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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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手。” 莲姨娘紧张地将手伸出放于桌面之上，香见脸色平静地伸出手指放到莲姨娘的脉上，不一会，香见收回手，对着长公主行礼回道，“回禀长公主，莲姨娘怀孕四月有余，胎儿与莲姨娘都很健康。” “四月有余！”杜夫人惊叫出声。第四十七章打起来长公主皱着眉看向杜夫人，“杜夫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杜夫人听到长公主的询问也知道自己刚刚的惊呼声太大，惊扰到长公主了，可是她实在太过惊讶了。 “长公主是臣妇失礼了。只不过莲姨娘这怀孕的时间似乎有些对不上。”杜夫人赶紧向长公主道歉解释道。莲姨娘当听到香见说她怀孕四月有余时，就知道坏事了。现在听到杜夫人的怀疑，更是紧张不已。 “时间对不上？”长公主疑惑道。杜夫人点了点头，“正是。五个月前我家大人被陛下派到曲县去了，两个月前才回来。可是莲姨娘却怀孕不到五月......” 杜夫人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在此的夫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莲姨娘慌忙解释道，“不是的，一定是因为我有孕以来食不下咽，导致这个丫鬟给妾身看错了。” 香见当然不可能看着莲姨娘怀疑她，上前一步对着长公主解释道，“长公主，胎儿的生长状况与怀孕时间并无影响。香见可以性命担保莲姨娘有孕不足五月。” 乔芊芊适时开口道，“莲姨娘要是怀疑我侯府丫鬟的医术，那很好办，长公主出行应该随时有太医候着，不知长公主可否请太医来为莲姨娘把下脉。” 长公主眉眼含笑，“也好，那就宣太医来为莲姨娘问诊。” 莲姨娘吓得冷汗直冒，一个丫鬟她还能推出去背锅，可是太医，她如何敢质问太医的医术。不一会太医被宣，很快来到宴会之上。长公主吩咐道，“齐太医，麻烦您为这位莲姨娘瞧瞧她究竟怀孕多久。” 齐太医才走到莲姨娘身边，莲姨娘就惊叫一声，站起身往后退去，“不，不要。长公主皱眉，“莲姨娘，本宫让齐太医为你问诊，你为何不愿。” “长公主，妾身身份卑微，怎能劳烦太医为妾室把脉，妾身实在惶恐。”莲姨娘怕得身体都在颤抖。杜夫人怎么可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自从莲姨娘有孕，杜大人的一颗心全都挂在了莲姨娘身上，上次那根百年的野山参都被杜大人拿去给莲姨娘补身体。莲姨娘受宠而骄，时不时在杜夫人面前晃悠，更是惹得杜夫人一肚子气。可是现在这莲姨娘怀的竟然不是杜大人的孩子，杜夫人当然会新仇旧恨一起报。 “莲姨娘，长公主的恩赐可拒绝不得，你还是安心让齐太医给你把脉吧。”杜夫人说着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带着人将莲姨娘压着坐回了位置上。莲姨娘挣脱不得，只能眼看着齐太医为她把脉。 “回公主，这位莲姨娘怀孕四月有余。” 齐太医的回禀直接给莲姨娘上了死刑。杜夫人指着莲姨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莲姨娘枉费大人对你一直宠爱有加，你竟然趁着大人不在家中，做出不轨之事，还怀了个野种，你如何对得起大人的一片真心。” 事情败露莲姨娘反倒镇定下来。本来她早就找好了大夫，将自己的月份说大了一些，到时候只要早产，就不会有人怀疑。谁知这场为她祝贺的宴会竟然是场要命的鸿门宴，她遮掩得好好的事，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眼见莲姨娘不说话，杜夫人接着追问道，“莲姨娘，我劝你将那个奸夫交代出来，看在你有孕在身的份上，我就免你一死。” 莲姨娘大笑起来，“我敢说，你敢信吗？” 在座的诸多夫人小姐像隐身一般，静静地看着杜夫人与莲姨娘的表演，一个个暗叹今日真是来对了。 “我有什么不敢信的，我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和兵部尚书的侍妾有染。”杜夫人大声说道。莲姨娘一副看好戏地样子，盯着杜夫人说道，“说来我或许不该叫你姐姐，应该称呼你为母亲才是。” 