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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不是…… 他刚才在楼道里遇见的壮汉吗? 第5章:毒妇竟是我自己 公寓楼中有杀人犯—— 这个认知让路杳骤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慌慌张张爬起床,打开这间屋子所有的灯,细细检查每一个能够藏人的角落—— 橱柜、衣柜、洗手台的下边 ——确认屋子里不存在第二个人后,又找来玻璃杯挂在大门把手上,这才敢回到卧室,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一边害怕、一边继续看电视。 电视里还在进行刑事案件的播报,配上案发现场的高清照片,阴恻恻吓人的很。 路杳看得神经紧绷,满头大汗。 每当那些未经打码的血腥照片跳出来,他都要悲鸣一声捂住眼睛,听自己可怜的心脏惊慌失措地乱跳。 他很担心自己被吓出心脏病来。 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会强迫自己看这该死的电视节目—— 就像胆小鬼不该自讨苦吃看恐怖片一样。 但他大概也知道,逃生游戏在电视里播放这些东西,不可能单纯是为了吓唬玩家,这里面,一定存在着通关线索。 所以尽管不情愿,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看。 就像从前,他也是因为无法拒绝“朋友们”的热情相邀,才被迫参加他们的“恐怖片观影会”。那些人没安好心,“恐怖片观影会”也是一个为了捉弄他而特意设计出的恶作剧—— 没人真正对恐怖片感兴趣,他们想看的,只是他受到惊吓时红着脸淌眼泪的可怜样子。 “接下来是一件发生在老旧小区的……” 上一个关于入室抢劫杀人的案件播报结束了,有着无头尸体和大片血泊的照片从电视屏幕上消失,换回主持人小姐姐健康红润的脸。 路杳撤开手,专心地看、认真地听。 与曲折离奇、桩桩件件都彰显着人类至恶的案件相比,也只有这位漂亮姐姐,能让他饱受折磨的内心感受到一些安慰了。 主持人坐在演播室前,身后大屏幕上显示着一栋外立面剥落严重的老旧居民楼。 “该小区的居住者多为外来租客,游荡于社会底层,通过做一些廉价的杂活维持生计。由于作息时间不同,住户们常常因噪音问题产生矛盾……” 主持人娓娓道来,路杳听得直打瞌睡。 简单来说,这是件一张破床引发的血案—— 住在楼上的小情侣一闹腾,身下的木头破床就嘎吱作响。 响声透过楼板传至楼下。 一晚上被吵醒八次后,楼下住户忍无可忍,拎着菜刀敲开楼上的门,然后一刀一个…… 主持人刚叙述完案情,路杳就熟练地遮住眼睛——根据经验,电视上该放案发时的照片了。 电视机幽幽投出一片暗红的血光。 半分钟后,红光转蓝。 “现在为您展示的是嫌犯照片,若您的身边出现疑似该嫌犯的……” 咦,这个案子有嫌犯照片看吗? 路杳犹豫了下,缓缓挪开手指。 瞧见电视屏上的照片时,他心头的那抹不妙预感得到了印证—— 照片里又是两个老熟人。 是清晨他与坏狗管理员掰扯不清时,等在后边的黑背心纹身男和红头发鼻环驴。 事已至此,路杳再笨、再迟钝,也隐隐窥到了这场游戏的部分真相——游戏背景中提到的“有罪”,并非一个飘渺的意向或者别的什么。 有罪就是有罪,违法犯罪的有罪。 这栋公寓楼中,住着的都是有罪之人,而他自己,八成也是某起刑事案件的在逃人员。 那通关条件中的“赎罪”指的是什么? ……他应该自首吗? 可他连自己犯的什么罪都不知道。 午夜十二点响起的电话铃,难道是办案警方打来的问罪电话,他只要在电话里痛哭流涕承认罪过、表达忏悔,就算是赎罪了吗?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按逃生游戏一向表现出来的气质,它不应该是一款具有积极教育意义的正能量游戏才对。 路杳想不明白,苦恼地咬着手指甲。 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影子从衣柜中悄悄溜出,蹑手蹑脚打开卧室的门,飘到屋外,几分钟后,一杯热牛奶从半空飘进,慢慢悠悠落在床头柜上。 “接下来为您介绍一件情杀案……” 主持人小姐姐不知疲倦,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路杳哈欠连天地正打算关电视睡觉,悬在关机键上的手指却鬼使神差顿了一下。