饷皆是由户部计算而出，绝无可能让将士们饿死，吴将军所言有夸大之嫌。” 第二百八十六章炮灰不等乔芊芊看清是谁，秦将军气不过，带着怒意说道，“董大人此言差矣，事有轻重缓急。边疆将士为守卫夏国疆土，都是以命相搏，我等能做的就是保证他们有衣有食，若连这基础的保障都做不到，岂不是让他们寒心。” 董大人不慌不忙道，“秦将军所言有理，只是军饷连年增多，对国库是个不小的负担。下官只是希望减少不必要的支出。三月前才拨去的军饷，竟然都用不到四个月，这让下官不得不怀疑这些银两究竟是用在了何处。” 秦将军指着董大人骂道，“放屁！你别一张嘴就污蔑我军中之人。每次拨发的军饷与军中上报所去甚远，最为艰难之时，将士们甚至啃树皮草根。我们这些将领的俸禄几乎都补贴到了军中。董大人要是不信，自己去军中过上一段时日，自然明了那些军饷究竟花在了哪里。” 董文俊身为文臣，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真让他去军中，怕是还没到就死在路上了。董文俊脸色铁青，“秦将军别胡说。军中所用银两，户部都是算得足足的，从未缺少，怎么可能让将士啃树皮草根度日。” 一牵扯到军饷，秦将军恨不得打上户部，让户部的那些官员好好体验一下军队生活，省得他们每次都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细数他们的不是。 “你们户部只会想当然。将士们每日辛苦训练，所消耗的粮食比常人要多，不然完全无法支撑他们的训练量。衣服鞋子都是补了又补，实在不能穿了都舍不得扔，还有兵器......＂董温俊直接出口打断道，“秦将军，要知道国库的银钱都是夏国百姓一粒米一粒米地攒出来的，要知道我们的将士还有粮可吃，有衣可穿，而还有些百姓可是食不果腹。秦将军就不能再省着点。” “再省着点？从哪里省！董大人说得轻巧。将士们吃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仗。每年又有多少将士是冻死和饿死的，董大人可曾算过。” 眼见秦将军和董大人愈演愈烈，皇上这才开口道，“行了，别吵了。” 秦将军狠狠地瞪了董大人一眼，这要是在宫外，他非得将董大人打上一顿，才算解气。董大人不以为意，只要是向户部要钱的，都会被他炮轰一遍，最后还不是乖乖向他低头。乔芊芊看着秦将军和董大人你来我往的，正看得高兴，突然被皇上喊道，“大祭司以为这军饷该不该批。” 乔芊芊瞳孔一缩。不是，这要军饷和她又没有关系，皇上问她干嘛。不过既然被皇上点名了，乔芊芊也自知躲不过，直接答道，“臣妇以为，该批。” 皇上还没有说什么，董大人倒是急了起来。 “大祭司，下官敬重你，但是大祭司怕是对国库之事不甚了解，这军饷，户部真的是批不了了。” 乔芊芊嘴角微微一弯，眉眼含笑地看着董大人说道，“董大人，我话还没有说完，还请董大人不要着急才是。” 董大人只觉得乔芊芊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却碍于乔芊芊的身份一时无法说些什么。乔芊芊对着董大人询问道，“董大人口口声声说户部批不了，说到底还是因为国库不充盈。董大人，我说的可对？” 董大人愣了下，随即点头道，“正是如此。户部要掌管着夏国所有的支出，需要用钱之处众多，我们也只能到处节省一些，才能维持。” 皇上也深知王大人为人正直，这才将户部交由王大人管理。只是户部之中关系错综复杂，大半官员身后都有靠山，轻易动不得。王大人所能做的也只是让手下这些人收敛一些，让拨出去的款项至少大半能落到实处。至于户部的状况，皇上也很是清楚，但是水至清则无鱼。有些时候皇上明知道那人是个贪官，也不得不重用。无论哪朝哪代，朝中的局势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想要动一个人，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就如同这次方齐贤，若是没有完全的把握，皇上也不会设下此局对付方齐贤。当然如今不只解决了方齐贤，更是直接解决了方家，算是意外之喜吧。乔芊芊点了一下头，“既如此那只要这军饷不走国库，另外拨款即可。” 乔芊芊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懵。不从国库出，哪里又有银子作为军饷，难不成这银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皇上凝眉问道，“大祭司此话是何意？” 皇上右手微微紧握。吐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乔芊芊要是能做到，皇上必定会狠狠嘉赏一番。