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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4章 4 见我不说话,谢宴安语气缓了缓。 “公主,向阿芜道歉!” 柳月芜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胆,公主向臣女道歉,真是闻所未闻。 “谢大人,你误会了,不是公主……” “况且,公主何等尊贵,怎么能让公主向我道歉……” 柳月芜弱弱地劝着,却被谢宴安打断。 “阿芜你不必害怕,我教导公主多年,有责任纠正她的错误。” “公主一向对我言听计从。” 我看着谢宴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只觉得眼前之人荒诞的可笑。 “谢宴安,你真当本宫还是从前的那个痴儿,任你愚弄?” “本宫再说一遍,今日之事,与本宫无关。” 我声音冷了下来。 可这一切在谢宴安眼里都成了我的狡辩。 “若非公主当众赐婚,阿芜怎么成为她们嫉恨报复的对象,今日阿芜受难,公主难辞其咎!” “懒得理你!” 我转身要走,谢宴安快步追上来,满含怒意的双眸紧紧盯着我。 “向阿芜道歉!否则微臣明日就禀了圣上,辞去太傅一职!” “如此,公主想要时时刻刻见到微臣,便再也不可能了!” 从前我痴傻时,时常缠着他,即便宫门下钥也不放他走。 “珠儿不要离开先生,要先生永远陪着珠儿!” 他笃定我在意他,便以此来威胁我。 可他不知道,如今的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有任何交集! 我努力挣脱他的手,可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悬殊,反倒疼得倒吸气。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 “谢大人,你当众拉扯公主殿下,这是要和本将军抢着做驸马?” 第5章 我抬头,一身灰白长衫的凌昭快步走来,轻易便将我从谢宴安手中救下。 “凌将军什么意思?世人皆知你佛子将军之名,上阵杀敌,卸甲礼佛,不近女色,怎么有心驸马之位?” “一个佛子,怎么给公主幸福?” 谢宴安眉头紧皱,一遍遍揣摩他方才的意思。 凌昭笑着取下腕间的佛珠,挂在我胸前。 “谢大人还不知道?公主已经答应下嫁于我。” 凌昭虽是回答谢宴安,可双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珠儿,我已将府中佛堂改成一处凉亭,往后,我们夏日赏荷,秋季泛舟,你要不要亲自去瞧一瞧?” 我笑着挽上凌昭的臂弯,一同离开。 谢宴安只觉得脑袋一阵发嗡,一路小跑着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问。 “公主,你当真要嫁给他?” 我没有犹豫,坐上了凌府的马车。 谢宴安的歇斯底里,被我抛在身后,消散在风里。 5 这是我第一次来凌府。 丝毫没有半点武将的粗狂之风,反而到处透着秀美。 “珠儿,这些都是按照你的喜好重新布置的。” 凌昭一双眼睛生的极好,盯着我看时,仿佛里面盛满了整个星河。 那日择婿宴,他也在场,只是远远看着。 他以为我心悦谢宴安,所以不敢上前,可听见我亲自为谢宴安赐婚,他隐藏在心里的悸动再也按捺不住。 当晚,他就在父皇的寝殿前跪了一夜。 主动求娶于我。 我当下便同意了。 我隐约记得前世与谢宴安大婚之时,有人将谢宴安请了出去。 隔着道门,我听不真切,只听见零星几句。 “警告你,若是怠慢了公主一丝一毫,本将军绝不饶你!” 听见凌昭用一身功勋求娶我时,我几乎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前世,除了父皇外,唯一关心我的人。 他拉着我走进凉亭,想到这里是他从前的礼佛之地,我有些动容。 “其实……你若是喜欢,成婚后还是可以礼佛,没有必要为了我勉强自己……” “珠儿,这些年人人都说我潜心礼佛是因为在战场上杀戮太重,其实,并非如此……” 他顿了顿,深深看了我一眼。 “当年宫变,你不仅救了圣上一命,同样也救了我一命……” “我知道你因此伤了脑袋,仅存三岁孩童的心智,愧疚难当,从那以后我日日跪拜,只求菩萨让你早日恢复。” “上天垂怜,真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凌昭一字一句说着,眼里竟闪出泪光。 这次换我愣住了。 我从未想过,他辛苦茹素,潜心礼佛多年,为的竟然是我! 大婚之日很快到了,父皇亲自将我送上轿撵,别过脸偷偷抹泪。 迎亲的车马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凌昭一身喜服骑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头,接受着街边百姓的恭贺。 突然,车马停住了。 是同样喜服加身的谢宴安,黑着脸挡住了去处。 “就因为我让你向阿芜道歉,你气恼就随意找个人嫁了?” “他不近女色多年,娶你定是为了讨圣上欢心,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凌昭翻身下马,眼神威慑,将他逼退, “本将军差点忘了,凌大人亦是今日大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抢亲呢!” “凌大人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误了你与柳小姐拜堂的吉时。” 