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傅怀瑾进了婚房,看着长歌一身高雅的白礼服,青丝如黛,美艳不可方物,一时之间看傻了眼。 秋长歌见状,低低笑道:“有话要与我说?” 日日都见,怎么还能看傻? 傅怀瑾进来,亲了亲她的额角,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嗯,感觉像是在做梦。” 虽然两人早在上个月就领了证,但是今日的婚礼才是真正的仪式,昭告天地神明和世人,他们终于系上了那根红线,生生世世都捆绑在一起了。 有些美妙的像是在做梦,就像是常年坐在院子里看枯木和苍茫大地的信徒,在某一日发现满院都盛开了鲜花,而最美的那朵小花落在了他的掌心,自此他的世界便只剩下春日。 秋长歌也有一种不真实感,但是心头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或许这才是世间真谛吧。盛极必衰,圆满中总是有遗憾,如此才能达到一个微弱的平衡。 “长歌,你会一直在对吗?” 秋长歌点头,贴了贴他清俊的面庞,淡淡说道:“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傅怀瑾得到这个答案,抱住她,低哑道:“好,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已经很满足了。 秋长歌微顿,低声问道:“你知道?” 傅怀瑾点头,她不是无情之人,陆西泽突然消失,长歌不可能无动于衷,这里面牵扯极大,极可能会影响到宋星河和她,所以总要去探查一下真相。 傅怀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秋长歌心口发软,靠在他怀里,低低说道:“我准备推演一下陆西泽的命盘,看看他去了哪里。” 人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想找出其中的真相,以免有一日,她,宋星河或者傅怀瑾都这样毫无征兆地消失。 “嗯,我去找无名和尚来,有他在,我安心。” 秋长歌失笑:“等晚宴结束吧,还有一堆宾客在。” 傅怀瑾低低地笑:“其实也没有关系,大家都知道我们不喜欢那种场合,新郎早些年差点出家,新娘又是避世的国学大佬,就算不出去敬酒,人家也只会说我们特立独行。” 话是这样说,不过两人还是决定去宴会大厅,一出来就见衡音和泽越站在路灯下,甜甜蜜蜜地手拉着手,在山风中笑成了两个小呆瓜。 傅怀瑾:“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衡音吓得飞快地缩回手,俏皮地笑道:“我在等姐姐,姐夫呀。” 其实是泽越要等在这里,说有什么事情好照应,她也不太懂,反正就等着呗,正好和泽教授在夜风中拉手看星星。 没有想到山间的夜晚是这样的宁静美好,她突然都有一种想过田园生活的感觉。如果她和泽教授住在这种地方,一定饿不死。 泽越会砍柴,会种地,会狩猎,还会上山摘各种野果野菜,她呢,负责吃和玩就好了。果然到了一定年龄,国人血液中的种田基因就会觉醒呀。 她现在终于明白,傅哥和姐姐为什么会喜欢过田园生活了。 “姐夫”的称呼让傅怀瑾很是满足。 傅怀瑾看向泽越:“我们没事,去宴会厅吧。” 泽越点头:“有事情知会一声,人多力量大。” 这一世和前世区别很大,他们不会再被命运左右了。 新娘新郎到了宴会厅,晚宴正式开始。 秋长歌和傅怀瑾都不饮酒,连带着宾客们都以茶代酒,也没有人劝酒,宾客们自便,想饮茶的饮茶,想饮酒的饮酒,其乐融融。 主家太过平易近人,整个晚宴都洋溢着温馨舒服的氛围,大家见面寒暄交谈一二,便觉得受益匪浅了,丝毫没有权贵晚宴的纸醉金迷和功利心。 一场晚宴下来,大家身心舒坦,每个人的情绪都被照顾到,需求也被看见,从帝都赶来的某些大人物安安静静吃了一顿饭,没有被任何人和事情打扰,普通宾客们感受到主家的热情和尊重,就连许大志夫妇都觉得十分的开心,他们吃到了此生最美味的晚餐,坐了飞机,第一次住度假村别墅,这些都像是做梦一般。 宾主尽欢。 晚宴一结束,婚礼筹备群里就开始约第二场。 秦阳:@所有人,晚上有活动吗?搓麻将打牌,打游戏看电影都可以呀,喝酒也行,这么值得庆祝的一天,你们都要回去睡觉吗? 秦阳:哥哥们,吱一声。 宋星河:几个大老爷们不睡觉干什么?明天还要赶飞机回去。 秦阳:宋哥,你坐专机,飞机上睡一觉醒来就到地方了。 秦烁:单身狗无所畏惧。@泽越,兄弟,你呢。 泽越:有事。 群里瞬间开始起哄。 秦烁:兄弟,傅医生是新婚夜,你也新婚夜啊?是男人就出来搓麻将,少人呢,少废话。不然我@衡音了。 衡音:(*?▽?*) 宋星河:你们能喊动泽越,我就陪你们搓麻将。 秦阳:@泽越,出来呀,你家衡小音都没说话。