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猫儿爷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猫儿爷、独恋若萱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香喷喷土豆泥、Feiqi、稚桃fxwj、独恋若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林下风 28瓶;浅凉 20瓶;161太可爱了吧 12瓶;37838377、光遇冷少、毒毒不偷大米 10瓶;阿轩嘎嘣脆、浅辞 4瓶;汤love糖、san 2瓶;沈睿、小雪花、很幸运、night、犬系女孩纸、画大饼艺术家、小禹、Fanny、麻辣烫、潇湘烟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宋明安和段峥他们还在继续讨论着宴王殿下的病情, 容灼却早已无心再听。 他心里那个离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这让他的心绪变得烦乱不堪。 青石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这怎么可能呢? 若青石是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被他误认成了小倌儿而不辩解? 可是,当他拼命想要否认这个念头时, 却又忍不住想起了对方更多的破绽: 当初江继岩为对方设局死遁的时候, 容灼就觉得有点疑惑, 他还一度怀疑, 宴王殿下到底看中了青石什么?竟会让手下的人为了青石如此大费周折…… 彼时容灼还误会是宴王看中了青石的美色。 但上一次在清音寺,青石否认了这一点,说自己和宴王是知己。 他们是什么样的知己呢? 知道对方最隐秘的心事,最深的遗憾,还可以为了彼此生死相托, 在对方母妃忌日的时候,陪着对方去清音寺清修, 且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若两人当真有这么深的情谊,又为何会在祁妃忌日当天,抛下对方陪着容灼下了山? 除非那个人真的不需要青石的陪伴…… 因为他就是那个人! 怪不得他迟迟不让自己和宴王见面! 怪不得他说他不能离开京城! 怪不得他有那么多秘密…… “小灼,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段峥一脸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容灼回过神来,几乎顾不上回答他,起身便要离开。 “你去哪儿?”段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表哥……”容灼勉强冷静下来,“我想去一趟寻欢楼。” “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过去的吗?”段峥道:“这么着急?” 宋明安等人闻言不由一脸揶揄,容灼勉强一笑, 又朝段峥说了几句话,便径直离开那里直奔寻欢楼而去。 他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想, 一刻都等不了。 他此前从未朝青玉问过青石的事情,如今想来, 若青石的身份当真是假的,多少能从青玉这里问出点端倪吧? 容灼匆匆去了寻欢楼,找到了许久未见的青玉。 得益于他离京前的安排,青玉在寻欢楼一直颇得关照,所以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甚至比先前略长了点肉,看着不像从前那么清瘦了。 “容小公子回来了?”青玉见了他依旧是从前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只是眼底多了几分见到老朋友的那种喜悦,“我给公子绣了新的帕子,还有荷包,你稍等,我拿给你看。” 容灼来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青石的事情,可一见到青玉就稍稍冷静了下来。 若当真如他猜想,青石就是那个人,那这应该是个很大的秘密吧? 毕竟当初青石不惜用死遁来隐瞒了这个秘密。 若他贸然戳破,一来可能会给青石惹来麻烦,二来说不定也会给青玉惹来麻烦。 念及此,容灼不得不将满腹疑问又压了下去。 尽管他只要稍加试探,或许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公子看看喜不喜欢?”青玉将新绣的帕子和荷包拿给了他。 