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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可谢明溪执拗地挡在她面前,不肯挪动半分。 好一对苦命鸳鸯,她倒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谢朝仪胸间的怒意翻涌得更加厉害,冷笑出声,干脆把鞭子一扔。 下一瞬,茶盏猛地向燕麟砸去。 谢明溪直直迎上,额角顿时绽开一道血痕! 她痛呼一声,虚弱地跌至燕麟怀中,面色苍白,泪珠悬着:“燕侍卫,我好疼,是不是要死了……” 燕麟瞳孔倏然紧缩,看着她流血的额角,直接横抱起就要走。 擦身而过的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燕麟眼底骤然掀起凛冽寒潮,如淬了冰的刀刃,直刺她的心脏。 侍卫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谢朝仪如坠冰窟,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给本宫滚!” 燕麟不再看她,一边安抚道:“我不会让二公主有事”,一边飞奔离去。 直至脚步声远去,谢朝仪才脱力般跌坐在锦榻上,衣袖下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第6章 翌日,晚儿从宫中回来,眼睛都气红了。 “殿下,裳衣局的管事说,二公主生辰将至,皇上把所有的布料都赏给二公主了,没有多余的布料给殿下做嫁妆了。” 谢朝仪喝着药的手一紧,眼底一片冷嘲。 “无碍,我去商铺看看。” 原本她也不指望皇帝能给她准备什么嫁妆。 一整日,谢朝仪都在各大商铺收购布匹首饰。 从最后一家布匹店出来,忽然,一双粗粝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 紧接着,意识变得模糊,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面前的黑衣人冷冷开口: “太子殿下说了,既然长公主这么喜欢欺负人,那就罚长公主今夜跪着给二公主磕999个头谢罪!” 一声‘太子殿下’,让谢朝仪全身血液刹那冻结。 来不及开口,黑衣人狠狠扼住她的肩膀,“噗通”一声跪下,按着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朝地面砸去。 鲜血溢出,温热黏腻地顺着眉骨滑下,模糊了视线。 金枝玉叶20年,她从未向父皇母后以外的任何人下跪。 此刻却被逼着向杀母仇人的女儿叩首。 100下,200下…… 每一次磕头,谢明溪眼底的得意更甚,谢朝仪的自尊也就更碎一分。 燕麟,这就是你要的吗? 终于,“咚!” 最后一记重重落下,谢朝仪终于再也撑不住,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谢明溪的假惺惺的声音传来:“皇姐,下一次莫要再作恶了……” 长公主府内。 谢朝仪睁开眼,长公主府的帐幔沉沉压下来,昏暗寂静,连一盏守夜的灯都没人为她留。 额上的伤口灼烧般疼着,血痂黏住碎发,稍稍一动便撕扯出新的血珠。 她撑起身子,哑声唤人,却无人应答。 偌大的寝殿空荡得可怕,连惯常伺候的婢女都不知去向。 半晌,才有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进来,跪在地上发抖:“殿下,太医都被皇上急召去二公主那儿了。” “皇上说,您有力气砸人,那就有力气自己走到太医院。” 谢朝仪冷笑一声,伤口再度崩裂,温热的血滑过眉骨。 她随手抹去,掀开锦被下榻:“既如此,本宫便亲自去太医院取药。” 宫中。 谢朝仪戴着面纱,快步走着。 她不希望自己狼狈的模样被人看见。 一旁路过的宫女见她衣着华贵,草草行礼离去,口中还在小声议论着。 “听说了么?长公主的影卫这些日子,竟日日守在二公主殿外当值,好几日不合眼。” “二公主那般仁厚,连对下人都和颜悦色,哪像长公主那样张扬跋扈……” 她们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活该众叛亲离。” 谢朝仪身子一顿,转身向芳华殿走去。 燕麟正半跪在榻前,小心翼翼地为谢明溪吹凉汤药。 他满目心疼,动作极轻,仿佛捧着的不是一碗药,而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谢朝仪站在暗处,心如刀绞。 寒风刮过她的脸颊,一片冰凉。 原来他不是生性冷淡,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只是关心的对象,从来不是她。 她恍然想起死前还在唤父皇的名字的母后。 一片痴情,换来的却是背叛。 直至出殡,父皇都没为她落过一滴泪。 她绝不要成为那副模样。 