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道:“前几日我问它生前是否有心愿未了, 便将它放走了, 让它继续去寻找她的有缘人。” 陆玄疑惑道:“师尊知道那个有缘人是谁?” 明凰弯弯唇角:“天机不可泄露。” 陆玄闭上嘴, 抬头看着外面依旧阴雨连绵的天空:“师尊, 这雨下了大半个月了, 怎么还不停?” 明凰掐指一算,指着天空说:“马上就晴了。” 话音一落,明晃晃的太阳从东方升起, 眨眼间日光普照大地。 陆玄一脸稀奇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凰笑了笑:“那小龙的发情期结束了,也自然就不下雨了。” 陆玄百思不得其解:“师尊不是说那恶龙的发情期足足有一个月么?这雨下的还不到一个月吧。” 明凰叹了口气,说:“兴许是出了什么岔子。” 微风拂过, 腊梅花的花瓣如同下雪一般漱漱而下。明凰蹲下,将一片片花瓣捡起来,撒进刚挖好的坑里,笑着说:“今日也算让我学习一回‘黛玉葬花’了。” 陆玄蹲在明凰身边,紧盯着她永葆青春的不老容颜,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那个疑惑:“师尊,我最近总是做梦, 梦到我一次次被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杀死,我究竟是怎么了?” 明凰埋花的手微微一顿:“阿玄, 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陆玄弯了弯唇角,笑容腼腆羞涩,耳朵都红了:“师尊,我都那么大了,您还要给我讲故事,我……” 明凰拉着陆玄坐在泥地上,牵着她的手腕笑着说:“你从小就在我身边养着,又不是没给你讲过,难道你忘记小时候是谁又哭又闹缠着我讲睡前故事了?” 陆玄抿着嘴唇:“弟子……不敢。” 明凰冷哼一声:“不敢?昨夜是谁趁我睡着的时候手脚不老实,活活地把我弄醒了。” 陆玄的头埋得更低了:“弟子……弟子知错。” 明凰忍俊不禁:“知错?知道错就是不改对吧?” 陆玄用绸缎般柔软滑腻的尾巴缠住明凰的手腕,将人轻轻往怀中一拉,柔声说:“可师尊就喜欢我这样对你,难道不是吗?” 明凰被陆玄的尾巴缠住腰,往边上躲了一下,说:“你跟苍婪学坏了,之前从来不这样的。” 陆玄直接将明凰打横抱起,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手指在她腰间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师尊不准在我面前提那条龙,她只会捣乱干坏事,我早就想狠狠揍她一顿了。” 龙潭内,苍婪手忙脚乱慌张个不停,站在床边来来回回转悠着,把躺在床上面色雪白的玉璇玑差点晃晕了。 苍婪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嘟嘟囔囔:“哪个混蛋骂我?” 玉璇玑笑了笑,撑着上半身准备从床上坐起来,刚抬起头就被苍婪按了下去,她无奈地说:“阿婪,我真的没事,只是普通的例假而已,又不是受伤了。” 苍婪还是不高兴,她萎靡不振地趴在玉璇玑的腿上,吓得整条龙兵荒马乱的,嘴里絮絮叨叨地说:“我这尾巴还没进去,怎么就出血了呢,还……还流了那么多。” 见苍婪吓得脸色发白,玉璇玑抚摸着她的发顶,解释说:“是正常现象啦,每一个身体健康的女人都会这样,我也不例外。而且它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次,这是规律,阿婪不要害怕。” 苍婪愣怔片刻,在心中粗略地算了算把玉璇玑捡回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好奇地问:“可是为什么上个月没有呀?” 玉璇玑笑着说:“那是因为我受伤了,身体认为我没有孕育生子的能力,所以月经才会消失,等我身体彻底痊愈之后,就会继续造访的。” 苍婪恍然大悟,开心地都要跳起来了:“娘子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身上的伤已经彻底痊愈了,是吧!” 玉璇玑笑了笑:“嗯,这些日子以来你每时每刻地悉心照料我,若是再不好转……而且……” 玉璇玑话音一转,用一种温柔期待的眼神看着苍婪,柔声说:“而且……月事稳定的话,就说明……” 苍婪被玉璇玑吞吞吐吐的这番话急得抓耳挠腮:“娘子!究竟是什么呀?” 玉璇玑笑而不语。 苍婪却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子你快说呀!我真的要急死了!” 玉璇玑的嘴唇贴在苍婪的耳畔,笑着说:“我可以怀孕生小宝宝了。” 