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且甜_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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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我，还有我妈……我们都是女的。” 章衡喉咙有点儿发紧，喉结滞涩地上下一滑。唐慧如：“不过你也不要以为你就绝对安全了。 “就像我爸……真正看到那些东西的明明是我妈，可是出了车祸，我爸也被带走了。” “你们关系这么近，”唐慧如看看章衡，又看看简婕，了然地笑了笑，“有连带风险也很正常。” 简婕、章衡一起沉默了。唐慧如看着他们：“还在想有什么正常的可能可以解释这一切吗？” 她呵呵一笑：“就算你们之前的解释都对，可你们要怎么解释同样一起在老房子待了一整晚，简婕就看到那些东西了，而你章衡就没有？” 章衡试图争辩：“不，虽然我没看到，但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 唐慧如呵地一笑：“真的吗？” 章衡还想说什么，却听简婕低声地，但很清晰地道：“你根本什么都没听到。你只不过从我和唐慧如的反应里判断到，我们应该是听到了什么。” 章衡：“……”他只能再一次体会到，简婕的敏锐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唐慧如看着他们笑叹了一口气。 “难道这就只是你的幻觉吗？”唐慧如冲简婕指了指脑子，“你之前也没毛病吧？还是你一下子就被吓傻了？” “都不是吧？”她定定地看着简婕，像是下了判决，“你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章衡无声地望向简婕，看到她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虽然她的脸色看起来没多大的变化，但他知道她一定在默默地忍耐某种痛楚。唐慧如只觉得累：“做人不要太铁齿了。为了解释而解释，还是理智吗？” 章衡和简婕都只有沉默以对。 3 3 故事讲完了。真是说得嘴巴都干了，连肚子都咕噜噜地响起来。三个人这才发现，窗外的光线都变了。一看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章衡便要告辞，却被唐慧如抢先开口。 “索性吃了午饭再走吧，”她说，“从昨晚到现在你们都没合过眼。再有三个小时左右，天就又要黑了。回头路上还要花时间。” “总之，今天你们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做任何的调查了。” 章衡还是想告辞。他不是很想在唐慧如家再吃一顿饭。但是简婕没有动。 “那就请你快点儿吧，”她考虑问题很实际，“我们都赶时间。” 4 4 唐慧如的冰箱里存了不少半成品的饭菜，都是她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而不是买的现成的。那场车祸，肇事司机没能赔多少，但是她给父母还有自己买了保险，获赔了一大笔保险金。出院后，她没办法也不必再工作下去，便把店里的工作辞掉了。她最后一天去店里的时候，还有人挺羡慕她的，觉得她一夜暴富：那么多钱，别说这辈子了，就是下辈子也够花的了。他们好像忘了，这么多钱是要你爸妈两条命，再加上自己半条命，才能换到。从此她便过起了深居简出、日夜颠倒的生活。在其他人的眼里，她跟躺平没两样。如果没有那莫名其妙的死亡诅咒，她对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可抱怨。如果没有那莫名其妙的死亡诅咒…… 饭菜很快好了，比早饭丰盛得多。酥鱼、爆炒腰花、红烧鸡腿，还有一大盆的蒜泥龙虾，再加三罐冰冻鲜啤。简婕一贯的原则是跟谁过不去，都别跟自己过不去，跟什么过不去，都别跟饭过不去。况且唐慧如的手艺是真不差。她很快就开启了沉浸式吃饭的模式。章衡看她吃得那么香，不禁也被带动起来。唐慧如自己吃得不多，好像更喜欢看两个客人吃。他们忙着吃的时候，她就在对面有一茬儿没一茬儿地说几句。 “才开始的时候，我都是点外卖，要不买点儿冷冻食品。 “衣服都不用自己洗，有人来接你要洗的衣服，洗完了还能给你送上门。 “扫地机器人也方便得很，你要是嫌不干净，也可以直接叫清洁工上门来打扫。 “我爸妈以前老是发愁，觉得我什么都不会，要是没了他们，我以后可怎么过？ “可其实呢？没了他们，我也照样过。 “现在的生活是真方便啊。” 这些好像是好事，但唐慧如的脸上却露出茫然：“但是……有的时候又觉得太方便了。” “你们看，原来是三个人的家，明明少了两个人，竟然还可以照常运转。 “我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做。 “我都怀疑是不是哪一天，一个人都没有了，它还是可以照常运转。” 唐慧如呵地一笑，觉得很荒谬。这荒谬中也有一丝惶恐。 “什么都是现成的，”她小心翼翼地轻叹，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连有人没人，好像都无所谓了。 “这个念头突然跳出来的时候，我真地吓坏了。 “于是，我开始自己打扫，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所有的事情，我都像疯了一样地，拼命地自己动手。” 唐慧如停住了，对面的章衡和简婕也停住了。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直到唐慧如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不想帮我了，因为我害了人。”她说，“我自己也知道。” “可是我……”她喃喃地道，“我还不想死。” 沉默，还是沉默。谁应该出来说点儿什么，但谁也张不开这个嘴。最后，唐慧如从口袋里掏出老房子的钥匙，放到了简婕的面前。 “你最好天黑以前回到那里，天亮以后才可以出门。”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申了，“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 “你的话，应该能撑很久吧。” 这算是称赞吗？简婕默默地看着那把钥匙。可是没人高兴。 5 5 回头路上，两个人仍是一片沉默。他们也算是身经百战。但这一次，未知的恐惧和不可解释的诡异所带来的压力，前所未有的鲜明和强大。章衡没有问，简婕也没有说，车子却没有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