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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吴太医苦口婆心道:“您这旧疾平日里看着是无碍,一旦引出来失了控制,便十分凶险。” 于景渡垂眸不做声,也不知是在走神,还是在思考他的话。 “吴太医,那您倒是给个章程啊。”黎锋忍不住问道。 “还是臣上次提过的那个法子,用一波猛药将旧患激出来彻底拔除。”吴太医道:“殿下这病根在心肺,当初强行用药,看似是治好了伤,实则是留下了大隐患。” 这情形就像是缝合伤口时没将里头的创口清理干净,外头的伤虽然愈合了,但内里却始终没有恢复,甚至还会慢慢变得越来越糟。短时间内人看着或许无恙,时间长了就容易出问题。 “那将旧患激出来可有危险?”黎锋又问。 “看着会凶险一些,也可能会病上十天半个月,但只要过了这一关,殿下这旧疾就能彻底恢复。”吴太医道:“总比这么一直压着要强。”幸亏吴太医是于景渡母妃的旧识值得信任,否则这话说出来,黎锋都要怀疑他不安好心了。 这么大的事情,黎锋自然不敢多嘴,闻言忙看向了于景渡。 于景渡沉默半晌,开口道:“再等些日子吧。” “殿下,您这伤在心肺,天气越冷越不利于恢复。”吴太医道:“臣的建议是越早处理越好。” “冬天不行,就等明年开春。”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顿时懂了,宴王殿下这是暂时不打算回边关了。 “是,臣明白。”吴太医忙道:“那臣就在脉案中写,殿下身子在边关受了损耗,需得再将养些时日,才好根除旧患。” “嗯。”于景渡淡淡道。 “臣先给殿下开个温补的方子吧。”吴太医说罢便走到一旁去开方子了。 待太医开好了方子,黎锋亲自将人送出门,好生道了一番谢,又吩咐了人跟着去取药。 “殿下,您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吗?”待殿内只剩两人之后,黎锋才朝他问道。 于景渡抬手在心口不轻不重地抵了一下,“放心吧,本王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他可还记得,当日正是因着他的旧伤,皇帝才发了话让他待到年后再走。 于景渡这性子,清冷却不清高,他不介意在自己的父皇面前,拿自己这条命多做做文章。 数年前,他这个亲王的爵位不就是拿半条命换的吗? 在皇家活了二十年,于景渡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 若是不想让人捏住自己的命门 ,就要学会先捏住别人的命门。 当晚,服过药之后于景渡小睡了一觉。 天快亮时他听到外头有动静,便径直起了身。 “是探子。”黎锋从殿外进来,朝他道。 “有动静?”于景渡问他。 “没有。”黎锋忙道。 他犹豫了半晌,小声问道:“有几句关于容小公子的,您要听吗?” 于景渡闻言静静看着黎锋,不置可否。 黎锋想起今日自家殿下被他那句“容小公子”气得险些旧疾复发,当即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属下多嘴,属下告退。”黎锋说着忙朝他行了个礼,而后便退到了殿外。 于景渡面上不显,心里却做好了准备,想听听小纨绔又干了什么让人生气的事儿,没想到黎锋该聪明时不聪明,竟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于景渡立在原地,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偏偏又没法把人叫回来。 毕竟白天是他刚放了狠话不让黎锋瞎提那个小纨绔。 殿外,黎锋刚出去站定,便闻里头“砰”得一声。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是殿下摔瓷盏的声音。 黎锋缩了缩脖子,心道幸亏自己及时闭了嘴。 他刚提了个名字殿下都这么生气,要是再多说几句,殿下不得气得把屋顶拆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黎锋:我真聪明(骄傲.jpg) 一更,晚点二更(很晚很晚,明早再看) 感谢在2022-06-18 00:41:47~2022-06-18 22:48: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KI-W、猫儿爷、李青云、南烟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羡羡爱喝天子笑 59瓶;小小酥 50瓶;唐鎏 32瓶;沐沐的呀 25瓶;瑞端湍遄 24瓶;我想说一下嘛 22瓶;春山恨制造厂柳溟烟 18瓶;冰镇啤酒我的爱、红狐狸、一叶子、西棠、某某、亲爱的大宝贝在哪呢、一斤斤斤斤、零、兀自兀自、米塞牙 10瓶;ccccc 9瓶;头疼、CHUCHUCHUUUU、南烟、每天都在等更新、酸奶不加糖、翩跹往事、文刀、懒.