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抄佛经。” 皇后:“臣妾谨遵教诲。” 南王这事,后宫好几位娘娘都知道了,都有意瞒着昭太妃,见了昭太妃连句关于南王的话都没说。 太后得知此事的时候,正跟昭太妃喝着茶。 禀报此事的公公凑到她跟前小声说完,默默退到了一旁。 太后瞥了昭太妃一眼,面不改色道:“哀家有些累了。” 昭太妃站起身:“您歇着,妾身去江姐姐那儿。” 等昭太妃离开,太后对一位太监招了招手,问:“睿王走了,睿王府岂不是就剩睿王妃一人了?” 太监弯着身子,点头笑着:“是,睿王府只剩下睿王妃一个主子了。” 太后满意点头:“睿王在的时候,哀家找睿王妃说个话都难,这次他可阻碍不了哀家了。” . 魏宴淮让岑越留在了王府,负责保护戚迟鸢,岑越是他的心腹,其他人纵然对他衷心,可他却不信,有岑越在就能放心许多。 皇帝信任魏宴淮,派他速速去查,袁将军跟随一同前去,到那儿再调官兵协助。 皇帝怀疑南王被劫是假,联手劫匪要造反才是真。 魏鸿致身为南王世子,跟南王在同一辆马车上,劫匪却把魏鸿致留下了,这种事绝不是巧合。 如果南王真的和劫匪造反,却把儿子放在明面上,这不是自己将把柄递给皇帝吗? 还是南王觉得,只要魏鸿致这个把柄还在,就没人怀疑他会暗地里造反? 还有一种猜测,那就是南王根本没有表面那么看重魏鸿致,魏鸿致只是让皇帝安心的一颗棋子。 可南王妃呢? 南王妃就这么一个儿子,能狠心把儿子抛下? 真相如何,只有把人抓住了才知道。 对比南王,蜀王就安分多了,早在给太后过了生辰就离京,一路上不仅没出任何事,算算日子,只怕都快要到封地了。 戚迟鸢醒来时,得知魏宴淮早早就离开了京城,垂目掩下眸底的欣喜。 她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坐起身时用力过猛,不适感加重,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心里魏宴淮狠狠骂了几遍。 太不节制了。 她怎么能因为高兴过头就忘了拒绝他呢。 戚迟鸢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喊道:“小翎!” 屋里的门推开,走进来的不是小翎而是绿桃。 绿桃见她脸色这般难堪,又捂着肚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道:“王妃您怎么了?” 戚迟鸢深吸了口气,揉着肚子,嗓子沙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魏宴淮竟然没有帮她清理。 以前醒来身上都是干爽的,今日却…… 戚迟鸢忍受着黏腻下床,等绿桃备好热水,迫不及待地去里面沐浴,洗干净了身上的不适,这才放松下来。 她靠着木桶,湿掉的长发紧贴背部,很是不舒服,微微歪头,将长发捋到一侧,手指揉着长发。 头发太长,她一个人不好洗,中途叫来了绿桃帮忙。 全部洗干净,换上干爽的衣裳,让绿枝换了干净被褥和床幔,等这些全换了个遍,那种奇怪的味道终于散去。 屋里忽然没了魏宴淮的任何气息,戚迟鸢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刚忙活完这些,万壹壹就来了。 袁柘跟魏宴淮一同离京,万壹壹家中还有公婆和孩子,她知道王府里只剩下戚迟鸢一人,怕戚迟鸢寂寞,就来王府陪戚迟鸢说话。 万壹壹来得巧,正赶上午时用膳,干脆坐下一起吃了。 戚迟鸢得知她来这儿的原因,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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