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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言人 6瓶;四肢健全莘童是也、郁南、文静、界水 5瓶;橘夜 3瓶;怡二朵、麻辣烫、永不追更、乖乖、joy-s 2瓶;江月、画大饼艺术家、笛声寒窗影残、samael、是静静子呀~、night、沈睿、向往美好生活、住在作者的存稿箱里、潇湘烟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就在于景渡犯愁该怎么哄容灼的时候, 皇帝便进来了。 他方才听说于景渡醒了,便快步进了殿内,将一行随从都甩在了身后。 皇帝进门时,便看到黎锋正扶着于景渡准备下床。 于景渡由于昏迷日久, 这会儿身上压根没力气, 连坐起身都费劲。 “别动!”皇帝快步上前, “你昏迷这么久, 这会儿哪有力气起来?” 皇帝慢慢扶着于景渡躺好,目光在他身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看着很是欣慰。 于景渡昏迷的这些日子,他没少操心,几乎日日都会过来探望。 过去他薄待这个儿子是真, 如今宝贝这个儿子也是真。 “宴王殿下刚醒,听到殿外有人通报说陛下来了, 便想起身迎接,谁知身上没力气……”黎锋开口道,他怕皇帝起疑问起方才有谁来过, 便编了个谎想遮掩一下。 皇帝闻言有些不悦地道:“这种时候哪儿来这么多礼数?” 于景渡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有些发不出声音。 “别说话。”皇帝忙道:“好好歇着,先让太医来看看。” 他说着一手在于景渡的手背上摩挲着,眼底不由有些泛起了红意。 “可算是醒了……”皇帝喃喃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于景渡看向自己的手背,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这只手刚被容灼摸过,如今皇帝这么一摩挲, 将容灼的温度和气息都弄没了。 不一会儿工夫,吴太医便匆匆赶了过来。 皇帝依依不舍地让到一旁, 看着吴太医帮于景渡诊脉。 “如何?”片刻后,皇帝着急问道。 “回陛下,宴王殿下此番能醒过来,便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只要好生将养,不出三五日应该就能下地,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行动如常了。”吴太医一脸喜色地道:“不过殿下此番身子亏得厉害,要想将身体彻底养好,少说也得一两个月。” 皇帝点了点头,“好,这几个月朕命你专职看护宴王,他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朕唯你是问。” “是。”吴太医忙领命。 吴太医说罢又去开了方子,并让人去熬了点小米粥过来。 于景渡昏迷太久,一时之间也不能吃别的东西,只能慢慢适应。 “景渡,还难受吗?”皇帝坐在榻边朝他问道。 于景渡摇了摇头,但他这会儿面上依旧没什么血色,看得皇帝直皱眉。 “陛下,一会儿等小厨房的小米粥熬好了,让人给殿下喂上半碗。”吴太医道:“殿下这会儿喉咙疼说不出话是正常的,估摸着等明日就能好转了。” 皇帝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了,朝吴太医道:“此番景渡能安然无恙,你功劳不小,待景渡彻底康复之后,朕重重有赏。” “陛下谬赞了,这都是臣分内之事。”吴太医道,“陛下,宴王殿下如今刚醒,精神不济,恐怕要多休息才好,不可太过劳累。” “你说的对,朕太高兴倒是有些糊涂了。”皇帝说着又看向于景渡,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好好养身体,朕明日再来看你。” 他说罢在于景渡手背上又轻轻握了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待他走后,于景渡看了一眼黎锋。 黎锋会意,取过帕子帮于景渡擦了擦手。 随后,吴太医找宫人要了一碗温水,而后在药箱里取出一个药瓶,将药瓶里的药丸倒出来一粒放进了碗里。待药丸化开,他便让黎锋将水喂给了于景渡。 “殿下再休息片刻,喉咙应该就能舒服一些了。”吴太医道:“不过殿下刚醒不久,还是不宜伤神,要好生休息。” 他说罢又朝宫人交待了几句,便先退到了偏殿。 他知道这个时候,于景渡定然有很多事情要问黎锋。 “本王睡了多久?”于景渡虽用了吴太医的药,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半个月。”黎锋道。 