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小神棍的眼睛都快拉丝了,怎么回事啊??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 最后,莫之阳还是安然无恙的回到言家。 “你们怎么了?听说你们出事了?” 人还没有回家,事情就已经经过其他人的嘴都让言爷爷知道了,毕竟现在很多在位的都是他曾经的部下。 他唯一一个孙子出什么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没事。”莫之阳摇头,可还是心有余悸。 言燧点头附和道,“其实没事,已经抓到而且明天我会去审问,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是青鸟吗?”言爷爷追问。 半晌之后,言燧点头,“应该是。” 听到这话,言爷爷看向小阳,那些话都没说出口。 “哎呀,只是小事。小阳是不是累了,赶紧去休息吧。” 面对言爷爷的有意支开,莫之阳只当做没发现,点头同意上楼。 等人走之后,言爷爷才把孙子拉到一边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连累小阳让他被青鸟盯上的?” 言燧不知怎么解释,舔下嘴唇思考才答道,“那一次我们做任务,他自己跑到深山的那栋别墅附近,不仅是我还有青鸟都在查他了。” 注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才绑架,很可能是因为青鸟把三角洲那边的烂摊子处理好了。 言燧派过几个卧底过去制造乱子,前段时间那边几个人同时撤退,被发现了。 “青鸟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言爷爷心悬起来。 就小阳一个普通人,怎么就招惹上这样的人。 “我会处理好的,青鸟和我也算是死对头。只要有他在,我也不可能会安安心心的退居二线,把这个烂摊子交给其他人。” 只是言燧想不通,当初青鸟要是真的打算杀了小神算,为什么还要告诉他位置?为什么还要放过他。 当初第一束花说的算卦,算的什么卦? 看来,只能去问小神算本人了。 莫之阳回到床上,也在思考这个青鸟到底发的什么疯。 “这个反派就是喜怒无常的人啊。”系统也不好琢磨,只道,“怎么说呢,最后他死了这个组织才被言燧打掉,他要死不死,言燧可能都没什么办法。” 果然应了那一句:慧极必伤。 “那也就不能按寻常人去猜测。” 这一次当言燧找来,莫之阳也没有阻拦,将人放进来好好谈话。 “你给青鸟算过什么卦?” “算过两个卦,一个是算你和他的命谁长。一个是他的姻缘。就算寿命的,他四十岁会因病去世。然后姻缘的话,也是一场空。” 莫之阳抓抓耳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言燧,“后来,他说我算的一个卦准,应该是寿命那个。” 言燧:“那你是怎么察觉出医院不对劲的?” “我出门的时候掷茭三次,三次都是阴杯。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你非拉着我出门。我进检查室之后,就想再算一次卦,看看检不检查。结果那个人自己先沉不住气对我亮枪。” 莫之阳说完,心有余悸道,“早知道就叫你一起不出门了。” “看来你不是小神棍,是小神算。”言燧第一次露出张扬的笑容,伸出手,大掌落在阳阳的头顶揉了揉,“辛苦你了。” “啊?” 莫之阳不理解这句辛苦是什么意思,只是摇头表示没事。 言燧现在需要去查清楚这个杀手到底要做什么。 等第二天起来,莫之阳罕见的发现言燧居然不在家,纳罕道,“他去哪里了?”这话是问言爷爷的。 “他去审讯人,青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言爷爷说起他,也没什么胃口。放下手里的汤匙轻笑道,“我见过他的,那时候是个很坚毅的人,跟阿燧一样。” 青鸟原本就是接受过训练的,那个时候言爷爷还没退休。很见过几面。后来,听说他家里横遭巨变,不知道发生什么。 但青鸟就已经不见,后来,就在通缉犯名单里看到了他,最高的悬赏金额,最大的jun火贩子。 “这样啊。”莫之阳听爷爷说完,也感慨。 这一段剧情没有,所以不知道内情。 “你最近也别走,待在言家好好的,等阿燧回来。” “好。” 吃过饭回去休息,莫之阳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通,最后爬起身问道,“系统,按照剧情,青鸟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一年后,他今年四十了。”虽然看不出来。 闻言,莫之阳垂眸,不知在计算什么。 言燧有的是手段去逼供,这个杀手虽然心智颇坚定,但言燧用了药物和催眠,总算是知道什么。 这杀手其实也不是青鸟身边得力的,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前几天青鸟突然请私人医生去检查身体,后来那个私人医生就被杀了。 起初言燧很疑惑,但想到小神算说的病死之事,心里隐隐联系起来。 满腹愁绪回来,言燧在进门那一刻又恢复镇定自若的表情,与爷爷打招呼,“我回来了。” “阿燧,怎么样了?”言爷爷担心小阳。 言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个大概,想让爷爷也分析一下,为什么青鸟现在要对莫之阳下手。 “有没有可能,是青鸟想要小阳陪他呢?”言爷爷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精儿,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说道,“你想想,他说的第一卦算对了,那就是说第一卦身体的原因确实如此。至于第二卦是姻缘的,青鸟反骨一米八,说不定就想要小阳一起死。” 这个设想是最符合青鸟思维的。 “我明白。” 言爷爷:“只是小阳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去深山的别墅?” “他说他去找正缘。” 那时候言燧刚知道只觉得荒唐,觉得他真的只是胡说八道。现在听起来,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能算出青鸟的病。 “正缘?话说你知不知道他正缘的生辰八字是你?”这件事,言爷爷觉得言燧应该是不知道的。 正乐呵呵的想要八卦分享,就看到孙子点头。 “什么?你知道?”言爷爷一脸讶异。 怎么回事啊,还以为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还乐呵呵的分享,真是的。 “嗯。”言燧坐立难安,起身上楼,“我先去找莫之阳。” 不管如何,这件事他都有权利知道。 “咋知道的啊?”言爷爷疑惑挠头。 当莫之阳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之后,整个人就愣住了。 他只是故作高深的算了个卦,那时候也是为了保命,无奈而为之,为什么要摊上这种事情。 “还有,我承认你算卦很厉害很准。所以你知道你那张算出来正缘的生辰八字的纸条,我看过的,你记得吧?” “记,记得啊。”深埋的线终于要被提及了。莫之阳坐在床边紧张的咬住下唇,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就是我的生辰八字。” 言燧一步走到小神算跟前,左手按住肩膀右手抬起下巴,哑声道,“你那时候抱怨你在那里找不到正缘,但你遇到我了,不是吗?” “我没有遇到你。” 