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和涂山白两人一回来,就看见一龙一骨在灶台前坐着,而她的小白骨早就被拆卸成了一根根骨头。 苍婪盘腿坐在地上,正从脚到头开始拼凑。她把小白骨的头放到一边,两条腿一长一短,两条胳膊插在腰间,肋骨装反到盆骨上。 紧接着,苍婪两只手抱着那颗圆圆的头骨,对准摆好的一排排骨头,打保龄球一样骨碌碌地把头骨滚过去。 啪的一声,所有的骨头被撞了个天女散花,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其中一块手骨掉进了咕噜冒泡的锅里。 那颗头骨骨碌碌滚到两人脚边,涂山白两眼一黑,抄起手中的鱼叉就要和苍婪拼命。 苍婪见状吓得捂着嘴,迅速躲到玉璇玑身后,抱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说:“娘子,臭狐狸凶我,还要拿叉子叉我,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可什么都没干。” 涂山白赶紧把小白骨的手从油锅里捞出来,拿出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心疼的不得了。 玉璇玑虽然瞪了一眼苍婪,可还是挡在她面前,说:“小白骨她没事吧?” 涂山白怒道:“她要是有事,我就将这条龙宰了!” 苍婪抱着玉璇玑的腰,躲在她身后,委屈道:“娘子,坏狐狸她要宰了我,我只是和这个小白骨玩游戏而已,她就要宰了我,娘子我真是委屈死了。” 涂山白简直要被气死了:“我方才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欺负她,真是条恶贯满盈颠倒黑白的恶龙。玉璇玑好好管管你家的恶龙,别让她为非作歹,算我求你了!” 苍婪一听,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娘子,我没有干坏事,是这骨头说想跟我玩游戏,所以我才……我才……哇哇哇哇——” 响亮的哭声响起,苍婪抱着玉璇玑,使劲儿在她身后蹭着,哭成了一条泪龙。 玉璇玑背对着苍婪,看不见她的脸。可涂山白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条恶龙嘴上嚎叫着哭声,实际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之色,看得涂山白想用木屐狠狠抽她大嘴巴子。 绝对的武力悬殊之下,涂山白最终还是隐忍不发,语重心长地跟玉璇玑说:“你就宠着她吧,以后迟早有你哭的那天。” 玉璇玑一回头,对上苍婪那双清纯无辜的眼眸,没忍住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 苍婪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享受着玉璇玑的抚摸,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好乖”。她舔了舔雪白的牙齿,在玉璇玑的手落下之后,直接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腕咬在嘴里。 玉璇玑实在没法,便推搡着苍婪出了门,来到了外面的那条小溪边。 苍婪倒是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嘴唇亲亲地落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吮吸啃咬出一个鲜红的吻痕。 玉璇玑被她吸得一阵吃痛,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哀怨道:“阿婪,这青天白日的,太阳还没下山,你要干什么?” 苍婪笑了笑,一脸无辜地说:“只是许久没有和娘子亲亲了,嘴馋,馋娘子的身子,想吃娘子。” 玉璇玑眉头紧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嘴上说着这样直白的荤话,可眼神却异常的清纯无辜,看得她浑身一颤,两条腿都软了,不由自主地往苍婪身上靠。 察觉到苍婪的手贴向她的腹部,玉璇玑赶紧推开她,差点掉进小溪中:“阿婪,不能在这里。” 苍婪歪着头,仿佛一只警觉的猛兽,她环顾了四周,说:“可是娘子说过,只要没人的地方就可以,现在周围没人。” 玉璇玑不由得失笑:“我何事说过这样的话了,就算我说过,也说的是在家里任你为所欲为。这青天白日的,太阳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山,待会儿涂山她们要过来喊?*? 我们吃饭,万一被撞见那就不好了。” 苍婪垂下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玉璇玑便趁她不注意,将她伸进自己衣摆中的手拿出来,说:“好啦,你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小白骨虽然修为深厚,可你这样玩耍也不好,万一将她弄骨折了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涂山白又要讹我们了。” 