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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嬷嬷了,如此一来,明日出嫁定然会热热闹闹的,二郎君真是心细如尘。” 秋落霜说着瞪了一眼雪鸮,大公子整日就是公务公务,也不知道在哪里高就,人家二郎君官至都城卫将领,都能将事情办的这般妥帖,不知道的还以为七娘要嫁的是二郎君呢。 雪鸮心里憋屈,哎,这事只能二郎君干,大公子要是插手,难不成带着一群戴面具的监察司的人来送嫁? 那还真的不太合适。 那嬷嬷十分干练,吩咐人将嫁妆搬进院子,然后就收拾收拾准备膳食。 梅香等人将秋长歌的婚服等物搬进厢房,见厢房收拾的如新的一般,不禁“哇”的一声:“日后谁嫁了二郎君,可真是有福了。” 雪鸮站在檐下,懒洋洋说道:“小梅香,我劝你这话以后不要在大公子面前说,没好处的。” 梅香冷哼一声,关上窗户,说道:“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书童。大公子就是嫉妒二郎君优秀,小书童心眼也小。” 雪鸮冷笑一声,谁嫉妒谁,还说不定呢。 秋长歌失笑,见他们斗嘴也懒得说,斗斗更健康。 如此一番收拾,用过午膳,就是下午。 萧霁下午来过一趟,被秋落霜和嬷嬷们拦在外面不给进来,说新婚夫妇前一日不能见面,于是又黑着脸走了。 秋长歌睡醒之后,得知此事,笑的肚子疼。 梅香眉飞色舞道:“娘子,你都不知道当时大公子那脸色有多难看。姨娘一点都没怂,还说大公子不如二郎君周全体贴,还叮嘱日后万万不能让你吃苦,总之叮嘱了一箩筐的话。 大公子脸都黑了,点了点头就走了。” 秋长歌捂着扇子笑,没有想到萧霁竟然还点头,她都怕他一怒之下直接翻脸。不过秋落霜平时胆子小的很,不知道为何今日胆子这般大。 萧霁,应该是不与女子计较的,大不了明日哄一哄。 秋长歌觉得他还是很好哄的,有时候她懒得哄,他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就是有点比较糟心,没事就喜欢跟她贴贴抱抱的,就跟个黏人的狼狗似的。 秋落霜是不知道他经常半夜来她的闺房,不然那后果她都不敢想。 梅香嘻嘻笑道:“娘子,姨娘说这叫做下马威,若是大公子敢对你不好,她就去找老太爷告状。” 秋长歌“噗嗤”笑出声来:“这一招恐怕不太行。” 萧公估计不敢骂萧霁,毕竟在萧公心目中,他是臣,萧霁是君。 梅香笑道:“总之大公子灰溜溜地走了,谁让他这几日都不来见娘子。” 秋长歌笑了笑,萧霁是来的,只是都是夜里来,天不亮就走,所以小丫鬟不知道。 梅香:“对了,娘子,姨娘说还得试一下婚服,哪里不合身的话还可以改。” 秋长歌认命地起来试婚服和头冠,等试完天都黑了。 因第二日要出嫁,秋落霜夜里不肯走,让丫鬟将被褥抱过来,说陪她一起睡。秋长歌见她估计是道观那日惊到了,到了陌生地方不敢睡,于是便同她睡一张床。 她寻思着,今夜萧霁应当是不会来了。 结果临近子时时,有人敲着窗户。 第870章 一夜作画 秋长歌白日里睡多了,夜里觉轻,爬起来见窗外站着一道身影,再见秋落霜睡熟了,便起身披了一件披风出门。 外面霜华满天,照的地上雪白。 萧霁一身黑衣站在窗外,见她出来,凤眼微暗,一言不发地上前来,亲了亲她的面颊,哑声道:“你姑母怎么睡你屋了?” 他伸手抱住她,高大的身子笼罩着她,将她包的严严实实。 秋长歌仰头说道:“估计是道观那日吓到了,到了陌生地方不敢一个人睡,夜里还要点灯呢。” 萧霁低低地笑,下巴抵在她的发间,哑声道:“成亲之后,夜里不用点灯。我会陪你的,多晚都回来。” 秋长歌心口发软,水眸湿漉漉地看他,其实她夜里经常会做噩梦,后来他夜里来抱着她睡之后,不知是何缘故,就很少做噩梦了。 许是他身上煞气太重,噩梦都不敢来了。 萧霁见她秋水碧波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思一动,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低哑道:“终于等到成亲这一日了。” 明明只是几个月,他却像等了很多年一样漫长。 秋长歌:“姑母说,新婚夫妻前一日不能见面。” 萧霁挑眉:“已经过子时了,是新的一日了,可以见面。” 