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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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在抓赵国四皇子时，直接使用了乔芊芊给他的迷药，这也是抓住赵国四皇子最好的办法。赵国四皇子直到昏过去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泄露的。至于秦将军那里，顾辰浩只说去抓个人，没有告诉秦将军抓的谁。秦将军出于对顾辰浩的信任也没有多问。抓赵国四皇子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顾易之和顾辰浩带上早就准备好的面具，这才走入关押赵国四皇子的房中。顾易之压低声音，“既然醒了，就睁开眼吧。” 赵国四皇子见瞒不住，便睁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抓他的人全部遮住了面容，不禁怒笑道，“怎么，都不敢见人吗？” “四皇子不愧是赵国皇上最疼爱的皇子，被抓了还能如此淡定。” 赵国四皇子不屑一笑，“抓住了又如何，你要是敢杀本皇子，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四皇子是聪明人。我想对付的人不是你，但是我需要用你来让他露出马脚，所以只能让四皇子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赵国四皇子一听自己是被人连累的，差点没气得骂娘。他躲了那么久都没被抓住，结果现在竟然因为别人被抓了，真是气死他了。 “别让本皇子知道你是谁，不然本皇子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百六十六章占卜 “我等着。” 顾易之说完就带着顾辰浩走出房门。赵国四皇子无能地在房中怒吼。 “为了防止意外，继续将他和他的那群手下迷晕。” 顾辰浩应下，立刻马上去吩咐手下的人去做。一直坐上回侯府的马车，顾辰浩脸上还挂着几分不解。 “二哥，难不成我们还要将赵国四皇子放回去吗？” 顾易之抿了下唇，“当然不可能。他杀害了我夏国那么多百姓，我怎么可能放过他。等萧世子那里露出马脚，就将赵国四皇子转交给大理寺。大理寺自会告知皇上，让皇上决断如何处理。” 顾辰浩这才松了口气。他得知赵国四皇子用大夏的百姓进行人祭的那一刻，都想带兵杀到赵国去，让赵国付出代价。只是顾辰浩知道轻易不可挑起战乱，所以一直忍着。现在抓住赵国四皇子没有立刻杀了他，也是为了顾易之的计划。顾易之再次安抚着顾辰浩道，“若不能将就此斩杀，我也不可能立刻放他回到赵国。只要赵国下一任皇帝继位，再放赵国四皇子回去，不用我们出手，下一任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顾辰浩眼睛一亮。他就是怕皇上碍于两国和平，最后妥协放赵国四皇子回去。有了顾辰浩这话，他顿时放心了。挑起两国战争对两国百姓都不好，而且造成的影响太大，但是挑起赵国内乱还是可以办到的。 “二哥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听了顾辰浩的保证，顾易之点了下头，“一切听我吩咐，若我不在就听母亲的。” 顾辰浩明白自己在谋算上比不过顾易之，所以不会擅作主张。转眼天色微亮。李公公来到侯府请乔芊芊入宫。乔芊芊被翠芝唤醒时，人还有些懵。翠芝忍不住催促道，“夫人，李公公还在大堂等候。” 乔芊芊在翠芝的服侍下换衣洗漱，直到冷水拂面，乔芊芊才算彻底醒过来。 “李公公可曾说皇上唤我入宫所为何事？” 翠芝摇摇头，“并未，只是听说钦天监监正也被皇上召见了。” 乔芊芊凝眉。钦天监监正？乔芊芊有些不明白为何皇上要在这种情况下召见她，她与钦天监可没有什么关系。 “走吧，先入宫再说。” 等乔芊芊赶到大堂时，李公公笑着迎了上来，“顾夫人，真是对不住了，咱家一早就来打扰到顾夫人休息了。” “李公公说的哪里话，是我让李公公久等了。” 