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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从谨,你最近,和辛辛还有联系吗?” 周从谨:“没有。” “现在这么大的事,她都不联系你了?看来你俩关系真的淡了。” 周从谨打字的手顿了顿,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顾淮没有等到他的追问,只能自动补充:“她跟谢俊出问题了。” 周从谨将眼神重新落回手机,反问了嘴:“他俩以前,没有问题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淮笑道:“这次比较严重。” “谢俊在外面......搞扶贫事业勒。” 周从谨斜眸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扶贫。”顾淮解释道:“就是在外面,养了三四个家庭贫穷的小姑娘,那种养......” 周从谨怔了怔,反应过来,随即轻呲一声。 “据说还是拿着辛辛的钱去养。辛辛知道后,人都要气炸了。这事,她没给你说?” 周从谨淡眸扫过沿途街道,没有说话。 顾淮瞥了他一眼,笑道:“看来,你是真不在意她了。” “不过陶伯父陶伯母倒是很开心,现在在极力怂恿两人离婚。” “欸~你说他俩要是离婚了......你” “顾淮。”周从谨冷冷打断他的话,侧眸冷漠盯向他:“你想说什么?” 顾淮忙讪笑:“你别误会啊,我就是突然想到辛辛这事儿了,跟你说说而已。毕竟人是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妹妹。你以前也......是吧。” 顾淮笑了笑,言尽于此。 周从谨上下打量他一眼,冷眸落在车窗外,默默无言。 第218章 你这分明是去给周从谨送礼的 沈小君盘腿坐在沙发上,看见一大早从房间出来的沈宜,摇着头连啧了数声,反复叹息。 沈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姐。”沈小君丢开手机,趴在沙发扶手上对她抛媚眼:“我不禁怀疑,今天是你的生日,还是咱周大总裁的生日?” “什么......意思?”沈宜有些不解。 小君笑眼上下扫荡一圈:“你这分明是去给周从谨送礼的。” 沈宜今天少见地化了一个很精致的妆容。 蝶翼长睫轻盈卷翘,柔媚眼尾勾勒出克制的弧度,却愈发撩人心弦。 肤色清透,白里透红,樱唇柔软,色泽娇嫩。 中长秀发卷了线条流畅的波浪,弯曲发尾轻扫在锁骨上。 山茶花状耳钉绽放在耳垂间,闪烁出精致微芒。 冷光白色吊带轻礼服裙,紧腰小伞裙摆,外披一件温柔的小开衫。 衬出淡雅脱俗、宁静内敛的气质。 沈宜听出她意思,低头打量了眼自己的装扮:“我是不是打扮得太过了?白天还要去上班的。” “不过不过!”沈小君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抬手阻止她:“别去换,就这样,晚上迷死他!” 沈宜耳根立即晕烫,笑道:“哪有这么夸张。” * 所幸今天并没有拍摄,沈宜这套长裙不至于影响工作。 不过她这种不寻常的隆重还是引起了很多同事的关注,一个个纷纷凑到她面前好奇询问,问她今天是要跟谁去约会? 倘若不是沅姐抛过来几道故作凌厉的眼神,驱散了八卦的人群,这种调侃怕是要一直持续到下班。 蒋沅一条腿搭坐在她桌上,给她使了个眼神:“晚上可以早点走。” 沈宜忙笑道:“不用的,沅姐。我正常下班就好。” 蒋沅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随你。” 话毕,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红包送给她:“生日快乐。” 沈宜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红纸,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无理由假期三天。” 沈宜看得眉开眼笑,雀跃道:“谢谢沅姐!” 蒋沅对她潇洒摆摆手,转身走了。 * 白日的时间和沈宜的心一样,跃得飞快。 下班的时候,外面秋风肆起,沈宜顿时觉得穿少了。 想起周从谨昨天让她多穿点的嘱咐,心间溢出暖意,同时心道他待会见到自己,怕是要唠叨自己不听他话了。 翟叔在老地方等她,接到沈宜后,也不免透过后视镜多看了她两眼。 “沈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沈宜礼貌笑回他:“谢谢翟叔。” 