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男友放弃乐团首席陪小太妹去选秀 ----------------- 故事会_平台:轩伞小说 ----------------- # 男友被国内顶级交响乐团聘为首席,却执意要退团陪学员参加选秀。 “俞欢是我见过最灵气的学生,她的乐队有了我,肯定能拿下选秀冠军。” 我刚想劝他,我们等了几年才等到首席的机会,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行行文字。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苦心换来的只是他的背叛。 “你想好了,就退团吧。” 我也想知道,没有我的绝对音感,谁还能帮听力受损的他成为名家? 1 高宇铮不相信我真的会答应他,他挑了挑眉,话里满是讥讽。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你就要死要活跟我闹,安筠,咱们这样真的挺累的。” 几个月前高宇铮就提过要陪学员组一个跨界的乐队参加选秀。 我耐着性子劝过,跟他爸妈告状过,最后总是以他离家出走、我腆着脸把他劝回来收场。 最近,他在任职的顶级乐团拿到了大提琴首席的机会,他怕我阻止他参加选秀,干脆瞒着我不说。 听到这消息,我拿出所有积蓄预约了海外最好的医院给他做人工耳蜗植入的手术。 本想威胁他,要是退团,我就取消手术。 当我拿着预约单冲进排练厅时,却突然看到那些弹幕。 我把预约单藏在了身后,轻声叹了口气。 “我也累了,风险和损失你肯定都清楚,你决定了就好。” 高宇铮擦拭琴身的手一顿,语气平和了不少。 “你放心,等选秀结束了,我就回乐团,忙完这一阵子咱们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我知道顶流交响乐团的首席对学音乐的人来说那是终极梦想,可对我来说真的是易如反掌。” “俞欢她很不容易,你不知道她有多热爱音乐,我真的想帮她一把,让她站在更大的舞台上,让她的创意被更多人看到。” 提起俞欢,高宇铮的脸上都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高宇铮,”我轻声打断了他,“我们就到这吧。” 高宇铮一愣,随即又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拿分手威胁我?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同意,安筠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首席那个虚名?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电话突兀地响起,高宇铮接起电话摔门而去。 那些弹幕又滚动了起来。 我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尽量不让人看到我的红眼眶。 回去时,几个演奏老师正在和高宇铮聊天。 “高老师真的要为了个学员放弃首席啊,值得吗?” “当然值,一个首席跟改变学员的命运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可人家是玩地下摇滚的,高老师这古典乐能融到一起去吗?” “音乐无边界,地下摇滚才是自由的音乐。” “你女朋友能同意吗?” 高宇铮轻笑了一声,“有啥同意不同意的,你们不知道她有多爱我,她现在每天工作12小时,拼命赚钱,就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大不了一张结婚证把她娶回家,还怕哄不好她吗?” 我突然觉得空气好稀薄,怎么都吸不到氧气。 原来他也知道,为了攒钱给他做手术我有多拼,可他丝毫不会心疼我。 手机突然震了好几下。 朋友们都在询问高宇铮退团的事。 原来就在刚才,高宇铮发了条新动态。 评论里大家纷纷八卦了起来。 高宇铮大方回应了大家。 2 高宇铮任职的交响乐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乐团,首席的位置更是大家抢破了头。 他如此高调的宣布退出,指不定会得罪多少人。 我刚出彩排厅,就遇见了乐团的艺术总监李心远。 他紧锁着眉头和电话那头的人解释着什么。 他挂了电话叫住我,把一摞谱子递给了我。 “团里刚从国外引进的海顿的夜曲,这个版本不太适合交响乐,团里想请人重新编曲,你试试?” “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他开玩笑地说道:“宇铮这家伙,尽给乐团惹麻烦,刚好几个媒体问我怎么回事,你啊,好好编曲,就当替他道歉了。” “我们分手了。”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那我收回刚才的玩笑,想让你做这个编曲完全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 我接过谱子,问了李心远一些细节问题。 他找了个国外乐团演奏的音频放给我听。 听着听着我竟有些走神。 高宇铮刚毕业时曾带过一段时间的大提琴课,俞欢就是那时成为他的学生的。 第一次上课,她就要了高宇铮的QQ,第二次上课她就在QQ空间高调表白。 高宇铮告诉她自己有女朋友,她却毫不在意:“高老师你这么才华横溢,没女朋友才奇怪了呢。” 