记住,布局一定要记性好。否则你自己说过什么不知道那就露馅儿了。那时候言燧还套着面罩,莫之阳至始至终都是装作不认识的。 所以,现在要说一句什么,我记得,那都是自寻死路。 “有,你记不记得,你救了一个人?那个人戴着面罩,你看不清人,但那个人是我。”言燧看小神棍不信,继续解释道,“你的正缘就是我!” “不可能!”莫之阳下意识反驳。 言燧:“为什么不可能?生辰八字是我,你那时候说去找正缘,遇到的也是我。你现在凭什么说不是我?” 莫之阳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之后才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我根本就,就不喜欢你。” “对不起。” 好像只要谈及这些,言燧就只有对不起这三个字。半蹲下来与小神算对视,“对不起,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很不好,对你伤害很大,甚至已经对你造成伤害,这些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一定要你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莫之阳推开跟前的男人,话还没说眼泪却不争气先留下来,用手背胡乱抹掉,“你跟我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你叫我不要妄想,我就没有妄想。我没有想过要嫁进豪门或者怎么样,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而已,我没想过那么多,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强忍着哽咽小白莲再次重复,“我不喜欢你了。” “可我爱你啊。” 言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份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但应该是在房间表白的那一次种下种子。 “我知道这件事很荒唐,我从前很固执不好说话,我太坚定自己以至于无法去察觉对你的爱。正如我每次都嘲笑你算卦,也只是让自己安心罢了。” 这样的深情告白,是个人都会感动。 但莫之阳没有,当着老色批的面嗤笑摇头,“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阳阳。” “我曾经说过喜欢你,你说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那这句话我也可以还给你,言燧,放弃吧。”?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一) “不!” 要是被人劝一劝就放弃,那就不是言燧。 “不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了,你出去你出去啊!”莫之阳突然发疯把人推出去,拼命的把人推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 “阳阳!” 言燧举起双手,不想让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伤害到人,“阳阳,你原谅我好不好?” “出去出去,我不想听出去!” 柔弱的小白莲居然能把高大的老色批推出门,也是因为一个人因愧疚而不敢反抗,一点点被推出去。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也不想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如果你真的想要放过我,就当朋友。” “我!” 话被砰的关门声堵回去,言燧懊恼的揉揉额角,他如果知道自己对小神棍带来那么大的伤害,也不会做那么多事情。 “阳阳。” 莫之阳背抵着门,眼眶的泪憋回去。揉揉脸颊把演上来的悲伤揉散,“走,去打游戏!” “好勒~” 这个情况,言燧也是预想过的。是他不对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也不会说什么,只能用实际行动表示。 只是这个实际行动,也得看人接不接受。 很显然,莫之阳就不接受。 自从那一天之后,两个人的距离是真的拉开了。 莫之阳从来都不管言燧在身边做什么,都视若无物。连言爷爷都看出问题,这哪里像是能好的样子,根本就不好。 最后没办法,只能决定亲自出马。 “小阳啊。”言爷爷吃完午饭把人拉到后花园边走边唠嗑,就凭这老头子难道还打不开这个小朋友的心肺? “言爷爷。”莫之阳跟在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没脚的草坪里走着。 “你最近是不是和阿燧关系不太好啊?”言爷爷也不打算绕来绕去,小阳单纯得很,要是暗示可能还听不懂。 听到这话,莫之阳一副诧异的表情,最后摇头道,“没有,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但是小神算并不太会演戏,把心事一笔一划都写在脸上。眼神躲闪,一眼就知道是撒谎。 “你别骗我老爷子,我老爷子人虽然老了,眼睛也花了但是看的明白得很呢。”说到这里,言爷爷叹气,“我知道阿燧从前做的不好,我也不是要你给他机会,只是想让你稍微给我一个面子,就当做表面朋友,咳咳~” 说完,又故作虚弱的咳嗽几声。 “我和他就只是朋友,言爷爷你别担心了。” 小白莲到底是心疼的,赶紧扶住老爷子轻声道,“您别激动,我和他真的是朋友。” “你别骗我了,唉。”老爷子叹气,一眼的愁绪。因年纪看的太多污浊世事的眼浑浊眼睛也满是伤感,“阿燧不是一个好孙子,我知道。但他绝对是个好jun人!” “我知道。”这个莫之阳不否认。 “我一直把你当做孙子看待,你也知道我孤苦所以一直愿意陪着我这个老人。”言爷爷抹着眼泪,哽咽道,“我就希望你们两个和和气气的,行不行?” 这个老狐狸。 莫之阳装出一副感动又愧疚的样子,点头道,“我,我知道了。” 没说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就一直说和和气气的,就是要让自己接受老色批的亲近和示好,不要那么排斥嘛。 不排斥就给示好的机会,总会慢慢被撬开的。 就说老色批,心机真的一点都比不上他爷爷啊。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两个和和气气的,我也就放心了。咳咳咳——”看到小阳担心的愧色,言爷爷内心给自己狂点赞。 还是我演技好啊,看来还得传授几招给孙子,不然哪里能追到老婆哟。 莫之阳垂眸,表现出是吃软不吃硬的美好品格。 “但事实上,你是软硬不吃。”系统最了解宿主,要是他不想就算是地球那么大的杠杆,也撬不动。 “哎呀,看实际情况啦。麻辣烫火锅还是吃的。”小白莲笑嘻嘻。 系统点头,“这倒是。” 只是不知道爷孙俩发生什么,小白莲觉得老色批变了。 从前那个坚毅冷静的人不见了,现在面前的人......可能是被夺舍了。 比如现在,他正和言爷爷在客厅里下象棋。 “阳阳,你要吃吗?”言燧端着切好的芒果。橙黄香甜的芒果,被狠心切成一个个正方形,而且非常规则。 香味馥郁浓厚,一直往小白莲鼻子里钻。金黄的芒果粒躺在漂亮瓷白的大碗里,满满一大碗,看得人流口水。 “很甜的。”言燧把碗放到莫阳阳跟前。