秋长歌低低地笑,萧霁也跟着笑,亲了亲她的小脸,一路亲了又亲,最后克制地说道:“你回去睡吧,夜里凉,天亮了我来接你。” 秋长歌点头:“嗯。” 萧霁沙哑道:“天亮就来。” 她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 秋长歌示意他低头,亲了亲他俊美的面颊,轻声道:“今日姑母说的话,你别生气。” 萧霁高大的身躯一震,凤眼发亮地看着她,被她亲的地方软软的,软的他心都有些发颤。 秋长歌见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弯眼挣脱开来,朝着他摆手道:“走吧。” 萧霁站在夜色中没动。她转身进了屋,带着笑意爬上床睡下,然后听到窗外响了一声,对方这才离开。 秋落霜迷迷糊糊地醒来,说道:“七娘,快些睡吧,明日还要出嫁呢。” “嗯。” 她睡下,闭上眼睛,这一次做的是美梦,梦里都是雪白的月光和盛开的桃花。 * 因亲事一切从简,是以天亮之后,嬷嬷们见小娘子没醒,也没有催,径自去忙其他的事情,等小娘子睡醒了,再给小娘子妆扮。 宴席摆在萧府,这处的宅子只不过是用来成亲用,所以不摆宴席,但是左右邻居还是要发喜饼等物的。 嬷嬷们吩咐小厮们将外面的喜绸都挂起来,若有前来道喜的发喜钱和喜饼,这些都是管够的。 等秋长歌睡醒了,众人才进屋,服侍她洗漱妆点。反正午后在出门,时间是来得及的。 “大公子吩咐了,说娘子不喜上妆,是以妆容要清淡一些,还说头冠若是太重,可以不戴。一大清早,大公子又派人送了一顶轻巧的珍珠头冠过来。”负责亲事的老嬷嬷笑道,“大公子还真是心疼娘子。” 梅香取来那顶珍珠头冠来,惊道:“娘子,这顶头冠也好看,上面的东珠有这么大!!” 这得花多少银钱?大公子别是干杀人夺财的营生吧。明明认识娘子前穷的都没米下锅。 秋长歌见那头冠轻巧简单一些,不是一般的凤凰头冠,而是蝴蝶头冠,和萧霁之前送她的蝴蝶发钗可以配一套,顿时说道:“那就戴这顶吧。” 婚服是金缕衣订做的,不似一般的婚服厚重,反而很轻盈,她十分喜欢。 “大公子说花轿坐着摇晃不舒服,所以改为马车。” “马车?”秋落霜和梅香异口同声地叫道。 嬷嬷尴尬地笑道:“今早大公子才来通知的,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马车,不过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秋落霜:“这多少有些不妥当吧。” 秋长歌笑道:“宝马香车,是再好不过的了。” 民间小娘子坐花轿,宫内的贵人都是坐辇车的,萧霁这个改动简直改到她心坎里去了,她确实很不喜欢坐轿子,又小又闷,不过她应该也没坐过轿子。 “娘子,来了来了,迎亲的队伍快要到门口了……” 众人顿时一阵人仰马翻,哪里还顾得上来的是花轿还是马车,等一切收拾妥当,那边迎亲的队伍早就到了。 秋落霜和嬷嬷们送着秋长歌出门时,就见大公子一身婚服,衬的人如冠玉,高大俊美,迎亲队伍虽然低调了一些,但是迎亲的马车是一点都不低调,乃是一辆精致的花车,尤其拉车的是四匹雪白神气的骏马。 秋姨娘哪里见过这样的迎亲的马车,又惊又喜,低声在秋长歌耳边说道:“七娘,确实香车宝马,是桃花车。” 满车的桃花香气,车顶都是灼灼的桃花,还有那四匹骏马真的太漂亮了。 秋长歌以扇遮面,不过依旧看到了马车,红唇微微上扬,说好的低调呢,这是高调的恨不能满盛京都知晓呀。幸亏他之前只是萧府人人欺负的长房庶子,不然又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流言来。 这门亲事估计也不会这般顺利。 “新娘子出来了……” 围观的左右邻居和行人们欢呼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郎君娶妻,竟然这般别出心裁,一大清早就在府门前发各种喜饼和赏钱。 新郎高大俊美,要娶的小娘子虽然以扇遮面,只露出侧脸,却依旧美的令人心旷神怡。 萧霁凤眼灼灼地看她,在人声鼎沸中,上前稳稳地扶住她的手腕,接住了他的小娘子。 “这家谁家嫁女啊?之前怎么从未见过。这处宅子不是一直空置的吗?” “好像前几日卖出去了,听说是外地的小娘子,专门置办宅子出嫁用的,这般手笔,难怪能嫁这般高大俊美的郎君。” “好像是萧家郎君娶妻,迎亲的人中有萧家二郎,你们没看到不远处的都城卫吗?