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应是不是太大了?好丢脸,快忘掉它。” 薄辞雪感受着叶赫真呼出的气流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并没有开口回答。叶赫真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刚才又哭又骂的蠢样,不好意思地亲了亲薄辞雪的脸,絮絮叨叨道:“对不起,我现在想通了。你对别人好也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薄辞雪安静地看着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想了想,决定今天还是先不要刺激叶赫真了。其实他刚刚听到的声音一直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凭借嘴唇的动作拼凑出他们在说什么。 很明显,听觉的衰退也开始了。 味觉和嗅觉的衰退用了三个月,按照这个速度,他应该可以看到夏天的到来,还不错。 于是薄辞雪温顺地点点头,也往叶赫真的脸上亲了一下。 叶赫现在还不知道薄已经五衰了,不过马上就知道了,,(点蜡) 被日到失禁,潮吹喷尿,揉捏阴蒂头,内射进子宫 叶赫真怎么受得了薄辞雪主动吻他,就算心如刀绞,他还是被亲出了反应。他将薄辞雪抱到自己腿上,磨蹭着他湿凉的唇瓣,忽然想起抹云山庄那夜裴言和薄辞雪的对话。 他当时没听懂裴言在问什么,只隐隐嗅到了不祥的预兆。现在他终于明白,此时的他和裴言一模一样,明明对答案早有预料,但依旧抱着被爱的幻想。 或许薄辞雪说的是对的。只要早早放弃所有期望,就不会痛苦了。 至少现在他还在自己怀里,不是吗。 薄辞雪顺从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露出还在滴水的肉屄。叶赫真和薄辞雪同榻了这么久,早已不像第一夜那样手无足措,眼里却多了第一夜没有的泪水。他不愿回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希冀,将记忆抛在脑后,狠狠干进乌发美人的宫口。 叶赫达理进来之前,薄辞雪正绞着叶赫真的脖颈低喘,却因第三人的闯入不得不停了下来,肉屄空虚得厉害。被蛮族人填满的肉道瞬间缩紧,骚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叶赫真被他夹得抽了口气,更加用力地向着腿心深处撞击,撞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薄辞雪伸出手臂,喘息着攀在他身上与他接吻。借着尚未衰退的视力,他看见一轮太阳正在异族青年的瞳孔里下坠,被他的倒影切成破碎的水沫,从猩红的眼睑里流出来。 “不要哭。” 他亲吻着叶赫真的眼睫,轻声说。异族青年连睫毛都是硬的,浸了水也没有变软,但心却一戳就碎,真是叫人为难。 叶赫真也不想哭,但这个东西实在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哭起来的阵仗比裴言大多了,裴言起码是无声无息的掉眼泪,他哭起来却天崩地裂的,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尽量不哭出声来,但一听见薄辞雪略带心疼的语气就泪崩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像春汛的河流那样一泻千丈。 他哭得哆嗦,一边哭一边往上顶,每顶一下就在心里诅咒一次,诅咒过去和未来每一个试图勾引薄辞雪的人英年早泄,除了他。 他已经好了。每次都很持久,绝不会像那晚一样碰都没碰一下就射出来。 薄辞雪微垂着头,长发松松地束着,几缕碎发垂在脸侧,纤瘦的身体随叶赫真的动作一起一落,像一条性格温和但外观艳丽的毒蛇。叶赫真已经被毒得半死不活,但还想求着他再多咬几口,好像生怕死得不够快似的。 艳粉的肉屄被插在里面的阳具撑得变形,鼓出了情色的弧度。宫腔内侧的软肉瑟瑟蠕动着,困难地裹住型号过大的阳具,几乎被撑出了青筋的纹路。硬挺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被肏熟了的宫口张着一道竖缝,被磨得艳红肿胀,随着性器的肏干不住抽动。 薄辞雪心理上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但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每一次被打开时都会无比难捱,甚至有时连尿水都管不住。