于景渡拧了拧眉,又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没有找到私兵营和太子有关联的直接证据,所以属下不敢贸然行事。”黎锋道:“而且私兵营里的将官……曾经是边军的旧人。” 于景渡闻言面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殿下您此时不可动气,免得又伤了身子。”黎锋道。 “将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朝本王事无巨细地说一遍。”于景渡道。 他话音刚落,宫人便将熬好的小米粥送了过来。 黎锋将粥端给于景渡,趁着对方喝粥的时候,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朝于景渡快速汇报了一遍,“还有一件事……方才江少卿来的时候说,容小公子朝他提了一个主意,说可以将私兵营的麻烦解决掉。” “容灼?”于景渡一怔。 对方这会儿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但没同他置气,竟还惦记着帮他解决麻烦? 于景渡一颗心又酸又疼,直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对方。 “嗯。”黎锋随即将容灼和江继岩的计划朝于景渡说了一遍。 起先于景渡还神色如常,越往后听脸色便越复杂,待听到最后表情就彻底变了。 “把江继岩叫回来。”于景渡道。 “殿下?”黎锋有些惊讶。 “快去!” 黎锋不敢惹他不快,也不敢再多问,只能匆匆离开了福安宫。 另一边。 江继岩带着容灼从福安宫离开后,便匆匆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行去。 “幸好黎锋机灵,提前找人去盯着呢,否则今日你就要被陛下堵在福安宫了。”江继岩惊魂未定地道。 容灼这会儿压根顾不上害怕,满脑子都是于景渡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他真的动了,他握我的手了。”容灼道,“如果再等一会儿,他说不定能醒过来。” “我就知道找你来准没错。”江继岩道:“这事儿说了只怕吴太医都不信,我们忙活了半个月没把人叫醒,你就那么抱着他睡会儿他就动了。” 他这话倒是没有揶揄的意思,只是在阐述事实。 但容灼被他这么一说耳朵却不由有些发热。 他的名声整个京城都知道,江继岩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那么抱着于景渡,也不知道江继岩会不会多想。 若那人是青石,他倒是不怎么在乎这些,可对方是宴王,容灼就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尤其是面对江继岩和黎锋他们,被撞破自己躺在宴王的榻上,还抱着宴王殿下…… 容灼越想越尴尬,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一下。”江继岩脚步一顿,“你说殿下摸了你的手?” “我……不是……”容灼被他一问有些心虚,下意识否认道:“我只是说他动了……” “你可能真的把他叫醒了。”江继岩道。 容灼见他神色有些复杂,小心翼翼问道,“出什么事情了?他醒了不好吗?” “他醒了自然好,但是时机有点不好。”江继岩道:“不等了,跟我回大理寺一趟,把你的衣服换上,易容卸了,陪我再进宫一趟。” 容灼不解道:“现在吗?” “就现在。”江继岩道:“你想想,你去污蔑太子……不是,你去替殿下洗脱私兵营的嫌疑,仰仗的就是陛下不会在这个时候猜忌殿下。若他今日当真醒了,明日你再去,这事儿就有些微妙了。” 容灼被他一提醒,顿时也反应过来了。 假设于景渡真的醒了,明日事情就会传开。 等那个时候他再去大理寺投案,时机就有点太巧合了。 容灼不敢再耽搁,跟着江继岩去了大理寺,匆匆换了衣服卸了易容,便跟着江继岩又进了宫。 而江继岩则吩咐自己的人,一边快马加鞭去庄子里将那两个刺客接进京城,一边去找了一趟段父。 “我以为你自己去找陛下说就行呢。”容灼跟在江继岩身后,稍稍有些紧张。 “我若是理智一些,应该让人将你扣在大理寺,自己进宫。”江继岩道:“但我骤然听闻此事,慌乱又着急的时候,直接将你带来就显得可信了。” “去接刺客的人会不会来不及?”容灼问。 “这里头还有几件事情,咱们得提前编排一下,免得一会儿陛下找你问话时,你说错了。”江继岩道。 “他会找我问话吗?”容灼紧张道。 “不然我带你来做什么?” 容灼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前他筹谋此事时根本顾不上想那么多,如今骤然得知要见皇帝,便忍不住有些犯怵。 那毕竟是皇帝啊,任谁第一次见都很难保持冷静。 “停。”