不至于这么怕老婆吧。 乔曦:笑死,你们能喊泽教授出来,我高低陪一个。 季茹茹:陪一个。 秦阳:@泽越。哥,你出来,我给您磕一个,求求了。 泽越不吱声,打定主意不出来和一群大老爷们厮混。他晚上给傅怀瑾挡酒,喝了不少,洗完澡之后脑袋就有些晕乎,他不会打麻将,出去肯定会输钱。 有这时间,不如睡觉,或者等衡音洗完澡出来,一起去露台上看星星,而且他觉得万一秋长歌和傅怀瑾那边有事情找他呢。 陆西泽的事情还没有说法呢。 秦烁:@衡音,批准一下。 乔曦:算了,算了。别打扰小情侣了,他们和我们这些单身狗是不一样的。 秦阳:一个群十个人,凑不齐一桌麻将吗?没天理啊。 秦阳在群里叫的惨无人寰。 衡音一边洗澡,一边听着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笑死,谁跟这些单身狗玩呀,有时间和泽教授贴贴不香吗? 今天泽越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一直粘着她。 那种被异性荷尔蒙气息包围的感觉,很上头,比酒还上头。 衡音觉得自己被热气一熏,更上头了。而且晚上她还偷喝了一点红酒,此刻浑身燥热,情潮涌动。 她飞快地出浴缸,抹上香香的身体乳,吹干头发,又给头发抹上发乳和精油,等给身体做完SPA,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外面静悄悄的。 “泽越?” 她喊了一声,外面没动静。 衡音探出脑袋来,只见卧室只开了橘黄色的氛围夜灯,露台的落地门没关,夜风从纱门的缝隙里灌进来,吹的纱帘曼妙起舞。 衡音轻手轻脚地出来,就见泽越不知何时睡着了,男人英俊的面容泛着一丝薄红,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睡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衡音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手忙脚乱地倒了半杯红酒,一口闷了下去。 酒壮怂人胆。 她喝的太急,险些呛到,喝完半杯红酒之后就爬上了床,在泽越耳边吹着气喊道:“泽越,你睡着了吗?” 男人睡得沉,没什么反应。 她搓了搓手,伸出小爪子,摸着他的胸肌,一边摸一边在心里打分,嘤,90分吧,满分怕他骄傲。 有点好摸是怎么回事? 衡音趴在他身上,摸呀摸,完全没意识到男人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洁白的月光从露台上静静地洒进来,照亮卧室的角落,男人半边身子隐在黑暗中,半边身子笼罩在月光中,白皙的肌肤似乎镀上了一层柔光,性感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溢出一丝低喘声…… 衡音看的有些呆,莫名地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咬他。 她鬼使神差地一口低头咬住他脆弱的喉结,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身子瞬间紧绷,屋内都是压抑的呼吸声,就见月光都安静了下来。 有点好玩。原来男人的喉结这么脆弱,她咬一下,他就抖一下,咬一下,抖一下,身子硬的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 衡音戳着他硬邦邦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抬头,撞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泽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着她的眼神幽暗如深潭。 衡音莫名口干舌燥起来,想解释,身子却隐隐发热起来,掌心都是渗出来的汗。 要,要解释吗?说她不是故意摸他的,不是故意玩他的,可他喉咙上都是她咬出来的痕迹和口水。衡音看着那些浅红暧昧的痕迹,酒壮怂人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闭眼毫无章法地吻住男人的薄唇。 泽越呼吸一滞,被她犹如小猫一样的吻法吻的心火“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全身血液都涌向了一处。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后腰,微微仰头,让她吻的更舒服更方便点,薄唇一点点地引导着,教她如何接吻。 