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直问我呢。” 裴言晃了晃,险些摔倒,真有点憋住泪了。他想不通怎么有人能这么狠心,连谎都懒得编一个出来敷衍一下。明明他很好哄的。 都是巫奚!都是巫奚那个装嫩的老登害的!之前他的陛下不是这样的! 周一惹,拜托投投推荐票啦(/≧ω\) 壁尻/“屁股不错,嫩生生的,之前吃没吃过鸡巴” ……对。不怪陛下,都是别人的错。他的陛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心肠很软,很珍视他的心意,总是心存怜悯。陛下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只是有什么原因不好说出口,所以才会叫自己暂时吃些委屈。 裴言鼻头发酸,真想不管不顾地泣不成声,但是仅剩的自尊不允许他在薄辞雪面前这样做。他望着对方无喜无悲的眼眸,努力想从那双眼瞳里找回不可折返的往日:“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我就是想听你说。反正总有一日我要杀了太卜,我要他死无……” 薄辞雪真的很累了。他被裴言抱着,挣又挣不开,疲惫地打断道:“跟巫奚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缥缈的往日被轻轻截断,将苟延残喘的一点温情尽数打散。裴言的自我催眠霎时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笑他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意识地把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什么叫你的问题?是你主动的?” 薄辞雪觉得荒谬。他不想再接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于是保持了沉默。而裴言将他的沉默当作了默认,意识到自己之前揣测的奸情竟十有八九是真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失控地决堤而下:“操!” 他真是恨死了,恨巫奚,恨薄辞雪,更恨他自己,恨他痴心妄想,恨他满盘皆输。他方才又惊又怕,唯恐薄辞雪出事,几乎是抱着殉情的决心找过来的,可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是坏了人家的好事。﹔9 “陛下说笑了,有问题的是臣才是。近几日末将事务缠身,竟忽视了龙体需求,实在罪该万死。”裴言想让语气冷静下来,连讥带讽地慢慢说,但语调控制不住地越来越高,最后抹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大叫:“巫奚他一个小白脸能满足你吗?不如臣再挑上一百个精壮男子,让陛下好好尽兴?” 滚热的眼泪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下来,有一滴沾到了薄辞雪冰白的脸上,好像流泪的另有其人一般。裴言红着眼将那滴水珠用指腹擦掉,想听他道歉,听他认错,听他说不要别人只要你,甚至骂他疯了也好,但只听对方淡淡道:“随你。” “……” 裴言气得发抖,转身去拉了匹马,抱着人飞驰而去。禁门早已下钥,他冷着脸亮了下腰牌,大门便再度敞开。无人知晓位高权重的裴将军何故如此行色匆匆,也无人敢妄自揣测,只敢谦卑地伏下身,在宫门旁边跪成长长的两排。 除夕已经过了,爆竹也燃尽了。月上中天,如一个巨大的玉盘般嵌在宫墙上方,呈现出蝉翼般的薄绿。薄辞雪陷在裴言怀里,仰头望了眼那轮玉盘,又很快闭上了眼。 他知道月亮是冰白的,现在之所以是绿的,是因为这是他的幻觉。 马蹄惊起尘土,在空旷的街道上飞掠而过,扬起旧年的余灰。薄辞雪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得极其压抑,声声都闷在胸骨里,好像咳重一点就会将鲜血连带着脏器一同呕出来一般。裴言抱着他,恍惚觉得怀里的人比只伤雁还轻,随时会化成一堆羽毛消散。他搂紧了薄辞雪细弱的腰身,心脏被那一声声闷闷的咳嗽戳成了一滩烂泥。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忽然有些记不清了。 