见苍婪点了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玉璇玑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去帮她们做饭,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光吃白饭吧,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 苍婪一句话也不说,玉璇玑就当她答应了。 回到涂山白家,玉璇玑牵着苍婪来到厨房,见涂山白正在锅里炒着菜,小白骨乖巧地坐在灶台前添柴生火,一狐一骨倒还挺有默契。 不过当苍婪加入以后,所有的默契全部化为了涂山白的怨气。 厨房,玉璇玑切着菜,涂山白将捉上来的鱼打上花刀,准备做一道香酥炸鱼。 涂山白炸一块放在木盆里,一只手伸向木盆,悄无声息将她炸好的鱼块偷偷顺走。 鱼有刺,苍婪讨厌鱼刺。 之前玉璇玑给她炖鱼汤喝,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半条鱼,结果被一个指节差不多长的鱼叉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玉璇玑用筷子给她掏出来的。 想到这里,苍婪朝着正在烧火的小白骨勾勾手指,把吃剩下的干净鱼刺塞进她嘴里。 涂山白和玉璇玑正聊着天,突然察觉到厨房内似乎没有恶龙的踪影了,眼睛轻轻一瞥,看见木盆里刚炸好的鱼全都不见了:“诶?我炸的鱼呢?” 玉璇玑准备过去看,衣角却被苍婪拉住了。突然苍婪蹿起来,嘴对嘴喂了玉璇玑一口鲜甜的鱼肉,离开的时候还在她嘴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会儿。 恶龙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涂山白马上就猜出来这是什么人干的,转头一看,苍婪正捏着一根鱼骨头往小白骨嘴里塞。 “啊——” 涂山白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抄起菜刀就要和苍婪决一死战。 玉璇玑挡在涂山白面前,满怀歉意地说:“都是我管教无方,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涂山白怒道:“偷吃就算了,还把鱼刺都喂给她,自己美滋滋地吃肉。” 苍婪躲在玉璇玑身后,探出半个头理所应当道:“你当本王傻,我不吃肉难道吃鱼骨头吗?” 涂山白死死地咬着后槽牙,额头青筋凸起,她闭上厨房门,将玉璇玑和苍婪两人关在外面。 在关门之前,涂山白咬牙切齿地说:“玉璇玑,我承认你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因为只有你能受得了这条恶龙。得亏你把她降服了,感谢你以身饲龙为民除害,做了这么多行善积德的好事,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永远不分开。” 晚饭时间,玉璇玑和苍婪挨着,涂山白和小白骨挨着。 苍婪首先夹走了那盘清蒸鱼最细腻柔嫩的鱼肚肉,将鱼肉中的鱼刺一根根挑干净后,放在玉璇玑碗里,笑嘻嘻地说:“娘子吃鱼,娘子今天辛苦了。”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哟,敢情今天最辛苦的是你娘子啊,也不看看这满满一大桌子菜是谁做的,还好意思说。” 苍婪摇头晃脑地继续给玉璇玑夹菜,每隔几秒就要给玉璇玑夹一块。 玉璇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饭碗堆成一座小山,无奈放下碗筷,按住了苍婪的手:“阿婪,再夹就吃不下了。” 苍婪笑着贴上去,亲了亲玉璇玑的脸颊,糊了她一脸油星,说:“娘子吃不下我吃,我就喜欢吃娘子剩下的。” 涂山白二话不说,每个盘子里的菜夹一点放碗里,一手端碗一手牵骨头,转身就上了房顶。 苍婪笑嘻嘻地挽着玉璇玑的手臂,吃饭也不肯放开她,非要粘着她不肯松开,玉璇玑只好学会了用左手捏筷子,她不确定苍婪会牵她哪一边的手。 有时候玉璇玑想,她没了护心鳞,倒像是缺了一根筋。 苍婪说:“臭狐狸走了,娘子我们慢慢吃。” 吃完晚饭,苍婪便赖在涂山白家不走了,最后涂山白不得已帮她收拾出来一间偏房,让这两位惹不起的活祖宗住进去。 玉璇玑坐在床上看书,苍婪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她将热水放在床边,捏着玉璇玑的脚踝,轻车熟路地脱去她的鞋袜。 冰凉的双脚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苍婪低下头专注地给玉璇玑洗脚,手指时不时地碰到她的痒痒肉,弄得她忍不住想躲。 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苍婪拿出柔软的布巾,仔细地擦拭着玉璇玑的脚。 玉璇玑的手和脚都是修长又漂亮,肌肤白皙细腻,指关节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双脚也是如此。足趾圆润好看,被热水泡过后比平时更粉了。 见苍婪紧盯着她的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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