翟叔将她接到周从谨家楼下。沈宜提包上去时,周从谨还没到家。 沈宜看了眼时间,晚上6点半。周从谨说会议开到7点半,结束后就可以下班。 所以,还有一个多小时。 柴阿姨已经回去了,但屋内明显被她精心布置过。 沈宜站在浮于房顶的白金色气球下,手指撩过气球坠下的一条条金粉丝带,上面用各式语言写着“2022年9月25日,沈宜二十四岁生日快乐”的字样。 沈宜盯着这一列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回味良久,才想起来父亲房间书桌上摆放的一张照片。 那是自己八岁生日当天,父亲专门找了他一位有相机的同事,在家小区门口留下的一张生日纪念合影。 父亲曾在照片上面留过一列备注,写的是她八岁生日快乐的祝福语。 这个格式,和父亲写的那句一模一样。 时间流逝,当年八岁的自己已经二十四。当年和父亲合影的画面她只记得大概,祝福自己生日快乐的他却早已不在。 今天,替代他的是,周从谨。 沈宜穿梭在每一条丝带中,百感交集,看着那一列列字,视线逐渐模糊。 待回过神来时,脸颊早已划过数道泪水。 她轻拭了感动的眼泪,来到客厅正中间主桌前。 桌上摆放着还未点燃的蜡烛,和精致餐具,以及包装严密的神秘蛋糕。 周从谨特意嘱咐她,不能偷看蛋糕,也不要提前点蜡烛,一切等他回来。 沈宜趴在桌上,整理了心情,开始好奇地盯着那蛋糕包装盒。 虽然看了半晌没有猜出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式的蛋糕,但她依旧很乖地听了周从谨的话,没有乱动。 第219章 我......这边,可能还要再晚点 安厦会议室内,周从谨手指轻点着桌面,面无表情地听着投影屏幕上的汇报。 离会议结束还有十分钟,他的心思早已飞出楼外了。 汇报的负责人总结陈词,惴惴不安地询问周总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周从谨看了眼手表,摇头淡道:“暂时没有。今天会议先到这里,早点下班吧。” 参会人员听到这句话,各自暗中松了口气,开始迅速整理电脑和笔记本。 周从谨起身之际,桌面手机亮起,是一个并不陌生的来电显示。 他盯着手机屏幕,眉头当即轻蹙起来。 陶伯母带着急切的哭腔,在电话里惊慌无措:“从谨......从谨,你,你看到我们家辛辛了没?” “我和她爸,找,找不到她了!她有没有来你这儿?你,你有没有看到她?” 周从谨一愣,转身出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宽慰:“陶伯母,你先别急。辛辛出什么事了?” 陶伯母急得六神无主,声音颤抖,夹杂着粤语,凌乱且咬牙切齿道: “都系咁该死的!天收的谢俊!!喺出外面找小姑娘,被辛辛发现咗,辛辛呢几日搞到要死要活!!昨日朝早出门……说……说约他见面聊……聊,结果到现在,我同佢阿爸都联系唔上……!! 说着,她急得直哭起来。 周从谨沉声安抚道:“伯母,你先别急,辛辛不是小孩子,不会出事的。” “你是不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不是酗酒就是哭闹,我和他爸都......” 周从谨问道:“谢俊呢?” “就是那扑街说的,我们辛辛昨天早上去找他,刚巧又撞见他和小姑娘在家里,我们辛辛打了他一巴掌后就跑出去了,个扑街拉都不知道拉一下,就这样看着她跑了。” “现在一天一夜了,我和她爸,就担心她像以前一样,一时想不开......就......就......” 周从谨想起什么,淡定问道:“她城北那套房子,你们找过吗?” “城北的房子?她在城北,还有房子?” 周从谨:“......” “应该背着你们买的,她和谢俊以前所谓的......秘密基地。” “这......我和她爸都不知道,哎呦!这遭打的孩子!” 按陶辛辛以往的习惯,闹分手,就爱跑回和对方有共同记忆的地方,或撕或烧或砸,总之要闹到把所有带记忆的物件全毁灭殆尽,才算消停。 “从谨,你能不能带我们,去城北那套房看看?辛辛这么久联系不上,肯定是出事了!!这万一有个好歹,我和她爸都......都不能活了!!” 说着,又呜呜恸哭起来。 周从谨看了眼时间,刚好7点半。 电话里陶伯母心急如焚地哭求着,他眉头凝蹙,沉默着,良久没有说话。 *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 夜风刮着冷寒之气,一阵阵拍打着窗户。 周从谨发来急匆匆的道歉消息,说公司临时有个重要会议,还需要耽搁一点时间。 