被干到宫腔里时他感觉整个人都好像死掉一次,什么都思考不了,思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一条破破烂烂的废纸。 随着抽插的加快,他很难维持住平静的神情,控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滑腻的花穴已经翻红湿肿,勃起的阴蒂嘟在外面,前端的性器更是被干得向外流出透明的腺液。下方的小腹被撑得紧紧绷起,薄薄的皮肤下透出一大根阴茎的形状,近乎有些可怖。 “嗯、啊……” 他微咬住牙,脸色晕红,不堪忍受地轻哼着。就在这时,他肚子里的那根东西不知顶到了哪里,他骤然发出一声低叫,哽咽着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啊!……” 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起四枚深深的牙印,仿佛再深一点就会见血。叶赫真用自己的肩膀蹭蹭他的脸,主动送上去,示意他咬这里。 薄辞雪抗拒地摇头。叶赫真见状,加快了顶撞的动作,还用手揉捏他敏感的肉蒂。嘟起的肉蒂充血到碰一下都十分要命,遑论阴蒂头被人这样直白地捏住。薄辞雪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张开唇,不情不愿地在他颈部的肌肉上浅浅地咬了一口。 湿热的唇齿印在叶赫真肩头,令他嘶得抽了一口冷气,不是疼的,是爽的,爽得头皮发麻,指尖宛如过电。他猛然翻了个身,将薄辞雪压在身下,用最粗鲁的方式侵犯他,好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更深更深的印记。 好像这样他就安全了。 薄辞雪是真不想咬他,叶赫真的肉硬得咯牙,难吃得要死,他咬得嘴巴很酸,又不好意思打击他,只能随便意思意思,顺便堵住自己淫乱的呻吟。他身上这位是真的很忙,一边哭一边日他的屄,手也没闲着,在他全身各处摸来摸去,弄得他浑身都软酥酥的,又痒又麻。 叶赫真把薄辞雪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真戴上了真丝手套。可惜他手上的茧子太硬,隔了一层真丝也没什么用,还是能感受出来。薄辞雪胸前的雪团没两下就被磨得泛粉,柔嫩的奶尖微微挺立着,一左一右,像两枚粉红色的锚固钉,镶嵌在爱的灵柩上。 薄辞雪松松地挂在叶赫真身上,将自己最柔软的那部分全然打开,配合着他上下顶弄,露出和裴言欢好时一模一样的失神之色。激烈的交媾把他弄得浑身湿透,雪白的皮肉水光淋漓,有汗水,也有叶赫真的眼泪。白皙光滑的屁股被顶得直晃,臀缝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淌水,粗大的肉具猛插着窄小的肉花,翻开的唇肉被捣得淫水直流,丝丝缕缕地冒出一点热气。 叶赫真的性器和裴言的不太一样,最上面翘得很厉害,会刮到薄辞雪肉穴内部没怎么被触及过的嫩肉。这晚他的动作格外凶悍,勃起的肉具几乎将整个宫口日得翻开,火热的棍身在穴肉间极快地挺送。嫩滑的蚌肉扛不住这种抽插,最外面的甚至翻出了一截,鲜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身体内部最幼嫩的地方被人彻底打开,整个身体都在为这种反常的快感战栗。薄辞雪脱力地张着腿,两条细长的小腿随着穴内的撞击微微弹动,眼睛渐渐翻白,呼吸纷乱,连尿孔都张开了一点。隐秘的肉缝朝上张开,覆着一层透明的淫水,不断被肏出“噗噗”的声响。 他徒劳地拧了拧腰,想躲,却被叶赫真牢牢抱住。叶赫真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只是眼睛肿得厉害,像两颗浸了水的桃子。他的心脏还在持续不断地发出尖利的惨叫,吐出的声音却是软弱的:“陛下。” 薄辞雪已经完全听不到叶赫真在说什么了。他泪眼迷离地盯着对方的嘴唇,辨认出那是在叫他。他小小地抽了口气,匀出一点力气回答:“嗯?” “可不可以……”叶赫真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难堪地说:“可不可以再说一遍那句话。” 就当再施舍他一下,假装真的爱他。他保证以后不会再问这个蠢问题,这是最后一次了。 如果薄辞雪能听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很多遍。可惜现在他失聪了,压根不知道叶赫真在说什么,只好伸出手,摸摸叶赫真的后背,以沉默作答。 叶赫真无声地崩溃了。薄辞雪还没反应过来,肚子里的抽插速度就陡然加快了数倍,几乎要将他生生日得尿出来。薄辞雪有苦说不出,被干得双腿直抖,屄都快被肏得冒火了。 肉鲍整整肥了一圈,每被干一下酸胀感就会增多一点,如今终于摇摇欲坠,来到了即将倾覆的顶点。