江继岩突然顿住脚步,拉着容灼稍稍往旁边让了让。 容灼不明所以,跟着江继岩停下,这才发觉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月白披风的青年。 青年身后跟着两个随从,虽然排场不算太大,但打眼一看却颇有贵气。 容灼记得江继岩朝他说过的规矩,忙垂首跟着江继岩一起行礼,等着那人过去。 然而不知为何,那人在路过容灼和江继岩时却停住了脚步。 “江少卿?”青年朝着江继岩回了个礼,态度颇为温和。 “拜见太子殿下。” 容灼:!!! 这人是太子? 容灼几乎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想抬头看看这人的长相,却怕冒犯了对方,只能忍着。 他想起自己如今正要去做的事情,心虚不已,生怕太子和他搭话。 好在对方目光只是在他面上打量了一眼,便好脾气地带人走了。 在太子离开时的那一瞬间,容灼快速偷瞄了他一眼。上次在街上,他遇到过太子的车驾,不过当时只看到了太子小半张脸。 今日一见,他发觉对方长得确实挺周正的,和书里描述得很像。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张脸。 直到片刻后,容灼才骤然想起来,他确实见过这个人,就在当初永安侯世子办的那个诗会上。当初容灼出来透气,看到一个青年在亭子里煮茶,便与对方攀谈了几句。 万万没想到这人竟会是太子! 容灼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一个太子为何要去煮茶? 难道皇家这些人都演戏有瘾?一个去演小倌儿,一个去演煮茶先生…… 容灼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没想到太子这会儿也正回头,与容灼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容灼吓得忙转过了头,后背不受控制得浮起了一丝凉意。 与此同时,黎锋匆匆去了一趟大理寺,却没能拦住江继岩。 因为他先前朝于景渡交代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时耽搁了太久,等他出了宫之后,江继岩已经进了御书房。 江继岩依着和容灼的计划,将事情原原本本朝皇帝汇报了一遍。 皇帝越听脸色越凝重,在听到私兵营里的将官是边军的人时,面色冷到了极点。 “荒唐,老三再傻也不会把和边军扯着关系的人安排到私兵营里吧?”皇帝冷笑道:“况且他在边关时有多少兵不够带?犯得着去豫州凑这个热闹?” “陛下,臣并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也尚未来得及查证。”江继岩道:“只是事关重大,依着容小公子所说,这私兵营里或许有数万人,多耽搁一日便多一日的隐患。臣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第一时间来朝陛下汇报。”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这么着急,是怕私兵营出事,还是怕宴王出事?” 江继岩面色一变,当即单膝跪地道:“陛下恕罪,臣不该枉顾规矩,与宴王殿下私下结交。” “回答朕的问题。”皇帝问道。 “臣……臣的确是怕私兵营出事,但臣也确实担心宴王殿下。”江继岩道:“殿下如今昏迷不醒,若当真有人拿此事做文章,他连个辩驳的机会都没有。臣从容小公子口中得知此事时,确实进宫见了一趟宴王殿下,但他依旧昏迷着。臣实在是担心,生怕耽搁下去要出事,这才斗胆来见陛下。” 皇帝听他这么说,心中的猜忌愈发淡了几分。 今日他去福安宫时,恰逢里头的宫人着急忙慌冲出来要去请太医,可见于景渡确实是那个时候醒的。 “他醒了。”皇帝道。 江继岩一怔,面上先是闪过一丝掩不住的惊喜,几乎下意识就想过去看于景渡,但他很快又清醒了过来,掩住了自己的情绪。 皇帝见他这幅样子,面色好看了不少。 因为方才他从江继岩的目光里,没有看到丝毫的心虚,看到的只有惊喜。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于景渡和江继岩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试探。 而江继岩的表现则让他相信,对方是真的在担心于景渡被人算计,这才会失了分寸。 “人呢?”皇帝开口。 “回陛下,容小公子就在殿外候着呢。”江继岩道。 皇帝朝来福使了个眼色,随后来福便去将人带了进来。 容灼进来之后规规矩矩朝皇帝行了个礼,看得出非常紧张。 “容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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