抬起手就非常极其不小心的露出贴着创可贴的左手。 莫之阳一看就知道此事有诈。就老色批那个刀法,切人都绰绰有余,怎么可能切个芒果就伤到自己。 阴谋,绝对是阴谋。 “哎呀,阿燧你怎么受伤了!”言爷爷故作惊讶问道,“哟,是切芒果伤的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这夸张的语气,做作的表情,啧啧啧。 小白莲看得直摇头:唉,要不你们爷孙交点钱来我这里上个培训班吧。保证一个月拿下奥斯卡,三个月出师! “没事,只是刚刚不小心伤到了。”言燧也做出坚强的表情。 莫之阳也不好不接过,端起碗放到言爷爷跟前,轻声道,“看起来就很甜,言爷爷你吃吧。” “哎呀,我吃不得这个芒果哩。”言爷爷面对橙黄的芒果没什么抵抗力,这香味一直在诱惑。但为了孙儿的追妻大业,一定要忍住。 咽下嘴里分泌过多的口水,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我不吃芒果的,你知道我吃芒果不好,老人了。你吃你吃啊。” 顶着两个人的视线,莫之阳最后还是决定吃一口。捻起银签叉一个放进嘴里,就把碗放下,“很好吃,谢谢。” “哎,这就对了。” 言爷爷最开心,毕竟这可是历史性的一步。 连言燧眼里都有罕见的笑意。 脸皮子薄的莫之阳赶紧转移话题,“快下棋,轮到我了。” 晚上的时候,莫之阳决定再给言燧一个表现的机会,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去敲响对面的门。 “言燧,你睡了吗?” “嗯。”门几乎是秒开的。言燧刚洗完澡,就只有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水滴顺着腹肌流下去。 本来是很油腻的场面,但言燧过硬的颜值和深邃的轮廓,却把这个油腻的动作变得很禁欲又色i情。 莫之阳没想到打开门会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却还是在指缝中偷偷看。草,老色批身材真好,日! “就是就是!”系统也流口水。 而且左胸口靠近心脏还有一个狰狞的伤口,却更添男人味。 “是你啊。”言燧故作恍然,“有什么事吗?” 莫之阳捂住眼睛的手不肯放下,只能从狭小的指缝里看到腹肌,“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需要你做这些的,言燧。” 正是因为指缝狭小,所以莫之阳微微低着头才能看到拿挂着水令人垂涎的腹肌。 这点小动作,言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故意挺直背微微收腹,把腹肌的轮廓更完美的展现出来。 “你先进来吧,我耳朵刚刚洗澡的时候进水了,听不太清。” 说完言燧自顾自进去,甚至都没有回头。 现在的莫之阳是骑虎难下了,话没说完又不好折回去,只能跟着进去,却机智的没有关门。 “言燧,我想跟你说!” 言燧:“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因为心脏受伤没办法长时间举左手,能麻烦你帮我掏掏耳朵吗?” 莫之阳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忍住同意了。 “抱歉,我洗淋浴的时候就总是不小心。”以前也是这样,但都可以自己弄。但爷爷说你要多麻烦一下阳阳。 这样两个人的关系才会增进。 言燧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听爷爷的话,毕竟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还多。 “我知道。”莫之阳脱口而出。 “嗯?”这话什么意思,言燧很意外。 莫之阳并没有回答,只是把耳朵掏干后才站起来,“好了,你现在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可以了,你说。”言燧也跟着站起来,身高上压阳阳一头。 “我想说,你真的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感觉很苦恼。”莫之阳咬住下唇,一低头又看到老色批那个浴巾都遮不住的弧度:卧槽,好大! 这要是捅进来,那我不是? “爽翻了?”系统两边眉头都挑起来。 小白莲脸红,“哎呀,你乱说什么。” “你怎么了。”言燧故意靠近。 莫之阳下意识往后退,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微微侧头躲开那个太过雄伟的弧度,咽下口水,“我想说,你不要这样让我不舒服。” “对不起。”言燧道歉倒是挺顺溜,但还是用他侵略性的气息把人裹挟住。 味道好好闻,很轻很冷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沐浴露。 老实说,莫之阳真的没办法拒绝这个浑身荷尔蒙的老色批。哎哟我的妈呀,这该死的特殊的气质。 “我不是要你的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这样。”莫之阳一步步后退。呼吸要被点燃,浑身都要被点燃。 妈的,老色批怎么那么欲啊。?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二) 言燧:“你的意思是切芒果?” “不是,不仅是这样,还有!”说到还有时小白莲下意识抬起头,却意外对上这双眼底带着火的眼睛。 吓得又低下头,侧身躲开,生怕被这火殃及。 “莫之阳。” “嗯?” 小白莲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当然是下意识的回答转头。 可嘴巴却被一双粗糙但温暖干燥的大掌捂住,随机而来的是言燧放大的脸。 言燧隔着手背亲吻着莫之阳。 “我控制不住对你的爱意,可又不想伤害你。”所以用手背挡住,克己。 莫之阳吓得往后退,脑袋轰然炸开。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掉头就跑,跑回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上。 哪怕门关上,言燧都还是异想天开的从那扇门后看到喜欢的人。 躲到门后的莫之阳平复一下内心鸡冻不以的心,“老色批真的是不错吼。” “什么不错,尺寸?” “猥琐!”小白莲吸一口口水,心里感慨:确实很大。 但事实上,这个警告并没有什么用,这对爷孙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该装的样子是一点都没落下。 今天是什么沏茶的时候烫伤。 明天又去给你买的好东西。 总是拿出百分百的手段来哄莫之阳。 但也因为这样的献殷勤,让莫之阳越来窒息,最后不得不自己跑出来,不管任何人跑去一个小疙瘩吃麻辣烫。 还是那个情侣麻辣烫。吃惯了这一家就已经习惯这个口味。 莫之阳今天偷偷溜出来,打算吃个痛快。 “你这样跑出来,青鸟会不会搞死你啊?”系统还是担心的,这个青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还是反派大boss,宿主还是要小心。 “吃完就回去。”莫之阳埋头干饭,丝毫没有发现店门口进来一个人。 系统:“完蛋了,你回不去了。” 听到这话,莫之阳嘴里的鸭肠还没嗦完对面就坐下一个人,还是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 “很香啊。” 