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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屏幕中,明澄撞开押着他的保镖,拔腿朝窗户跑过去。 “砰”的一声,玻璃撞碎,明澄的身影下坠,片刻便消失在明姝的视线之中。 应该是幻觉,明姝仿佛听到了弟弟身体坠地的声音。 “砰”的一声闷响,像是一颗子弹打在了她的心上,疼的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姝姝!”叶启寒一直仿佛漫不经意的脸上,终于划过一丝慌乱。 他扶住明姝软倒的身子,冲着手机屏幕,厉声喝问:“人怎么样?”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年仅十五岁的明澄,性子那么烈,居然跳楼自尽。 那边保镖早已变了脸色,飞奔到楼下去看人。 片刻后回禀:“人没死。” 叶启寒松了口气,身上已经一身冷汗:“送医院,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倒下一个明瀚就够了,再多一个明澄,明姝会恨不得吃他的肉。 再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就更加难了。 另一边,明澄被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医院。 叶启寒把明姝抱到床上,手指描画她的眉眼,神情中再无刚刚的懒散无谓,温柔又郁痛。 所有的计划,成功达成,完美无缺。 唯一的意外,就是这个明艳烈烈的女孩儿。 他曾以为他是为了取得明瀚的信任,逢场作戏。 失去之后,他才知道,他根本离不开她。 失去了她,费尽心机谋划十二年才得来的一切,全都没了意义。 他报了杀父之仇,站到了锦城权利的巅峰,看着明家灭亡,看着明瀚苟延残喘,却索然无味。 不知何时,他对她的爱,已经比他对明瀚的恨还要来的浓烈。 即便隔着杀父之仇,他依旧不想放手。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温柔凝视她的眉眼,手掌轻轻抚摸她的额头,似乎在宽慰她,也似乎在宽慰他自己,“没事的,放心,一定会没事的,一定没事……” 许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消息:“左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四根,内脏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已经送去医院急救。” 挂断电话,叶启寒发现他全身都被冷汗湿透。 明澄若死了,就会成为他与明姝之间一道无可逾越的天堑。 他不能失去她。 决不能。 得知明澄没事,叶启寒才敢叫醒明姝。 明姝缓缓睁开眼睛,叶启寒还没来得及说话,明姝的眼睛骤然睁大,忽然一把推开他,起身下地,冲到窗边,纵身一跃。 紧随她身后追过来的叶启寒,探身一抓,抓到了明姝的左臂。 看到明姝跳下窗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明澄跳的是三楼。 这里是十楼。 十楼! 真的掉下去,还有命在吗? 第4章 你去死 叶启寒死死抓着明姝的手腕,怒声喊:“明姝,你疯了吗?抓紧我,明澄没死,抓紧我!” 即便身体悬在十楼外,亦面无表情的明姝,终于有了些微反应。 她抬眼看向叶启寒,原本面如死灰的脸上,带了点希翼。 叶启寒咬牙,死死抓紧她的手腕:“明澄没死,只是摔断了腿,你给我上来!” 明姝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原本木然的双眼中,骤然落下泪来。 看到她泪水,叶启寒心脏疼的哆嗦了下,将她的手腕抓的更紧,拼命往上拽。 滴滴答答的粘稠血液,一滴一滴,滴落在明姝的脸上身上。 不知什么东西割破了叶启寒胳膊上的皮肉,疼的似乎要将他的手臂从中间折断,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冲明姝吼:“把另一只手给我,明澄没死,你要是死了,我立刻送他下去陪你!” 明姝流着泪,缓缓将另一只手伸上去。 叶启寒抓住她另一只手,拼尽全力,将她拖回屋中,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叶启寒翻身抱住明姝,失而复得的欣喜和后怕,让他死死搂住明姝的身子,不住的呢喃:“姝姝……姝姝……姝姝……” 回过神的明姝,猛的将他推开,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滚!畜生!” 叶启寒舔了舔疼的有些发麻的嘴角,“不想知道明澄在哪个医院?” 