杜夫人心头一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莲姨娘大笑起来，“什么意思？很简单，我肚子里怀的是你孙子，与我有染的就是你那个儿子杜玉成。” 杜夫人惊地差点晕过去，“不可能，你在撒谎！” 杜夫人怎么样也不相信她那个让她骄傲万分的儿子会干出这种事。莲姨娘冷笑道，“呵呵，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你那个儿子是什么君子吗？三年前他借着酒醉强要了我，这三年来只要大人不在府中，你儿子就会上我的床。” 杜夫人被刺激得直接晕了过去。长公主正看的高兴，怎么可能让这场好戏就此结束，对着齐太医吩咐道，“麻烦齐太医将杜夫人唤醒。” 齐太医明白了长公主的意思，直接走到杜夫人身边为她施针。三针下去，杜夫人悠然转醒。看到一旁的齐太医，杜夫人很快清醒过来，也顾不得对齐太医道谢，几步来到莲姨娘的身边，一巴掌甩了上去，“贱人，你自己做错事，还要诬赖我儿子，我这就派人将你乱棍打死。” 莲姨娘捂住红肿的脸颊，恶狠狠地看向杜夫人，“你敢打我！” “我为什么不敢打你，你自己不干净，还要拖我儿子下水，实在是恶毒至极。”杜夫人怒骂道。莲姨娘也不惯着杜夫人，一巴掌打了回去。杜夫人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被打中的杜夫人不可思议地看下莲姨娘，“你反了天了，我可是杜府的主母。” “我管你是哪里的主母，你打我，我就对你不客气！”莲姨娘毫不示弱地反击道。顾亦瑶无奈地往乔芊芊身边靠了靠，她真怕她母亲太过激动，直接冲上去。杜夫人有着丫鬟的帮助，自然很快将莲姨娘压住。等杜夫人反应过来，才想起今日宴会上不仅来了各家的夫人小姐，长公主还在上位上坐着。杜夫人扯着嘴角，对着长公主说道，”长公主，今日家中出了这种事，实在......“ 长公主知道杜夫人要赶人，出口阻拦道，”今日本公主就为杜夫人做回主。“ 第四十八章入梦乡杜夫人惊地伸出手，“不是，长公主，臣妇的意思是......” 吴夫人拉住杜夫人的手，安慰道，“杜夫人我们知道你此刻很难受，不过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毒妇污蔑杜公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杜公子一个清白。” “吴夫人说的是，杜夫人你放心，杜公子可是我们心中的佳婿人选，怎可让这个毒妇如此诋毁。”王夫人连忙帮腔道。这戏才开场，她们怎么愿意就此离去。在这些夫人的一唱一和下，杜夫人根本无法开口让众人离去，只能硬撑着露出一个笑容，对着众人道谢，“多谢诸位夫人。 ”杜夫人客气了，谢的话就别说了。我们还是早日还杜公子清白吧。“ 虽然这么多人都站在她这一边，可是杜夫人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这些夫人是不是太过热心了些，往日里谁家出了这样事，这些夫人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的了，更何况是为她排忧解难。 “我看不如将杜公子请来，当面澄清一下。”吴夫人想了想说道。戏里的主人翁都没到，那这戏看了还有什么意思。乔芊芊看着这热闹的场景，都惊呆了。她只是开了个头，结果就有这么多人帮她将这出戏继续演完，未免也太顺利了吧。不给杜夫人说话的机会，长公主直接下令去请杜玉成。得到长公主召见的杜玉成，还以为自己的造化来了，精心打扮了一番，才来到宴会之上。可是看到一身凌乱的杜夫人与莲姨娘，杜玉成顿感不妙。杜玉成忍住心底地疑惑，先行对长公主行礼，“见过长公主，见过各位夫人小姐。” “杜公子还是这样风度翩翩啊。” “是啊，简直一表人才。” 听着这些夫人的夸赞，杜玉成眼底闪过得意之色，这些夫人还真有眼光。 “各位夫人谬赞了，玉成当不得如此称赞。” 乔芊芊顺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看了这么久，她竟然有些饿了。乔芊芊一口一口地吃着，顾听双怕乔芊芊噎着，忙倒了杯水递了过去。长公主看了眼吃得开心的乔芊芊，笑着说道，“杜公子，今日有一事需要杜公子澄清一下。” 杜玉成正色道，“长公主请说，玉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此事很简单。本宫派齐太医为莲姨娘诊脉，发现莲姨娘肚中的孩子不是杜大人的。如今莲姨娘说孩子是杜公子的，不知道杜公子对此可想说些什么。”