翠芝笑着走到李公公面前，“麻烦李公公走这一趟了，还望李公公在宫中多多照应我家夫人。” 李公公笑得越发真诚，“应该的，应该的。” “那李公公，我们这就走吧。” 一上马车，乔芊芊就闭上眼，“翠芝，我再睡会，到了喊我。” 翠芝点头应下，将早已准备好的斗篷盖在了乔芊芊的身上。清晨露重，可不能让她家夫人受凉了。乔芊芊踏入宫门时，阳光才将路彻底照亮。李公公先行进入书房，“陛下，顾夫人到了。” “宣。” 乔芊芊进入书房就感到一阵压抑，她总觉得今天怕是要出什么大事了。乔芊芊对着皇上恭敬拜下，“臣妇拜见陛下。” “顾夫人请起。” “谢陛下。” 乔芊芊起身之后也不敢乱看，只低头望着脚尖。 “顾夫人，听说你上次离开京都路过蛟江城为蛟江城完成祭祀，还引得神迹，蛟江城的百姓还尊称顾夫人为大祭司，可有此事。” 皇上虽然是问乔芊芊，但是说得肯定，也就是说皇上已经确定此事的真实性。现在询问乔芊芊，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话铺垫而已。乔芊芊也知道这事瞒不住皇上，直接承认道，“确有此事。至于大祭司之名，不过是蛟江城百姓感激之下赋予的。” 皇上爽朗一笑，“顾夫人谦虚了。谁人不知蛟江城兰祭司能够通神，顾夫人能够得到兰祭司的认可，祭祀方面必然胜过兰祭司。” 乔芊芊当然不会说自己精通祭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谦逊道，“凑巧会一些罢了，祭司方面比起兰祭司臣妇还是有所不如的。” 皇上没有深究，话头一转说道，“顾夫人既然会祭祀，想来也会占卜之术吧。” 乔芊芊愣了下，再看了眼一旁的钦天监监正，似乎明白了什么。皇上怎么可能让乔芊芊混过去，当即说道，“自古以来祭祀与占卜就相互依存。祭司会以占卜术解读神灵的意愿和未来的变化等，而祭祀则是建立与神灵沟通的桥梁，从而获得神灵的庇佑。” 皇上都说到这里了，乔芊芊要是说自己不会占卜之术，想来也没人信。乔芊芊无奈道，“占卜之术，臣妇确实会一些，不过不精。” 皇上等的就是这话，“正好。近日京都之中怪事连连，为了尽早查清缘由，不如就由钦天监和顾夫人一同用占卜之术算出此事原委，好让百姓早日安心。” 京都之中最近发生的怪事，乔芊芊也有所耳闻，就是不知道具体状况，没有想到皇上召她入宫竟是为了此事。方监正表情顿时难看起来。占卜一事，一向由他们钦天监负责，可是此刻皇上却让一介妇人与他一起占卜，这明显是皇上不相信钦天监的能力。方监正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顾夫人都已说自己占卜之术并不精通，就无需麻烦顾夫人了吧。 ” 皇上扫了一眼方监正，“怎么，方监正是怕了不成？顾夫人虽是女子，但是无论是医术还是祭祀都是数一数二的。朕现在不过是让顾夫人与钦天监一道占卜而已，想来对方监正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影响才是。” 方监正见自己再说下去，就显得他没有容人之量。正如皇上所说，就算乔芊芊真的占卜出什么东西，也不可能影响他的地位，他没有必要再继续阻拦。方监正一脸笑意地对着乔芊芊劝慰道，“顾夫人就当做是一次练手的机会，不要太过在意结果，毕竟顾夫人您自己也说了，并不擅长占卜之术。” “那我在此多谢方监正的关心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解惑乔芊芊含笑对着方监正道谢，心中却在疯狂地吐槽着。方监正的鄙视完全连遮都不遮，明晃晃地告诉乔芊芊，他就是看不起乔芊芊。乔芊芊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意算算就好，但是方监正的态度完全让她升起了怒意。皇上还怕乔芊芊不会去尽力，结果方监正自己找死，激怒了乔芊芊，让乔芊芊认真起来。倒是合了皇上的意。 “陛下请容臣派人将占卜所需的龟甲取来。” 皇上点了下头，随后对着乔芊芊问道，“顾夫人可需要什么工具？朕可派人一并取来。” 乔芊芊想了下，“那就麻烦陛下派人为臣妇取来几枚铜钱即可。” 方监正诧异的看了乔芊芊一眼。龟甲和铜钱都可以进行占卜，但是用龟甲进行占卜相对比较容易一些，而用铜钱则会难一些。