明姝死死瞪着他,牙齿把下唇咬出血来。 “乖,”叶启寒掰开她的嘴,凑上前舔去她唇上的血滴,“我带你去。” 明姝又一个耳光扇过去,厌恶的使劲擦唇,像是恨不得把嘴唇擦掉一层皮。 叶启寒心脏刺痛了下,站起身,冲明姝伸手,“去不去?” 明姝没搭理他,独自撑着身体起身。 一路无言,到了医院。 明澄还在做手术。 明姝问了医生。 左腿粉碎性骨折,断了四根肋骨。 明姝倚在墙上,眼泪一直没停过。 “别哭了,”叶启寒被她哭的心慌,无奈的劝:“我帮他找最好的医生,他会好起来的。” “你去死!”明姝哭的身体打颤。 医生说,是很严重的粉碎性骨折,即便手术成功,也会留下后遗症,这辈子不能打球了。 小澄是校篮球队的,最喜欢打球了。 想到明澄冲着屏幕嘶吼,让她赶紧跑,不用管他的样子,明姝捂着嘴,哭的喘不上气。 是她的错。 都是她的错。 如果当年她没有把叶启寒救回家,她家的公司就不会破产,爸爸就不会脑溢血住院,小澄就不会出事。 都是她的错,该死的、该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是她才对…… 叶启寒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抬眼看屋顶。 如果…… 如果他没爱上她就好了。 如果他爱的没这么深就好了。 现在,他的心脏就不会这么疼。 绞着劲儿的疼。 就像得了心脏病似的…… 手术终于结束,明澄被送进病房。 明姝跟在明澄身边,亦步亦趋,叶启寒也跟了进去。 医生和护士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陆陆续续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明姝盯着弟弟看了一会儿,抬眼看到叶启寒,眼中的心疼与担忧立刻变成了愤怒和仇恨。 她冲到他面前,牙齿咬的紧紧的,漂亮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花。 她一言不发,狠狠给了他肚子一拳,紧接着一连串拳打脚踢,将叶启寒踹的踉跄后退,后背撞到了门板上。 疼的受不了,叶启寒忍不住弯腰,按住了小腹。 他学武的时候,明姝跟着他练过几天。 非常三脚猫的功夫,不过,收拾不愿还手的他却已经足够。 最后,他被一拳送出了门外,房门在他眼前关上。 他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擦擦嘴角的血,缓缓直起身子,扯起嘴角笑了笑。 明姝,今天我欠你的,我还了。 你们父女欠我的,你就用一辈子还吧。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他隔着玻璃窗看了一会儿,整理了下衣服,悠悠然离开。 病房中,明姝没能守明澄多长时间,就被护士赶了出来。 医院有探视时间,到了时间就得走人。 明姝站在门外看了明澄好一会儿,直到护士又来赶她,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主管的电话,锦上酒店,不见不散。 明姝打起精神,回家换了身衣服,赶往锦上酒店。 今天大起大落,她受了太大刺激,脑袋疼的像是要爆掉。 她好想推掉工作,好想休息,好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她不能。 除了爸爸的医药费,如今又多了弟弟的医药费。 卡里剩余的钱,刚刚全都交在了弟弟的医院账户上。 弟弟的腿,医生说要做二次手术才能完全康复。 一次手术一次钱。 她要赚钱。 她没有休息的权利。 走进酒店,站在包厢门口,她使劲搓了搓脸,扬起一个甜美的微笑,就像披上了铠甲和战袍。 推开门,一场混战。 四个多小时后,她喝掉了两瓶白酒,签下整个广告二部啃了一个月的大单子,大获全胜。 离开酒店的时候,主管大人勾着她的肩膀,笑容亲切的好像两人是亲姐妹。 天知道,昨天她还听到主管大人八卦她这曾经的首富之女,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以前再高贵怎样? 现在还不是在她手底下讨饭吃,让哭就哭,让笑就笑。 听到的时候,明姝很难过。 可是很快就忘了。 爸爸的医药费逼的太紧,肩上的担子压的太重,她连顾影自怜的时间都没有。 出租车不能进小区,在小区门口把她放下。 明姝摇摇晃晃走进单元楼,摸了摸手包,没找到电梯卡。 她看了看停在顶楼的电梯,扭头上了后面楼梯。 一摇一晃,走走停停,她终于走到了家门口。 喘着粗气,靠在墙上摸钥匙的时候,脑袋阵阵眩晕,她扶着墙,缓缓倒在了地上。 楼下,电梯“叮”的左右分开,战墨辰和小五从电梯中走出来。 战墨辰摸钥匙开门,小五却顺着楼梯跑上去。 第5章 温柔入骨 战墨辰打开门,冲楼上叫小五,小五也在楼上“汪汪汪”的叫他。 战墨辰关上已经打开的门,朝楼上走去。 