谢朝仪仰着头,逼着眼泪倒流回去。 谢朝仪,你是长公主,你不能落泪。 刚到太医院,陈公公匆匆赶来:“长公主,陛下召见。” 御书房。 谢朝仪刚踏进去,一个茶盏便挟着厉风迎面砸来! 她下意识偏头,瓷杯擦过额角,“啪!”地碎在脚边,茶水四溅。 “孽障!”皇帝怒拍龙案,目次欲裂:“你竟为一点小事对明溪动手,朕怎么养出你这等狠毒的东西!” 鲜血流下,却抵不过胸口翻涌的涩意。 谢朝仪缓缓抬头,正对上皇帝盛怒的眸子。 他深吸一口气,余气未消:“明日明溪的生辰宴,你去给她道歉!” 谢明溪冷声道:“儿臣不去。” 皇帝怒喝:“谢朝仪,朕不是在同你商量!” 说罢,嫌恶挥手,命人带她退下。 次日,皇宫。 处处灯火辉煌,百名宫女手捧金盘穿梭其间,这位庶出公主的排场竟比她这个嫡出长公主还要奢华三分。 谢朝仪坐在高位上,喉间涌起一阵酸涩。 曾几何时,母后在世时,她的生辰也是这般风光无限。 那时满朝文武都要来贺,宫中要连摆三日宴席。 可自从搬出宫,皇帝再也没给她庆生。 她独自端起眼前的酒喝下,任凭火辣的液体穿过喉咙。 京中闺女们围在谢明溪身边,连连奉承。 “明溪,陛下怎么邀请了如此之多的世家公子,该不会在为你挑选驸马?可你不是早就和北疆那位世子定亲了吗?” 谢明溪柔柔笑了下:“当年定下的只是”公主”,又未曾指名道姓……” 说罢,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往谢朝仪的方向瞥了一眼:“再说父皇怎么舍得我嫁给一个残废,受如此委屈?” “就是!” 另一名贵女立即附和:“殿下金枝玉叶,自然要挑一个最好的驸马!” “今日宫中来了这么多未定亲的公子,殿下可有看上的?” 谢明溪娇羞一笑:“娶我之人,必定是要是全心全意爱我,此生只能娶我一人。” “其二便是,要去上清净寺求一枚同心结来聘我。” 席间顿时一片哗然。 要求上清净寺的同心结,求结者须攀万丈绝壁,更要佛前叩首999次。 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正当众人惊叹之际,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 “金国太子殿下贺礼到,愿二公主殿下笑颜常驻,岁岁今朝!” 殿内骤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殿门。 阴影中,一道高大的身影手持锦盒,正缓步而来。 第7章 待那黑影走进殿中,众人方才看清,原是金国使臣。 他恭敬奉上锦盒:“此乃太子殿下亲选,望公主笑纳。” 话落,殿外鱼贯而入十二名侍卫,每人手中皆捧着鎏金宝箱。 随着箱盖次第开启,西域火浣布、南海粉珠、玉同心佩殷红似血…… 一件件稀世奇珍在灯下熠熠生辉,映得满殿华光流转。 贺礼之多、礼之珍贵,让全场再次哗然。 “先前就听闻,太子殿下为二公主买空珍宝阁,还以为是传闻,今个一看,怕是真的!” “这送来的珍宝礼制可堪比皇后的礼制,难道是想求娶二公主……” 谢朝仪只觉得手中的酒又苦又冷,起身向外走去。 殿外秋风如刀,卷着枯叶擦过她未愈的额伤。 身后传来谢明溪的声音。 “皇姐,怎么一个人出来?” 四下无人,谢明溪声音不再甜得发腻,连装都懒得装了。 “听说皇姐要嫁给那个残废?” “真是可怜,当年你母后抢不过我母妃,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你早该去见你那下地狱的母亲了。” 谢朝仪猛地转身,恨恨瞪着她:“你再说一遍?” 谢明溪笑得更加畅意:“我说——”声音宛如毒蝎:“你母后死得真活该——” “要不要我再帮你一把?” 说罢,谢明溪“噗通”一声,自己仰面跌入寒潭,凄厉呼救:“救命!” 几乎同时,一道玄色身影破风而来,毫不犹豫地扎进冰冷湖水。 燕麟救她上岸,解下披风将她紧紧裹住,看向谢朝仪的眼神越发嫌恶。 谢明溪在他怀中抽泣:“我只是想和仪姐姐说说话……” 宫女和太监一片惊呼,把众人都吸引了过来。 皇上龙颜大怒:“谢朝仪,你就这么容不得你妹妹!” 官宦贵女投来鄙夷的目光,像一把把刀扎在她心间。 “听说长公主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二公主下手了。” “好歹也是先皇后所生的嫡女,怎么教养还不如二公主……” “有娘生没娘养呗。” 谢朝仪突然笑了。 下一瞬,拿起身侧的酒尽数泼在谢明溪脸上。 阵阵抽气声中,她一字一句:“本宫要想动手,不用避人眼目。” 说罢,提裙离去。 宫道幽深,手腕忽然一痛。 转身抬眼,正对上燕麟寒冰般的目光:“殿下为何总与二公主过不去?” 心头蓦地一刺,她冷笑道: “如何?太子殿下还要再让本宫磕999个响头给她道歉吗?” 他瞳孔几不可察地一滞,很快恢复神色。 “殿下身为先皇后嫡出,生来尊荣无限,为何还要如此针对二公主?” 谢朝仪胸膛剧烈起伏,连嗓音都不自觉带着颤。 “谁告诉你我生来什么都有?” “她的母亲害死我母亲,她占我宫殿,夺我俸禄,分走父皇宠爱,我的一切都被她抢走了,如今你也……” 她突然止住话音,只剩一双通红的眼。 