苍婪的金瞳猛地一竖,浑身上下仿佛被热水浇过似的,整条龙都快热到蒸发了,结结巴巴地说:“娘……娘子……” 玉璇玑拍了拍她的腰:“都是因为你整日给我喝龙血,我现在都快要补过头了。” 苍婪闻言,掐着玉璇玑的下巴就要亲上去,一脸喜悦地说:“娘子,看来我的龙血真的有医治百病起死回生之效,你再多喝点。” 玉璇玑赶紧用两只手捧着苍婪的脸往后推,摇摇头笑着说:“不喝了不喝了,你已经喂我喝很多血了。” 见苍婪一脸急切地要喂她喝龙血,玉璇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疼地摸着苍婪的嘴角,说:“你给我喝了那么多精血,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再说你的精血不是取之不尽的,你也会疼也会虚弱,这样我会很心疼。” 苍婪趴在玉璇玑的大腿上,用脑袋蹭蹭她柔软的肚子,轻得不能再轻了:“娘子,我知道啦,我不会伤害自己。” 玉璇玑垂眸,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苍婪,笑了笑:“嗯,听我的话,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伤害自己喂我龙血,你不用事事都紧顾着我,你也得照顾好你自己,明白么?” “可是娘子。”苍婪小心翼翼地说:“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紧,可是娘子身娇体弱不禁风,须得好好照顾才行。” 玉璇玑摇摇头,低头在苍婪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柔声说:“不许这样说,你我都一样,难道只有我值得心疼,你就不值得吗?” 苍婪张了张嘴,被玉璇玑这番话听得一愣一愣,她使劲露出一个看起来还算开心地笑容,说:“可是娘子,这么多年我孤身一人习惯了,就算无人在意也没什么所谓,不过我现在有娘子,终于有人心疼啦。” 玉璇玑偏过头,眼眶红了一瞬,在苍婪抬起头看她的那一瞬间,把脸扭了过去。可苍婪却精准地捕捉到玉璇玑的眼神,掌心扣在她的后脑,疑惑地凑上来:“娘子,你怎么哭了呢?” “方才你说你皮糙肉厚。”玉璇玑解开苍婪的衣带,将她的衣服一层层拨开,露出的左胸胸口那一处撕裂开来的伤痕,手指慢慢地贴上去:“你说你刀枪不入,那这道伤痕是怎么来的?” 苍婪一脸窘迫地将衣裳合拢,低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一千年前,我初来蛮荒之时,被我的天敌给盯上了。” 玉璇玑愣道:“天敌?是什么妖怪?” 苍婪回答说:“是只白毛犼,它凶狠狡诈以龙为食,上来就要吃掉我。我与它大战几百回合,差点死在它的爪下,被它开膛破肚。后来我成功将它杀死,取了它两只獠牙当做战利品。” 玉璇玑无比怜惜地抚摸着苍婪的心口,在那条狰狞的疤痕上亲了一下,哽咽着说:“那……你为什么要留着这条疤呢?”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腕,说:“我自然不会让那只犼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伤疤,只是这条疤似乎是从我破壳而出之时就有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见玉璇玑直勾勾地盯着这条疤,苍婪还以为是它太丑,吓到玉璇玑了,赶紧说:“娘子是不是觉得这疤太丑了,如果娘子不喜欢,那我就……” 话音未落,苍婪整个人便被玉璇玑紧紧拥入怀中。 玉璇玑主动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脸颊,柔软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顺着优越的眉骨,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又将苍婪鼻尖上的那颗黑色小痣含在嘴里。 苍婪也不知道玉璇玑为什么要亲她,大概是方才听说了自己的遭遇心疼她吧。 苍婪被玉璇玑抱的紧紧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被挤压得又细又软:“娘子,你怎么啦?” 玉璇玑摇摇头,只是一味地抱着苍婪不放,过来一会儿才缓缓松开。 苍婪见玉璇玑的眼眶红红的,鼻头和眼睛也红了,便凑过去亲昵地用唇舌触碰她温热的眼皮:“我知道娘子心疼我,可这件事情早已过去千年,哪怕再深的伤疤都好了,娘子不必伤心,就让它过去吧。” 玉璇玑靠在苍婪肩头,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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