裴言用力一拉缰绳,骏马的前蹄高高抬起,在一处守卫森严的兵营前停下。他轻轻捧起薄辞雪尖尖的脸,认真地问:“我只问陛下一次。陛下这些年来,有没有后悔过?” 他说的自然是当年因卜筮而惨遭灭族之事。薄辞雪抬眼看他,方才的咳嗽让他的睫毛间隐约沾上了水汽,几乎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他想了很久,才慢慢道:“我不知道。但要是让我重活一次,我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的嗓音很弱,基本全是气声,但口吻极其笃定,如有千钧之重。裴言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崩溃地追问:“哪怕天命难违?” “哪怕天命难违。” 裴言眼泪还干在脸上,却突兀地笑了,笑声像一只尖叫的夜鸮,凄厉如鬼,半夜听了能吓出一身白毛汗。但那个笑转瞬即逝,他不再迟疑,缰绳一扬,抱着人进了被重兵把守的鬼金营。 鬼金营的地位在亲军十二卫之上,由修为高强的星师组成,是裴言旗下最重要的兵力之一,负责守卫皇宫乃至云京城的安全。时值除夕佳节,营内人手不多,见裴言出现后纷纷跪倒,心下十分莫名。裴言无心解释,匆匆带着人进了自己平日理事的营房,并让所有人无令不得擅入。 薄辞雪被放下来的时候几乎失去了意识,及地的乌发披散下来,让本就失血的脸色愈见苍白。他在墙上靠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清醒,看见裴言正在倒腾屋里的炭盆。正对着他的那面墙上打开了一处暗格,大约一尺多长,上面铺了裴言的貂裘。 “陛下不是想要男人吗?”见薄辞雪望向暗格,裴言冷笑道。他轻佻地勾缠着薄辞雪领口处的斗篷系带,眼睛却死死盯着薄辞雪的神色:“军中的将士旱得久了,陛下正好也能用霖雨滋润滋润他们。两全其美的事,陛下何乐而不为啊。” 薄辞雪了然,裴言这是送他当军妓来了。他取下裴言发着颤的手指,将系带自己扯开,没什么波澜道:“好。多谢裴将军了。” 裴言眼前短暂地一黑。他把炭火烧得很旺,室内越来越暖,而身上却越来越冷,如坠冰窟也不过如此:“不用谢。陛下放心,我给你找的男人鸡巴都很大,保证让您尽兴。” 薄辞雪看了他一会儿,脱掉斗篷,主动钻进了那个恰好能将他的腰身卡住的墙洞。几息后,身后响起了裴言暴怒的摔门声。 墙身很厚,底下垫着柔软的貂裘,趴着还算舒服。薄辞雪疲倦地枕着自己的手臂,感到十分困乏,随时都会陷入沉睡。其实他看出了裴言眼底的虚张声势,也知道自己随便撒个谎对方就会放开他,但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就这样吧。反正,他已经是裴言这辈子最恨的人了。 * 裴言在旁边的演武场上发了一顿大疯,把十几个靶子打成了一堆残渣。他恨薄辞雪无情无义,恨他冷心冷肺,恨他大过年的背着自己出去偷吃,还完全没有一点偷吃的自觉。他想对方但凡有一点点愧疚他都忍了,但是没有,人家非但不愧疚,还毫不挣扎地上了墙,等着自己巴巴贡上去新鲜的男人。 裴言一拳打碎了最后一个靶子,气得想吐血。不可能,他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绝对不可能顺了薄辞雪的心意。他往靶子的残骸上狠狠踹了一脚,怒气冲冲地回到墙前,毫不客气地揉了揉那只雪白柔软的屁股,用精心调整过的伪声不怀好意道:“你就是新来的营妓?屁股倒是不错,嫩生生的,之前吃没吃过鸡巴?” 他本以为薄辞雪不会接话,却听那个偏冷的嗓音在墙后恹恹道:“吃过。” (并没有,,)ps裴很快就会知道小雪没有偷情的,,这么大的误会当然要解开! 嗅闻肉缝,揉玩阴蒂,屁股嵌在墙上被大几把破处 “!!” 裴言气了个倒仰,险些发出本来的音色。他压着火,盯着眼前的白屁股看了一会儿,忽然做了个很奇怪的举动——他半跪下身,狗一样贴着它仔仔细细地来回嗅闻,鼻头在臀缝间蹭来蹭去,像是在寻找其他男人留下来的气味。 敏感的会阴被轻易地刺激到微微湿润,紧闭的馒头批被鼻尖顶开一道细缝,流出的水珠将裴言的脸浸得湿漉漉的。那里的味道似乎格外香,香得他头重脚轻,血管里凝滞的酒气也跟着缓缓流动起来,整个人喝醉了似的。闻了半晌,他总算满意地抬起脸,往薄辞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胡说。” 雪白的屁股被拍得一颤,上面的薄肉抖了抖,很快浮起樱花瓣似的淡粉。