衡音“嘤”的一声溢出声来,想开口声音尽数被他吞了下去。 “泽越……”她有些难受地蹭了蹭他,“有点热。” “嗯。”泽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粗沉,继续吻她。 衡音舌尖都被他吻的发麻,酒劲上头,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喝醉了,小手扯开他的睡衣,终于摸到了她梦中摸了无数次的腹肌,脸颊通红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地口干舌燥。 泽越猛然捉住她使坏的小手,炙热的大掌按住她,黑眸深沉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衡音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睡他呀,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泽越还明知故问,他是不是不想做? 她勾着手指,在他腹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媚眼如丝地无声地勾引着他,泽越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眼底翻滚着黑色的浪潮,看着身下已经软成一湾春水的人儿,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掉在了地毯上,月光渐渐隐在云层之后,羞的不敢探头。 夜色越发深浓,直到东方的天空泛白,屋内才一点点地消停下去。 第二日一早,参加婚礼的宾客先后离开。大部分宾客都只参加度假村这边的婚礼,所以直接返家,也有小部分宾客见此地风景好,要再住一两日。 秋长歌和傅怀瑾等人则一大清早就返回帝都,准备晚上的晚宴。伴娘伴郎自然也要跟着返回帝都。 衡音睡到中午才醒,浑身上下累到没有一丝力气,昨晚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泽越抱她去浴室里洗澡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羞的抬不起头。原来泽越不是不行,是很行,而且昨晚她明明都说累了,对方还是哄着她继续做。 她终于明白勤勤恳恳的老牛,耐力可怕的惊人。 第807章 有一种神秘感 秋长歌和傅怀瑾坐早班机赶回了帝都。 衡音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多,群里消息量惊人。 乔曦:@所有人,你们今天是什么行程,回家还是在这避世的度假村继续躺一段时间? 秦阳:我和秦总准备去泡温泉,玩两天再回去。 季茹茹:你俩认识才两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嘞? 秦烁:毕竟八百年前是一家。 秦阳:宋哥晚上是不是还要参加晚宴? 宋星河:嗯,人已经在帝都。 秦烁:宋公子,您这速度真的令人叹为观止。 秦烁:@泽越,兄弟,你今天是什么章程,去晚宴吗? 秦烁寻思着泽越肯定是能拿到邀请函的,去参加晚宴对他日后很有帮助,今晚的晚宴都是宋星河这样级别的才能参加,他老秦家都去不了。 不去的是傻子。 泽越:休息。 泽越不是很想去,他从来就对权力的东西不感兴趣,过点自己的小日子就好,没必要去挤不适合的圈子。 秦烁:怎么周末还辣么累呀?哦,懂了,兄弟,别太累!身体是本钱。 乔曦:? 季茹茹:感觉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懂的话题。 泽越:? 衡音捂脸,觉得泽教授这个发小真的欠欠的,在傅哥和宋哥面前当舔狗,逮着机会就欺负老实人。活该他没对象。 衡音:就挺离谱的。┓( ′?` )┏。 泽教授每天也很忙的,大学教授没那么闲,而且泽越还有自己的工作室,咳咳,这些就足够他忙碌了,怎么还能想到别的上面呢? 就算是,也坚决不承认。 被秦烁这么一说,衡音莫名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心虚的要死,忍着浑身酸痛的肌肉,爬起来穿上睡衣。 昨夜泽越果然抱她去洗澡了,她看了眼身上的痕迹,飞快地移开视线,脸颊有些烫,感觉浑身更没力气了,懒懒的,酥酥的,软软的。 “阿音,你醒了吗?”泽越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醒了。请进。” 衡音脸颊有些发烫,明明可以直接进来,偏偏他还要敲门问一声,就好比昨晚上,非要问她感受,还说要是不舒服可以跟他说,日后改进什么的。 