用铜钱进行占卜，其中蕴含着伏羲六十四卦，不是精通之人，很难将卦象解释出来。方监正暗自嗤笑一声。他觉得乔芊芊选择用铜钱来占卜，就是为了输得好看些。到时就算算不出什么，也能够为自己找个过得去的理由。对于铜钱占卜，方监正成为钦天监监正二十几年，都未能学会，说到底他就是不相信乔芊芊会。徐公公得了皇上的吩咐立刻下去取龟甲和铜钱。不一会徐公公就将东西带了回来，然后交到方监正和乔芊芊手中。乔芊芊随意颠了颠手中的六枚铜钱，心底都多了几分期待。这还是她第一次占卜，也不知道会算出什么结果。 “东西都拿到手了。方监正，顾夫人，事不宜迟，你们二人就开始吧。” “是，陛下。” 方监正故作客气了一番，“顾夫人先请吧。” 乔芊芊摆了摆手，“还是方监正你先请吧。” 方监正也不再客气，“那我就抛砖引玉了。” 乔芊芊伸手做出一副请的姿势，方监正便开始用龟甲占卜起来。看着方监正一阵操作，乔芊芊很想笑，怎么看都觉得龟甲占卜像是在玩过家家。龟甲占卜，乔芊芊自然也是会的。就是操作时，看上去实在好笑，所以乔芊芊才选择了铜钱占卜，至少看上去显得高大了不少。不一会，方监正抹去额角的汗水，对着皇上行礼道，“幸不辱命，臣已经算出结果。” “哦，方监正说说看。” 方监正自信道，“此次京都之中的怪事源于人祸，陛下还请放心，十日内必会解决。” 乔芊芊听得认真，结果等了半天，方监正竟是不说了。 “没了？”乔芊芊轻佻眉头。方监正脸被乔芊芊这一问气得红了起来，“顾夫人，我看你不是不精通占卜之术，而是根本就不懂。占卜卜的是吉凶，是结果。” 乔芊芊淡淡应了声，“哦。” 乔芊芊不咸不淡的样子直接让方监正气急败坏，“哼，那我倒要看看顾夫人能占卜出什么，别到最后就按照我的话复述一遍。” “不劳方监正担忧了，等会你就能看到我的占卜结果了。” 皇上带着几分看戏的心情，“那顾夫人就让方监正看看你的占卜之术吧。” 乔芊芊微微行了一礼，随即右手一挥六枚铜钱就抛向空中，“借陛下的书桌一用。” 见皇上点头之后，乔芊芊将铜钱重新握于右手之中，然后走到书桌前，将铜钱按次序一一排开。方监正心中冷笑，气势倒是很足，装模作样而已，他才不信乔芊芊真的能卜出什么东西来。 “陛下，臣妇恳请陛下将京都怪事的奏报，借臣妇一观。” 方监正轻笑道，“这么，顾夫人这是算不出什么东西，便想从奏报看出什么端倪吗？” 乔芊芊没有理会方监正的冷嘲热讽。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结果，让占卜结果更加准确罢了。就如同上次孟天流只是算到她会晚上出现在城郊，却不知她究竟去干什么，是在见到宁婉星的那一刻才猜出了她们的目的。占卜无法算出具体的事，却可以相互印证，从而判断出来。皇上当然不会为难乔芊芊，立刻就让徐公公把奏报交给了乔芊芊。乔芊芊迅速看完，心中已然了然于心。不过为了肯定她的结果，乔芊芊直接让瓜瓜将有关京都怪事的瓜全部放了出来。乔芊芊看完不经意地扫了方监正一眼，想来方监正会对结果很感兴趣的。 “陛下，臣妇已经有结果了。” “说来听听。” “正如方监正所说，此乃人祸。” 不等乔芊芊接着说，方监正忍不住笑道，“顾夫人就不必重复我的话了……” 乔芊芊沉了张脸，“方监正，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打断我的话，未免太没有礼数了。” “你！”方监正伸手指着乔芊芊，正想骂她一顿，硬是忍了下来，“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不同的结果。” “此事归根结底源自于人祭一事。人祭的主谋是赵国四皇子，不过夏国有一位高权重之人，暗中帮助赵国四皇子，那些怪事就是这夏国之人闹出的。” 随着乔芊芊的话，方监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知道乔芊芊是真的占卜出了什么，还是随意编的胡话，恰巧说出了真相。只是不管乔芊芊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这事一定不能让皇上查下去。