薄辞雪身上瘦,屁股倒是很圆,骤然挨了一掌后抖抖索索的模样可怜得紧,让裴言的心头也跟着微妙地软了一下——不过心软的程度非常有限,丝毫没碍着他接下来要干的坏事。 薄辞雪被打了屁股,能感受到男人的不满,又觉得莫名其妙:他人都被嵌在墙上当营妓了,没被肏过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只是这个念头刚转了一转,便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抹在了他的肉唇上,叫他没忍住低叫了一声:“呜!” 那东西应该是某种膏体,乍一接触时凉凉的,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热,化成粘稠的汁水。柔嫩的肉花陷在陌生男人手中,私密的肉缝被揉来揉去,细致地涂上了润滑用的脂膏。渐渐有透明的水液沿着腿缝流下来,在地面上洇开一小块浅浅的湿痕。 薄辞雪轻微地吸着小腹,上面的昙花纹又开始微微发烫,里面酥酥麻麻的,是情动前的征兆。他抖了一下,用力咬着下唇,不想在还没插入之时就被玩得狼狈流水。只是背后的男人存心不如他意,还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阴蒂,让他身形剧颤,险些直接高潮。 那里敏感至极,稍微碰一碰都很要命,遑论被人捏在手里随意捏玩。濒临高潮的肉穴一颤一颤,蜷缩的花唇呼吸一样抽抽着,水一股一股往外流,色情得不成样子。裴言在他潮喷前松开手指,毫不脸红地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你伺候裴将军的时候,也是摸一摸就喷水吗?” “……” 墙后的人没有回答,大约着恼了。裴言心痒痒的,有心将人抱出来看看他强忍难堪的神态,又有点怕撞上对方厌憎的眼神,只得作罢。他继续往对方的屁股上涂脂膏,连臀缝带屁眼都涂了一遍,屁股肉也没落下——一会儿顶撞起来,他的胯骨免不得会撞在上面,多涂点也好减少一点摩擦,以免屁股都被他撞肿了。 原本光洁干燥的屁股很快变得湿淋淋的,珠圆玉润地嵌在墙壁之间,看得裴言鸡巴都快炸了。但他耐性很好,一直涂到薄辞雪的下身开始失禁般往外涌水之时,才将一根手指探到入口处,往里浅浅塞了半个指节。 “!” 沾满水的圆屁股猛然往前一缩,腰身又被墙体卡住,动弹不得分毫。浅粉的穴口被撑开一点,露出里面嫩滑的红肉,崎岖的肉壁细细吮着带有薄茧的手指,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裴言简直不敢想象里面会有多紧多爽,眼都不眨地看着那里将自己的指尖缓缓吞没,呼吸都屏住了。 薄辞雪一样也止住了呼吸。他眼前一片空白,脱力地将裴言的貂裘按在脸上,脖颈徒劳地后仰,脆弱的筋脉仿佛一折就断。身后的细长异物正在缓慢地开拓他的身体,在带来惊惧的同时,也在带来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要。 他咬住牙,将那句软弱的求饶扼死在咽喉里,尽力敞开腿心,好让对方的手指进入得顺利一些。裴言见他对陌生男人如此温顺,想起对方方才对自己无比厌倦的模样,没忍住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再放松点!夹那么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墙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呜咽,像是吃痛了。裴言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小心地揉了揉刚刚打过的位置,确认没打重后才微松了口气。眼前湿润的肉唇缓了一下,又颤巍巍地向外张了张,像是在尽力满足他的要求。 不知为什么,裴言的心口忽然揪痛了一下,像被活生生薅走了一瓣血肉。可能人就是贱得慌,被骂了会不高兴,不被骂又隐隐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皱起眉,又往穴里伸了两根手指,慢慢将窄红的穴眼扩开,摁揉着里面娇嫩的内壁。墙壁间涌出的长发从腰身一侧垂落下来,如鸦羽般乌黑亮丽,随手指的抽动簌簌摇晃。他用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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