莫之阳听到声音已经知道是谁,鹿儿似的眼睛一转脑袋里千回百转。最后抬起眸假装没听出是谁,只能用眼睛去看。 “你!”在看到面前这人的时候,莫之阳又做出从震惊到害怕,害怕时眼睛蓄泪,一眨又掉到碗里。 小白莲心里暗恨:我这一滴眼泪,会不会害得麻辣烫不香了。 “好吃吗?”青鸟就这样侧坐着,左手搭在小长桌上,背靠墙壁。还是那样的表情,半边脸没有表情,另外半边笑着。 表情怪异,看得出有病。 “好,好吃的。”把最后一口鸭肠咽下,莫之阳坐直起来。也没心思吃饭,双手搭在大腿上坐直起来,像个乖乖小孩。 “我去做了检查,我快死了。”青鸟平静的诉说这个噩耗,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晚上喝不喝咖啡一样寻常。 “啊?” 小白莲表情惊讶,捂住因为吃辣被疼红肿的嘴。把吃惊演的很像,任何人都看不出端倪。 “嗯。”青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很顺手递一支过去。 因为莫之阳也抽烟,所以对于递烟过来的动作接受良好,接过烟就叼在嘴里就要去蹭打火机。 “你倒是敢。”青鸟也不生气,很自然的也把打火机递过去。 两人很和谐的抽起烟。 “我去检查了,说是有遗传性疾病。现在刚检查出来的时候还好,但是这个星期去复查,身体各个器官已经开始衰竭。” 青鸟抽着烟,干净又矜贵的西服靠在沾着油烟的瓷砖墙上,平静的诉说自己的死期,“可能活不到半年。” “什么?!”莫之阳错愕。这一次不是演出来的,系统不是一年时间吗?为什么现在缩到到半年。 “遗传性的病,治不好。”青鸟轻笑,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烟,猩红的火点很漂亮。解释道,“怪不得我十岁的时候就没妈了,原来是这样。” “你,你也别太难过。毕竟现在的医学科技那么发达,说不定就有好的办法出现呢?”莫之阳抽口烟,面露心疼的安慰道。 就剧情的那个狗屎尿性,除非你能让主角陪着你一起嘎掉,不然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你怎么还信这个?” 青鸟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他其实早就死了。死在十八岁的时候,现在的躯壳什么时候去都无所谓。 只是心里还是闷闷的不好受,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想来想去就想到这个小神算。 “对了,你算命是真的准。”青鸟也没想到会这样,当时还以为是随口说的。 他那时候去检查,也只是单纯想要打脸这个小神棍,让天知道,从来没人能左右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被夸到本职,莫之阳还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哎呀,没有很准啦。” “你说你的姻缘签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不是真的?”青鸟其实很好奇。 他没办法反抗自己的身体,就想看看姻缘这一块。 “算命只是辅助,最后成不成还是要靠自己。”莫之阳抽口烟,把烟碾熄在烟灰缸,继续低头吃东西。 青鸟也没走,就坐着看了会儿,看他吃的那么开心心里也欢喜不少。 “我走了,再不走言燧都能查到我的位置。”烟抽的差不多也就离开。 这就走了? 莫之阳都不知道这人要去做什么,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思考,“追妻计划,也该给老色批一点甜头,欲擒故纵这种事情,最要紧的是在收放之间。” “哎呀,该干正事儿了!”莫之阳决定行动起来。 他克己,但是要是遇到醉酒的蝴蝶,说不定双宿嘿嘿嘿了。 莫之阳离开这件事没跟任何人打招呼,言爷爷一直以为他在楼上。还是等言燧回来之后去敲门才发现人不见的。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人才回来。 “莫之阳,你去哪里了?” 真的不是言燧担心,他今天收到消息,说有人在市区看到青鸟。这代表什么?代表莫之阳随时会有危险。 “你谁啊你?”莫之阳出去干干净净,回来却带一身的酒气和烟味。很显然就是出去买醉回来。 “回来就好。”压下心里的无奈,言燧也只能安慰自己,平安回来就好。 但莫之阳显然是醉的不省人事,连面前是谁都没有认清。晃着醉步朝那个人过去,一步步的走,“嗝,你真好看啊,你哪个台子的啊?我有钱。你陪陪我呗。” 言燧无奈,伸手去扶。结果刚走过去就被酒味熏得皱眉,他从来滴酒不沾,所以对酒味不是很能接受。 “我扶你上楼。” “上楼?好啊好啊。”莫之阳整个人都倚过去,还勾引似的用手勾住老色批的手臂。 七分醉意,眉眼多了三分娇媚。 “唉。” 言燧没办法,喝得软绵绵的人根本走不动,最后只能把人打横抱起来往上走,“今天青鸟出现在市区,我很担心你。” 没有责备,只是很平静的阐述。 “青鸟是谁啊?”莫之阳在老色批怀里找个舒服得地方窝好,然后手就开始伸向那几块形状完美,垂涎已久的腹肌。 “好舒服啊,小哥哥,你要不要跟我睡啊!” 莫之阳显然没认出面前的人是谁,才敢说这样的话。 “回去睡。”不知怎么,言燧心里不痛快。 心里想着,要是莫之阳遇到的不是自己,是其他人。他是不是也会跟那个人那么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算什么? 心里不爽,抱着人都紧了几分。 “宿主,你的演技从来没让我失望过!”系统除了佩服别无他话。 这还是第一步。先勾起老色批的醋意。 待会儿醋意大发,化身为狼,那就好看了。 言燧虽然心里吃醋,但对阳阳还是非常温柔。小心把人放到床上,再细心的脱掉鞋袜,从卫生间拧出温毛巾。 “怎么喝的那么醉。” 一点点把脸擦干净,再换手。言燧的动作,不可谓不温柔。 可是,偏偏莫之阳要作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拦住言燧的肩膀,很大的对着那张薄唇就亲下去。 “唔?” 这一次,是言燧被亲懵。 从前的亲吻,总是隔着手掌。但这一次是实打实的,温软的嘴唇印在嘴唇上,是个人都会觉得震惊。 震惊于这双唇那么软,比梦里想象的还要甜。 本来继续的,但突然钻进鼻子里的酒味打破言燧的幻想。是啊,阳阳现在喝醉才会这样,他要是醒来肯定不会的。 不行,我不能乘人之危! “阳阳!”言燧最后还是坚定的把人推开。但此时理智已经逐渐被甜蜜的吻侵蚀,像是对自己说,“不行,等你醒来一定会后悔的。” 哟呵,居然还能坚持? 这一次的老色批让小白莲刮目相看啊,没想到居然还能克己。 行,接下来就让你看看我白莲花的真本事。 “你好帅啊小哥哥。”莫之阳被推倒后也顺势的躺回床上,就睁着湿漉漉的鹿儿似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嘴里嘀咕道,“没想到这里的货色,居然那么好。” “这里的货色?” 听到这句话,言燧心里的火有些压不住。咬牙问道,“哦?哪里的货色啊?”那语气酸的不行。?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三) “嗝~~” 重重打个酒嗝,莫之阳嗫嚅道,“酒吧的货色啊,可好了。”说完又看向床边的男人,一挥手豪气道,“你要是不接,就去找其他人来,嗝~~” 说罢,打个嗝一个翻身,故意露出半截细腰。 现在的言燧,说不上什么想法,全身就好像被推进火坑里。欲火怒火,那张牙舞爪的火苗,只恨不得一口把言燧仅剩的理智吞掉。 “阳阳,你好好休息。” 言燧知道阳阳现在喝醉,意识不清说什么都不能当着。