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祝淮还会一直叫他老婆,说他乖,哪里都可爱......但仅仅止于说,祝淮在别的方面对程秋池极其强势。 快开学,祝淮就给程秋池说,他要转来他们文科班了。 而现在,祝淮又给程秋池说,他要和程秋池当同桌。 程秋池终于问出口,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一个样,在他面前一个样。 祝淮勾着程秋池的双腿站起身往卧室里走,被扔在床上的时候,程秋池晃了几下,随即又被少年那具滚烫湿热的身体黏住了。祝淮把湿漉漉的、筋肉勃发的性器又夯进程秋池烂红肥软的逼缝里,他粗野地嘬起程秋池的嘴巴吸,含出程秋池的舌头啜,含含糊糊地说:“因为我爱你,老婆。全世界,老公最爱你了。” 他下体簌簌地干程秋池热乎乎的穴,龟头快顶进隐秘的子宫里,阴茎被潮热逼仄的骚肉吸地频繁。程秋池要被操死,挂在祝淮身上,听祝淮的声音。 说了那句爱以后,祝淮又吻他的嘴,一个个缠绵粘腻的吻好热,程秋池又被淹了,他没被很多人说过爱,具体一点,一个也没有,但忽然听祝淮说爱。其实祝淮以前说过他喜欢、爱程秋池,可那个时候程秋池一心害怕,觉得祝淮很吓人,被那次迷奸搞怕了。 程秋池很久才觉得该反抗,然而那次,祝淮舔了他下面,用舌头舔他下面的逼。程秋池傻了,那地方很脏的。祝淮一点不嫌弃,反反复复地舔,给他高潮以后站起身对上他的视线,说:“老婆乖死了,怎么哪儿都那么厉害。”以后,程秋池就没想了。 这一次程秋池就没觉得什么怕,好一段时间他没怕祝淮了。转变就是暑假的时间,时间变得混沌,祝淮和性占据了所有,程秋池变成了地平线,被黄昏吃掉。 他挺着小腹,在祝淮身下射精、潮喷,熟悉的高潮一次次来临。汗水洒落在脸上,程秋池夹着逼接祝淮的精液,一股一股满满都倒流进来,腥臊的味道穿透身体。祝淮将他抱住接吻,撩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老婆乖乖的” 祝淮真的是程秋池激推了我说 第08章第八章 小猫 程秋池只记得第一次听到祝淮这个人名是在学校的某次月考里,忽然空降年级第一,然后下周一就看到这个叫祝淮的人去了国旗下演讲。 那天天气好,太阳早就出来了,澄澈的阳光下,整个操场散发温暖的味道。程秋池远远地看到台上,穿着整齐校服的清瘦少年,拿着手稿,握着话筒,环绕操场的广播回荡着他温和的声音。 很漂亮、很惹眼、很遥远。 这是程秋池对祝淮的第一印象。他以为自己会和大多数学生一样只能这样看着祝淮,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 程秋池很累,祝淮抱他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暖烘烘的水包裹他们。他靠在祝淮怀里,听到祝淮说:“我在进校以前就见过你了。” 程秋池快睡着,闻言,疲惫地睁了睁眼睛。 祝淮从水里捞起程秋池的手,细长的手指钻进指缝,十根指头交错扣合。他贴着程秋池的脸,嘴巴开合,说:“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到你了。” 祝淮不是本地人,一个人从大城市来这里,搬来第一天晚上,他去购置生活用品,出了商场在外面的人少的地方等车时看到的程秋池。 少年拿着一盒刚刚从隔壁快餐店买的薯条蹲在路边吃。他们站的地方光线不好,路灯苟延残喘,薄薄的光线拖得艰难,祝淮关了手机抬眼时,被那截白得像雪一样的手背晃了下,但很扎眼的是,对方手腕上一圈圈几乎泛紫的抓痕。 莫名其妙的,祝淮没有挪视线,他躲在阴影里,一直看着少年,看他的薯条打翻了,掉在地上的起码有一半。少年烦躁得撸头发,用手拿着盒子里剩下的薯条塞进嘴里,连番茄酱都没有,吃得脸颊微微鼓起来,用舌头舔嘴角。 祝淮当时觉得对方很像是一只小猫,可怜兮兮的流浪猫,吃不饱、老饿肚子,蹲在马路吃别人扔掉的东西,浑身脏脏的,没人领回家。 但祝淮忽然想要。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戳中了,在看到对方打翻薯条后,祝淮几乎想立马转头去买全世界最好吃的薯条给他。 几分钟以后,车来了,祝淮一动不动,直到司机给他打电话,他说不坐了,在司机的骂声里,他取消订单赔了钱。没一会儿,对方吃完薯条,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走了。 祝淮才又喊一辆车。回家后,他猛然惊醒,后知后觉自己做的傻逼事儿,光是站那儿看人家吃薯条。可第二天,他去新学校报道,又看到对方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哪有人这样的。”祝淮低声说道。 程秋池头靠在祝淮脸上,从鼻腔黏黏腻腻发出嗯嗯的声音,他没听完,困。 祝淮沉默两秒,挠了挠他下巴,“睡吧。” 然后程秋池眯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室就沸腾了,传来传去的试卷满天飞。程秋池把书包放下看到同桌飞快地抄答案,边写还边转头看程秋池:“最后一题改了没?我这儿誊了给你抄。” 程秋池想起来,忙把试卷从书包里掏出来,翻开一看。 “嗯?”同桌扫了一眼,顿时停下动作,凑过去,“你改了啊。” 卷面上每一道大题的解题步骤都在上面了。 同桌哟嚯一声,“你这小子,背地努力啊。” 程秋池把试卷合上,扯了个借口,“网上搜的。”个屁,他没记错,祝淮昨天晚上开着灯在旁边拿着笔写什么东西。 “这题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学校的老师出的,网上搜不到。” “......记错了,这道题我问的邻居。” “哪个邻居这么厉害?” 程秋池面不改色地扯谎,“嗯,一个读研究生的邻居哥哥。” 祝淮刚好拿着水杯从他们这边经过去接水,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他挑了下眉,往程秋池脸上看了眼。 程秋池:“......” - 周五下午放学,程秋池收拾书包,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拿出来看。 :今天回家吗?我炖了鸡汤 程秋池想了想,扣个“好”过去。 出校门,祝淮在便利店里等他。 “我今天要回家。”程秋池走过去,在旁边坐下。 “嗯。”祝淮应了一声,表情如常,声音也没波动。他拆开一个薄荷糖,接着问:“周六来吗?” 程秋池迟疑一会儿,说:“不知道。” “那你走吧。”祝淮说完把垃圾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程秋池拉他的手,“哎呀,不要不高兴。” 祝淮舌头挪着,把嘴里的糖从左边挪到右边,薄荷糖与牙齿发出碰撞声,回道:“我没不高兴。” 程秋池心想,你就差没把不爽写脸上了。他摸祝淮的腕骨,小声说:“我今天晚上给你打电话。” 祝淮一听,抬点下巴,迎上程秋池的视线,“几点打。” “......”这问得程秋池也不知道,只能说:“我一进房间就给你打。” “嗯。” 跟祝淮在路口分开,程秋池捏了捏书包带,往家的方向走。那个片区和祝淮住的地方截然相反,里面是各种弯弯绕绕的巷子,挨家挨户,看起来并不整齐,一栋栋楼看着像是随意搭起来的一样,随时能倒。 二十分钟后,程秋池踩着地上的水坑,从一条狭窄的小道进去,破落的铁门往两边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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