容灼拿在手里一看,发觉这段时间青玉的绣工进步很快,绣的兰花已经像模像样了,而且那帕子特意选了绵软的料子,摸着很舒服。 “多谢你。”容灼将帕子收好,又当场将荷包也换上了。 “公子今日要在这里过夜吗?”青玉问道,“我此前用了大夫的药,现今已经不打呼噜了。” 容灼一怔,心中顿时一软,先前的急躁情绪便更淡了几分。 青玉这人就是这样,看着清清淡淡的,相处起来却总是能让人觉得很轻松。 “我府中有些事情,还是要回去住的,就是过来看你一眼。”容灼道。 “好。”青玉说着又起身取了一摞纸过来,拿给容灼看,“上回公子给了我几本书,我最近无事开始学着认字了,公子看看我写的字。” 容灼接过他的字一看,字迹实在算不上好看,但看得出写得很用功。 “我回头找几本书帖给你,你照着那个练会更容易进步。”容灼道:“等我闲下来了,也可以教你。”虽然他功课不算多好,但教青玉应该还是可以的。 两人又叙了会儿话,容灼才起身离开。 他穿过走廊时,路过于景渡从前住的那间房,忍不住伸手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 没想到那房门至今都没锁,被他轻轻一推竟开了。 容灼心情复杂地走进了房间,发觉里头还挺整洁,应该是有人定期打扫。 他有些茫然地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下,心中慢慢生出了点委屈的情绪。 虽然他不太愿意相信,也没有去证实,但他知道自己那个猜测八成就是真的了。 在宋明安说宴王病了的那一刻起,事实就已经无从辩驳了。 容灼在他的房中坐了一会儿,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目光无意瞥见了一旁矮几上摆着的一样东西。他从前无数次来过这里,他可以确信那东西原来并不在这里。 难道这里有了新的主人? 就在这时,容灼看清了桌上摆着的那样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面具。 他慢慢走到矮几边,俯身拿起那个面具,只觉得这面具有些眼熟。 随后,他便想起来了,这个面具是宴王进京那日戴着的那一顶。 彼时容灼和宋明安他们在茶楼看热闹,被戴着这个面具的宴王看了一眼,吓得茶水洒了一身。 他当时还想着,这宴王殿下买面具的品味该朝青石学一学。 可这一刻,他手里拿着这顶属于宴王殿下的黑色面具,却只觉得讽刺。 这就是青石要告诉他的秘密吗? 料定了他回京之后就会知道真相,料定了他会来寻欢楼,料定了他会走进这间房,所以提前将答案放在了这里,等着他发现? 不愧是宴王殿下,算无遗策。 容灼心中蓦地生出几分火气来,气得将那面具摔在了地上,而后摔门而去。 半晌后,少年又回来,将面具捡起来放回了桌上,走的时候还不忘掩好了门。 容灼一言不发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立了许久,似乎是在斟酌什么事情。 外头天寒地冻,直到脚都冻得有些发麻了,容灼才深吸了口气,径直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行去。 江继岩似乎早就料到容灼会来,所以见到人之后并不惊讶,而是带着他去了一间没人的屋子,还仔细关好了门,吩咐了人在外头候着。 “容小公子,今日来寻我是为了何事?”江继岩明知故问。 “我是为了宴王殿下的事情来的。”容灼开口道。 “哦?”江继岩挑了挑眉,等着他往下说。 “我和我娘,还有舅舅和表哥能顺利回京,多亏了宴王殿下和江少卿照拂。”容灼道:“我爹如今还能活着,也是多亏了宴王殿下帮忙。” 江继岩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容灼朝他说的话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 依着宴王殿下的预料,容小公子今日来找他,应该是兴师问罪才对啊! 怎么他看容灼这神情,不像是知道了真相的样子? “容小公子不必客气。”江继岩忙道:“来日你若是想感激他,当面感激便是。” “我能见到他吗?”容灼问。 江继岩目光微闪,“自然。” “那你现在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容灼道。 “今日只怕是不大方便。”江继岩道。 “不方便就算了。”容灼道:“那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朝殿下传个话?” “容小公子请说。”江继岩道。 “那日我听你与黎锋说,太子屯私兵的事情没办法揭穿,若有不慎恐怕会波及到宴王殿下。”