明姝的房门口,小五的大脑袋拱着明姝的脖子,“汪汪汪”的叫。 战墨辰上前,试了试她的鼻息,捡起她手边的钥匙,打开门,将她抱入房间。 把她放在沙发上,战墨辰按压她的人中穴。 明姝悠悠醒转。 她看着战墨辰迷怔了会儿,猜到发生了什么,不好意思的坐起身,“战大哥,不好意思,又麻烦您了。” 小五的大脑袋钻进她怀里,“唔唔唔”的叫,听声音,非常不满。 这是在气她晕倒在门外吧? 明姝忍不住笑,使劲揉小五的大脑袋,将它的大脑袋抱进怀里,“小五,我好喜欢你!” 战墨辰看着她苍白失血的小脸儿,眉宇微蹙,“送你去医院?” “不用,”明姝揉着小五的脑袋笑,“查过了,没什么大病,就是最近工作太忙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战墨辰审视她片刻,“那就多休息,不要喝酒。” “没办法,”明姝抱着小五的大脑袋笑,“生活所迫,我得赚钱养家。” 战墨辰的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房子很贵。” 这个小区住的大都是从军政法和文化科研届退下来的有功之臣,环境优美,管理严格,安保极好。 按道理讲,可以住在这里的人,不至于过的多么落魄。 “朋友的,”明姝笑着解释,“我家公司破产了,房子被抵押,我负债累累没处住,朋友出国留学没在家,房子暂时借我住。” 战墨辰问:“欠多少?” 明姝有种感觉,只要她把数目说出来,这个男人就会去给她想办法。 可她脸皮真没这么厚。 对战墨辰来说,小五是无价之宝,他欠了她天大的人情。 对她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 欠了七十多万,她已经惭愧的无地自容,几千万,再给她贴几张脸皮,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多少,”她看着战墨辰笑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战墨辰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有事打这个电话。” 明姝接过名片看了眼,“莫白?” 名片很精致但很简洁,没有职务之类的介绍,除了“莫白”两个字,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我弟,”战墨辰介绍说:“上次就是他把小五弄丢了,你救了他半条命。” “救了他半条命?”明姝不解。 “嗯,”战墨辰说:“挨揍。” 明姝怔了下,想明白话中的意思,笑起来,揉着小五毛茸茸的大脑袋点头,“就是,把这么可爱的小五弄丢了,的确该揍。” 小五“唔唔”叫着,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脸蛋儿,亲昵的恨不得把整个大身子都钻进她怀里去。 明姝痒的大笑,抱着小五,一人一狗滚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战墨辰静静看着,唇角微微勾勒浅浅的弧度,令他向来冷峻的神情,平添几分柔和。 小五受过非常好的训练,从不主动攻击人类,但也不会轻易和人亲近。 小五被救的那天,这个女孩儿一定对它很好。 好到已经过了许多天,小五见到她,依旧如此亲昵。 明姝笑着笑着,喉咙忽然痒的难受,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胃里阵阵翻腾,恶心欲呕。 她连忙推开小五,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冲到马桶前,一阵猛吐。 两瓶多白酒,她的确没醉,但人也是晕的,胃里一直不怎么舒服。 笑闹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胃里翻腾的难受,终于全都吐了出来。 小五跟了进来,围着她团团转,大脑袋不住的拱她,像是在安慰她。 身后响起脚步声,明姝连忙按了下马桶,回头对战墨辰说:“战大哥,你先出去,脏。” 战墨辰见她精神尚可,没晕过去的迹象,冲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明姝把胃里吐干净了,又仔细洗漱一番,把自己打理清爽,这才离开卫生间。 客厅里没人,厨房中传来若有似无的粥香。 明姝循着香气找过去,高大挺拔的男人,正把浓稠的小米粥倒入碗中。 听到脚步声回头,目光在她惨白的脸上凝了一瞬,又转回头,“没经过你的允许,动了你的东西,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明姝的目光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这是……” “你的,”男人没回头,却也明白她问什么,“小米粥养胃,喝了再睡。” 