靠在强大的意志力把火气压下去帮忙盖好转身就要走。 哟呵,居然不上当? 莫之阳故意踹掉被子一个翻身,整个肚子都露出来,叫住要走的人,醉醺醺的喊道,“你要走叫那个,那个调酒的上来,我!嗝~~” “呼~~”言燧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你要是不行的话,就不行吧?”莫之阳继续刺激老色批。 “莫之阳!” 言燧最后的理智被烧断,转身过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喝醉发酒疯的人,两步走到床边冷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能和其他陌生人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在一起。 这话带着怒意,小白莲眨巴着眼睛好久才点头道,“知道。” “唉。” 言燧这一声叹,也不知是叹什么。可能是自己的无力,“我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双手按住阳阳的双肩,迫使他能真真正正看到自己。 “嫁给你?”莫之阳嗤笑一声,似乎想到什么。摇头道,“才不要,之前也有个人要我嫁给我,结果他说他不是喜欢我,是因为他爷爷,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自己结婚不是因为喜欢,是为了他爷爷。哈哈哈哈,要按照这样,娶个保姆好一点啊,你说是不是啊大帅哥。” “对不起。”言燧垂眸。 他甚至都没有直视阳阳眼睛的勇气。 “你爱我的话,我们就结婚。”莫之阳几乎是自暴自弃那样说着。眼眶的泪再也忍不住,轻声道。“我想和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结婚。如果不是我爱的,就爱我的吧。” “对不起。” 莫之阳眨巴一下迷迷瞪瞪的眼睛,半晌后打了个酒嗝,“你爱我的话,我就嫁吧。” “我爱你。” 听到这话,莫之阳突然咯咯的笑出声,像是同意。 “我会娶你,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爱你。”这是言燧想说的,也是他想做的。捧起阳阳的脸,虔诚的亲了亲。“我希望你知道,并且愿意,好吗?” “好啊。” 莫之阳笑得露出小虎牙,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 言燧看着面前喝醉的阳阳,眼睛带着光说要嫁给他。他心里知道,如果错过这一次可能以后两个人真的没什么机会。 但原则却迫使他不敢继续。 天使和恶魔就在脑海里打架。 天使:他只是喝醉了,你知道的,你不能这样对他。 恶魔:你也喝醉了不就好了吗? 两个人都喝醉了,你该怪谁?那当然是酒后乱性啊。 “对啊!”言燧吞咽口水,看着喝醉的人心一横。 他不想失去阳阳,就只能出馊主意。 想定之后言燧迅速起身跑出去,把人撂在房中。 “他怎么跑了?”莫之阳一扫方才的醉态坐起来,皱起眉头,“这真的是老色批吗?要是按寻常的,你不喝酒他也得扑上来啊。” “这一次的人设确实不错啊。”系统都不得不感慨。 人设的约束力还是很大的。 人都走了,莫之阳正在想要做什么,“那今天你看我打游戏?” “不————” 那凄厉的声音响彻莫之阳的意识,系统朝门口伸出手,“老色批,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这一吼还真的被吼回来了。 轻轻的脚步声很稳,一听就知道是谁,系统脱口而出一句,“卧槽?宿主暴富。”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宿主,你赶紧!” 这话没说完,系统就看到宿主躺回床上又是一副喝醉半醉半醒的状态。 床上的人装醉,进来的一个也装醉。 言燧在楼下狂喝了半瓶红酒,还特地把一些白的撒到身上,目的就是为了让全身都沾上酒味,这样才敢上来。 站到门口时,言燧安耐住紧张的心情。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有点小紧张,演戏一定要到位。 调整好心态,言燧扶着门迈着醉步就进去。 莫之阳一看:好家伙,你搁这等我呢! “真不愧是你们啊,你们两个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锁死尊重祝福,没事别去霍霍别人。”这就是系统想说的。 “你是谁啊?”莫之阳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半眯着眼睛看着爬上床满身酒气的男人,“你?” “是我啊,阳阳。” 言燧的演技到底没有莫之阳精湛,只是两句话就暴露出短板,说话没大舌头。喝醉的人一般都有大舌头。 “是你?” 听到这话,莫之阳歪头,半晌之后才打个酒嗝,“喂,你?” 可话到一半就被堵回去。 果然是酒壮怂人胆啊,这一句话没说就亲上了啊。 莫之阳双手抵着肩膀想把身上的人推开,下一秒双手都被擒住压在头顶。 刚开始还是生涩的,没一会儿居然逐渐熟练起来。 亲到最后,小白莲晕晕乎乎的在想:这狗东西学东西还真快啊,连这个都那么快。 “阳阳。”言燧爱不释手,除了唇他全身都想染指。想用一遍遍的亲吻去验证这个人是喜欢自己的。 “唔哈~~” 小白莲想把胸口毛茸茸的大脑袋推开,却因为情欲而没什么力气。最后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阳阳。” “你是谁啊?”这一身的酒味,熏得莫之阳好像也真的醉了。 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别~~”腰侧的软肉落入别人的手里,莫之阳绷直身体,微微半合着眼睛喘粗气,“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 言燧附耳保证道,“会很舒服的,阳阳你信我。”他可是经过很漫长的学习,什么注意点都烂熟于心。 莫之阳仰起头,想要把身体的不适感排出去,好难受但好舒服,“啊哈~~” 此时门口默默路过一个老人,很顺手的把敞开的门关上,老者再默默背着手离开。 心里暗叹:这世界果然是很美好,还是年轻人厉害。 “言燧,不行了,真的进不去了。”莫之阳脸埋进枕头,攥紧手里的被单,感觉真的不太行了。 “可以的,阳阳可以的。” “唔~” 这个世界又宽阔顺畅起来。 “轻点,轻点。”莫之阳没办法呼吸,只觉得浑身都被掠夺,炙热无处可逃。 “不想轻,轻不了。” 克己的人开始放荡时,你承受不住这样如海啸一样的爱意和欲火。 小白莲除了流泪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今天早饭,言爷爷一个人吃很开心。午饭还是一个人吃,更高兴了。 昨天晚上莫之阳刚开始是真的装醉,最后就被草的真的失了智。哭着也没办法休息,好像言燧是酒精上来的。 小白莲都怀疑老色批到底喝醉没有,那草的那个狠劲儿啊。 现在莫之阳就躺在床上,躺在言燧怀里,浑身有种打折又接上的酸痛感。想要张嘴,结果声音也开始沙哑。 张嘴嗓子像是含了刀片。 “宿主,你昨天晚上没吃鸡啊,怎么就那么沙哑了?”系统不明所以。 “上火了。”莫之阳扁桃体发炎,好痛。估计是昨天吃麻辣烫然后喝酒,再干了一晚上,早上四五点才睡着。 你睡了又被草醒,这是人干得出来的吗? 系统:“哦哦,那没事了。” 言燧其实也醒了,但一直没敢动。 昨天他是喝了点酒,装作喝醉的样子。喝的不多,也就半瓶红酒,刚开始是挺正常的,但是到后边真的酒意上来给干蒙了。 