其他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赵国四皇子是他的女儿丽妃和赵国皇上之子，而赵国四皇子能够来到夏国不被抓到，都是他女儿暗中出手相助。至于京都怪事是不是他女儿所为，他还真不清楚。 “顾夫人这话别是编的吧。就算有这么一个夏国人帮助赵国四皇子，那他闹出这些事干什么？” 乔芊芊淡定道，“方监正诚心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为方监正解惑。” 第二百六十八章考量方监正镇定道，“呵，那顾夫人就说说看。” 乔芊芊眉眼一弯，“此举一来是为了掩护赵国四皇子。京都怪事不断，大理寺一定会派人去查，一旦闹大了，京都百姓人心慌乱不利于京都稳定。” 皇上点头，确实如乔芊芊所说的这样。为了京都的稳定，大理寺必须派出足够的人手早日解决这些怪事。那就无力去寻赵国四皇子的下落。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算是掩护了赵国四皇子。 “二来，最近怪事频发，只因那人失去了赵国四皇子的踪迹。只能用这些怪事牵扯众人的注意力，她才好暗中搜寻赵国四皇子的下落。” 方监正惊呼出声，“你说什么，赵国四皇子失踪了？” 方监正一听顿时焦急不已。丽妃为何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他要是早点知道此事，必定派出人手去帮忙寻找赵国四皇子的下落。乔芊芊摇了摇头，“方监正说错了。不是赵国四皇子失踪了，而是那人失去了赵国四皇子的联系，才会派人前去寻找。” 方监正的心咯噔一下，他刚刚的确不该那样说。毕竟从皇上下旨开始，他们从未发现过赵国四皇子藏身之处，更是一直没有抓住赵国四皇子，又何来失踪一说。 “顾夫人说的是。我刚刚失言了。” 乔芊芊盈盈一笑，没有抓住方监正话中的漏洞不放。 “三来，是为了绘制地图。” 方监正一脸疑惑，“绘制地图，什么地图？” 乔芊芊发现的那个暗河通道错综复杂，丽妃也是最近无意间发现这通道的存在，哪怕丽妃早就派人一条一条的查探下去，至今也未能全部查探清楚。地下通道的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丽妃只派了几个亲信暗中探查绘制地图，速度当然快不了。皇上不知道方监正究竟清不清楚暗河通道的存在，不过不管方监正知道还是不知道，皇上都不会告知方监正。乔芊芊眨了眨眼，“此乃绝密之事，方监正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方监正气急，乔芊芊既然都能知晓，他身为钦天监监正为何就不能知道。 “当然方监正要是能占卜出来，那只能说明方监正占卜之术高超。” 方监正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乔芊芊这话就是差没明着说他占卜之术太差。方监正恶狠狠道，“谁知道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谁能证明这些到底是你占卜出来的，还是你胡编乱造的。” 要不是身在皇宫，皇上还坐在高位之上，乔芊芊一定会翻白眼。她就知道方监正一定会耍赖。乔芊芊反驳道，“方监正，谁又能证明你占卜的结果是真的呢？” 方监正涨红了脸，“我是钦天监监正！” “那我还是蛟龙城百姓认可的大祭司呢。就算是蛟龙城的兰雪祭司也得尊称我一声大祭司。” 拿身份压人，乔芊芊只能说方监正找错人了。对于大祭司之名，乔芊芊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承担不起，但不代表她没有这个本事做大祭司。不是她吹有系统赐予的巫蛊之术在，全天下能和她相比之人少之又少。方监正不满道，“谁知道你这大祭司是不是全凭运气，又有几分真本事。” 乔芊芊叹了口气，方监正现在就是打算死活不认呗。 “既然如此，方监正要不要再和我比一次。” 方监正根本不相信乔芊芊的本事，“怎么比？” “测算天象。身为钦天监监正，想来测算天象对方监正来说不算什么吧。当然方监正要是找钦天监的同僚帮忙也不可以。” 方监正一听，眼睛都亮了，“好，就比测算天象。” 乔芊芊转身对着皇上行礼道，“陛下。