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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谁也不知道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刻意去问。 毕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耳朵的恢复期,李心远特别仔细。 每天下午六点,他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工作室。 虽然嘴上说着要跟我讨论编曲的细节,每次聊不了几句正题,就开始催我下班。 陪我吃完饭,他又会赶回乐团接着工作。 我带着第一版编曲去乐团和演奏老师们讨论,空余时,演奏老师们跟我八卦了起来。 “安筠,李心远是你直系师兄,你们很熟吧?你知道吗?他最近好像恋爱了!” “真的真的,他这个工作狂现在下班特别准时,肯定是跟女朋友约会去了!” 想到李心远每天都在催我下班,陪我吃饭,我的脸突然有些发烫。 “可不是吗,前几天我看到他的手机里弹出了个提醒,天吶,这昵称太腻歪了!” “小云朵?”听到这名字,我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也不知道谁这么命好,居然谈上了李心远这么好的男朋友,年纪轻轻就是乐团的艺术总监了,而且那身材,那脸蛋,你让他出道去演个戏我也觉得没问题啊。” 我突然有点懵,恍惚记得高宇铮跟我表白时,曾送过我一首他自己原创的曲子《云朵幻想曲》。 当时我喜欢得不得了,弹了一遍又一遍。 可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高宇铮自己写过什么曲子。 外面没有下雨,我却仿佛听到了雨声。 “你们在闲聊什么呢?聊这么开心?” 李心远敲了敲门,大家都噤声不语。 “安筠改的谱子你们都看了吗?尤其是管乐部分。” “长笛、双簧管,你们着重试试,有什么问题尽快反馈给我和安筠,这部分,我个人认为改得相当出彩!你们好好感受下。” 李心远拉开椅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悄悄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只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小云朵: 他漫不经心回了我个问号。 我的心跳乱了套。 原来他们说的小云朵真的是我。 原来当初的《云朵幻想曲》根本就不是高宇铮的作品。 那天他说让我考虑考虑他也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他记挂了很久的事。 我转过脸去,对上了李心远温柔的目光,他只是笑了笑,全然不知我已经知道了他隐藏已久的秘密。 傻瓜,你到底喜欢我多久了? 一段音乐打断了我的思绪。 长笛老师在我旁边试奏了一段,立即对我赞不绝口。 “安筠,这段真的太好听了!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厉害!” 李心远下意识捂住了我的耳朵,“你们试奏隔她远一点,她的耳朵还没完全恢复呢。” 排练厅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演奏老师们不说话,只是彼此交流着八卦的眼神。 我的脸彻底烧了起来。 7 李心远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俩都没说话,只有FM兀自唱着一首又一首歌。 一开始王嘉尔在耳边唱着:“要不要再靠近,反正没人看得清……” 李心远尴尬地扯了扯领带。 下一首田馥甄又撩拨般地唱道:“不如来亲吻我,把烦恼都吻碎。” 我偷偷侧目,看到李心远皱了皱眉。 车停在楼下时,DJ老师播放了Bruno Mars的《Versace On The Floor》。 “Let's just kiss till we're naked, baby.” 我俩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小声抱怨:“这电台到底是要干什么,没安好心。”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我考虑好了,师兄,做我男朋友吧。”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时紧张得说不出来。 微弱的光在他瞳孔里抖动着,他笑了笑,干脆什么也不说,只是慢慢靠近我。 蔡依林的歌声突然从车载音响里飘了出来:“他就要靠近,我还在装冷静。” 箳认遮袩碛爄焛皺搷聱褯陝濾簔瓗椤 我俩忍不住再次笑场。 “坏FM。” 李心远抱怨了一句,关掉了FM,温热的气息贴了上来。 可那个吻终究没有落下,车窗突然被敲得砰砰作响。 “安筠!你们在干什么?” 我猛地睁开眼,就看到李心远车窗外高宇铮的脸。 我一时惊慌,李心远握了握我的手,我才安定下来。 高宇铮故意视而不见我们牵着的手,仿佛他只是出去散了个步回到家似的。 “安筠,家里的指纹锁我怎么刷不开了?” “我删掉了,”我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还有些东西没带走,我给你打包好了,等着,我给你拿下来。” 高宇铮急了。 “我没说我要走啊!” “分手了总不能还跟前女友住一起吧?”我看了李心远一眼,“而且,我男朋友也会介意。” “安筠,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你拿他来气我,就真的触碰到底线了,刚要不是我阻止,你们是不是都要吻上了?” 高宇铮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很乖的,不会乱玩对不对?” 我有点生气,甩开了他的手。 “我从来不玩弄感情,高宇铮,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很久了,我和谁接吻和谁恋爱,你真的管不着。” 高宇铮蹙着眉看着我,声音却软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你介意我跟俞欢组乐队,介意我和她走那么近,我不跟她来往就是了,别跟我说分手,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那是你的自由。” 他突然转头看向李心远。 “因为他?你跟他搞到一起去了?” “难怪你冷落我不联系我,那天晚上的电话也是他挂的对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背着我搞到一起去的?是不是已经睡过了?” “你疯了吗?” 我话音未落,李心远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高宇铮毫无防备,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心远你打我?你是我最尊重的师兄,你居然抢我女朋友还对我动手?” 李心远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狗。 “一个艺术家嘴里说这么不干净的话,再让我听到,我还揍你!” 李心远护着我上了楼,当他把高宇铮的东西送下楼时,已不见他的踪影。 8 我原本打算自己去医院复查,可李心远执意要陪着我去。 好在复查的结果不错,这段日子在他的精心呵护下,我的左耳彻底恢复了。 李心远缠着医生问了一堆注意事项,医生都忍不住打趣我:“你以后可得对你老公好点,这世上恐怕没人会比他更爱你了。” 我知道医生嫌他话多,拉着他就往外走。 他还喋喋不休问道:“那饮食需要注意吗?” “我那是外伤,跟饮食有啥关系啊!” 他还不甘心,一直为自己狡辩。 “万一呢?反正我不能让你经历一点点意外。” 一出诊室,我就被人拦住了去处。 我抬头,只见高宇铮眼里翻涌着情绪。 “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看到那天比赛的视频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就要张开双手抱我。 “我就知道你会关心我,在乎我,你别担心,应该没有恶化。” 我逃出了他的怀抱,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医院,也没看什么比赛视频。” 他神色一凝,“你不是来找医生咨询我的情况吗?那你来医院干什么?” 李心远挡在了我身前。 “你还有脸问?我要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安筠面前了。” 电梯门一响,俞欢走了出来。 她经过我身边时,身上还带着一股烟味儿。 “你来得正好,听说你给高老师安排了人工耳蜗植入的手术,反正我们乐队也淘汰了,这段时间你可以安排一下去把手术做了。” “欢欢……”高宇铮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能说吗?主办方给你面子,因为你的失误临时中断了直播,害我们一点曝光度都没有,我还不能说了么?” 俞欢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有病治病,我要是知道你病这么严重,我压根不会拉你组队,干嘛拖累大家。” “你怎么能这么说?”高宇铮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为了你的梦想,连首席都放弃了,你觉得我是子啊拖累你?要不是我,你们那个垃圾乐队能过首轮吗?” “神经病啊你,我让你放弃首席了吗?别来道德绑架我。” h+&兔;兔T#故XZF事kc屋^X 第1章 “北方那位残废世子的婚事,儿臣应了。” 谢朝仪靠在软榻,上挑着的桃花眼里浮上一丝讥讽。 陈公公闻言,手中拂尘一抖,眼底是藏不住的喜色:“奴才这就是去回禀皇上……” “陈公公,告诉父皇。” 她朱唇轻启,声线冷嘲:“本宫可以替谢明溪嫁去北疆,但有两个条件。” “第一,在启程前,本宫要什么就得给什么。” “第二,待本宫离京后——”谢朝仪十指丹蔻突然收紧:“把燕麟拨给谢明溪做影卫。” 陈公公苦着脸去了,很快就回来传话,说皇上准了。 “殿下的启程日子定在十日之后。” 谢朝仪身子一顿,眼底的嘲意似有水光。 