听说是长房庶子娶妻,本以为是不受宠的庶子,没有想到二郎君竟然陪同迎亲,真是泼天的脸面啊。” “是萧家娶亲,萧府那边今日摆宴席,去道喜的话还能领一个喜饼呢。” “这边领赏钱,也有喜饼。” “那也得去萧公府邸道喜了,沾沾大相公门第的喜气,没准春闱就中了呢?” “萧府娶亲,那不得摆三日的宴席,怎的没听说?” “听说并未广发请帖,办的十分低调,很多官员都未收到请帖,也未送礼,大相公果然清廉啊。” “我过来时,看到不少人闻讯去道喜了。” 人群中,众人议论纷纷,又是一阵怒赞,又见新娘上了马车,迎亲的队伍由满身盔甲的都城卫开道,简直是低调又威风。 马车内布置的更是华丽精致,秋落霜陪着秋长歌坐在马车内,摸着屁股下柔软的垫子,看着软如丝绸的帘帐,再看一应的香炉小茶几,就连桌子都用柔软的红绸缎铺了一层,顿时欢喜的又要落泪。 晨间,秋落霜已经哭了一回。 秋落霜哽咽道:“七娘,昨日是我说错了,我说大公子对你不用心,不如二郎君周全体贴,原是我错了。大公子对你是事事上心,还求了二郎君带着都城卫来迎亲,这样威风的亲事,满盛京也找不到第二个来了吧。” 梅香兴奋地点头:“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大公子可真高调啊。不过我家娘子貌美,全盛京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秋落霜破涕为笑:“你这小丫头,今日可算是嘴上抹蜜了。” 秋长歌看着满车的桃花花瓣,眉眼弯了弯,那日她不过是见桃花好看,剪了两枝回去,摘桃花,数桃花玩,他就记在了心上,今日来迎亲,竟然撒了一车的桃花,车顶还扎了那么多的桃花,偏偏她爱美,觉得无比受用。 这亲结的倒是有几分的心甘情愿了,觉得未来的日子似乎也可以期盼一下。 马车外,萧茗见萧霁成亲之日依旧冷着脸,心里有些不痛快,说道:“你这般招摇,也不怕惹来注目,这四匹漠北的汗血宝马,就算是皇室也难寻这样齐整的吧。” 萧茗频频看向那雪白神气的马驹,觉得白色还是不太实用,黑色的汗血宝马才好,战场上遍地灰尘,又是土又是血的,黑色不显脏。他喜欢黑色的宝马。 萧霁薄唇勾起:“成亲,自然要招摇一回,这辈子就这一次了。不过是四匹马,寻常人家看不出来的。再说了,府上并未广下请帖,不过是请了长房的亲戚来吃吃酒,还不低调吗?” 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亲戚一概不请,这已经相当低调了。 人多,他嫌烦。 萧茗:“那位对你的亲事就没有说什么?” 旁人或许不知,但是他可是监察司司主,陛下就当真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 萧霁慢条斯理道:“你大庭广众之下打了我一拳,谁人不知晓你我不合?早晚要反目?” 狗皇帝自然不设防,觉得他是被美色所惑,巴不得他娶无名无姓的小娘子。当然他也承认自己是被美色所惑,所以才费尽心思,要娶长歌。 皇帝以为他和萧家不合,为表大度,自然会同意这门亲事。 萧茗冷笑:“今日我的都城卫为你迎亲开道,明日全盛京都知道你我兄弟和睦了,兄长之前的谋算岂不是功亏一篑?” 萧霁凤眼深邃地看向桃花马车,低沉道:“该给的排面还是要给的。这辈子也就娶这一个小娘子。” 最心爱的小娘子。 萧茗抿嘴不说话了,不想说话,添堵。 迎亲队伍很快就到了萧府。萧府前张灯结彩,府门前有不少前来贺喜的百姓,管事的笑呵呵地送着喜饼,来者不拒,只是若是有官员前来送礼,则一律不收,门口还摆放着陛下亲赐的牌匾——“清廉为公”。 萧茗坐在高大的骏马上,看着这迎亲的仪仗、府前道喜的百姓还有香车宝马,挥手让都城卫都回去继续巡防。 娶不到心爱的女娘,他就当送了她一程,就当心里也走了这一遭。 “请新娘下马车。”喜婆笑着说道。 秋长歌下了马车,感觉有人稳稳地扶住她,她微微侧脸,看到了身边的萧霁,伸手将手放到了他掌心。 “娘子,错啦,要牵着喜绸……” 萧霁冷笑一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自己一人拿着喜绸,带她进府。 