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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了正事,他哽咽着抬头看着于景渡,朝他道:“我们的两个护卫被他们杀了,我娘和舅舅他们还躲着呢……我去找江少卿,想让他帮忙,可是他不在家……” 少年说着又忍不住开始委屈,再次将脑袋埋在了于景渡肩上。 于景渡拧着眉头,将人揽在怀里带进了寺中。 黎锋一见到自家殿下带着容灼进来,都看傻了。 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心道这容小公子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去弄点热水和姜汤,快。”于景渡朝他吩咐道。 黎锋不敢耽搁,忙去准备了。 “把湿衣服先脱下来。”于景渡顾不上其他,连避讳都忘了,直接上手帮着容灼将身上湿透的衣服扒了下来,而后拿了毯子将人裹住。 “我衣袋里有一封信。”容灼冻得声音都在发颤,“你把信拿给宴王殿下,问问他能不能帮忙救救我娘亲他们,我不知道那伙贼人还会不会再回来……” 于景渡动作一怔,并没有去拿信,而是将被毛毯裹住的容灼抱到了榻上,又取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帮他擦头发。 少年黑发湿漉漉地散在身上,一张脸冻得苍白,看上去带着几分病态的美感。 但于景渡这会儿压根没心思欣赏,他手上动作温柔缓慢,目光里却带着压不住的凌冽。 “你娘他们在哪儿,你记得吗?”于景渡问。 “我记得,有纸笔吗?我可以画出来。” 于景渡闻言便去给他找了纸笔来。 容灼接过笔,这才发现手因为被冷透了,这会儿僵得根本握不住笔。 于景渡见状拉着他的手握在掌心,慢慢摩挲着,试图帮他恢复知觉。 “你先把信给宴王殿下送过去,我猜想害我们的人可能跟太子有关系,虽然我不确定……但是宴王殿下应该会愿意帮我们吧?”容灼不安道:“你能不能……帮我朝他说说情……” “宴王起得晚,这会儿估计还在睡觉。”于景渡道:“我与他的护卫们都很相熟,你放心……” 他说着将笔放到容灼手里,而后从背后将人抱住,一手包在容灼握着笔的手上。 这样一来,容灼的手便不像方才那么无力了。 他在于景渡的协助下,总算是勉强画出了一张地图,还在上头标了江府的位置,以作参考。 “待着别动。”于景渡又扯了床被子盖在他身上,而后拿着那张地图出了房门。 外头,黎锋刚弄好了姜汤端过来。 “你带几个人去,将人带出来,安置好。”于景渡接过姜汤,将地图给了黎锋。 “万一……” “没有万一,把人活着带出来。”于景渡道。 黎锋闻言忙点头应是,而后便拿着那张地图匆匆离开了。 于景渡端着姜汤进屋,看着容灼慢慢把姜汤喝完,面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随后,他走到容灼换下来的湿衣服旁边,找出了里头那封信。 “我能看看吗?”于景渡朝他问道。 “你看吧,看完了替我转交给宴王殿下。”容灼道,“这是我爹给我的,他不想让我知道,还瞒着我说是给外公的信,我偷偷打开看的……” 于景渡打开那封信扫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 片刻后他放下信,又出去了一趟,吩咐暗卫回京城盯着容父,免得容父陷入危险。 容灼这会儿稍稍缓过来了些许,面色不再那么苍白了,但整个人看着依旧有点病恹恹的,似乎是着了风寒。 于景渡走到床畔坐下,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面色很不好看。 “青石,宴王殿下什么时候醒?”容灼问道。 “你来找他,是想投奔他?”于景渡问道。 容灼想了想,道:“我不知该找谁了。” 于景渡闻言没再继续追问,转而道:“我让他的护卫去找你娘他们了,你不必担心。” “真的?”容灼闻言眼睛一亮,“他一会儿醒了,不会怪你吧?” “不会。”于景渡随口道:“别管他了,我让人弄了热水,你先洗个热水澡,不然该生病了。” 容灼闻言忙乖顺地点了点头。 不过不等于景渡再次开口,他便身体一歪,失去了意识。 -------------------- 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杀意+10086 双更合一,明天继续~么么哒 感谢在2022-06-26 01:29:22~2022-06-27 01:34: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骨、漾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串数字 22瓶;NGC2237号星云 20瓶;踏芳远 9瓶;春山恨制造厂柳溟烟 7瓶;?