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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于景渡凑近一看,见这块白玉成色极好,乍一看像是在奶里泡过一般,倒是很衬容灼的气质。 “就它吧。”于景渡道。 掌柜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当即便吩咐让伙计将玉连带着盒子都包好。 于景渡想起很久以前那个装手帕的檀木盒子,忙摆了摆手,示意不必麻烦,直接付了银子将玉佩揣走了。 买好了玉佩之后,于景渡心情极好。 他在回商行的途中,路过一家点心铺子,想着容灼爱吃这些东西,便又称了两斤点心拎着。 他记得许久前容灼就无意间朝他抱怨过,嫌他没送过自己东西。 反倒是容灼送过他不少大大小小的物件。 那个时候在京城,他不敢随便送容灼信物,是怕有心人觉察到什么,反倒给容灼惹麻烦。后来他想送容灼一个荷包,都要前前后后筹谋那么久,避免任何会给容灼带来麻烦的可能。 但如今他们在豫州,这玉又不是从王府里送出去的,所以他不必担心什么。 只希望容灼能喜欢才好。 回到商行之后,于景渡并没直接将那玉佩拿出来。 他想着商行里人多眼杂,最好是等到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送。 容灼不知対方这些心思。 他只知道于景渡自从回来之后,便总忍不住盯着他看。 有时候被他抓了现行対方也不躲,而是会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眼底带着点不加掩饰的亲昵和欢喜。他被看得不自在,心中却隐隐能猜到于景渡为何会如此。 他想,于景渡肯定是为了那个赌约高兴。 自从回来之后,対方就盼着天黑呢,好欺负他。 一想到这个,容灼便忍不住有些害羞。 但害羞的同时,他又隐隐有些不大痛快。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这种矛盾,他明明也是喜欢于景渡的,所以他并不排斥和于景渡亲近。但他想象中的恋爱不是这样的,至少不该这么快就进行到最后那一步。 因为太快了,让他有种不确定感。 他甚至不知道于景渡対他的喜欢,是精神层面更多,还是身体层面更多。 换句话说,于景渡是更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碰巧发现自己対他有意,所以想顺水推舟地跟自己快活快活? 一想到这种可能,容灼心里就有些发闷。 当日晚饭后。 容灼故意在书房里看了近一个时辰的账簿。 段承举这一路上陆陆续续教了他不少东西,他如今看个账簿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 从书房出来之后,他便去浴房沐了浴,回到住处后,果然见于景渡还没睡,像是在等他。 “怎么这么晚?”于景渡朝他问道。 容灼紧张地手心直冒汗,随便应了一声,便走到了矮榻边坐下。 他刚沐浴完,头发尚未干透,有几缕随意垂在额前,映衬得他一张脸越发白皙动人。 于景渡一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就喜欢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略有些放肆地在容灼身上看了几个来回。 容灼觉察到他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得更紧了些。 于景渡初时还有些不解,但瞥见少年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着红意的双目,便想起了那个赌约。 他承认,他确实挺想欺负容灼的。 可绝不是眼下这个时机。 在山上的时候他曾认真地想了许久,按理说自己和容灼都是男子,不需要像传统的男女之情那般,要按部就班地三媒六聘把人娶进门才能行唐突之事。 他实在太想亲近容灼了,好几次在夜里抱着睡在身边的人时,他都想着要不干脆当个禽.兽算了,做人真的太憋得慌了。 可他又忍不住想,容灼是个男子,不该成为他不珍惜対方的理由啊。 相反,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应该珍而重之,不让少年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怠慢。 因为他知道,两人未来要面临的东西,可能会非常复杂。 尤其是他的身份,必然会让容灼承受许多原本不该承受的压力。 但少年这副样子看着太招人疼了,他就算能忍不住不欺负人,逗一逗总是可以的吧? 念及此,于景渡走到容灼身边,抬手帮他顺了顺有些散乱的额发,故意摆出一副要欺负人的架势来,“少东家,害怕了?” 容灼垂着脑袋不大想看他,于景渡却有些强势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容灼这会儿眼睛里泛着点水雾,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无助。 “我今日给你准备了一件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于景渡笑问。 容灼耳尖一红,下意识便将他嘴里这好东西想歪了。 “我不看!”容灼道。 “你看看,说不定你很喜欢呢。”于景渡道。 容灼一张脸越来越红,抿着唇不吱声。 于景渡忍不住慢慢凑上前,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容灼紧张地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闭着眼睛也不敢看他。 于景渡却只在他鼻尖亲了亲,而后从怀中取出了那块被他焐热了的玉佩,放到了容灼手里。 容灼一怔,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给你。”于景渡道:“喜欢吗?” 容灼看看那玉佩又看看于景渡,眸色当即一黯。 于景渡面上笑意一僵,问他,“怎么,你不喜欢?不喜欢明天我再去换一块……”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我东西?”容灼有些委屈地问道,“是想先哄我高兴,再……再心安理得的欺负我吗?” 于景渡闻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他好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容灼。”于景渡单膝跪在矮榻边,认真地看向少年,“你是不是想岔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送你点东西,并不是为了欺负你。” 容灼却越来越委屈,连日来积压的情绪一股脑都涌了上来。 “你只是想和我亲近,才这样的。”容灼道。 “我不是。”于景渡开口想解释,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应该赶在容灼之前表明心意的,那样才能给少年足够的安全感。 可他当时一时上头,只想着能让容灼尽快看清自己的内心,竟是将这些都忽略了。 他自己当然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対容灼动了心思。 可他掩藏得太好了,好到全无破绽,所以在容灼看来,他顶多就是在来豫州的路上才有了那么点意思,甚至会觉得他是在觉察到容灼的心意之后才顺水推舟…… 再加上他自己有点得意忘形,这些日子总忍不住逗人,更是将那副满脑子只想着那种事的形象坐实了。如今只怕他说什么,都会显得像是在狡辩。 “不是你想的那样。”于景渡攥住容灼的手道:“我那日说与你打赌,是逗你的。” 容灼红着眼睛看向他,一脸“你自己信吗?”的表情。 于景渡懊恼不已,暗道自己不该没事儿瞎逗着人玩儿。 如今就算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真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対你……”于景渡斟酌着语气,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 他知道,这个误会一旦被容灼认定了,无论他将来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弥补。 容灼如今的委屈会像一道抹不平的缝隙埋在心底。 就算他将来证明了自己的心意,容灼也只会认为那是后来的事。 所以他必须让容灼相信,自己是先动心思的那个,而不是顺势而为。 “算了。”容灼吸了吸鼻子,“我困了,想睡觉了,你今晚能不能去……” “我有证据。”于景渡忽然打断他道。 “什么?” “我有证据,证明我在很久之前,就対你有了那样的心思。”于景渡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头取出了一方手帕出来,放到了容灼手里。 容灼拿着那条手帕,发觉这手帕看着有点眼熟。 这手帕上有三道水纹……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于景渡借给他的那条。 后来他一直带在身边,直到被周丰家里那个小厮借走私藏了,没再还给他。 那小厮还送了他一方用檀木盒子装着的新手帕,被他退了回去。 因为当时的容灼觉得那个小厮対自己有意思…… “怎么会在你这里?”容灼不解道。 “我……”于景渡深吸了口气,“那日我得知你去了周丰府上,就从宫里匆匆赶过去,路上太急出了点汗,你便将这方手帕借给了我。” 容灼:??? 可他的手帕是借给了周丰的小厮啊! “是你?”容灼难以置信地道。 于景渡迎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我。” 