燕麟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眸色一怔:“但满朝文武都说,二公主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谢朝仪狠狠甩开他的手:“既然信她,便滚去她身边!” 燕麟一顿,还是开口:“臣请假一日……” 话还没说完,谢朝仪破天荒打断:“随你!” 她走得很快,只剩孤寂的月光追在身后。 次日,公主府。 谢朝仪清点完嫁妆,倏然,一抹异样的身影闯入视线。 那小厮面上无异,可袖口露出的里布却是金国才有。 谢朝仪心下一动,没声张,悄然跟着他。 小厮步履匆匆进了燕麟的卧房,“扑通”一声跪下。 “殿下万金之躯,怎能为了二公主一句戏言犯险!” 第8章 “孤要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备马,去清净寺!” 燕麟决绝的冷语,像是一把利刃,在她心间划了一刀又一刀。 恍惚间,谢明溪娇软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脑海。 “娶我之人,要去上清净寺求一枚同心结来聘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房的。 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水顺着脸颊落下,砸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燕麟从未送过她东西。 就连不要的剑穗,也要亲手丢进火盆烧个一干二净。 她以为是他性子使然。 如今她才真切领会到,是她谢朝仪不值得他付出。 日落时分,下人们炸了锅。 “听说了吗?昨夜真有人攀了上清净寺的绝壁!” “那人在佛前磕了999个头,嘴里不停念着二公主的名字,如今同心结都送到二公主手里了……” 谢朝仪驻足,只见燕麟房外血迹未干,可却心情好到哼起了歌。 朝房内望去,燕麟脸色苍白,纱布上渗着血。 “殿下,臣昨日练功受了点伤,需要告假几日,暂时不能保护你。” 练什么功会伤到额头? 谢朝仪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道:“准。” 燕麟蹙了蹙眉,看向谢朝仪。 明明之前受伤,她都会奉上最好的金疮药,可如今却一句关心都没有。 还未理清楚心中的异样,谢朝仪便退了出去,转头对侍立一旁的晚儿吩咐:“去把所有人召到前厅去。” 谢朝仪立在阶前,让晚儿将卖身契与银钱,一一交到奴仆手中。 众人捧着匣子,有的含泪叩别,有的红了眼眶。 “奴婢不走,殿下去哪奴婢就去哪!” “京中常传殿下恶名,可奴婢都知道,殿下从未苛责我们半分。”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空庭,谢朝仪轻轻摇了摇头:“拿了钱在京城寻个好出路,别跟着我了。” 他们都是在京城有家室的人,哪里像她,孑然一身,无人关心。 檐角铜铃在风中轻颤,所有人的遣散银子都发去,只剩下燕麟一个人的放在桌上。 晚儿不禁红了眼:“殿下待他那么好,他怎能不来?” 谢朝仪没回话,把他的那份收起,翻出京城铺子的地契,去了城南最热闹的醉仙楼。 掌柜有些惊讶:“殿下这是要全卖了?那以后……” 谢朝仪淡淡道:“没有以后了。” 明日便要离京,再也不回来了。 掌柜没再问,收下地契,拿出银票给她。 接过银票,谢朝仪转身离去,路过一个雅间,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同心结,当真这么难得?” “先不说磕999个头,就是去上清净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初陛下派了御林军去,没一个回来。” 透过窗缝看去,谢明溪正把玩着手中的同心结。 围在她周边的贵家小姐们一脸八卦:“听闻燕影卫给你送来同心结的时候,浑身是血,站都站不住了,他倒是真心。” “一个奴才的真心有何用?” “我可是被金国太子看上的人。”她抚摸着同心结,声线嘲弄:“不过燕影卫确实厉害,当条狗玩玩也不错。” 第9章 那人震惊:“殿下不怕燕影卫知道吗?” “知道又怎样?” “难不成他一个奴才还敢肖想我?” 谢朝仪突然有些想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知道自己被人当成狗逗弄,会是什么反应。 燕麟,这就是你舍去一切,自降身份也要爱的人。 她没有再听下去,只觉得可笑。 从酒楼出来,谢朝仪去了皇陵。 明明是艳阳天,皇陵里却还是说不出的冷。 谢朝仪跪在青石墓碑前,指尖轻抚过冰凉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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