、偷马超苦茶籽、may1986、路卡 5瓶;Z、离离 4瓶;吸吸美强惨、sarahte 3瓶;tree、土匪头头、汤love糖、向往美好生活、饮一杯果茶、月朗风清、Fanny、勾陈一 2瓶;沈睿、陈斤欠、就要色色、鑫妤、笙、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丨出、XH、玄冬拾捌、可可、是静静子呀~、流浪野王的表亲妹~、小玫瑰、咕咕、龙拾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容灼的脚伤又休养了几日, 总算是养得差不多了。 眼看又到了国子学休息的日子,他头几天就做好了计划,打算跟着段峥他们去京郊的庄子里泡温泉。 上回在江继岩家里泡过温泉之后,容灼一直念念不忘。后来从段峥那里得知, 和他们一起玩儿的某个纨绔家里, 也有个带温泉的庄子。 段峥见他喜欢, 便找那人打了招呼, 约好了休息时带着容灼去。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休息的前一日,事情出了变故。 向来不怎么严苛的季修年,突然给他们布置了“家庭作业”, 要求每个学子回家后,写一篇策论带回来, 策论的观点围绕“选贤任能”展开,没有更为具体的要求。 容灼被这份策论打了个措手不及,人都懵了。 策论这东西在国子学的学生们看来, 或许并不难,但对于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因为一篇好的策论,文笔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对本朝的政治问题,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容灼穿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太短, 先前又不怎么有机会了解朝中之事,让他写策论基本就是两眼一抹黑。 换句话说, 这难度大概就类似于,让一个穿越到现代的古人, 写一篇当代网络环境治理建议。 当日下了学,容灼也没顾得上去寻欢楼,直接回了家。 他让金豆子帮忙,将书房里的策论都找了出来。 其实这些策论此前他也看过一些,不止是策论,原主写过的很多东西他都看过。但显然,看过策论和会写策论并不是一回事。 若是依着他现在的人设,胡乱写一份交上去也不是不行。 但他不愿意这么做,不止是怕季先生责骂,也不是怕容父回头看到了又揍他,而是不想在这种实实在在的东西上,留下太多属于他的痕迹。 “公子,您为什么要看原来的策论?”金豆子不解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写得很好。”容灼笑道。 他如今这般胡闹不顾名声,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保全家人。 但是在非必要的时候,他并不想去破坏原来那个容灼在意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他和原来的容灼在冥冥之中就有着某种奇妙的缘分,所以自从穿书之后,他对原来的容灼总有着那么一点说不清楚的共鸣,他知道对方真正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功名利禄,不是给他带来灾祸的虚名,唯有家人的平安和笔下的文章。 这也是为什么容灼当初不愿再继续帮季先生整理文稿,也不愿再在国子学发表任何见地。 因为文章这种东西,你只要写过了,旁人就会记得。 哪怕他如今再怎么胡闹,在季先生他们眼里,容灼的文章还是停留在原来的印象里。 所以这份策论,他不知该怎么写。 但他不写,照样会有新的问题。 时间一到,若他的策论交不上去,季先生定然会追问缘由。 若他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季先生会怎么想? 仔细想来,他这段时间这么胡闹,容父都包容了,想来其中多半的功劳都要算在季先生身上。当初也不知季先生是怎么朝容父说的,让对方坦然接受了自家儿子的胡闹举动。 所以一旦季先生对他起了疑心,或者想要联合容父纠正他的“胡闹”,那容灼可就彻底没戏了…… 这么想来,这次的策论他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 若是必须要写,那他要犯愁的事情就是,怎么才能别把策论写得太跌份儿。 这策论最好是能有点东西,但又别太引人注意。 