沈宜即将盈满的期待逐渐又缓了下去,眉头浮上几缕失落,却并未纠结,只浅淡回了个好字,让他安心开会,不要着急。 沈宜盯着面前的蛋糕,心痒难耐,最终还是忍了偷看的念头。 时间一下子变得虚无乏味起来,沈宜百无聊赖地听着窗外呼啸的夜风,心道真的要降温了。 她在椅子上坐久了,觉得有些腰酸背痛,于是起身开始在屋内漫步。走了几圈后,又坐回凳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听砰地一声,屋顶上的金色气球炸了一个。 沈宜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时,气球尾部写着她生日祝福的丝带,正从空中歪歪扭扭地掉在地上。 沈宜忙跑过去蹲下,有些可惜地捡起那条丝带,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藏起来。 已经8点50了,周从谨应该快下会了吧。 她站在镜子前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和发型,重新坐回位置上,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 手机屏幕上,代表时间的数字一分分地跃动。 9点05分......9点15分......依旧没有消息。 「会开完了吗?大总裁!」担心他还在会上,没有拨电话,而是发消息过去,却迟迟没有回应。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沈宜逐渐有些困乏起来。 正撑着下巴打瞌睡,手机铃声响起。 沈宜从半梦半醒中被惊醒,抬眸看过去,是周从谨的电话!! 她忙欢快地滑动屏幕接通:“你下会了?” “沈宜。” “气球都炸了一个了,你买的质量不好。”沈宜开玩笑抱怨。 “沈宜。”周从谨那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并没有接她话。 他声音低沉,嗓音干哑。 沈宜愣了愣,安静下来,听他继续道:“对不起,我......这边,可能还要再晚点。” 第220章 生日快乐 他说话气息不均,似还在微微喘着急气,音调暗沉,带着焦虑和无奈。 沈宜听出不对劲:“你怎么了?你在公司吗?” 周从谨那边沉默半瞬,尽量压抑着内心复杂情绪,平缓道:“沈宜,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好吗?” 沈宜长睫轻抖了抖,心情如一只断了弦的气球,幽幽飘向虚空,最后在不被人注意的云层里,闷闷地炸裂。 没有继续再问,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沈宜。”周从谨沉沉地又唤了她一声,临到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最后隔着电话,声音清晰,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道:“生日快乐。” 沈宜忍住酸涩,淡地嗯了一声:“谢谢。” 周从谨挂了电话,手僵硬地从大衣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精致小礼盒。 翻开盖子,里面嵌着一枚别致的钻戒。 精湛的梅花造型主钻,每一朵代表忠贞和爱意的花瓣,蔓延着巧夺天工的线条,在门缝溢出的光线里,闪耀出璀璨的亮芒。 微茫折射在周从谨凝重的暗眸里,他阖眸掩饰住沉重的情绪,手指轻点将盖子合上,装回大衣口袋。 蹙眉推开医院楼梯间厚重的大门,进入走廊。 抢救室红灯刺眼地亮着,室外长廊冰凉的椅子上,陶父陶母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望着虚空处,皆已劳累得有些虚脱。 陶辛辛几乎癫狂的自残行为,几年后再次上演。 周从谨带着二老撞破房门时,她已经躺在满地狼藉的浴室里,手腕流的血染红了一浴缸的水,猩红的颜色和浓郁的血腥味几乎让冲进来的陶母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周从谨眼疾手快接下陶母摇摇欲坠的身体,将她扶靠在陶父肩上,又去紧急抱起地上已经休克的陶辛辛,三步化作两步地冲出房门...... 顾淮和林千潇赶到医院,抢救室的门还在紧闭当中。 “陶伯父,陶伯母。”林千潇急忙坐在二老身旁,询问情况:“辛辛怎么样了?” 陶父痛心地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辛辛命硬着呢。”