容灼道:“后来我回去之后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虽然未必能有多大的用处,但至少可以帮宴王殿下撇清此事,也算是报答他对我们家的恩情。” 江继岩眼睛一亮,“你有什么法子?” “以毒攻毒。”容灼道。 江继岩拉着他坐下,摆出了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 “太子找了边军的人做将官,想借此来污蔑宴王屯私兵。”容灼道:“我们也可以污蔑太子。” “污蔑太子?” “嗯。”容灼道:“你把上回抓了的那两个刺客给我,我找我舅舅的护卫押着人来衙门报官,将当日被追杀以及在祁州诱抓刺客的事情俱实上告。” “可你没法证明是太子派人刺杀的你们。”江继岩道:“而且你爹当时投案也未曾攀咬过太子,如今再改口只怕不妥,反倒惹人猜忌。” “我们不改口,只是多加几句。”容灼道:“只说有人要我爹攀咬宴王,我爹念及他在边关为国浴血,不忍做这样的亏心事。背后之人为了逼迫我爹,甚至要拿我和我娘的性命威胁。” “这……”江继岩拧了拧眉,“破绽太多了吧?你这还是等于要你爹翻供,可已经定性的事情,你若是想让他翻供,你得拿出更有利的说辞,单凭两个刺客是不够的。” “江少卿,你从前可能不了解我,数月前我并不是个纨绔,原是在国子学正正经经读书的。”容灼道:“此事去国子学一问便可查证,季先生和我的同窗都可证实。” 容灼顿了顿又道:“为何我突然之间放弃读书,要做纨绔呢?” “为何?”江继岩配合地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拿我的前途威胁我爹。”容灼道:“我爹不愿昧着良心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表明心意,便让我自毁前途明志。” “接着说。”江继岩道。 “原以为对方会放过我们,没想到他们并未放弃我爹这枚棋子,不惜在我和我娘打算去祁州探亲时,派了刺客中途截杀,试图用我们母子的性命威胁我爹就范。”容灼道:“我们侥幸逃脱,刺客便一路追到了祁州,最终被我舅舅设局诱捕了。” “我爹得知我和我娘遇险,怕他们继续报复,这才去投案自首,想息事宁人。”容灼道:“但我年轻气盛,不像我爹那么忍辱负重,听闻此事后便带着诱捕的刺客来投案了。” 江继岩想了想,开口道:“有点意思……但是依旧是破绽百出,不大可信。” “我们这么做,又不是要给太子定罪,到时候你找一个本来就不干净的人让我爹攀咬,就说是那人指使的,到时候对方只要不供出太子,此事依旧不会牵扯到太子身上。”容灼道:“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帮宴王殿下撇清,同时把私兵营端掉。” “逻辑上有点问题啊,你爹都没答应同流合污,那些人为何要告诉他如何攀咬宴王?还要说私兵营的事情,是不是显得那些人有点蠢?”江继岩问。 “你管他逻辑通不通呢?我爹一口咬死那个人说了,让他有嘴说不清,他自己说不清是他的事情,我们为何要替他想理由?到时候太子说私兵营里有宴王的人,难道这就不扯了吗?宴王又不是没脑子,怎么会安排自己的人去私兵营做将官?”容灼问:“这件事本来就是诬陷,说清楚了还叫诬陷吗?” 江继岩:…… 这不就是耍无赖吗? 果然纨绔有纨绔的做事方法,这一套可算是被容小公子玩儿透了。 “我们只要让陛下知道,有人安排了边军的人在私兵营想诬陷宴王。至于其他的部分,他信不信并不重要,甚至能不能牵扯出太子也不重要。”容灼道。 江继岩闻言彻底明白了。 边军将官的事情,若是被钦差查出来,届时自然会牵扯到于景渡,惹皇帝猜忌。 可若是让容庆淮主动说出来,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届时私兵营被连锅端掉,损害的是养兵之人的利益。 若养兵之人是宴王,他没道理主动爆出来此事,损了夫人又折兵。 江继岩看向容灼,目光里带着几分欣赏。 他发觉容小公子这人真的挺有趣的,思考问题的方式和旁人完全不一样。 此事若是让他去想,只会觉得处处都是破绽,但容灼这法子听着有点扯,仔细一想,却有种借力打力的巧劲儿在里头。 太子安排边军的人在私兵营,不就是想让于景渡有理说不清吗? 那此番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坐不实太子罪名不要紧,端了私兵营再惹了皇帝猜忌,太子就输了六七成了。 这容小公子看着老实,此番可真是杀人诛心! “江少卿,此事劳烦你去问问宴王殿下的意见吧。”容灼道。 江继岩想了想,此事虽然冒险,但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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