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 没有错了,他等的就是这个。 路杳挪动屁股凑近电视,目不转睛。 电视中正在播报的情杀案,说的是一个美艳尤物风流成性,结婚后依然不能收心,尽管丈夫高大帅气、温柔多金,他还是孜孜不倦地在外边勾搭野男人。 案发日,美艳尤物约了男人到家中鬼混,不料丈夫提前回家,想在他生日这天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是没有,惊吓倒挺足。 新婚妻子看着丈夫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居然起了杀心。 晚餐时,他换上布料清凉的睡衣,小意殷勤地为丈夫斟酒,而丈夫被他秀美的小蛮腰晃花了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不知酒中下了毒。 丈夫死了,法医检查结果是酒精中毒,证据不足,没有办法给嫌疑最大的妻子定罪。 毒妇逃过法律制裁,气焰更加嚣张。 他毫无悔意不说,还日日在外边花天酒地。 等警到方终于查出罪证,准备将他捉拿归案的时候,这位风流美艳的寡妇却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真的下落不明吗? 他明明就在……这里。 路杳看着电视中占据了大半张屏幕的嫌犯照片,脸都要绿了—— 虽然浓妆艳抹,眼角眉梢俱透着一股耐不住寂寞的妩媚与妖娆,但那并不妨碍路杳一眼认出,在那青色眼影与烈焰红唇的妆容下,是他自己的脸。 坏了,毒妇竟是他自己。 路杳心情复杂。 通缉照挂了一分钟,忽然跳回主持人的脸。 路杳以为这是要开始下一个案件了,与其他案子比起来,他的案子虽然不道德,但是却没那么黑暗血腥,比较而言…… 他困得思绪发飘,想着“自己”的杀人手法既干净又整洁,隐隐间竟还有些得意。 就在这时—— “罪人,我在盯着你呢!” 电视中陡然传出一声尖啸,路杳惶然看去,瞧见主持人小姐姐面目狰狞、清纯不再,眉梢吊起、眼睛通红,宛若恶鬼。 与此同时,电视信号变得极差。 雪花噪点中,主持人的脸一时变红、一时变蓝,一时口眼错位,扭曲异常。 她歪斜的嘴巴张张合合,在电视错乱的色彩显示中,红得像生啖人肉的野兽的嘴。 “罪……滋滋、滋……罪人,你……滋滋……” 她的话语被噪音侵蚀。 卧室里滋滋啦啦嗡鸣一片,声音越来越大,调子也越来越尖锐刺耳。 最终,播音器运转到极致。 一阵火花溅射,它彻底罢工不干,音爆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耳鸣悠悠,提醒着刚才那场声音灾害的存在。 电视机大抵是彻底坏了,花花绿绿,东一片西一片播放着各种残破的画面—— 或者是主持人崩坏的面容,或者是血泊、尸体构成的凶案现场。 路杳目瞪口呆地看着,琥珀的眼眸里反射出各色光芒,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回过神来,“啪”地关上电视。 还好,电视还关得上。 不像恐怖片或灵异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哪怕断开电源,依然能够放出画面。 路杳呆坐许久,侧身瘫倒在床上。 小小的身体砸出深深的凹印,蓬软的发丝飞散开来,蒲公英般乍得到处都是。 少年眼神呆滞,紧紧抱住毯子。 他完了,他今晚别想睡觉了。 虽然电视是关了,但那些足以造成成吨污染的画面早已钻进他的脑子,在他的脑海深处安身立命了。 眼一闭,就冒出来;眼一闭,就冒出来。 眼不闭,模糊不详的色块也烧灼在他的视网膜上,看向哪儿,就投射在哪儿。 路杳愣了好大一会儿,委委屈屈地拽来被子,兜头盖住—— 他好害怕,他好想回家。 要是1188在就好了,他好想和这只嘴贱系统说说话;要是能看看直播间弹幕就好了,哪怕是下流荤段子,也能让他感觉好些。 正沮丧着,肩膀的位置忽然被拍了一下。 路杳悚然一惊,瑟瑟发抖。 “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他衔着泪珠,碎碎念叨着安慰自己。 然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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