林千潇看了眼抢救室,宽慰道。 顾淮走在林千潇后面一点,视线从陶父陶母身上默默移到对面的周从谨身上。 全套式墨蓝色西装,外披一件高定版黑色大衣,双排扣翻领。 哑光格纹领带,配以闪耀的钻石领带夹。 一头乌黑短发,还精心做了一款别致的帅气发型。 打扮得如此得体且隆重,此刻却气压极低地独坐在一旁,浑身散着凛寒沉闷之气。 大衣袖口和胸前沾着的几抹暗沉血迹,又给他增添了几分明显的无奈和疲倦。 顾淮不禁想起沈宜,意识到今天特殊的日子。 既然周从谨在这儿,那么沈姑娘,又在哪? 顾淮默默坐在周从谨对面,瞄了他数眼。 也不知道他现在这种低气压的情绪,是因为那抢救室闹自杀的陶辛辛,还是因为不知被丢在哪里一个人过生日的沈姑娘。 亦或者,两者都有? 第221章 从谨没和你说吗? 顾淮坐在长椅上,正盯着抢救室的红灯出神,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顾淮瞄了眼来电显示,瞳眸亮了亮。 偷瞥了眼对面的周从谨,他拿起手机站起来走远了几步,在医院一个偏僻角落接了电话。 “沈小姐?” 一惯的悠哉语气:“你怎么有空,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顾先生。”沈宜声音低低的,音色沉冷,略带点迟疑:“周从谨......在你那边吗?” “啊?”顾淮脑子空了半瞬,一时竟不知是该承认还是该隐瞒。 还在纠结如何回答,沈宜似乎已经根据他支支吾吾的语气猜出结论,沉淡问:“你们在哪?” 她方才给姜子阳回消息的手还僵冷着,一颗心隐隐提在半空。 姜子阳并不清楚状况,沈宜发消息过去询问时,他一头雾水表示周总早就下班了。 公司也没有什么紧急状况发生。 她寂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未拆开的蛋糕,沉默许久后,颤抖着手,才试着打给了顾淮。 “从谨没和你说吗?” “什么?” 顾淮无奈地笑了声,看来周从谨没有跟她透露一个字。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轻叹一口气,摸了摸鼻子,委婉却诚实道: “辛辛出事了,和丈夫闹离婚,割腕自杀。现在从谨和我们都在医院。” 沈宜只觉脑子嗡地一声,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的沉默,感觉周遭空气骤寒,沈宜不自觉打了好几个寒颤。 嘴角微抖着,最终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还好从谨赶过去及时,将人送来医院,现在还在抢救。我们和她父母,都在医院。” 沈宜:“......好。” 她喃喃了一句好,随后嘴巴张阖半天,却再无话可说。 顾淮沉吟良久,终于故作漫不经心道:“沈小姐,我听从谨说,今天是你......生日?” “祝你......”他顿了顿,犹豫半瞬,等回神时,对面不知何时早就挂了。 “生日快乐”四个字还未说出口,顾淮半启着嘴巴,发愣了片刻,最终略带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候在门口的几人忙起身,陶氏父母更是踉跄地着急迎上去,拉着主治医生和几个护士哑声询问:“医生,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那主治医生道:“还好送来及时,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陶母听到这句话,一口气终于喘过来,浑身松懈地瘫下去,被林千潇和陶父连忙扶住。 说话间,几个护士将人推出抢救室,移到正常的病房。 周从谨见人没事,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半。 他一整晚,脑子里都是混乱的。 即使方才陶辛辛还躺在抢救室生死未卜,即使他身上还沾着陶辛辛刺眼的血迹,他所有喧嚣的、痛苦的、坐立不安的复杂情绪里,却只有两个字,沈宜。 今天是她生日。 今天是自己要向她求婚的日子。 可自己却让她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家里,足足等到半夜。 她已经很久没回过消息了,也不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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