我曾提醒过高宇铮,这种学生还是别教了,他却有些犹豫。 “俞欢只是特立独行,但她真的很有灵气,因为她喜欢我我就不管她了,这有点说不过去。” 俞欢没跟他学多久,却成了他来往最密切的学员。 他的大提琴琴盒上挂着她送的Labubu。 他的手机屏幕被她换成了自己胸口的纹身照。 我因为这事生气,他就扔了Labubu,删了屏幕照。 哄我说:“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弄的,小姑娘就是爱闹着玩,你不喜欢我就都不要。” 其实高宇铮早就动心了吧? “安筠?”李心远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好,这个谱子我带回去好好琢磨。” 我慌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李心远没接我的话,神情自若:“既然分手了,你考虑考虑我呗。” “别着急拒绝我,想想再决定,好不好?” 我有些惊讶,可他的话那么温柔,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回家后我才看到高宇铮说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没过一会儿他就打来了电话。 “安筠,你帮我找个排练场地吧?欢欢他们排练的这个地下室太阴暗了,我大提琴放这都能长出蘑菇来。” 背景里一阵嘈杂的声响后,俞欢故意捏着嗓子叫道:“铮哥,太深了,不行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怪笑。 高宇铮立即用气声说道:“欢欢,别胡闹。” 弹幕里大家讨论得热烈。 过了一会儿,高宇铮的呼吸才平静了下来。 “这两天你找好告诉我?俞欢喜欢采光好的。” 我轻笑了一声说道:“前夫哥,你这个要求可太冒昧了。” 3 “安筠,别这样,我只是退团参加个选秀,没必要真跟我分手……” 我挂了电话,关掉了手机。 李心远交给我的曲子是乐团花大价钱首次引入国内市场的。 他没有刻意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想给我机会,让我走向更大的舞台。 回到书房,我一头扎进了新曲子里,我不想辜负李心远的信任,也不想辜负我自己。 早上,我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工作室物业的电话吵醒了。 听说工作室半夜还在制造噪音,周围的居民差点报警了。 赶到工作室时,工作室的门正大开着。 房间里乌烟瘴气,满地烟灰,桌上摊着吃剩了的烧烤。 我听到里屋有动静,大声问道:“谁?为什么在我的工作室?” 一个长头发的黄毛和一个寸头花臂男从房里出来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谁啊你?” 俞欢也慢悠悠跟了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哟,高老师的小跟班来了。” 黄毛打趣道:“你那个高老师不赖啊,送你一把十万的吉他,还有这么好的工作室,有实力啊!” 俞欢笑出了声,“这算什么,咱们比赛的哪首《摇滚柴可夫斯基》是他原创的!” 黄毛意味深长坏笑起来。 “你可真行,真要把人榨干了!” 俞欢对上了我的目光,挑衅地扬起嘴角。 “那必须的,把他钓到手我花了多少心思,现在怎么用也不为过,我就是要榨干他,榨到一滴也不剩。” 我没想到高宇铮竟然拿着我的工作室、我的作品去讨好别人,怒火腾腾往上冒。 “俞欢,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你在利用他吗?” “你觉得他会信你吗?他现在被我使唤得甘之如饴呢,就连他最爱的大提琴都没空碰了,他说,我比大提琴有意思多了。” “滚,从我的工作室里滚出去!”我气愤地喊道。 俞欢看见高宇铮提着两提早点出现在了工作室门口,悻悻说道:“我还不稀罕呢。” 乐队几个人鱼贯而出,高宇铮在一旁一言不发。 “你……真的不练琴了?” 高宇铮听力受损的这几年,低频的声音听不见,日常练琴我都得帮他听着,一点点校准。 不对着校音器练琴,他可能根本发现不了音准的问题。 他满脸不屑,“有啥好练的,我的水平难道还不够随时登台?” “安筠,实话告诉你,举办方知道我加入了,首轮直接给了我们晋级,这条路比你想象中容易多了。” 4 以高宇铮的名气和影响力,他们能直接拿到晋级我并不意外。 可让他在没有校准的情况下登台,我实在是捏了把汗。 我把工作室沾油的沙发套和地垫送去干洗,又在指纹锁里删掉了高宇铮的指纹。 第二天我约了李心远来聊编曲,没想到一早来的却是俞欢。 她毫不客气开了口:“听说你拿到了国内首次引进的夜曲,我想在决赛的时候用。” “开什么玩笑,乐团花了大价钱才引进,你凭什么白嫖?” “你不是会编曲么,改编个版本给我们应该不难,有这个噱头,我们的比赛会精彩很多。” “痴人说梦。” 俞欢笑意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猜猜,我要是把高宇铮听力受损的消息告诉媒体,他今后在圈子里还混得下去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手控制不住抖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你拿他威胁我?