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男人目光在容灼的名字上停留片刻,淡淡开口: “没什么兴趣,给四弟留着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真香预警x1 开新文啦,依旧是稳定日更,欢迎感兴趣的小天使支持~ 阅读指南: 1、受表面是个纨绔,其实很乖,攻看着是个酷哥,其实很闷骚~ 2、双初恋,1v1,he,轻松向小甜文,攻宠受 3、架空架空架空,勿考据 4、不间断日更,v后双更,心情好加更,坑品有保障 5、看文图个乐,不喜欢请点叉,各自安好么么哒 第2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容灼怀着一半紧张一半好奇的心情,跟着段峥一道进了花楼。 相对于容灼的生涩,段峥显然早已轻车熟路,他脚还没踏进门,就有一堆人段公子长段公子短地凑过来奉承,俨然将他当成了一颗活的摇钱树一般。 段峥也没让人失望,抓了一把金叶子让人分了,而后拿出了半个“东道主”的架势揽着容灼进了门。若非知道他的底细,容灼都要忍不住怀疑这花楼是段家开的。 “你在这里吃喝嫖.赌都随意,甭管吩咐什么,只要朝他们提你表哥我的名字,没人敢怠慢你。”段峥一手揽着容灼肩膀朝里走,一边慷慨地朝容灼道:“这里的头牌我也熟……” “表哥。”容灼无奈道:“我只喝酒,不干别的,我还小呢。” 严格来说容灼也不算小了,十八岁在本朝都到了可以做父亲的年龄了,只不过京城的勋贵子弟大多都因为出身的缘故,在婚姻一事上并不仓促,所以容灼和段峥这个年纪才未曾婚配。 但容灼顶着一张漂亮无辜的脸说出自己还小这样的话,听起来竟丝毫没有违和感,段峥甚至不由自主生出了些许保护欲来,想着今日可不能让自家表弟被人占了便宜去,这地方什么人都有,他得好好提防着才行。 容灼听段峥朝他介绍了一番,约莫也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这处花楼名曰寻欢楼,乃是京城最大的花楼,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家境都不会太差。 这里除了吃喝表演等基础项目之外,还有一些儿童不宜的内容,而且据容灼所见,这楼里养着的不仅有姑娘还有少年,只不过客人大多数都是男性。 “表哥,这里的酒菜贵不贵?”容灼朝段峥问道。 “跟我出来你还操心这个?”段峥一拍胸脯道:“放心吧,你就算把这儿买下来,表哥也保你一个铜板不用自己掏。”段峥大手大脚惯了,带着那帮狐朋狗友出来都是自己付账,今日和容灼一起自然不可能让对方掏银子。 容灼一脸感动地看向段峥,眼神都比方才亮了几分。 说起他这位表哥,人其实并不坏,身上是有不少坏毛病,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在原书里,因着他的牵连,段家最后下场也不怎么好,所以这一次容灼不仅要改写自己的命运,也要顺带把段家拉出火坑。 念及此,容灼也不和他客气了,当场让段峥给他在寻欢楼办了张贵宾年卡。 “什么是贵宾年卡?”楼里管事的花姐一脸茫然。 “年卡就是包年会员。”容灼耐心朝他解释,“你们开个价,我一次把银子付清,往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们这里最尊贵的客人,随时来了都要享受贵宾待遇。作为尊贵的年卡会员,你们还要给我预留这里最好的一处雅间,我不在的时候旁人也不能用。” 一旁的段峥闻言眼睛一亮,忙道:“这个好,听着就很有面子。” 他说着又提议道:“三楼的客房也留一间最好的。” 楼里管事的花姐脑子十分活泛,听容灼这么一说,很快就领会了中心思想,当场开了个价。 容灼刚来这地方,对这里的物价还不大了解,但他见段峥面不改色地同意了,甚至还要求给自己也办了一个,所以并未太担心银子的事儿。 “小灼,你可真有想法啊。”段峥带着他一边往他们的高级贵宾包年雅间里走,一边道:“看来你们读书人确实脑子好使,我就没想过还能这样,那从今日起咱们俩岂不是全京城在寻欢楼里最有面子的人了?” “嗯!”容灼点了点头。 不过他今日这举动倒不是为了坑表哥的钱,而是想借机弄出点动静来。 他光是来花楼喝个酒,只怕没人会认识他,同行的段峥又是他表哥,应该不会故意出去败坏他的名声吧?但是他今日搞了这么一出,想来很快就会成为寻欢楼众人议论的焦点。 而以段峥这样的性子,主动败坏他名声的事情或许不会干,但拿他出去吹嘘却是有可能的。 届时在段峥和寻欢楼里这些客人的助力下,容灼逛花楼还办了年卡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 太子若是当真对他那么上心,应该会时刻留意着他的传闻。 说不定等不到初九,他的坏名声就能让太子直接把他弃了。 