看着头也没回,语气也十分冷淡的男人,明姝却有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心里就像那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暖融融的。 书上说,否极泰来。 是不是,她要转运了? 她走过去,端着小米粥往餐桌边走,一阵猝不及防的眩晕,令她眼前黑了下。 等她视线清晰,手中的碗已经到了战墨辰手中。 战墨辰一手端着碗,一手扶着她的手臂,皱眉看她。 “对不起,战大哥,”她尴尬道歉,“最近总是头晕眼黑……” 男人辛辛苦苦给她熬的粥,差点被她给糟蹋了,她特别过意不去。 战墨辰把碗放在餐桌上,“找人来陪你,你不适合一个人睡。” 明姝呆了呆,摇头,“没人。” 她明白战墨辰的意思。 她动不动就晕,一个人住太危险,半夜死家里都没人知道。 可她已经找不到人陪。 自从明家易主,归了叶启寒,叶启寒就像疯了一样,不管谁帮她,逮谁咬谁。 她不愿连累别人,和亲朋好友断了往来。 堂弟明澄明明被她送往寄宿制学校,她控制着自己不和明澄联系,明澄却还是没能逃过叶启寒的毒手。 这种时候,她恨不得躲所有她在乎的人远远的,她敢找谁来陪? 战墨辰沉默了几秒钟,问:“可以借你的浴室给小五洗澡吗?” 明姝看了眼小五,立刻笑起来,“当然!” 战墨辰拍拍小五的脑袋,一人一狗,去了浴室。 明姝端起粥碗,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她倚在浴室门口,一边喝粥,一边看战墨辰给小五洗澡。 第6章 贼心不死 她没养过宠物,但听说,猫狗大多都不喜欢洗澡。 小五却是个例外,乖的不行,趴在浴缸里,由着战墨辰给它打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 洗完之后,战墨辰把小五吹干,回头问明姝,“愿意让小五陪你睡吗?” 明姝愣了下,顿时惊喜的睁大眼睛,“可以吗?” 战墨辰点头,“卧室?” “这边这边!”明姝欢喜的像是中了奖,在前面带路。 战墨辰抱着小五,把小五放在明姝的床上,拍了拍小五的脑袋。 小五乖乖在明姝的枕头边趴下,看着明姝叫了两声。 明姝被它萌的不行,把饭碗丢在一边,扑过去,在它脑袋上狠狠亲了几口。 “我去洗澡!”想到晚上可以抱着小五睡,明姝兴高采烈,把碗冲干净,洗了个战斗澡,非常速度的回到卧室。 战墨辰说:“锁好门,我睡沙发。” 明姝愣了下。 这是……怕她晚上晕过去没人管,留在家里陪她? 她怔怔看着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关上门,隔绝了她的视线,在外面敲了敲门板,“锁好门。” 明姝傻傻的反锁了门,盯着门锁看了一会儿,回到床上。 小五钻进她怀里,拱着她的脖子,撒娇似的“唔唔”叫了几声。 明姝终于回魂,抱住小五,把脸埋进小五香喷喷的软毛里,闭上眼睛。 半夜,她睡的正香,被轻轻敲门的声音惊醒。 她猛的坐起身,问:“谁?” 片刻后,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睡吧。” 门外响起脚步声,又很快归于平静。 明姝发了会儿怔,忽然笑起来。 这是……怕她晕过去? 这个男人真是……要怎么形容呢? 外冷内热? 她重新躺回枕头上,抱着小五,不住的傻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地震中的灾民,她睡在帐篷里,帐篷外睡着保家卫国的人民子弟兵。 虽然像是深陷绝境,却有种特别的安心。 明姝一夜好眠,自从家中出事,第一次睡的这样安然香甜。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抱着小五不愿撒手,犹豫着要不要养条狗。 可是心动了半天,想到叶启寒,一下歇了心思。 她若是养条狗,一定会被叶启寒抓去做狗肉火锅。 她还是不要祸害人类最好的朋友了。 战大哥和小五,她也要少接触才好。 她竭尽所能,做了一顿她能做出来的最丰盛的早餐,招待了战墨辰和小五。 吃过早饭,战墨辰带着小五离开,一人一狗没乘电梯,从楼梯走下去。 明姝趴在扶梯上,看着战墨辰带着小五进屋,她才回家。 把自己打理清爽后出门,先去医院看了爸爸和弟弟,然后去公司上班。 今天运气不错,中午没安排,在公司食堂吃了顿安稳的饭,晚上锦上酒店再战。 今晚的客户比较难缠,一瓶半白酒下肚,那个客户还在东拉西扯,眼睛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明姝,大有揩不到油喝多少酒也不签约的劲头。 明姝瞧着心烦,借口上洗手间,出去透气。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补了个妆。 