言燧他从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道醉酒是怎么样的。 昨天晚上就是刚开始很清醒后边开始亢奋,有种微醺嗨起来的感觉,感觉是挺爽的,但是不能有下次了。 言燧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 莫之阳却先忍不住,他想要上厕所。 于是迷迷糊糊难受的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言燧的那张脸,本来应该大叫的,结果啊一声没叫出来因为扁桃体发炎声音沙哑。 “咳咳——”好的,现在反而开始咳嗽。 “嗯?”阳阳醒了,言燧也不好再装。假装刚睁开眼,看到身边的人也瞪大眼睛。 看着这一副做作的惊讶的样子,莫之阳忍住大耳刮子扇过去,心里恨得咬牙:你干啥呢,你演成这样,我怎么配合你,傻子才看不出来你是演的。 “我们?”言燧看了看自己,用拙劣的演技掩盖昨天晚上的别用有心。 “你!” 莫之阳按理说该大骂才对的,但喉咙实在是发不了声音,“啊!”准备好的台词一句话没说,最后气不过,强忍着酸痛一脚把人踹下床。 以消心头之恨。 言燧被踹下床,身上光光的滚下去,一个屁股墩坐到地上,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四) 莫之阳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他眼泪汪汪。既然开不了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喝多了。”言燧从地上爬起来,捞起手边的裤子套上,一边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莫之阳就是哭,哭着看着他。 “对不起。”言燧上床,“你听我解释,我昨天也喝醉了。” 对,没错我是喝醉了。 哦哟哟,这演技实在是太烂了。 要继续演下去,莫之阳要忽略老色批闪躲的眼神,虚浮的语气还有那束手束脚的动作,真的是辛苦我了。 “咳咳——”莫之阳想说话的,结果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最后只能抱着被子,一滴滴落泪。 要是阳阳要打要骂还算好,可是这样一直哭也不说话,让言燧后悔昨天精虫上脑的想法。 “要不,你一枪崩了我吧。”言燧痛恨自己,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人?不应该的。 还对阳阳造成那么沉重的伤害。 “对不起。” “我,喉咙、”莫之阳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三个字。 扁桃体发炎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好像一个钢丝球在刮。张不开嘴咽不下唾沫。最后只能用干枯病态的声音解释道,“我喉咙痛,不想说话。” 听到这话,言燧才意识到不妥,“那我先叫医生过来,先看看怎么回事,等你好要打要骂再说,好不好?” 莫之阳只能掉着眼泪点头。 言燧一心想着请医生,光着上半身就跑出去。拖鞋都没有来得及穿,正好被楼梯口蹲守的言爷爷看到。 “好家伙,你这是?” 倒不是怎么样,这也太激烈了吧? 言爷爷看孙子身上都是爪痕,肩膀上还有被咬的两个齿痕。心里暗道:果然是年轻人啊,玩的真花。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言燧看到爷爷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上半身。不过还好这里只有爷爷一个。 “阳阳喉咙不舒服,我去叫个医生过来。” “叫的太大声还是咽得太深?”说出这话,言爷爷表情都有盖不住的兴味。 “只是上火。” 言燧没想到爷爷那么咸湿,无奈摇头去客厅打电话。他昨天的手机也落下下面,而且应该没点。 莫之阳在房间里恨得捶胸顿足,该死的!我已经准备好那五千字的质问和台词,全都没有说出来。 呜呜呜,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 “该死的该死的!”现在只有系统能听到自己的话,莫之阳决定祸祸系统,“系统,要不我把那个准备好的台词给你听?” “老色批救我!” 最后还是系统扛下所有。 私人医生来看,确实是扁桃体发炎,还有上火。开些药来吃吃多喝水补充维C,也就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但还是留下一管药膏,什么作用不言而喻。 莫之阳看了眼药膏,气得把被子闷过头顶。 “阳阳,你要不要我给你来擦药啊?”这药膏要是言燧来擦,他倒是不介意,就怕阳阳介意。 小白莲不说话。太羞耻了。难道你还说:那好,你给我上药不成? “阳阳这药还是要上的,你不要生气,我我帮你上药行不行?”言燧爬上床,但是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拽拽被角询问。 莫之阳也没说什么,就是不理人。 见此,言燧决定先斩后奏。直接掀开下半身的被子,不上药要是伤到可怎么好啊。不能讳疾忌医。 好嘛,现在脸全都丢光了。 小白莲心里不忿但是没有办法。 上药之后确实舒服不少,又吃了药。觉得累就躺在床上慢慢睡死过去,睡着之后,羞耻心暂时停止工作。 “还睡着呢?”言爷爷不放心起来看过两次。 两次都说还没醒,吃药睡过去,心里还是担心。晚上十点多实在是熬不了再过来看看,看还没醒。 “嗯,吃过药应该好不少。”言燧还在房间外等着,“爷爷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来看着就好。” “可不得看着,你瞧瞧你,跟没开过荤似的,丢人。”言爷爷骂完也就走了。 言燧就一直在床边等着。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莫之阳才睡醒。 “好渴。”这一次声音总算是稍稍正常,也不是正常但是能听出说的什么,但不是很疼,稍稍舒服了点。 “阳阳,来喝点柠檬水。” 言燧从保温杯里倒出温温的柠檬水,递到床边扶起阳阳喂下,“怎么样了?还疼吗?还要不要?” 小口小口喝了半杯,喉咙的痛感被缓解,心情好不少。这一觉睡起来,身体的困顿也减轻,痛感也减轻。 “怎么样?要不要喝点粥?”言燧把枕头整理好。放个舒服的位置扶靠上,接过水杯温声问,“要再喝点水还是要喝点粥,楼下厨房还在炖着汤,喝粥喝汤还是喝水?只需要一个字就好。” “汤。”莫之阳现在喉咙也不是那么难受,想了想又再接一句,“粥。” “喝两种是不是?”言燧马上就get到,点头让佣人去准备。 知道什么意思就好。莫之阳靠在枕头上装高冷,不说话。 “宿主宿主,”系统出声,“你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吧。”莫之阳还能在意识里根系统说话,不费嗓子。至于老色批,就先不说话冷着。 “那就好。” 喝过粥喝过汤,都吃了两碗。 言燧担心晚上吃太多,睡不着实在是不想给吃。又怕人不高兴,只能轻声劝慰道,“等一下睡着躺下,要是吃太饱压着会难受的。” 小白莲看他一眼,直接躺下用被子盖住头顶,懒得理。 “你早点休息。”言燧也只能对着被子说话。起身关灯然后在床边的沙发上眯睡着。 他不敢上床,生怕对阳阳再生刺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莫之阳就看到老色批端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都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小白莲偷偷看一眼,难道在椅子上待了一晚上? 