长公主缓缓说道。杜玉成淡然的神色瞬间慌张起来，他看了眼淡定的莲姨娘和怒火中天的杜夫人，终于明白为何二人会妆容凌乱。杜玉成暗骂了声，该死。事情突然爆发，完全让杜玉成措手不及，尤其是这事还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被揭露。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承认。 “一派胡言。莲姨娘可是我爹的爱妾，我怎么可能与莲姨娘苟合，还请长公主为我做主。”杜玉成故作一派正气地说道。莲姨娘似乎早就料到杜玉成会不承认，很是平静地开口道，“杜玉成，你敢做不敢认，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证据证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杜玉成笃定莲姨娘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她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自信地说道。莲姨娘耻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伪君子，所以自从被你强要之后，我就在自己的房中点了一种特殊的香，只要遇水就会散发出香味。杜玉成，你可敢让我泼你一杯水。” 杜玉成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不过他不信莲姨娘所言，只认为莲姨娘是在炸他，却又怕莲姨娘说的是真的，那一旦验证，他就彻底完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杜玉成感觉自己浑身是汗，心都从胸膛跳出来。莲姨娘望向齐太医，“不知齐太医可知入梦乡。” 齐太医略一思索，回道，“莲姨娘可是说的谁人入我梦乡来的入梦乡？” “正是。” 得到莲姨娘的肯定，齐太医惊奇道，“没有想到莲姨娘竟然能得到入梦乡，那可是珍贵异常的西域之香。” 莲姨娘微微一笑，“我来自西域制香世家，要不是后来家道中落，如今也不会沦落到做人妾室的地步。” 齐太医一脸惋惜。眼见着莲姨娘与齐太医相谈甚欢，杜玉成有些沉不住气。 ”齐太医，这入梦乡是否如莲姨娘所说的，能够遇水显香。“杜玉成心慌不已，就怕从齐太医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正是如此。而且入梦乡只是接触一两次，特性不显，唯有长期接触者才会遇水显香。所有杜公子要是真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如淋水一试。“齐太医也想见识下入梦乡，据说其味道摄人心魄，闻上一次甚至可以去疾。 “怎么，杜玉成你不敢试吗？”莲姨娘似笑非笑地看着杜玉成说道。杜玉成强装镇定，他现在唯有赌，赌莲姨娘并没有入梦乡，赌他接触入梦乡的时间不足以遇水显香。 “有什么不敢的。”杜玉成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莲姨娘端起手边的茶水，直接一头浇到杜玉成身上。杜玉成惊得闭上双眼，片刻后，并没有所谓的香味显现。杜玉成顿时松了口气，嚣张地对着莲姨娘说道，“我早就说过，不是我。” 杜玉成话音才落下，突然一阵奇异地香味飘散在整个宴会之上。 “好香啊。”乔芊芊吸了一口气，笑道。杜玉成仿佛是失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可不能，怎么可能！” 杜夫人也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杜玉成的眼中带着失望，“玉成你怎么如此糊涂。“ “不是我，不是我，不可以是我！” “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的，不然我不可能犯下如此大错！” 第四十九章怜悯 “杜玉成到底是我勾引你还是你见色起意，你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我早早对你防了一手，你是不是就将所有错全都推到我身上，然后你还继续做你那个风光无限的杜公子，我告诉你，不可能！”莲姨娘笑得凄惨。