你怎么这么恶毒?”我怒不可遏推了她一把。 高宇铮却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安筠,你在干什么?” 俞欢立即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高老师,我是来跟安筠姐道歉的,可她不原谅我,还嫌弃我搞地下音乐的,不专业,让我滚。” 高宇铮生气了,“怎么,学院派了不起了?安筠,你这些年做了那么多编曲,又做出了什么名堂?” 我惊诧地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鼻子一酸。 “高宇铮,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也别相信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会毁掉你的!” 我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仿佛被浸泡在了水里。 高宇铮动了动嘴,我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看着他拉着安筠走掉。 我楞楞站在原地,直到李心远出现在我眼前,我才意识到我的左耳好像出问题了。 这些日子,李心远为了我跑遍了市里的知名专家,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我慢慢也接受了康复需要时间这个事实。 高宇铮一直没回家,也没联系过我,直到比赛前夜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安筠,明天还要上台了,我好像有点紧张,你能听听我的演奏吗?” “不行,我左耳坏了。” “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绝对音感,就算校音器坏了你的耳朵也不会坏。”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你还在生我气是吗?最近也一直冷落我不联系我。” “那天是我冲动了,我跟你道歉,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 李心远来送药还没离开,见我接电话,生气地抢走了我的手机。 “挂了,她的耳朵需要休息。” “李心远?你怎么……” 话音未落,李心远就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演出前,俞欢突然发了条消息给我。 5 我正在处理一个重奏的弦乐声部,手机却躁动地震个不停。 我接起电话,就听到俞欢在那头嚷着: “安筠,你真不是个东西,演出前把高宇铮叫走,你安得什么心?” “你告诉高宇铮,半个小时内给我死回来,不然明天头条就全是他耳聋的新闻!” 我打开免提把手机放远了一些。 屾棃婿駭呫宔叉允蹀夈闟直坽讝亇嚐 “高宇铮不在我这。” 俞欢更慌了。 “不可能,除了你,还有谁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叫走?” “他不会在玩儿我吧?我们合排他都耍大牌不参加,最后演出前干脆人消失了?” 我的目光回到了谱子上,不痛不痒说道:“那你可得好好找找了。” 李心远拿起手机,霸道地挂断了电话,“吵死人了,这种噪音不利于耳朵的康复。” 耳朵的事简直让李心远魔怔了,我可不敢忤逆他,识趣地点了点头。 他早早来了工作室,说是监督我工作,其实我清楚,他是担心我会看高宇铮的选秀首场比赛直播,怕我心里有波动。 我盯着谱子有些走神。 好多弹幕快速从眼前闪过。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瞬间明白现场发生了什么。 高宇铮好久没碰琴了,童言无忌,但童言也是最真实的。 他意识到自己的音准出了问题,不敢面对舞台了。 我恍惚记起好多年前,我们还在上大学,高宇铮刚检查出听力损伤时,他也很惧怕舞台。 有一次演砸了,他把自己锁在更衣室不肯出来,我敲开门时,他满脸都是绝望的泪水。 后来我把自己的课余时间全都拿来陪他练琴,他听不清楚我就替他听。 一首曲子,别人花一周练,我们就花三周练。 后来他再次登上了舞台,凭借肌肉记忆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演出,他下台抱着我就哭了。 他说:“安筠,你是我的耳朵,没有你我根本没法回到舞台上。” 可他终究把他的小耳朵弄丢了。 李心远带着耳机在沙发上突然换了个坐姿,他偷偷瞟了我一眼,我故意装作没发现他在偷看直播。 “咦?网不好吗?怎么突然断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微信群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原来大家都在蹲高宇铮的首秀。 大家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乐队登场,刚演奏完前奏,直播就中断了。 6 那天直播的意外直到高宇铮演出完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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