她听的小脸滚烫,明明钓的人是她,怎么最后他这么上道?而且这人还一根筋,喜欢研究,昨夜硬是研究到深夜,搞学术的都是这样吗? 衡音飞快地下床,去浴室洗漱,结果腿一软,险些摔倒,身子踉跄之际被人稳稳地扶住。 泽越一手端着一盘子早餐,一手扶住她,将早餐放下,抱她到床上,急急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衡音蜷缩着脚趾,不好意思说自己腿软,含糊道:“就是低血糖饿了,你给我拿了什么早餐呀?” “是米线和水果,还有玉米、鸡蛋。” “要吃吗?” 衡音点了点头,她昨夜就饿了,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泽越将早餐端到露台的桌子上,见她娇软无力的模样,知道昨夜有些过火,微一沉吟,便抱着她出去吃。 “我自己可以。”衡音看了看露台外满眼的绿意,怕有人在楼下露天的庭院内用餐,到时候看到了不太好。 会说她们虐狗的。 泽越应了一声,依旧我行我素地抱她到座椅上:“庭院内没有人用餐,这个时间点,大家要么回去,要么出去玩景点了。” 都快11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吃午饭了,还真的没人在庭院内用餐。 衡音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害我起这么晚的,你那发小还在群里胡说八道,我会被曦姐她们笑死的。” 泽越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低低一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回去就跟他绝交。” 衡音弯了弯眼:“那多没意思,我们以后就在他面前多秀恩爱,绝对会刺激到他。单身狗嘛,就一个命门。” 泽越眼眸微深,问道:“怎么秀恩爱?” 衡音“哎呀”一声,说道:“真笨,就是亲亲抱抱贴贴呀,发照片呀。” 她伸手示范,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示意他低头,然后亲了亲他英俊的面庞,神采飞扬道:“就这样。” 泽越脸被她亲了一下,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盯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头又忍住,算了,昨夜大家都是第一次,累到她了,今日还是克制点,不然真的回不了帝都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好,快吃饭吧。” 衡音等了半天,没等到他亲她,暗暗吐槽了一句,冷哼了一声,低头吃饭,愣头青,等她恢复了,一天亲他八百回,撩他一千次,看他能不能忍得住! 米线超级好吃,衡音一不留神就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吃了点现切的水果,这才停下筷子。 “昨天姐姐婚礼官宣了吗?我好像看到有媒体人在?” 泽越摇头:“没官宣,不然群里应该会说。昨日的摄像应该是傅怀瑾留着自己看的。” 衡音嘟嘟嘴:“那么美的婚礼,不对外公布也太可惜了。” 泽越笑道:“美好的事物,一般越是深藏,越是长久。他们能有今天都不容易,自然不会高调,若非傅家人情关系过于复杂,傅怀瑾估计都不想办第二场晚宴,也不想请这么多人的。” 衡音觉得有些道理,娇俏地摇着他的手:“你那么了解傅哥呀?你俩上辈子不会是兄弟吧?” 泽越摇头。他和傅怀瑾身世相差甚大,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想必傅怀瑾也是这样想的。若是他和衡音的婚礼,他也不太想办的张扬浮夸,因为失去过,所以过于谨慎。 “那我们晚上还去吗?”衡音也不逗他,发现这人太过老实,说什么都会当真,怪可爱的。 泽越问:“你想去吗?” 衡音摇头,姐姐倒是希望她去,但是她才不想去呢,她爸妈都不敢去,她要是去了,肯定会被那些长辈问东问西,她只想和泽越贴贴。 泽越点头:“嗯,那就不去。” 衡音弯眼:“你那发小肯定会说你自断前程,这样大佬云集的晚宴都不去。不会说我红颜祸水吧。” 泽越低低地笑:“不想去。我天生不擅长这些,不如回家扫扫庭院里的积雪,多做两道美食,再移植一棵海棠树,等春天到了,一定会很好看。” 衡音被他说的心动了。她以前只知道胡吃海喝,化美美的妆容,走秀呀,上综艺呀,然后和死敌撕一撕呀,在群里胡说八道呀,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心境,会宅在家等春天耶。 