这么一盘算,容灼心情轻松了不少。 段峥带着他去了雅间,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容灼趴在雅间镂空的窗边,看着天井高台上跳舞的姑娘和少年,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哎?”段峥走到他跟前,意味深长地问他,“你喜欢姑娘还是小相公?” 不等容灼开口,他又抢先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聊聊天。” 从前,段峥一直觉得自己和容灼不可能成为朋友。 两人虽是表兄弟,可一个财大气粗胸无点墨,另一个满腹诗书…… 从前的容灼在面对段峥时多少会流露出些许文人的傲气,这种傲气并没有恶意,但落在段峥眼里便难免会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年少的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在面对容灼时便会显得有些刻薄。 可一旦容灼对他的态度转变了,段峥的尖酸刻薄便也收了起来,有了点兄长的派头。 “你呢?”容灼问他。 “嘿嘿。”段峥不大好意思地一笑,“自然是喜欢姑娘。” 他长得并不差,虽然五官不像容灼这么漂亮,却也称得上周正。 只是他平日里厮混惯了,身上带着点流里流气的感觉,便生生将他的气质压低了三分。 “那个……”段峥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难为情地朝他道:“你自己先吃点东西,我去办点事情,稍后就来找你,行不?” 容灼闻言乖顺地点了点头。 段峥怕他不安,又道:“放心,我叮嘱花伙计多照应着点,有事儿你找她便是。” 见容灼应了,段峥这才一溜烟跑没了影。 他刚走没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个姑娘和一个与容灼一般大的少年。 “我不用人陪着的。”容灼忙朝两人摆了摆手,还从荷包里取出了段峥给他的金叶子,一人给发了两枚做赏钱。 “公子不要多想,我们过来就是侍奉公子用饭而已。”那少年忙道。 容灼见他态度不卑不亢,丝毫没有不该有的媚.态,便只当自己想多了,还怪不好意思。 他想了想,将那个姑娘打发走了,只留了少年一人。 少年颇为规矩,自始至终只给他布菜斟酒,多余的动作一概没有。 “公子,咱们这楼里最好的酒当属梨花白和桃夭,您是想试试哪个?”少年朝他问道。 容灼看着眼前的两杯酒,凑上去闻了闻,发觉那梨花白还挺冲,于是果断选择了另一种。 “这桃夭味儿甜,不冲,很多客人喜欢拿来助兴,段公子方才还点了一壶呢。”少年道。 “嗯,确实好喝。”容灼尝了一杯,发觉这酒几乎没有什么辛辣的味道,入口柔和,带着桃花特有的香甜,味道确实不错。 少年见他喝完,便给他重新斟了一杯。 “你在这里,是专门侍酒吗?”容灼问道。 “小人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公子需要。”少年坦然道。 容灼本意只是跟他闲聊,被他这么一说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你……”容灼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青玉。”少年道:“公子若是喜欢,随意叫什么都行。” 青玉语气虽然平淡,说出的话却十足卑微,容灼身为一个现代社会长大的人,面对这种境况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不知从哪儿看过的一句话,说很多男人心里都有一个劝风.尘之人从良的执念。 当然有机会劝风.尘之人从良的人,除了执法人员,就只有犯法人员了。 所以当时容灼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特别讽刺,那讽刺感不亚于屠夫劝人吃素。 不过今天他心中还真生出了这个念头。 但是他知道,在古代社会,很多人的命运比他想象中要更艰难。 所以他不会轻飘飘地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我……”容灼下意识扯了扯领口,“我再给你点银子,你帮我个忙行吗?” “公子是尊贵的年卡贵客,不必多加银子的。”青玉道。 容灼还是又取出了几片金叶子递给他,“我今天来楼里的事情,你得空朝别的客人说一说,尤其是后头几天来的人,让他们尽可能地了解一下我。” “公子这是为何?”青玉不解道。 “我想借机多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容灼大言不惭道。 “公子放心便是。”青玉忙应了。 “咳!”容灼又清了清嗓子,觉得身上有点不大舒服,好像有点热,又有点刺挠,于是他扯了扯衣领朝青玉问道:“这屋里是不是有点热啊?” “公子觉得热吗?”青玉道:“是不是桃夭起了作用?” “什么作用?”容灼一脸不解。 “助兴的作用啊。”青玉道。 容灼:!!! 大意了! 原来助兴是这个助兴? 他还以为是看个表演喝酒助兴的那个助兴! 其实青玉前头说得非常清楚了,还询问了他要喝哪种酒,问题就出在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生活经验不足,压根没想到会有这茬,所以没听出青玉话里的弦外之音。 这么一不小心,竟是喝了加料的酒! 偏偏这酒是他自己喝的,还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阅历不足,失了防备。 大概是药效真的出来了,容灼只觉身上越来越热,连带着呼吸都开始有些不稳。 青玉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起身走到容灼身边单膝跪下,“小人来帮公子吧。” 容灼吓得从凳子上弹起来,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一手挡在身前,严肃地道:“你别乱来,我不用你帮!” “可是公子这样憋着,容易伤了身子。”青玉忙道。 容灼简直要崩溃了,他当然知道这样不行,且不说会不会伤身体,这药效一上来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 但他做人还是有原则的,让他真借着药效胡来,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于是容灼丝毫不敢逗留,趁着自己还能控制理智时,匆匆从雅间逃了出来。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段峥给他的年卡贵宾争取了一项客房权益,所以他打算先去客房解决一下。 与此同时。 三楼某间客房内。 先前立在窗边的男人此刻已经坐到了桌前,正在慢条斯理地煮茶。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着修长有力,乍一看像是养尊处优之人,但若是仔细去看他握着瓷盏的手指,便能发觉上头带着常年习武落下的薄茧。 “公子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就先告退了。”旁边立着的人朝男人行了个礼便打算退出去,“还是说等江公子到了,属下再走?”这人名叫黎锋,是当朝三皇子宴王身边的人。 而桌边坐着正煮茶的这位,便是宴王于景渡。 于景渡常年不在京城,但京城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传言,有人说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在边关会拿敌人的脑袋当酒碗,也有人说他打仗时伤了脑袋,有疯病,发起疯来会滥杀无辜。 传言众说纷纭,总之是没什么好话。 但任何一条传言,都很难让人和眼前这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联系起来。 “走吧。”于景渡开口道:“顺便把你安排在外头的门神一并带走。” “这……”黎锋正想开口反驳,但对上男人冷淡的目光后,忙老老实实应了声。 他家主子提到的门神是他带来的护卫,想着能保护对方。 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于景渡自幼习武,武艺只怕比外头的护卫高了不是一星半点,更何况身边还有暗卫跟着,安全的问题压根不用他操心。 尤其于景渡此番本就是为了和江公子密谈,真安排了护卫在外头反倒惹眼。 念及此,黎锋忙依着对方的吩咐,将带来的护卫都原封不动地带走了。 出了房门后他还不放心地在走廊上四处看了看,这三楼虽是客房,但住宿价钱极高,且楼里的姑娘和少年们一般都在二楼接.客,不会随意上来,所以平日里来楼上的人不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哪个不开眼的闯了上来,还恰好进了不该进的那间房,那倒霉的也一定是误闯之人。将这些都想明白之后,他才放下心来。 黎锋匆忙下楼时,在走廊的拐角和一身红袍的少年险些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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