三日后就是七星连珠的日子，想来钦天监已经上报过此事。” 皇上回道，“确实。钦天监已经算到七星连珠的日子就是三日后。” 方监正心中一动，“难不成顾夫人是想测算这次七星连珠的吉凶？” 乔芊芊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比测算七星连珠的具体时辰。” “具体时辰？”方监正低声喃喃道。 “方监正你我二人将测算的结果写在信上交由陛下，再一同公布。三日后，七星连珠之日，就是判定你我输赢之时。” 方监正有整个钦天监帮忙，他觉得这一局他赢定了。 “好。” 皇上见方监正应下，便点头道，“既然如此，朕给你们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将各自测算的结果交给朕。” 方监正对着皇上行礼之后，转身赶往钦天监。他的占卜之术在钦天监可不是最好的，有钦天监其余人帮忙，他就不信赢不了乔芊芊。方监正离去之后，皇上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顾夫人可算到赵国四皇子的踪迹。” 乔芊芊被问得一愣，她没算，但是她知道。刚刚从瓜瓜那里印证占卜结果的时候，乔芊芊看到顾易之设计让顾辰浩把赵国四皇子抓住时，差点没大笑三声。乔芊芊在心里狠狠地夸了夸顾易之。别人连赵国四皇子在何处都不知道，顾易之都已经将其抓住了。当然乔芊芊并不知道顾易之是从她这里知道赵国四皇子的下落的。不过这不影响乔芊芊夸赞顾易之。只是顾易之抓住赵国四皇子有他自己的打算，乔芊芊当然不会此刻将赵国四皇子的下落说出来。 “臣妇能力不足，未曾算到赵国四皇子的下落。” 我不是算出来的，是从系统那里知道的，那我这样说这也不算撒谎吧。乔芊芊心中想道。皇上深深看了乔芊芊一眼。对于乔芊芊说她没有算出赵国四皇子的下落，皇上有些不信，他总觉得乔芊芊一定知道赵国四皇子身在何处。只是乔芊芊不说，皇上也不会逼她。皇上相信乔芊芊不会放过赵国四皇子，既然现在不说出来，一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那地图一事……” 第二百六十九章比试已定 “卦象显示那人只是无意中发现暗河的存在，为了防止暗河通道被他人得知，仅派了少数人探查通道，所以那人手中并没有完整的暗河通道地图。” 皇上听此心中舒了口气。暗河通道的地图被任何人掌握对大夏来说都是个威胁。皇上的眸子沉了几分。乔芊芊说的那人，皇上当然知道是丽妃。之前从乔芊芊那里知道丽妃是赵国四皇子的生母，皇上恨不得将丽妃当即处死。只是丽妃的爹爹方监正掌管着钦天监，没有足够的证据或者是理由解决方监正，那皇上轻易就不回东丽妃。这次皇上让乔芊芊和方监正一同占卜，就是想用方监正能力不足为由，撤了他的监正之位然后再解决丽妃。只是乔芊芊再次与方监正比试，皇上也暂时不可以动方监正，一切只能等三日后七星连珠之时。到那时只要乔芊芊赢了，皇上就更有理由撤了方监正的职。三天而已，皇上还是等得起的。 “三天后的比试，顾夫人可有把握？” 乔芊芊笑道，“十足的把握。” “陛下，还请陛下借纸笔一用。臣妇这就将结果写下。” 皇上见乔芊芊信心十足，也不多问，让一旁伺候的徐公公将纸笔递上。乔芊芊拿笔蘸墨，提笔写下寅正一刻。皇上看到乔芊芊写下的时辰，平静道，“顾夫人记得三日后寅初时到皇宫之中观看七星连珠。” 乔芊芊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笑容，她最怕早起了。寅初，鸡都没醒呢吧。乔芊芊心中痛哭。她为什么就不能过上数钱数到手抽筋，啊，不对，她现在钱多得数不过来了。那她为什么不能睡到自然醒呢。想睡个懒觉好难。皇上哭笑不得，不过是让乔芊芊早起了些，怎么就连鸡都不如了。身为皇帝，他每日寅初就得起，寅正时就已经上朝了。每晚还得批奏折批到深更半夜。这样说来，他岂不是也连鸡都不如。 “臣妇领命。” “想来方监正还需些时候才能过来，你且在这里等候。徐公公给顾夫人赐座。” 皇上吩咐徐公公为乔芊芊搬来椅子，让乔芊芊连拒绝都不能。乔芊芊叹口气。她还想着先行离开的，反正结果她已经交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