奶糖?.、望梓里、文刀 5瓶;陈钱钱 4瓶;李青云 3瓶;汤love糖、搽夜、Kostanj、水水 2瓶;夏蟲不語冰、茶茶、一只可爱的按爪兽、某七、共由、渣诚、沈睿、蓝希森林、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容灼这一夜, 又累又怕,还淋了半宿的雨,这会儿早已是强弩之末。 先前他强撑着精神,不过是担心容母他们的安危, 如今听于景渡说已经让人去找了, 他心里那根弦一松, 便再也支撑不住, 晕了过去。 不多时,有人来知会于景渡说热水烧好了。 容灼如今昏迷着,于景渡也没法让他泡澡,怕热水一激他承受不住,只能让人将热水送进来, 而后拿帕子帮他擦身。 先前于景渡没顾上仔细看,如今才发觉少年身上腿上竟还有不少磕碰出来的伤。 尤其小腿上的伤被雨水泡得已经有些发白了, 看着就疼。 于景渡小心翼翼帮他清理好伤口,自始至终眉头一直紧锁着。 他常年习武,在伤口上一扫就能大致判断出这伤是怎么来的。 所以他帮少年一一上过药包扎好之后, 便将对方这一路上经历的磕碰和摔打都估了个大概。这些伤其实对一个武人来说,实在算不上多严重,可落在养尊处优的小纨绔身上,便让人无端觉得心疼。 若容灼这会儿醒着,定然会被此刻的于景渡吓一跳。 只因向来清冷克制的宴王殿下,这会儿浑身都是掩不住的戾气, 像是随时打算提刀去大杀一通才能平息胸中的郁结。 帮容灼擦完身体又处理好伤口之后,于景渡便一直坐在榻边, 一言不发。 直到房门被敲响,无云推门而入, 他才收敛了浑身的戾气。 “六叔。”于景渡朝他行了个礼。 “听你的护卫说,小施主生病了,贫僧便来瞧一眼。”无云说着走到榻边,目光落在容灼额头上的伤时稍稍怔了一下,“小施主冒雨前来,定是对你极为信任。” “他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宴王的。”于景渡道。 “他来找的就是你。”无云淡淡一笑,“不然为何你会在寺院门口遇到他?” 于景渡略有些不解,便闻无云又道:“我上次便与你说过,这是你与他的缘分。至于你是谁,这并不重要。”他说着一手搭在容灼手腕处,替对方诊了诊脉。 “寺中没有会医术的僧人,我这半吊子都不算的,反倒担起了大任。”无云收回手又在容灼额头上轻轻探了一下,“小施主应该是受了惊吓,再加上淋了雨染了风寒。” “有药吗?”于景渡问。 “贫僧开的方子抓了药,你敢让他喝吗?”无云失笑,见于景渡表情复杂,他又道:“他太累了,让他先睡一觉吧。年轻人身子骨担得住,养几日就好了。” 于景渡应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是让人去江府弄点药来,还是等雨停了,直接带着容灼去江府。毕竟这清音寺条件太艰苦,他住着倒是没什么,让生了病的容灼待在这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无云只在房中待了片刻,便告辞了。 于景渡将人送出了门外。 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了,但因为雨尚未停,所以天空看着灰蒙蒙的,很是压抑。 “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比这天气还刺人。”无云看着院中的雨幕道:“放任自己动怒,这不是好事。” “六叔,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于景渡问道。 无云闻言并未作答,只转头看向他。 便闻他又道:“我原是打定了主意,让他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我没想到,我不去招惹他,他依旧没法安安稳稳的……” “景渡,你这些年在外头当是见过不少人。你仔细想想,这芸芸众生,哪个能轻易独善其身呢?”无云问道。 “我管不了众生,我只想让他安安稳稳的。” “你改主意了吗?”无云又问。 于景渡拧了拧眉,没有作答。 “我以为出了这样的事,你会毫不犹豫将人留在身边。”无云失笑道,“但如今看来,你似乎还在斟酌。” “六叔,你觉得我能赢吗?” “你从前不会这么问我。” “从前我不在意输赢,大不了赔上一条命罢了。”于景渡说着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可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无牵无挂的于景渡了,他开始在意输赢了。 