本来她的人生也不该这样，她也想安安稳稳地过平凡的生活，可是她碰到了杜玉成父子，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幸福了。杜玉成疯了般上前掐住莲姨娘的脖子，“我杀了你，杀了你！” 乔芊芊眼见着莲姨娘的嘴色发青，立刻对着顾亦瑶喊道，“亦瑶，救人！” 顾亦瑶早就做好准备，听到乔芊芊的发话，立刻一个闪身出现在杜玉成身后，一把拉住杜玉成的肩膀，将他摔倒在地。莲姨娘不断地咳嗽着，她眼中满是惊恐。刚刚那股窒息的感觉，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玉成，玉成，我儿，你没事吧。”杜夫人慌忙跑到杜玉成身旁，心疼地喊道。杜夫人就是再怎么生杜玉成的气，也不忍心看他受伤。 “顾亦瑶，你下手这么重，是想要玉成的命吗？”杜夫人对着顾亦瑶质问道。乔芊芊本来还笑盈盈地看戏，这时看到自家大丫头被人责骂，她怎么能忍。 “杜夫人！要不是我家亦瑶，杜玉成现在就是杀人凶手了！”乔芊芊冷冷地说道。 “这个贱人本就该死，我儿就算杀了他也是替天行道！更何况她现在不是还没死吗？顾夫人又何必将杀人凶手的帽子扣在我家玉成头上。”杜夫人简直一个蛮不讲理，话里话外都是对杜玉成的维护。乔芊芊懒得去和无赖计较，“大丫头，你回了，他们想要找死就随他们去。” 顾亦瑶连看都没看杜夫人母子一眼，直接坐回乔芊芊身边。 “你们侯府就是这么教导子女的吗？怪不得至今无人愿意娶你女儿为妻。”杜夫人现在满肚子的火气，对着乔芊芊就口不择言。乔芊芊手中转着微凉的茶杯，面沉如水，心底已经决定要彻底断了杜夫人与杜玉成的念想。 “我怎么教导孩子还轮不到你来教我，毕竟我侯府怎么也不会出一个强要自己小娘的糟心玩意儿。”乔芊芊眼中的寒光将杜夫人强撑的气势瞬间击溃。杜夫人看着高高在上的乔芊芊，那些怒火顿时转化成了对乔芊芊的恨。如果乔芊芊没有发那张拜帖，今日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宁可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也不愿意在这宴会之上被揭露这一切。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面对杜夫人的责怪，乔芊芊完全不放在心上，她想看的戏才演的一半，她倒要看看这杜夫人之后可还有这力气来怪她。宴会上闹得如此之大，杜大人想不知道都难。听到下人说杜夫人与莲姨娘在宴会上打起来时，杜大人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务，急忙前往宴会。等杜大人来到时，就是看到杜夫人指责乔芊芊的那一幕。杜大人忍住心底的疑惑，对着长公主行礼道，“见过长公主。” “杜大人免礼吧。”长公主说着，指着坐在地上的杜夫人与杜玉成说道，“杜大人来的正好，杜夫人似乎受了些刺激，有些神志不清了，杜大人好好安抚下吧。” 今日长公主驾临杜府本来是杜府的荣幸，宴会前，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杜夫人一定要注意礼数，好好接待长公主，结果他竟然听到杜夫人与莲姨娘在宴会上打起来。杜大人听到消息时，气血上涌，差点气晕过去。她们什么时候打不好，偏偏要在长公主在的时候打，这让长公主如何看待他。可现在一看，杜玉成竟也倒在地上，那这事情怕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杜大人上前将杜夫人与杜玉成扶起，阴着脸问道，“到底怎么了。” 杜夫人与杜玉成都支支吾吾，不敢言语。莲姨娘看着他们母子二人的样子，笑了起来，“你们不敢说，那我来说。” 杜夫人瞪着莲姨娘，“贱人，你给我闭嘴。” 莲姨娘怎么可能听杜夫人的话，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老爷，我为你怀了一个孙子，你可开心。” 杜大人被莲姨娘的话惊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觉得自己听不懂莲姨娘的话，什么叫为他怀了一个孙子。杜玉成眼见不好，立刻跪在杜大人面前，“爹，我对不起你。都是莲姨娘勾引我，我一时色迷心窍，才会犯下大错。” 杜大人看着杜玉成的眼中都充着血，他算是完全反应过来了，他这个宝贝儿子竟然给他戴了个绿帽子！ “逆子！”杜大人气得一脚将杜玉成踹飞。杜夫人吓得惊叫道，“玉成！” 杜玉成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出。