当晚,容灼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了一夜的策论。 可他越看越疲倦,看到最后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他甚至忍不住想,若是他在现代社会那具身体并没有死而是被抢救了过来,还和原来书里的容灼互换了,那对方这个时候多半正在发愁英语考试吧? 这么一想,容灼忍不住隔空和对方生出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公子,您一夜没睡啊?”金豆子早晨起来见他还在书房,吓了一跳。 “天亮了?”容灼起身朝外一看,果然见外头早已大亮了,“快弄点水来我洗漱一下。” 金豆子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备了水。 容灼匆匆洗漱完,又草草吃了几口东西,便独自出了门。 他去了周府,打算找周丰帮帮忙。 周丰听说家里来客人时还没多想,在见到来人是容灼后,当即就蒙了。 容灼今日是自己来的,身边也没带小厮,见到周丰后朝他一笑,看起来还怪不好意思。 “容小公子,你怎么来了?”周丰问道。 “我没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快进来。”周丰热情地将人带进去,直接领进了自己的书房。 依着规矩待客一般都要去家里的前厅,周丰之所以将人领进书房,是怕容灼当着别人的面提起“大壮”露馅。 毕竟他府里的人,可不知道周府还有个叫大壮的小厮。 “容小公子你先坐,我吩咐他们沏壶茶来。”周丰安排他坐下,便匆匆出了书房。 他找来自己的小厮,朝对方吩咐了几句,这才回去。 “怎么没见大壮?”容灼随口问道。 “他替我出去办点事情,还没回来呢。”周丰道。 “哦……周兄,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容灼尴尬地挠了挠鼻尖,硬着头皮道:“我这许久没写策论了,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有点手生了,想来找你探讨一二。” “容小公子你也太客气了,咱们国子学写策论最好的人可是你啊。”周丰道。 容灼勉强一笑,心中叫苦不迭。 “周兄,我要是跟你说,我最近脑子不大好使,你信吗?”容灼问他。 “哈哈哈。”周丰干笑两声,他怀疑容小公子今日又是想作什么妖。 另一边。 于景渡安排在外的探子收到周丰的口信之后,当即便进了宫。 黎锋刚从于景渡的寝殿内出来,见到探子来禀,便将人拦住了。 他们殿下这几日情绪不好,吩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烦他,所以黎锋得先确定一下此事算不算是无关紧要的事儿。 “容小公子?”黎锋一听到这几个字,头就大了。 那日他们殿下摔了一盏上好的白瓷盏,可是把黎锋心疼得够呛。 所以今日得知是容灼的事情后,黎锋便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说吧?怕殿下又生气气坏了身子。 不说吧?又怕耽误了事情。 最终黎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于景渡。 “殿下?”黎锋进殿之后,先是将于景渡手边的茶盏和砚台都挪远了些,又小心翼翼问道:“您今日喝药了吗?” 于景渡一看他这副样子,眉头一拧,不耐烦道:“说。” “殿下。”黎锋视死如归地道:“周丰朝探子传话,说……那个人去他家了。” “哪个人?”于景渡问道。 “就是那个……咳咳……容小公子。” 于景渡眉头一拧,就在黎锋以为他又要发脾气时,于景渡却骤然站起了身。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又有些不自在地坐下了,仿佛在极力掩饰某种情绪。 黎锋见他这表现,当即有些迷惑。 他家殿下不像是要生气,怎么倒像是有点过分关心啊? “殿下?”黎锋问道。 “他……他去周丰家里做什么?”于景渡状似无意问道。 “传话的人没说,只说容小公子去了周府,而且是一个人去的。”黎锋道。 “一个人?没带小厮?”于景渡问。 “是。”黎锋道。 于景渡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但黎锋却觉得他们殿下的心情似乎瞬间就好了。 半个时辰后。 容灼趴在周丰家的书案上,昏昏欲睡。 周丰在一旁朝他说着策论的构想,一转头这容小公子已经睁不开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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