想到今日一早在寺院门口见到容灼时的那一幕,于景渡心里就有些发闷。 得知小纨绔来投靠自己,他本应是高兴的,可那一刻于景渡心里想的却是: 万一自己输了呢? 小纨绔怎么办? “我不想让他陪我一起死。”于景渡道。 “那你就陪他一起活着。” 无云说罢便转身走了,临走前双手合十,朝着于景渡略一颔首。 于景渡目送对方离开,又对着满院的雨幕发了会儿怔。 容灼这一觉睡了小半日。 在他昏昏沉沉之时,于景渡一直守在旁边。 直到过了晌午,黎锋才回来。 “人都安全,刺客不知是有所顾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并未再回去过。”黎锋朝于景渡道:“依着殿下的吩咐,将他们暂时安置在了江少卿家里。” “此事不要声张,把尾巴收好,莫要让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免得节外生枝。”于景渡道。 “殿下放心,一路上马蹄印都做了手脚,刺客就算再回去,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黎锋道,“而且我命人架着马车继续往前跑了,这样若他们循着踪迹,只能往祁州的方向追。” 于景渡闻言点了点头,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 “殿下,容小公子这边您怎么打算的?”黎锋问道:“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您还不打算招揽他吗?” “人自然是要留下的。”于景渡道:“不过此事不能操之过急,要给他点时间。” 毕竟是一条没法折返的路,尤其对先前就知道容灼打算的于景渡而言,让容灼打心眼里接受这一切,并非易事。 因为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朝容灼施加任何压力。 免得将来容灼后悔之时,他没法朝对方辩驳。 “那您的身份……” “让他缓一缓吧,别再吓唬他了。” 容灼不知道他的身份,多少还能将他当成朋友,对他依赖和信任。若得知他就是宴王殿下,哪怕不当场翻脸,往后也会因为身份的缘故,对他敬而远之。 如此,他就真的再也没有与对方亲近的可能了。 小纨绔会趴在青石的肩上委屈得大哭,却不可能对宴王如此。 哪怕他们明明是一个人…… “这封信你也看看吧。”于景渡将先前容灼带着的那封信递给了黎锋。 黎锋快速将信扫了一遍,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先前豫州水灾,朝廷确实拨了一大笔钱粮前去赈灾,可……”黎锋拧眉道:“一直以来并没有赈灾钱粮出问题的消息传来,祁州也没有折子递过来说此事啊。” “看这个架势,消息应该快了。”于景渡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若非他们听到了风吹草动,便不会这么急着善后。” 黎锋道:“殿下的意思是……” “容庆淮必定是知道了什么,猜到接下来会事发,才这么着急想将妻儿送走。”于景渡道:“但他太天真了,这种时候他越是动作,反倒越容易被人盯上。”他口中的容庆淮,便是容灼的父亲。 “属下看这信中所言,容庆淮在这件事情上只是沾了点边,甚至连正面参与都不算,也不曾贪墨银两。”黎锋道:“就算事发,以他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有太大的惩罚吧?他为何这么惊慌……会不会是他信中撒谎了?” “大概是因为他不是太子的‘自己人’吧。”于景渡道,“这种人很适合做替罪羊。” 黎锋一怔,“殿下已经笃定此事背后之人是太子殿下?” “本王不知道……但容灼说是他。”于景渡道。 黎锋闻言一脸震惊,他们殿下什么时候竟然会信一个小纨绔的话了? “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若容庆淮并非太子的人,那他当初为何要沾上此事?”黎锋道:“看他这做派,也不像是个贪图名利之人,否则何至于在朝中多年连个靠山都没傍上?” 于景渡想了想,开口道:“那个时候正是四弟打算招揽容灼的时候吧?” “容庆淮是想先替容小公子纳个投名状?”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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