他看着暴怒之中的杜大人，心中夹杂着恨意与敬畏。莲姨娘疯狂大笑，“哈哈哈，杜玉成，你也有今天。” 杜大人此时真的恨不得杀了杜玉成，可是杜玉成是他唯一的儿子，杜玉成要是死了，他也就绝后了。不，或许没有。杜大人转身看着莲姨娘，她肚子里的孩子终归是杜玉成的。 “来人，先将莲姨娘关入房中等候发落。” 莲姨娘也不反抗，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一死。与其这样悲哀的活着，或许死了反而解脱了。等莲姨娘被带走，杜大人才再次看向杜玉成。杜玉成从小到家都是令杜大人骄傲的存在，眼见着科考在即，却爆出这样的事情，对杜玉成以后的仕途必然会有影响。尤其是如今这么多夫人小姐看着，杜玉成以后是别想娶官家小姐了。 “今日我杜家出了如此丑闻，让长公主和各位夫人见笑了。我希望诸位能给我一份薄面，切莫将此事外传。”杜大人放低姿态，诚恳地说道。乔芊芊看着杜大人低头，对杜大人多了几分怜悯。第五十章还是太善良见诸位夫人全都应下，杜大人才松了口气，“长公主很抱歉，今日杜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无法再招待长公主和诸位夫人，宴会只能到此为止了，我这就派人送长公主和诸位夫人出府。” 长公主和诸位夫人没有即刻动身，反而暗中看向了乔芊芊。这时乔芊芊起身，对着杜大人说道，“杜大人听说您有个弟弟，不知道可否喊来让我见见。” 杜大人从前未曾见过乔芊芊，疑惑地看向乔芊芊问道，“不知这位夫人是？” 杜大人在此，杜夫人似乎有了靠山，指着乔芊芊，气冲冲地喊道，“相公，她就是那个侯府主母，要不是她，今日我杜府也不会丢这么大一个人。相公你快把她赶出去！” 杜大人怒瞪杜夫人一眼，“你给我闭嘴！” 乔芊芊怎么说也是侯府主母，今日是来杜府做客的，哪里说赶就能赶的。杜夫人的怒气已经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满心里只想着让乔芊芊这个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你不赶，我赶！”杜夫人说着冲向乔芊芊，让在场的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一直守在乔芊芊身旁的顾亦瑶一个跃身来到乔芊芊身前，一掌拍出，掌风飞向杜夫人，让其倒飞而出。杜夫人的贴身丫鬟立刻上前将杜夫人扶起，杜夫人指着顾亦瑶骂道，“你个贱人，竟敢打我！我……” 乔芊芊神色冷漠地看了眼杜夫人，眼神中的冷冽让杜夫人吓得闭了嘴。乔芊芊淡漠地对杜大人说道，“杜大人，我心知杜夫人爱子心切，心急之下失了分寸，这次我便不和她计较，若有下次，别怪我家大丫头下狠手了。” 杜大人还算清醒，知道顾亦瑶出手已经算是轻的了，不然真的一掌打中，杜夫人少说要躺个十天半个月，但杜夫人在杜府被人打了，总归是打了他的脸。杜大人脸色顿时更加难看，“多谢顾二小姐手下留情了。今日本官需要处理家事，还是请诸位小姐夫人早点回府吧。” 乔芊芊依然坐着不动，其他夫人小姐见乔芊芊没有走，也都没有动身。 “杜大人，见到你弟弟后我自然会离开。”乔芊芊把玩着茶杯，静静等待着。杜大人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夫人都是以乔芊芊为首，乔芊芊走，她们就走。 “好。”杜大人被逼着应下，他现在只想将这些夫人全部送出府，不想继续丢人了。不一会，杜大人的弟弟杜和政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宴会。感受到宴会上沉闷的氛围，杜和政感觉他似乎不该来。 “大哥，你喊我来干什么。”杜和政来到杜大人身旁，低声询问道。 “和政，你先给长公主行礼。”杜大人呵斥一声。他这个弟弟一直不学无术，京中的权贵根本不愿和他一起玩，所以杜和政根本不认识长公主和各位夫人。得了杜大人的提醒，杜和政才慌张地给长公主行礼，“见过长公主。” “免礼。”长公主暗中打量了下杜和政，淡淡开口道。杜大人这才看向乔芊芊，“顾夫人，我弟弟你已经见到了，你看你是否可以……” 乔芊芊打断杜大人的话，“不急。我有几件事想问问杜大人的弟弟。” 杜和政无谓地说道，“这位夫人你问吧。” 杜大人想拦都没拦住，他有种预感，今日他杜府怕是要成为京都的笑话了。 “今夜雪，有梅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