容灼:…… -------------------- 作者有话要说: 容灼:你别当皇帝了,卖马甲去吧 补更挪到明天哈,明天日万,今天早点睡(再次试图调整作息) 感谢在2022-08-01 01:50:49~2022-08-01 22:21: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芹菜 19瓶;雪世 10瓶;NGC2237号星云、安静的小孩、酸奶不加糖 5瓶;阿轩嘎嘣脆、予 3瓶;奶奶灰短发、一颗小栗子、吃个葡萄呀、41703460 2瓶;samael、巧克力慕斯、night、蓝希森林、唯余君常在、玉辞心、潇湘烟雨、Fann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3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容灼看着于景渡, 目光几经变换,先是震惊,又是茫然,再是恍然大悟, 最终变成了恼怒。 都说事不过三, 他被这人骗过两回也够了吧? 哪里想到竟然还有第三回 ? 当时他就觉得周丰那小厮挺特别的, 沉稳老练, 做事极有分寸,而且还会写策论。 如今想来,那小厮平时说话就不多,偶尔开口时声音也像是故意在压着不大自然。当时容灼还以为他是喉咙出过问题,如今想来就是于景渡怕他听出来, 所以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怪不得周丰隔三差五换小厮呢? 原来问题竟出在这里! “你欺人太甚!”容灼红着眼睛道。 “我当时并非有意要瞒你……” “并非有意?难道是周丰逼着你易容给他做小厮的吗?”容灼道。 “当时你不知道我还活着,我想见你只能易容。” “你!”容灼到了嘴边的话被他那句“我想见你”硬生生给噎了回去, 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倒是会说话了? “你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哄我!”容灼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声音却没什么气势,“我长得就这么好骗?你到底还骗过我多少回?” “没了, 真的就只有三次。”于景渡忙朝他解释道:“你还记得吗?很久之前,你朝我说你有一个秘密,当时我告诉你,我还有三个秘密。” 容灼倒是记得这件事,那时于景渡说,等料理了豫州赈灾钱粮的事情, 就告诉他一个秘密。如今想来,当时对方想说的秘密就是宴王的身份, 因为不久后容灼就从他昏迷之事,推测到了他的身份。 那么, 剩下的两个秘密呢? “剩下的两个秘密,一个就是现在你知道的这件。”于景渡不知为何,忽然也变得有些局促,他小心翼翼看着容灼,“另外一个就是……就是……我心里有你。” 容灼闻言呼吸一滞,耳尖登时红了。 这家伙为什么要在吵架的时候说这种话? “早在我还是青石的时候,我就已经……” “你别说了!”容灼开口打断他,心道他要是再说好听的,自己这气都没法继续生了。 此前戳穿青石的身份时,于景渡当着他的面吐了血,而他得知于景渡是宴王时,对方正昏迷不醒,所以容灼两次都没能顺顺利利朝他发过脾气。 这一次,于景渡健健康康的,他总不能再这么轻易就揭过去吧? 不然他之前吃过的亏不都白吃了? 而且要是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了了之,谁知道这人以后还会不会故技重施? “你……生气了吗?”于景渡小心翼翼问道。 “我不能生气吗?”容灼道:“你骗了我三回,还不让我生气?” “生生生……”于景渡忙道:“你想怎么生都行?” 容灼快被他气笑了,强忍着情绪道:“你……去外面!” “可是你晚上会冷。”于景渡道。 “我不怕冷!”容灼道,见于景渡还想纠缠,他又道:“你不走我走!” 容灼说罢就要起身,于景渡忙将他按在矮榻上,“我走,你别出去,外头冷。” 于景渡说罢便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直到他出去之后,容灼才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他至今仍有些难以置信,曾经被他“拒绝”了的大壮,竟然会是于景渡易容的。 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大壮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和于景渡的脸联想到一处。但若是仔细回想,一切似乎也不是没有端倪。 其实彼时他和大壮还挺投缘的,对方虽然话不多,但是与他相处时却有一种很自然的默契。容灼后来甚至觉得挺遗憾的,想着若是大壮没有对他动那种心思,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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