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笑盈盈地说,“漂亮,他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 “你看你哥干啥?” “咳……”李斯安干咳了两声,慌张道:“我们先进去了。” 沈诗诗笑着对他们说:“那你们进去吧,阿姨在左侧的包间,具体哪一间忘了,你找找吧。哦对了,段淮也来了,我就安排你们坐一块了。” “好,你先忙。” 进去的短暂路途中,李斯安责怪李泽昭,不应该在外面如此放肆,要注意场合,不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李泽昭的视线一直盯着远处的一点,似乎并没有听他的教诲。 “昭昭?” 李泽昭回神,问:“怎么了?” 李斯安叹气道:“刚刚说的可都听见了?” “嗯,听见了,不让我说喜欢的人是你,”李泽昭说,“但是哥哥,那个人真的很帅吗?” “哪个人?” “新郎,”李泽昭停下来,“哥哥从来没夸过我帅,为什么要夸别人,我吃醋了。” 李斯安左右看了看,好在这是角落,没有人经过,耐心地说:“我总不能说他很丑。” “为什么不能?” “……”李斯安觉得没办法跟他正常交流,一筹莫展之际,翟纭的电话拯救了他,“妈催了,先走吧。” 男宾和女宾是分开坐的,有包间有大厅,翟纭是在娘家人,在包厢里。 找了一圈找到了人,李泽昭跟着李斯安进去后,发现包厢里不少都是熟人。经过漫长的寒暄、问好后,终于从虚伪的人情世故里面逃出来。 沈诗诗给他们安排好了座位,刚一进去段淮就迎上来,准备落座的时候,李泽昭直接坐在了两人座位的中间。 “段医生,你好啊。”李泽昭朝着段淮晃晃手打招呼。 只瞧见,对方的脸立时便沉了下去,但可惜,都坐满了,换座位是换不了的。李泽昭偏还阴阳怪气地说:“不打扰段医生跟哥哥吧?要不要我跟哥哥换一下位子?” 李斯安当然听见了,为省麻烦,说,不必,就这样就行。 婚礼预备马上开始,宾客们也全都入席了。李斯安要出去一下,李泽昭也要跟出去,结果又被赶回来了。 他坐下后,段淮变着法儿地说他怎么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跟着李斯安。 李泽昭说话也不客气,回击道:“你倒是想跟着,可你也得能跟着才行。”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你要给我们家当保姆?” 段淮哽住,一时恼火,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你存了什么心思我知道,可你哥要出国这事儿你不知道吧?” 李泽昭听完后笑容僵在嘴角,声音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斯安年后就要出国进修了,他跟我说过,他不想带着你,”段淮说,“他不想让你去,但我会陪着他去。” 段淮余光看到李斯安走了进来,脸上蕴着笑,在脸色阴沉的李泽昭旁边低声说:“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断断奶吧。”[br] 李斯安坐下后,感觉气氛有些怪,李泽昭也没他出去之前话多了。没一会儿,李泽昭接到电话,跟他说要出去一趟。 “怎么了?” “夏莉到了,我去接一下她。”[br] 李斯安有段时间没有听见这个的名字了,听到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投掷而来的石子,突然击中了他的寂寞。 50 婚礼进行时,自然是十分热闹的,又因是临近年关,宾客来的很多。 李泽昭去接了夏莉后,跟着她去问候新郎官和新娘子。沈诗诗早就认识了她,新郎是她大学时期的学长,便是她早先倾心那位,可惜不是她的良人。 “你刚刚说的女朋友,就是她吗?”沈诗诗没想到,李泽昭今天说的人竟然是夏莉。 李泽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了笑,说:“缘分这个东西太奇妙了,是不是。” “是挺妙的,”沈诗诗看着他说。 “我想问你件事情。” “什么事?” “三年多前,你跟我哥不是已经都谈婚论嫁了吗?那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分手的呢?” “谁给你说我们谈婚论嫁了?这也传得太离谱了吧,其实,我们俩研一的时候就分了,”沈诗诗问,“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泽昭“哦”了一声,笑道:“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这时司仪来了,通知新郎和新娘要做好准备,一切按照彩排时来就行。 “我要走了,今天这场婚礼就是我的战场,”沈诗诗看了眼李斯安所在的包间,又将视线转移到李泽昭那儿,说:“李斯安呢,像块暖不热的石头。” “我觉得他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br] 沈诗诗走了,往她的婚姻里头踏进去。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踏入坟墓的那一刻,爱情就死了。但其实,所有的爱情都会死的,只不过,婚姻给了它一个衣冠冢。[br] 今天夏莉借用了一下李泽昭假装自己的男朋友,也算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只是他有言在先,事后是要跟着他去跟哥哥解释的。 夏莉说,看见自己以前喜欢过的人如今很幸福,她也是幸福的。 可李泽昭想,如果李斯安过得很好,但让他感到幸福的人不是自己,那自己便不是幸福的。 他是个利己主义者,骗不了自己。他宁愿李斯安不爱任何人,也不能只是不爱他。 所有宾客旁观婚礼,段淮和李斯安与李泽昭和夏莉二人相对而坐,正在两侧。 四人几乎平行相对,抬眼时,李斯安总能看到他们二人,视线也总被李泽昭投来的目光捉到。 这段时间过得太荒唐了,以至于他下意识想掩盖自己的行为。他觊觎了别人的东西。 段淮在旁观察,却只注意到李斯安脸色不对,关切道:“怎么了?脸色很差,不舒服吗?是不是之前,身体还没恢复好?” “没事,”李斯安把视线从对面收回来说,“可能还是低血糖吧。” 这话说完,他便不再看着对面,把脸转到了婚礼的中央。 段淮原本以为,李斯安是因为沈诗诗结婚才脸色不好,但看他眼睛余光时不时扫过对面,就连现在,看似在关注婚礼,其实他已经盯着一个地方一直看了很久,更像是发呆。[br] 李斯安每每瞥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都极尽讽刺地刺痛了他。他更像一个偷窥者。 因为无法光明正大的拥有,所以短暂的放纵便显得弥足珍贵。 可悲的是,让他们相遇的和无法相守的,是同一种东西。 李泽昭清楚地看到李斯安脸上的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别人或许都在关注这场婚礼,只有他,正全身心地将注意力放到一个人的身上。[br] 婚礼结束,一场戏到了落幕的时候。 李斯安开车来的,本来不打算喝酒的,可敬酒的时候,说什么沈诗诗也得让他喝一点她的喜酒,无奈回去的时候叫的代驾。 翟纭没有坐李斯安的车,坐的是来时的车回去的。到了家还早,她说让他们在她这里吃饭,自己有些累了先上去睡一会。 李斯安常年不沾酒,酒量便不是很好,有些乏,遂进了一楼客卧。合衣躺下后,昏昏欲睡,似乎进入梦中之前,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等他醒来时,已经黄昏了。金黄的光线透过窗户照满了屋子,床边的侧脸,金色光芒闪烁着,朦胧间看到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像黑蓝夜空中的星辰。 “哥哥,你要出国的事情我知道了。” 突然,金光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在听见李泽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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