她肤质极好,白里透红,娇嫩的花瓣儿一样动人,所以平时她从不化妆,只有工作时才化。 工作时,她不但化妆,而且化浓妆,将她的毓秀清灵,全都掩于浓妆之下,不见干净空灵,只余妖冶绮丽。 她以前非常不喜欢化妆,现在却爱上了化妆。 妆容让她觉得自己戴上了面具。 画上浓妆的她,仿佛不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所谓自欺欺人,大概就是如此了。 唇上涂上艳丽的口红,看着镜子里变得有些陌生的女孩儿,明姝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口红扔进手包,离开卫生间。 走到拐角处,灯忽然灭了,她心头泛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拔腿就朝光亮处跑,却因为最近身体虚的厉害,又喝了太多的酒,手软脚软,没跑几步,就被一记手刃劈在后颈。 她眼前一黑,朝地上倒去。 晕倒前,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又来?这次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叶启寒那张英俊到可以让人尖叫的帅脸。 动了动手脚,脚是自由的,手被领带绑了。 她看着叶启寒,娇娇的笑,“一样的招数,叶少怎么能用两次呢?多降低您的格调。” “上次不是我,”叶启寒摸摸她的脸蛋儿,笑的比她还好看,“宝贝儿,上次绑你的人不是我,救你的人才是,这样说起来,你还欠我一次救命之恩,不如今晚就以身相许了吧?” 明姝目光锁着叶启寒笑的慵懒动人的脸,“叶启寒,面具戴了十二年,你不累吗?” 以前的叶启寒,雍容尔雅,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如今的叶启寒,懒散无谓,透着一股邪气,像个雅痞。 同样的人,不同的气质,像是被人魂穿了,判若两人。 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装翩翩君子装了十二年,也真是难为他了。 “还是那句话……”叶启寒捏住她的下颌,唇角微勾,笑的像个妖孽,“我会有今天,都是拜你父亲所赐!如果不是因为你爹杀了我爹,我又怎么会流离失所,戴上面具,去你们家讨生活?” 明姝收起笑意,轻呵了一声,“叶启寒,你肯定弄错了,我爸不会杀人,就算他真杀了人,也是那人该死!” “我的大小姐,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自以为是,”叶启寒使劲捏了捏她的下颌,目光在她绝美的脸蛋儿上流连,语气轻佻,“亲爱的,你看今晚气氛这么好,咱们不谈那些煞风景的事,还是谈谈待会儿咱们用什么姿势……你是喜欢男上,还是女上?” “叶启寒,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明姝嗤笑,“不过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昨晚割破的是你的皮肉,今晚割破的没准儿就是你的喉管,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叶启寒失笑,捏捏她被绑着的手指,“能伤人的猫爪已经被我绑了,我倒是信你想割破我的喉管,只是,你行?” 第7章 心如死灰 明姝也笑了,“是啊,我割不破你的喉管,但我能割破我自己的!你敢上我,我就敢死,不信你就试试!”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气傻了?”叶启寒捏着明姝的脸蛋儿,妖孽的笑,“你是我杀父仇人的女儿,你用你的命威胁我,不觉得好笑?你喜欢死,那就死好了,我杀你,警察会抓我,你自己死了,倒是省的警察找我的麻烦……只是,明瀚和明澄都在医院等钱救命,你确定你要死?” 明姝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渐冷,一字一字说:“叶启寒,别以为你手握我爸和我弟弟的性命就可以要要挟我、糟蹋我,如果我用我的自尊去换他们的命,不管是我爸,还是我弟,都会以我为耻,而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他们耻辱!” 叶启寒有些意外,啧啧两声,“真遗憾,我还以为接下来我有机会对你说出‘自己脱光了衣服上来,好好取悦我’这种台词,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明姝歪头嗤笑,“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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