都要出嫁了,父皇竟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 就连镇北侯嫡长子,也本是为谢明溪精心挑选的良配。 如今少年将军成了残废,他舍不得明溪受苦,才想到宫中还有她这位未出嫁的公主。 告退时,陈公公终是没忍住:“老奴多嘴,公主既这般中意燕侍卫,何不带他同去北疆?” “远嫁北疆,一辈子都不能回京,您……当真不悔?” “燕侍卫”三个字化作带倒钩的箭,狠狠钉进她心窝最嫩的那块肉里。 她眼睫一颤,没有回答陈总管的话,而是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冷风掠过,似要将她脑海中那抹墨色身影一同带走。 谢朝仪挥退所有丫鬟,独自朝庭院走去。 在经过燕麟的卧房时,却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止住了步伐。 纸窗半掩,抬眼望去—— 燕麟半垂着眼睫,薄汗覆在腹肌上,喉间低吟:“殿下……” 烛光洒在他面前的画上,画中的女子,正是谢明溪! 指甲陷入掌心,直到掌心泛红快要出血了,谢朝仪才松开手。 今日陈公公的话再次回响在脑海。 一辈子不能回京,悔吗? 怎会后悔。 京城早已没了在意她的人。 四年前,歹人行刺,把刀架在她的脖颈上,一众御前侍卫不敢上前,只有燕麟飞身向前,一剑斩落歹人的脑袋。 生死之际,他身上的冷香和血腥气一同涌来,谢朝仪的心也漏跳一瞬。 她是京城出了名的“再世妲己”,眼波流转间,不知多少王孙公子甘愿折了傲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把燕麟招到身边,本只想逗他玩玩,可四年下来,她使尽浑身解数,却连燕麟半片衣角都没撩动。 她故意踩空玉阶往他怀里跌,这人竟用佩剑抵住她的肩,规规矩矩站在身后。 深更半夜,她穿着半透的纱衣倚在榻上唤他进屋,结果这人站在门外,冷着脸道:“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 最可恨那次,她在汤池假装溺水,这木头面不改色:“臣去唤嬷嬷来。” 她气得不轻:“燕麟,你是不是不行?” 那人身姿如松,连影子都透着禁欲的气息:“殿下,请自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求爱一介侍卫,说出去有谁会信? 可就是这么个冷硬如铁、不解风情的人,偏偏在她心头凿开了一道裂缝。 她也不知道那道缝是如何凿开的,只是在察觉的时候,就已深陷不已。 大抵是他英雄救美那日,她难得感受到一丝在意。 十八年前,皇后的宫女爬上龙床,诞下一女。 陛下亲自赐名,谢明溪。 谢朝仪的母亲是皇后,待宫女极好,可那宫女却不肯在皇后病重时,让出一位太医,缠着皇帝说头晕。 直至死前,皇后都在喊皇帝的名字。 可他一直沉溺在那个贱婢的宫殿中,直到死后出殡,才派人给谢朝仪送来补偿。 她狠狠将赏赐砸了个稀巴烂,连同自己的心也砸碎了。 她请旨出了宫,建造了最豪华的长公主府,请来最好的戏班子,夜夜笙歌,以为这样就可以填上内心的洞。 可每逢除夕中秋,下人们阖家团圆,公主府又再次冷清下来。 她实在太久太久,没有一个“家”了。 燕麟跟在她身边两年,她才后知后觉,原来母亲死后,她也不用一个人过中秋,一个人过除夕。 哪怕他不苟言笑,嘴角不曾为她上扬一次,她也能说服自己,说他生来如此。 可直到那天,她撞见他拿着谢明溪画像自渎。 而后又亲耳听见,他跟一个黑衣人交谈。 “咱们金国太子殿下要什么美人没有?若真看上了,大可让你父皇遣使求亲,何苦委屈自己,跑到她姐姐的公主府当个小小侍卫?” 燕麟一向冰冷的声线居然柔和下来:“明溪还不熟悉孤,贸然求娶,让她随孤去金国,只怕她不愿。” “哈!”黑衣人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竟是个痴情种。” 话落,他突然压低声音:“那位长公主天天变着法子撩拨你,你就没半点心动?听说她才是皇后唯一的女儿,又是‘妲己再世’,只消一眼,连敌国将军都愿为她叛变……” “与孤何干?”燕麟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在孤心里,她给明溪提鞋都不配。” 字字诛心。 那一刻,她把燕麟这个名字从心里生生剜了出去。 冷风拂来,往日总能顺利释放出来的燕麟,今日却迟迟没有感觉。 她突然冷笑出声,直接推开雕花门扇—— 第2章 燕麟看过来的刹那,谢朝仪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片化不开的浓墨。 到底是太子,即便被撞破这等私密之事,神色依旧从容不迫。 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幅画像卷起,另一只手随意一按,便将那处隆起压回玄色束裤中。 几个呼吸间,他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仿佛方才那个情动的男子从未存在过。 谢朝仪唇边的笑意渐渐凝成冰:“就这样草草了事,不怕憋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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