谢宴安看着凌昭,心中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开口更是不留情面。 “凌昭!你别以为公主是真的愿意嫁你,她不过是与我赌气才选了你罢了,公主心中始终只有我一人!” 随后他双手死死扒住门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公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阿芜让出正妻之位……” “我去求圣上收回赐婚圣旨,让我做你的驸马,好不好?” 我轻笑出声。 “那你的柳姑娘呢?” “阿芜她爱我,不会在乎名分,就让她留在府中伺候公主……” 他话未说完,柳月芜一手掀开喜帕,跌跌撞撞从喜轿中出来。 “宴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早就互许终生,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她,嫌弃她是痴儿,傻子吗?” 柳月芜本就娇小,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围观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第6章 6 “这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啊!有了未婚妻还想攀公主的高枝!” “就是啊,大婚之日居然想贬妻为奴,伺候他和公主,好不要脸!” “还有脸去求圣上收回旨意,他当他是谁呢,痴心妄想,况且有凌将军这样的夫君,我要是公主我都不愿意多看谢宴安一眼!” 谢宴安听着周围的议论,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想再他身上耽误时间,轻轻抬了抬手,轻声吩咐。 “出发吧,别误了吉时。” 轿撵行进,谢宴安却始终不肯松手,一路被拖拽着。 柳月芜见到他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惊声大叫。 “宴安!快松手!你会没命的!” 谢宴安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旧紧抓不放,手心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 我了解他。 他是在赌我会心软,可我偏偏没让他如愿,车马行至凌府,才缓缓停下。 谢宴安脸色惨白,双眸微闭。 “公主,你终是舍不得……” 他以为是我不忍心,终于为他停下,可他睁开眼看见凌府两个大字时,终于死心,倒地不起。 “把他拖下去,别脏了公主的眼。” 凌昭小心翼翼上前搀扶我。 洞房花烛夜,凌昭温柔地不像话。 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人珍惜爱护的滋味。 第二日一早,我揉着酸软的腰肢,嘴里骂骂咧咧。 “什么佛子,什么不近女色,都是骗人的!” 凌昭却满脸餍足,低声哄着。 “为夫憋了十多年,珠儿体谅一下。” 感受到身后升腾起的热度,我猛地跳下床。 “别闹,还要进宫请安呢!” 还未到父皇寝殿外,我就听见女子歇斯底里的求饶混合着男子隐忍的闷哼。 “皇上,求您饶过宴安,他知道错了……” “宴安,快向皇上认个罪!” 青石砖地又冷又硬,谢宴安正跪地接受宫人的杖责。 我这才知道,昨日他被送回府后,居然公然抗旨,并未迎娶柳月芜过门。 一大早,同他不对付的言官们就集体弹劾,说他抗旨形同谋反。 父皇也是惜才之人,放话出来,只要谢宴安认个罪,再择日迎娶柳月芜,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谢宴安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直接跪在父皇面前,恳求他收回赐婚。 父皇大怒,才有了现在这情景。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眼前的谢宴安同前世那个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他分明把柳月芜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怎么会拼着一死也要退婚。 柳月芜哭喊着,瞥见我来,倒像是看见仇人一般,怨毒地剜了我一眼,似是埋怨。 “珠儿来了,谢宴安的婚事本是你为他求的,如今要如何,父皇听你的!” 父皇将决定权交到了我手里。 谢宴安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满是希冀地看着我。 “公主,不要把微臣推给旁人……” “即便是在你身边,做个面首,微臣也毫无怨言……” 从前白衣胜雪,清冷矜贵的谢太傅,此刻卑微到尘土里。 “父皇说笑了,圣旨已下,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本宫已经有了驸马,对于豢养面首毫无兴趣,让你失望了。” 谢宴安眼里的亮光一寸寸暗下去,强撑着的身子重重甩进一片血泊里,仍旧不死心地喃喃道。 “为什么……我的公主……” “你明明说过的,你最喜欢我……” 我蹲着下身子,不带一丝怜悯。 “我也说过,痴儿的话,做不得数。” 第7章 7 谢宴安再不情愿,还是被家中长辈领了回去,押着同柳月芜拜了堂。 正值边境动乱,我陪着凌昭一道奔赴前线。 凌昭心疼我,将我好生安置在营帐中,又特意拨了十个亲兵,守卫我的安全。 可我也想为将士们做些事情,干脆在伤兵营中照顾受伤的士兵。 日子过得辛苦却也充实。 