言燧本来就没睡,察觉到阳阳的目光也顺势真开眼睛,松口气道,“起了?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本来想高冷不管的,但莫之阳实在是太饿又实在想上厕所,点点头。 “那我叫人去给你准备。”言燧是高兴的。 莫之阳见老色批要出去,掀开被子起身打算去洗个澡顺带上个厕所,结果刚掀开被子手就被扶住。 “我扶你。”言燧本来是要出去的,听到声音又折返回来。 小白莲抽回手,根本不想给个眼神。扶着床沿下来。穿上拖鞋一步步的去卫生间去。 被拒绝,是意料之中。言燧不敢在碰阳阳,虚扶着一点点陪着进去卫生间。好不容易进去,又被关在门外。 “阳阳,你要是有事就叫我,我在门口知道吗?” 屋里传来的是水声。 莫之阳轻哼:老色批,你丫的。 “就是就是,活该活该。”系统附和。 言燧去吩咐佣人准备好清淡一点的饭菜,然后折返回来在浴室门口等着。言燧不后悔昨天晚上的那么做。 本来两个人关系很陌生,就是那种同住屋檐下的陌生,彼此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对关心有厌烦。 这样的情绪不好,言燧知道不能继续这样。昨天晚上这样,反而是一个转折点。比起冷漠,还是这样的赌气不理好一点。 毕竟,恨也是一种情绪起伏。 莫之阳洗完澡出来,换上干净的睡衣洗个澡心里舒服不少。打开门雾气先跑出门,跟外边的人打个招呼。 看老色批一眼,莫之阳根本不看一眼,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阳阳,我扶着你。”言燧这一次学乖,没敢触碰虚虚扶着。 坐回床上,莫之阳重新躺下。 “嗓子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喝点柠檬水?”言燧又去倒一杯水递过去。 莫之阳看了眼盛满水的水杯,里面还有一篇切得很好的柠檬。犹豫半晌似乎是抵不过喉咙的痒意,最后伸出手接过水杯。 “我去看一下饭菜好了没。” 等人走之后,莫之阳才得以放松。一大口把水杯饮个大半,长呼口气,“感觉喉咙好了不少,吃过药确实舒服。” “那就好。”系统也放心,追问道,“但宿主,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继续享受老色批的伺候呗。”莫之阳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伸个懒腰。感觉今天身上的不适已经消减大半,估计明天就可以下床。 一听宿主不打算放过老色批,系统就放心了。 接下来言燧可谓是尽心尽责。饭菜端到床上伺候着吃,喝水温度时刻都是适宜的,每天水果都不少。 “这样是什么日子?神仙一样的日子啊。”莫之阳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但是躺的太久,还是决定出来溜达溜达。 “小阳,你好多了啊?” 言爷爷也是看准时机,佣人说小阳出来散步时,迫不及待的也跟出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说好话。 “言爷爷。”一看他过来,那不坏好意的笑容。莫之阳就知道来干嘛,心里是不太想管的。 肯定是要给他的好孙子说好话的,唉。?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五) 言爷爷坐到遮阳伞下面左手边的椅子上,把报纸放在桌上,凑过去打量一眼,“今天气色不错啊。” “还好。” “你不知道啊,那天阿燧在客厅喝酒,一边喝一边等你。老头子劝不住,就只能放任,结果没想到你也喝醉了。你们两个人.......” 看到小阳不愉的脸色,言爷爷及时制止话题,“今天厨房的虾饺做的不错。” 言爷爷是看阿燧那个闷葫芦肯定不会解释喝醉的事情,这才多嘴说一句。 莫之阳抿嘴,没有回答。 “我知道我老头子不该说那么多的,还是别说了。”反正该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言爷爷就转移话题,说到这院子种什么花好。 小白莲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们在说话。”言燧走过来,把原本和谐的气氛打碎。 言爷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陈家二公子订婚,下了请柬请我们过去。”言燧却把请柬递给阳阳,示意他打开看看。 “你给我看什么?”小白莲疑惑。 “陈家的小公子陈轶,在知道你在我家避难之后,给我们都下了请柬。”但还是只有一张。言燧表示,一张可以邀请两个人。 “嗯。” 就算不给言燧面子,也要给陈轶面子。小白莲还是决定去。 在去的路上,还是吉普车,两人换上得体的西装。 莫之阳头靠在车窗上,吉普车非常平稳,哪怕这样靠着也不会觉得颠簸,突然想起什么问,“系统,你说男主受和男二会在一起吗?” “不知道耶,现在言燧是没有遇到主角受,不知道男二会不会遇到主角受。”老实说系统也不清楚那边的剧情走向。 因为主角受是因为主角攻才遇到男二,两个人会见面然后男二会因为各种原因喜欢主角受。 如果没有主角攻,那会怎么样? 等到陈家时,小白莲终于知道了。 陈轶确实和主角受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一进去,两个人就在角落里说话,靠的很近。 “陈家小少爷在那里。”言燧也是坏,看两人凑得那么近,还特地出言提醒。故意让阳阳看到这一幕。 尤其是这有时候,两个人可能是因为这里的说话声太吵,所以才凑得很近嘀咕。 在他心里,阳阳还是喜欢陈家小少爷的,正好让他吃醋。 莫之阳早就看到,但并不是很在意。 但两个人的视线还是引起陈轶的注意力。 “小神算!”陈轶先和朋友打声招呼,端着酒杯走过去,一脸惊奇道,“言大少爷说你在他家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没想到是真的啊,你最近好吗小神算?” “是吧。”小白莲扯着嘴角,不自觉的点头。 那勉强的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这怎么回事啊?陈轶看向言燧。 “前几天身体不好,所以精神也不好。”不得不出来解释,言燧看向阳阳,满眼的宠溺毫不掩饰。 甚至是故意给陈轶看的。 陈轶是看出来了,但也疑惑。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遇上。 “阳阳给我算了很多次卦,都很准。”言燧微微额首,解释陈轶眼中的疑惑。 “哦。”说起这个,陈轶也深有感触,“他给我算的也很准。” 两个人说话呢,主角受也凑上来。 主角受长得是挺可爱的,娃娃脸大眼睛水灵灵的。可能因为常年醉心研究,看起来有种清澈的愚蠢,呆呆的。 “你们好啊。”左韫跟几位打招呼。大眼睛转到言燧身上,有几分熟悉,但是不知道哪里见过。 于是凑过去,“我们是不是见过?” “嗯,之前因为一些公事,有对接。”言燧记得,这个人长得不太像植物学家,所以有点印象。 “哦。”左韫又看向莫之阳,也是一脸呆萌问道,“你是陈轶说的那个,算命很准的小神算吗?” 莫之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是很准,瞎蒙的。我胡说八道的。” “你算的很准。”