感觉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很美好。 “那我们赶紧回去移植一棵海棠树吧,还是从傅哥的园子里挖吗?” 泽越:“对。” 衡音笑:“傅哥以后见到我俩,估计都不想让我们进门了。” 泽越见她笑得古灵精怪,也跟着笑,看的一时有些痴。这样的画面只在梦里出现过,他很多时候不敢深思,怕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依旧是那个无亲无故,老死深山的剑客。 * 衡音和泽越收拾了行李,晚上才抵达帝都。 群里除了宋星河,其他人全都没去,在各个地方躺平度假,唯有宋星河勤勤恳恳地发了几张晚宴的照片。 照片把秋长歌拍的明艳温婉,一袭靛青蓝的改良式旗袍,温婉复古的发髻,她头身比极好,站在那里便美的跟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至于傅怀瑾,那拍的要多糊有多糊,大多时候没有正脸。 傅怀瑾在群里连打了十个问号。 衡音:哈哈哈哈哈,宋哥,这么多刁钻的角度,你是怎么找到的?太绝了吧。 宋星河:过奖了,随手拍的,比较真实。 傅怀瑾:…… 众人忍着笑,笑的肚子疼,傅怀瑾那样温润清俊的帅哥,连个正脸都不配有,什么仇什么怨呐!宋哥那心眼真的就比针大一点点。 乔曦:宋少,您这多少有点……过分了……哈哈哈哈。 宋星河:不是都说傅怀瑾脾气好吗?这怎么也得验证一下吧。 衡音:傅哥委屈,但是傅哥不说,嘻嘻(#^.^#)。 泽越:其实也还好,有一种神秘感。 众人:? 宋星河:@衡音,你哪里找的男朋友,缺心眼吧。 傅怀瑾:泽越只是擅长说真话。 衡音疯狂举手:傅哥说的对,傅哥说的是,我们家泽教授就是爱说真话。 季茹茹:啧啧啧,又拍马屁又秀恩爱,狗子,你变了! 衡音:嘻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是和学霸接触了以后,变诚实了嘛。 宋星河冷笑:说人话。 这个群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秋长歌:@宋星河,拍的挺好。傅怀瑾原本就不爱拍照,这样一来最好。 宋星河瞬间心里舒坦了,果然还是长歌懂他。 众人忍着笑,行叭,秋老师都愿意哄着宋哥,他们也就忍让一下,心疼一下万年单身狗。 宋星河:嗯,下次还这样拍。 众人笑喷,行叭,此群唯一受害者出现了,傅医生! 傅怀瑾倒也不生气,人逢喜事精神爽,拍糊就拍糊了,只要长歌拍的精致好看就行,因为这样精致美的人属于他。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乔曦:@衡音,你是不是和泽教授偷跑回帝都了?一天都没见到你们人。 衡音:是呀,泽越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们和你们可比不了,你们日进斗金,泽教授赚的都是辛苦的课时费。以后失业了,我们就去你们家讨饭。 乔曦:? 秦阳:? 宋星河:? 秦烁:我就笑笑不说话。 季茹茹:谁来把衡音叉出去!我出五块巨款! 乔曦:跟五块巨款! 衡音:略略略~ 泽越见群里一水的问号,弹着衡音的额头,低低笑道:“调皮。” 她这仇恨拉的都要爆表了!小心翻车。以前都没看出来,她还有这样活泼调皮的一面。 衡音笑盈盈地吐着舌头:“逗逗他们嘛,我这是用美少女的青春活力感染他们,和我一起玩,他们至少年轻十岁呢!” 泽越扶额苦笑,确实,小学生斗嘴,确实年轻了不止十岁。 说归说,笑归笑,泽越还是惦记着陆西泽人间蒸发的事情,也不知道秋长歌和傅怀瑾那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晚宴结束到家,已经是十点多。 接连办了一场婚礼,两场晚宴,三天两地地飞,就连傅怀瑾都有些吃不消。 不过婚事办完,总算是了了一桩大事。 傅怀瑾沐浴出来,就见长歌散着长发,坐在露台上观星。 他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半搂着她的肩头,问道:“有什么眉目吗?” 秋长歌摇头,她找不到陆西泽的命星,命星消失,他在这个世界确实凭空消失了,再无生机。 傅怀瑾低低问道:“那宋星河和泽越的命格呢?可有异常?” 秋长歌:“他们俩与我太亲近了,我推算不出,不过昨日我请黎平推算了两人的命格,不问前程,只问凶吉,黎老说吉。” 他们二人命格奇特,黎平算不出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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