一晃,半年过去了,也到了班师回朝的日子。 这日我刚包扎完最后一个士兵,营帐里闯入一个熟悉的面孔。 “公主,我终于找到你了。” 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我吓了一大跳,不过半年光景,谢宴安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一身破烂的衣衫,比起流浪汉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更别提满脸的胡渣和眼下大片的乌青。 嗓音也格外沙哑。 “珠儿,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我做了你的驸马,却欺负你是个痴儿……将你……” 他说不出口,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所以,你也是预想到婚后的情形,才将我推开,让我娶别人,是不是?” “可公主,那只是一个梦,我爱你,怎么舍得那样对你……”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会梦到我前世的遭遇,真是不可思议。 可如今回答他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 他说起这半年的遭遇,神色煎熬而痛苦。 我离开京城这半年,他将自己关在房中借酒浇愁,朝堂政务都抛在脑后。 虽然被皇命压着娶了柳月芜,可他却不让她近身一步。 柳月芜虽是庶女,却也是相府千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心上人,现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将这一切归咎在我身上,逢人便说我给谢宴安下了蛊,让他日思夜想,迷了心智。 可渐渐地,无论她如何发泄,内心的寂寞和妒火愈发压制不住,竟铤而走险,偷偷与人在后院偷欢。 恰好被巡夜的小厮抓了个现行。 谢家这样的书香世家,最是见不得这样的腌臜事,干脆秘而不宣,将柳月芜绑到后山的寺庙里,青灯古佛度余生。 对外只说柳月芜对谢宴安一往情深,主动为他带发修行积德祈福。 谢宴安浑浑噩噩,一直重复做着这个梦。 终于,他感觉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便躲过家中长辈的眼线,孤身一人来前线寻我。 “公主,我爱你。” “你痴傻时,我爱,如今这般,更爱……” “若有下一世,公主别再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谢宴安双眼紧闭,晕死过去。 军医一边断脉一边摇头。 “这位公子本就体弱,又接连受了严重的外伤,早已是强弩之末……” “更要命的是,公子心结难解,即便吊着一口气,余生也只能在床榻上过了。” 我坐在谢宴安的榻前,双手托腮着出神。 放在从前,我是万万想不到,我和谢宴安之间会弄到这般地步。 “珠儿,他就这般好看?比为夫还要好看吗?” 第8章 8 凌昭满身醋味将我揽入怀中。 我无奈地轻捶他的胸口。 战事已了,父皇已经下了三道圣旨催我回京,说是思念得紧。 谢宴安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任何跋涉,我便将他留在这片荒芜的北地。 经此一别,此生再无相见的可能。 我握紧了凌昭的大掌,如今他才是我的心之所向。 …… 谢宴安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梦中的故事一遍又一遍上演,如同凌迟,一刀刀割在他心上。 梦中,皇上最宠爱的明珠公主仍旧痴傻,他奉皇命担任她的教习师傅。 她虽痴,却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一双眼睛似世间最纯净的灵泉。 她喜欢痴痴傻傻地对着他笑,说些不着边际的荒唐之语。 “先生,真好看。” “珠儿最喜欢先生,珠儿要嫁给先生,给先生生好多好多孩子。” “先生喜欢珠儿吗?” 他内心分明悸动不已,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矜贵,用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堵住她的嘴。 她当众向她表白那日,他慌了。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也爱上了这个痴傻的女子,可世人的眼光是最锋利的尖刀,他不敢承认。 生怕自己也成了世俗眼里的疯子,傻子。 所以,皇上封他为驸马那日,他也不敢表露出一丝欣喜。 成婚那日,本应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她太纯了,他实在不忍亵渎。 恰巧青梅竹马的柳月芜哭着找来,说不要名分也要和他在一起。 那晚,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干出了荒唐事。 后来,他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配不上他的珠儿,所以刻意冷落。 可没想到,府上刁奴才那样捧高踩低,竟敢听从柳月芜的命令将她欺辱致死。 每每梦到这儿,谢宴安只觉得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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