乔芊芊悠悠道，“捐资。事关国家疆土，我们身为夏国子民自然要出一份力，每位大人都力所能及地捐出一部分银钱，想来就能度过此关。” 皇上顿时一愣，没有想到乔芊芊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以捐资让这些大臣出钱。但是那些大臣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拿出银钱出来。果不其然，乔芊芊的话才落下，一位大臣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 “大祭司，不是下官有意冒犯，此举怕是无法解决军饷问题。” 乔芊芊随意看了过去，“哦，这位大人是？” “吏部郎中钟志平。” 乔芊芊淡淡地问道，“钟大人为何有此一说。” 钟大人义正词辞道，“我等虽为臣子，但每年俸禄也就这么多，还要养活一家老小，能够捐赠出来的并不多。所以就算所有的大臣全部捐赠，怕是连军饷的万分之一都不够。” “瓜瓜，出来干活啦！” “所有的瓜全部挖出，宿主尽情查看。” 第二百八十七章秘密 “吏部郎中钟大人是吧。” 面对乔芊芊的询问，钟大人直接迎了上去，“正是。大祭司有何指教。” 乔芊芊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城北有个妇人名茉莉，院中种满了茉莉花。前些日子其大女儿及笄，据说她爹爹重金为她打造了一件钗冠，其他首饰不计其数。具体花费多少银钱，钟大人知道吗？” 钟大人在听到乔芊芊提到茉莉之名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心顿时剧烈跳动，震得他耳朵阵阵嗡鸣。钟大人想摆出笑容，嘴角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大祭司说笑了，下官怎么会知道。” 乔芊芊惊疑一声，“哦，是吗？那钟大人可听过怀英之名。据说此子文采过人，今年的科举想来能考个不错的名次。钟大人你说是吧。” 钟大人的瞳孔微震，钟怀英是他最宠爱的孩子，只可惜钟怀英是外室之子。钟大人就指望钟怀英能够在科举中大放光彩，这样他才有理由逼得族中同意将钟怀英纳入族谱。钟大人的夫人庞文心出自武将之家，他的岳父庞海说来还是秦将军的师傅。庞海对他的女儿庞文心可是万般宠爱，对其亲事更是十分上心。要不是钟大人哄得庞文心非其不嫁，庞海可瞧不上钟大人。当年钟大人为了娶了庞文心，立誓此生绝不纳妾，一生只爱庞文心一人。庞海见钟大人如此诚心，这才同意将庞文心嫁给钟大人。也正是因为钟大人娶了庞文心，否则如今也不会坐上吏部侍郎的位置。乔芊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全部听出来乔芊芊话中的意思。秦将军眸色一暗，本想代替他师傅上前将钟大人揍一顿，可为了不破坏乔芊芊的计划，秦将军还是暂且忍了下来，不过此事下朝之后，他一定要去告知他师傅，不能够让师傅的女儿就这样被蒙在骨子里。钟大人现在只能庆幸他的岳丈庞海已经辞官回家，不然此刻他岳丈十有八九拎着鞋子就打了过来，那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陛下，下官认为大祭司的捐资之法甚好，下官先行捐赠白银万两，算是对大祭司的支持。” 乔芊芊有些不满道，“万两白银怕是连那钗冠的……” 钟大人不等乔芊芊说完，“一万两怎么够，下官说的是先捐赠一万两，随后加捐二十万两，大祭司觉得如何。” 乔芊芊眉眼一弯，一脸孺子可教的看向钟大人，“边疆的将士们一定会感受到钟大人的心意的。” 钟大人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二十万两一出，他的库房就被掏出大半。可是他怕自己不大出血或者再慢了一步，乔芊芊又会说出什么秘密，让他彻底下不来台。只是钟大人就此妥协，让其他的大人很是不满。钟大人捐了，那他们捐还是不捐。不过这些大人见识了乔芊芊的手段，哪里敢乱蹦跶。一个不慎，被乔芊芊爆出什么隐秘之事，后果就不好说了。大殿竟一时陷入沉默之中。秦将军正打算站出来支持乔芊芊，董大人却按捺不住了。董大人见情况不妙，上前一步，“钟大人尽了自己的微薄之力，我很是钦佩，只是我等一向清贫，别说二十万就是一万两也拿不出来。大祭司若是一定要我等捐资，下官最多拿出一千两。这一千两一出，下官怕是得吃糠咽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