秋长歌见喜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垂眸笑,一身反骨的人,又岂会真的遵循小小的婚嫁礼仪。他素来不信天地,不信神明,只信他自己。 秋长歌觉得自己比他要好一些,因为她信因果,信轮回,信天地有神明。 后面的流程有萧霁领着,倒也不难,她只需要跟着指引做就好。两人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她便被送到了新屋内。 新屋已经重新题字,叫做——心斋。她觉得之前的碧落斋很好听,很有凌云傲气,不过萧霁撇了撇嘴,说太过清冷了点,于是改了“心斋”二字。 她觉得也挺好,便随他了。 梅香在她耳边兴奋地说道:“无人来闹新房,大公子去前头水榭厅了,娘子可以放下扇子休息一下了。” “可不是无人来闹新房,是兄长不许人来闹,专门派爷在门口守着呢,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萧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笑道,“七娘,我哥还不许我进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兄长?” 秋长歌捂着扇子笑,说道:“你自去前头玩耍吧,都是府上的人,应该无人来闹了。” “那我可真走了。”萧璧兴冲冲地去前头玩耍吃酒去了。 秋长歌放下扇子,看了看新房陈设,见屋内陈设简单却雅致,东西不多,显得空间十分的宽敞,唯有她坐着的这张床,雕工精美,纹理清晰,而且尺寸极大。 秋长歌看着这张大床,摸了摸被褥,只见被褥下全都是各种花生莲子,顿时无语。 梅香嘻嘻笑道:“娘子若是不喜欢,等晚上休息的时候让大公子重新拿新的被褥就好。之前陪嫁的被褥有好多呢,每床都十分的柔软。我去给娘子弄点吃食来。” 秋长歌点头。虽说亲事一切从简,低调,但是怎么也是要闹到天黑的,她光坐着,肯定会受不住,吃点东西,再小睡一会儿,醒来时,萧霁应当回来了。 * 萧霁回来时,就见心斋静悄悄的,小丫鬟守在门外,看见他福了福身子,小声说道:“大公子,娘子睡着了。” 萧霁点头,示意她不用守在这里,径自进屋。 屋内烛火通明,大红的蜡烛滋滋地燃烧着,灯油堆积在烛台上,屋内红绸配着软红的罗帐,烛火昏暗。 那张他特意挑的雕花罗汉大床叠满了一床床的锦被,都是青绿的颜色,唯有最上头的一床是大红的喜色。他其实不太喜欢红色,太接近鲜血的色泽,看的他心里发慌、窒息,仿佛那些粘稠的红色能一点点地爬上他的身体,将他淹没。 萧霁凤眼暗了暗,强压着心头的不适,上前去,就见秋长歌脱了鞋,睡在铺满莲子花生的锦被上,浅上了一层妆的小脸美的如一尊白玉,弯弯的睫毛犹如青萝小扇。 他俯身取下她发髻上的头冠,乌发的青丝顿时掬了一手。 秋长歌感觉到烛火晃动,忽明忽暗,挣扎地睁开眼睛,就见萧霁已经回来,坐在床榻边,俯身看她。 她微喜:“你回来了?” 她想去找却扇,萧霁低低一笑,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说道:“我都已经见到了。” 话虽这般说着,大手却拿起一边的扇子,递给她。 秋长歌:“礼仪不能废,你今日已经无视很多礼仪了。” 萧霁见她举起精致的小扇,遮去了一张如花娇颜,心口突然就定了下来,亲自取下她的遮面的却扇,沙哑道:“一切都听娘子的。” 声音温柔缱绻。 秋长歌弯了弯眼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问道:“你今日饮酒了?” “一点点,若非有萧怀玉帮我挡酒,我怕是要被那几人灌醉,无法回来了。”萧霁凤眼幽深地看她,摩挲着她的小脸,告状道,“他们应是故意的。” 自然是故意的,见他娶了这般美貌聪慧的小娘子,一个个都嫉妒着呢,所以借机变着花样折腾他,他也就让他们一回,谁让他今日高兴呢。 秋长歌见他平日里如狼似虎的,今日似是有些不太一样,深黑的瞳孔隐隐发红,依旧是那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却透着一丝的沉郁之色。 见他时不时地瞥向晃动的红烛,秋长歌不明所以,说道:“开个窗户,将红烛拿远一些,太晃眼了。” 