言燧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当着两个人的面直接搭上阳阳的肩膀,对两人说道,“到时候日子,也得你来算。算一个好日子。” “啊?” 这暗示的意味,言燧就不信两个人不明白。 很显然陈轶是明白了,但是左韫不明白,还凑上来问。“什么好日子啊?” “没事。”莫之阳拦住要问的主角受。一下步往左挪开,与言燧拉开距离,“好久不见,有点饿了。” “我带你去吃东西。” 言燧没跟着,就远远看两个人离开。他不想在阳阳面前留下小心眼的印象。 两个人到角落的餐桌上。 陈轶拉着小神算细问,“你,你怎么和言燧在一起?” “我不得不在言家,青鸟上次绑架我,我被言燧救下,为了保命才不得不在言家的。”说起这个,莫之阳满脸愁容,小声避开其他问道,“我能不能离开言家啊。” “那我没办法。”他陈家可不是能在言家面前放肆的。 陈家时学术世家,人家言家,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手上有兵上面有人的。 “我很不喜欢言燧,再待下去我可能要疯。”莫之阳满脸愁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 “对了,我奶奶想请你算一算,有空吗?”陈轶之前跟奶奶提过一次,她就想要试试看。 “好,能离开言燧一会儿也好。” “那走吧。” 言燧看着两个人上二楼,心里不满。他们为什么要避开我,他们去楼上做什么。 那点子醋意翻滚,都快把人酸呕出来了。 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去看看。 上到二楼,就看到陈轶在一间房外边等着,靠在门板上抽烟,言燧微微皱眉,“阳阳呢?” “他去给我奶奶算命了。”陈轶看到言燧皱眉,很自然的把烟熄了。 “嗯。” 言燧也没走,就在门口等着。 “言大少爷,你怎么和小神算在一起了?”问这话,陈轶纯粹是好奇。按理说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没道理有相交线。 言燧:“因为喜欢。” “我不是问你喜欢的事情,是问怎么在一起的。”陈轶默默白一眼言燧,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谁叫你拳头没别人硬。 言燧:“我追他的。” “啊?” 陈轶算是明白了,这言燧是故意在他面前扯什么犊子呢。冷笑一声,也懒得管。 过了二十分钟,莫之阳才从房间出来。朝陈轶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事情已经办完。 “谢谢你,改天还得再请你吃个饭。”陈轶挑眉。 莫之阳点头。 两个人在说言燧不懂的事情,他很嫉妒。 “走了,订婚宴马上开始,下去看热闹。”陈轶招呼两人下楼。 莫之阳正要走,腰就被揽住。有些奇怪的看向老色批,瞪大眼睛仿佛在问:为什么要这样? “楼下不安全。”全都是觊觎你的人。言燧在看到两人又不外说的秘密时,心里警铃大作。 他担心阳阳把他排除在外,转而去接受陈轶。 “什么?”莫之阳吓一跳,捂住嘴看向陈轶的背影,小声问道,“青鸟的人来了?” “没有!”这一句是系统回答的。“他就是在骗你。” “我不确定,但还是要小心。”言燧不敢直接说,就模棱两可解释道,“所以你要小心,跟紧我。” 莫之阳想了想还是踮起脚在言燧耳边解释道,“其实,我在外边吃麻辣烫的时候,青鸟已经来过一次了。” “什么?!” 陈轶走在前面,还听到言燧略微失控的这一句。疑惑回头,见两人黏在一起,也不好打搅就先下楼。 “我那天是出去吃麻辣烫的,结果青鸟就来了。他说他查出来是绝症,不能好的。然后两个人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抽根烟然后他说你快找到了,就走了。” 莫之阳做出惴惴不安的神情,轻声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他在本市,但我不知道他在那里。” 这就是青鸟难缠的地方,神出鬼没。很多时候言燧才赶过去,他就走了。而他却能一直知道队里的行踪,哪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卧底是谁。 所以,在受伤之后,他就刻意远离队里的人,一个个调查。可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哦、”莫之阳小脸满是失望。喃喃自语道,“还以为能抓到青鸟,我就能从言家离开的。” “会抓到的。”言燧承诺。 两个人一起下楼,这一次不再是并肩而行,而是贴的很近。 “言燧,你能不能松开我?”周围人的视线有揶揄有探寻。实在是不好。偶尔路过的时候,小白莲还能听到那群人议论纷纷。 就是什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或者是:言大少爷居然喜欢这一款,真好笑,又不是多好看。 言燧少年出柜,几乎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刚开始他们都在嘲笑,看言家几时没落。但他们看言家一点点的被言燧扶起来,甚至比之前更风光。 有不忿也有嘲笑。 “言大少爷,你怎么来了啊?” 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吊儿郎当的人走过来。男人很瘦,脸颊凹陷,眼睛底下一片乌黑。本来五分的样貌被硬生生糟蹋成三分。 “滚!” 言燧如临大敌。? 在高杆文里当一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二十六) “哟,言大少爷好歹也是旧识,没必要这样吧?” 陶助正做出一副喝醉的样子,手就往莫之阳脸上伸。调笑着,“瞧瞧这皮多嫩啊,你看看。啧啧啧,让好哥哥我摸摸。” 莫之阳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侧脸躲开。 “别碰他!”言燧打开这只手,将阳阳护在身后。冷声警告道,“陶助正,你要是敢动他,你试试。” “哟,大家来看啊,言大少爷英雄救美咯。” 陶助正阴狠的目光落在言燧身上,眼中的三分嘲弄逐渐变成阴狠,“你给我等着。”说完撞开言燧的肩膀,端着酒离开。 在陈家,他们都不好发作。 “你没事吧?”言燧转身,想看阳阳有没有被吓坏。 莫之阳是被吓了一下,但还好。看到老色批凑得过近的脸,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给你添麻烦了。” 他们之间怎么会那么生硬客套,这一次言燧的心被针扎了一下 “这不是麻烦。” 莫之阳低下头,轻声道,“等青鸟伏法或者是死了之后,我就离开言家。你不用为我的事情分心。” 说完转身朝陈轶的方向去。 言燧站在原地,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脾气,克制想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阳阳昭示主权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阳阳,他好像真的做错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可他知道错,这又该怎么挽回? 言燧垂眸,眼睑盖住意味不明的神情。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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