他收紧了小腹,极力忍耐着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双腿无意识地向上抬高,腿心的花瓣被拉扯得更开。粗烫无比的伞冠抵着子宫狂肏,囊袋高速地撞击着湿淋淋的屄唇,将他日得失控尖叫: 8﹒8︿〃日﹔更ˇ “啊……啊、呜啊!” 酸涩至极的尿孔陡然溅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哗啦啦地喷了出来。濒临高潮的肉穴刹那疯狂收缩起来,紧密地裹在青筋暴突的阳具上。伴随着伞冠的重重一顶,薄辞雪难忍地向后仰起脖颈,死死握住拳头,在失禁中抵达了高潮——“!” 大量精液随之注入他的子宫,射了他满满一穴。薄辞雪眼前发黑,视线涣散,湿漉漉的脸无力地压在枕头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在唇角,将淡红的嘴唇弄得水亮亮的。 叶赫真将性器拔出来,里面的精液便和淫水一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在床上涂出大片的湿迹。他暂时不想去管它们了,只想和薄辞雪紧紧抱在一起,只有确保这个人还在他怀里他才能从崩溃里找到一丝缓释的余地。 叶赫真分出一只手,抬起薄辞雪的手腕,一颗一颗摩挲上面的骨珠,强迫自己从痛苦里抽离出来,按照薄辞雪说的那样将希望全部碾碎。这种方法果然有用,等碾得差不多了之后,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勉强重构了起来,找回了一点重新面对薄辞雪的勇气。 他轻呼了口气,努力想了一个话题,小声跟怀里人搭话:“陛下,你想听听关于这串珠子的故事吗。” 可是乌发美人好像聋了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欲壑/他用一种询问天气的口吻轻声问:“我会有孕吗?” 叶赫真又小声叫了一次,但薄辞雪依旧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手臂间,似乎睡着了。叶赫真本该闭上嘴不再吵他,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浮起了巨大的恐慌。这种恐慌如此强烈,让他的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仿佛预感到一场可怕的地震将在二十秒内到来,四周却找不到任何掩体。 薄辞雪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大约以为他是冻的,睡眼迷蒙地睁开眼,将被子匀给了他一点。叶赫真一下子慌了,伸手捉住他冰凉的手指,提高了音量:“你是不是听不见了?” 薄辞雪迷迷糊糊地被捉住手,下意识地去看叶赫真的嘴唇。叶赫真却捂住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片沉默。 叶赫真的手瞬间失去力气,脱力地垂了下来。乌发美人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鼻尖湿红,眼尾带水,无辜又艳丽,换往常叶赫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亲上去。可现在他却陡然失去了所有欲望,几乎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嘴唇动得很慢,一字一字,很好辨认。薄辞雪怔了一下,了然:“失聪的话,今晚。” “……我现在去找萨满。” “太晚了,别去了。”去也没用。五衰不可逆是共识,何况他知道这是一本小说,设定就是如此,不需要什么道理。薄辞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轻声说:“陪我睡会吧。” 他蜷了蜷身体,靠在叶赫真热乎乎的胸肌上,像一只即将冬眠的小动物。叶赫真却变得很烦人,喋喋不休地讲个没完,像上元那晚那样执意要出门:“也不一定是五衰吧?说不定是你的耳朵生病了,还是让萨满看看的好,拖久了说不定会变严重。快松手,我这就去找他,我……” 薄辞雪不用看他的唇形也知道他的反应和裴言当时差不了多少。他抵着叶赫真的胸口摇摇头,告诉他,自己的味觉和嗅觉早就消失了。 叶赫真如遭雷击。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拼命向薄辞雪展现草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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