萧霁握着她满头的青丝,自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亲了亲她的面颊,这才去打开窗户,将那恼人的千枝烛台尽数都拿到了窗台的小榻边。 屋内光线又暗了一些,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流泻一地,朦朦胧胧,更添美感。 秋长歌摸着身下的红枣莲子桂圆之物,有些难受地挪了挪身子。 萧霁回来时二话不说将那些东西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还将最上头的红色喜被也拿走,扔给了外面的雪鸮。 秋长歌见他回来时,脸色好转,凤眼的猩红也隐隐褪去,不似刚才狂躁,若有所思道:“你,不喜欢红色?” 偏偏这一屋子都是红烛、红账和红被面,就连她身上穿的都是红色嫁衣,秋长歌说着要脱去婚服,还未脱,便被萧霁大力抱住,哑声道:“别脱,我想再看看你穿嫁衣的模样。” 这是他为她特意选的嫁衣,用最轻最软的丝绸,几十个绣娘日夜缝制了一个月才做好的嫁衣,绣的是云雾松柏图,他想和她夫妻恩爱,万年长青,长青,长情,就算这婚服的绣图不合婚仪的礼数,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她穿起来果然好看,十分大气。 秋长歌点头任他看,说道:“昨日萧公赠了我一套文房四宝,说是先帝所赠,我放在书案上了。” 她下巴微抬,指了指隔间的书房。 萧霁闻言,凤眼微暗,起身出去。 没一会儿秋长歌就见他拿着那套文房四宝进来,见他拆了砚台,用茶水磨着墨,顿时惊道:“你怎么拆了?” 这可是先帝所赐,是他父亲所留不多的东西了。 萧霁神情疏狂,看着她婀娜绝美的身姿,哑声道:“如此方配得上你。” 秋长歌被他那双幽暗的凤眼看的脚趾微微蜷缩,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不会是想画她吧? 萧霁磨好了墨,摊开画布,一边看着她青丝如瀑,娇颜似皎月的模样,一边作画。 秋长歌索性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撑着额头,说道:“要拿烛火吗?你这样伤眼睛。” 萧霁哂笑了一声,说道:“我怕你害羞。” 秋长歌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就见他一只手攫住了她的脚,粗糙的大掌肆意把玩着她的玉足。 秋长歌被他撩拨的脚趾蜷缩,脸颊发烫,想缩回来,对方大掌牢牢地握着不肯松,修长的指腹一点点地肆意把玩,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秋长歌嗓子干了干,说道:“你不是作画吗?” “单手足矣。少时练字的时候,我就单手练字,单手作画。”萧霁凤眼幽暗地盯着她,想将她的种种风情尽数画下来,一个人欣赏。 秋长歌:“……” 此人还真是变态。 “那可有你不会的?” 萧霁左手稳稳地作画,淡淡说道:“自然,不善厨艺,不过若是有一日我们落魄,身无分文的时候,我应该是可以学的,不会叫你累到。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871章 要长长久久的 萧霁言辞中隐隐不屑,不过是区区厨艺。以前他从未想到退路,这条路若非一往无前地走下去,那便是身首异处。 他对所谓的皇权龙椅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夺走仇人最在意的一切,权势、富贵、子嗣等等,所以他们最在意的,他偏偏要尽数夺走,将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所以他可以死,可以败,但是绝对不能退。 但是如今,他想法却有了改变。好似最坚硬的盔甲也有了柔软的一处软肋,若是他死了,那长歌怎么办?想也不用想,她应该是过的极好的,萧家那几个便宜兄弟巴不得他死了,好娶他的小娘子。 所以,他不想死了,想和她长长久久地做一对恩爱夫妻。 秋长歌“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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