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逗。 身下的人儿小小一个,细胳膊细腿细腰,偏胸乳与臀肉丰满浑圆,尤其是这种后入的姿势,臀儿高高翘起,犹如一颗雪白的蜜桃,亟待人探索内里的甜美。 言琛哪里忍得住? 他这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此时终于将她压在身下,只恨不得将人掰开揉碎,尽管他知道他又一次忍不住做下错事,但还是没打算放过身下的人儿:“乖,累了你就睡。” 这种事,做一回是错,做两回是错,一直做也是错,总之已经错了,就无法回头。 言琛看着自己的肉棒深埋在言清漓的身体里,再也忍不住的扣起她的臀肉快速抽送起来。 言清漓没想到言琛一上来就这么猛烈,她慌忙趴进被褥中掩住溢出唇边的惊呼。 睡?有他在这里她能睡的着吗? 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不住的向前,两颗乳儿也跟着剧烈晃荡,像是要飞出身体,言清漓连忙用手臂挡住。 言琛见状,干脆拽着言清漓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两颗沉甸甸的乳儿扣在一起,尽情的揉捏,下身挺腰送胯不停,健硕的腰肌绷的紧紧的,肉棒于蜜桃中间急速抽插,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囊袋一次次拍在少女幼嫩的穴儿上,将那幼嫩的穴儿与白皙的腿根都拍红了一片。 言琛着实是�H弄得太狠了些,比昨日还狠。 因着宁天麟的腿疾,言清漓这一年都未曾有过这般激烈的欢合,她在言琛这里根本没有一点反抗或主动的机会,整个人被撞得花枝乱颤,嘴唇都咬破了也控制不住那细细密密的娇吟。 “啊……啊啊啊……嗯呜呜啊……” 言琛一语不发,盯着言清漓细嫩的后脖颈,忽地就吻了上去,他想起在容阳时,那扮作少年的少女一低头就会露出这雪白颈儿,那时他便被这颈子所吸引,十分疑惑为何一个少年会有这般细腻的肌肤,这般纤细的颈儿。 言清漓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全凭着身后的言琛提着她,才能不倒在床上,她一只手被言琛握着,手腕被攥的生疼。后颈被他啃着,口液糊了一脖子,凉飕飕的,胸前的两只乳儿也逃不过,被他揉的满是指印,小穴还被�H的酸胀发麻,汁水早已将二人的交合之处打的黏糊糊一片,再被肉棒捣成了白沫。 言清漓又一次泄身后,言琛将她翻了个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又�H入了进去。 昨日言琛并未完全脱下衣袍,言清漓此时才看清他的身体。 言琛的身体平日穿着衣裳时看不出来什么,只会让人觉得他挺拔高大,但此时光裸着身子,那一身紧实的肌理便展露无疑。 他腰腹和手臂有一些伤疤,不多,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想必是当年他初到西川被九夷国的人围困在山谷那一战造成的。 除此之外,他的身子哪哪都是硬邦邦的, 若她早知道他身子这般硬,当初在容阳时就说什么也不会往他胸前撞了。 言琛还不清楚身下的小人儿正在嫌他太硬,他还在心中忍不住感叹她的软。 言清漓的个头在盛京女子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算是正常,但被他压在身下居然整个人都能被他拢住,且她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仿佛是易碎的瓷器。 言琛不敢太用力压住她,生怕言清漓这幅小身体承受不住他的猛烈�H弄,太用力了会碎。 可就是这样一副纤弱的身体,却能勇敢的站在满城的病患之中,不顾染上疫症的危险,亲自为每一个病患诊脉喂药。 明明那么弱,却又好像很强。 身下的少女被�H弄的眼光迷离,脸色潮红,微张开小嘴不断发出软软呻吟。 言琛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他将舌探入她口中,扫荡着她唇腔的软壁,下身不停的连续抽插,直将那脆弱少女插的频频打他的胸口。 言清漓已经被�H出来了满眼泪花,她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H晕了,她竟还天真的以为言琛在这方面的能力不如她,只能说刚开荤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言清漓恍惚的忆起了前世,似乎裴澈第一次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也很是上瘾,只是那时他们二人是私情,没有太多机会独处,就算独处了也没那么多时辰供他们亲密,以至于她竟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单方面碾了压,小穴都快被捣烂了。 言清漓也不管脸面了,开口就求饶。 “兄长……求你……我不行了……腰断了……”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 言琛被她叫的耳根发麻,他低头咬住她的奶儿,将奶儿吸咬的啧啧直响,同时又将她双腿向下压了压,来了新一轮冲击。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在此之前,言琛对这句话完全嗤之以鼻。 他一直认为,男儿自当热血报国,投身战场才是最好归宿。可此时此刻,他竟觉得,最好的归宿,也可以是狠�H妹妹的穴儿。 他想看着她在他身下呻吟、哀求、然后还要紧紧攀着他的身体不放,将他当做所能抓住的唯一依靠,如此,他便心生满足。 …… 言清漓早上醒来时言琛已经不在了,她浑身酸痛的如从马背上坠下来似的,胳膊腿都抬不起来,下身也肿胀的一蹭就疼。 昨夜她也忘了言琛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自己一直被他翻来覆去的按着插入,但她也记得,自己挺争气的,哪怕在昏沉之际,也没忘将陆夫人来府上提亲之事不小心的提一提。 她说:“兄长,我听说昨日陆夫人来府中了,想为她儿子求娶大姐姐。” 言琛默了一瞬,显然也是才从言清漓口中得知此事,他想了想道:“陆翰林之子虽纨绔,但陆家只有一子,且陆大人夫妇为人和善,言婉嫁过去也算是个好归宿。” 言清漓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未向言琛透露孟氏其实已将她与言婉换亲,毕竟她得知这件事也是因为有翠儿的提醒,她此时应当还“蒙在鼓里”才对。 反正这事儿早晚也瞒不住,言琛很快便能知晓,届时他一想便会清楚是有人从中作梗,将言婉换成了她。 以言琛如今对她的在意,定不会让她嫁给别的男子,可他作为兄长也是没资格替妹妹去退亲的,所以言琛必定会向言国公施压,有言琛的话,言国公说不定能同意将她的亲事给退了。 如果这事儿顺利了,言国公听话的去陆府退亲,就可既不损伤陆大人的颜面,又可顺利解除她这桩婚事,两全其美。 言清漓撑着身子吃力的坐起来,心里想着言琛若知道此事后到底会如何与言国公周旋。 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心里琢磨这事儿的同时,陆家已经一大早就便派人带了言府,带着活雁和聘礼上门纳吉了。 欢欢喜喜的送走了陆府的人,言国公与孟氏正在堂中瞧着那一长串的礼单,心满意足的清点着聘礼,就在此时,厅堂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之恒?发生何事了?”言国公看着一身冷然怒意的长子,有些不明所以。 言琛抿着唇,将一箱未来得及被下人抬去库房的聘礼箱子狠狠踹去一边,冷声向言国公质问道:“盛京谁人不知陆翰林家的公子不学无术、风流纨绔,父亲你怎敢擅自做主将我妹妹嫁给那等男子,你如此做,岂不是将她推进火坑?” 第四十七章宁天麟回京 盛京城这几日又是阴雨连绵。 雨拖拖拉拉的下个没完,像是患了哮症的病人,总憋着一口气儿上不来,怎么喘都不能来个痛快。 高门大户中的女眷们嫌雨水会打湿鞋袜,这几日相互间的走动都少了许多,夫人们尚好,要管着各自府中事宜,而小姐们就只能整日窝在房里,为即将到来的乞巧宴准备着,吟吟诗、作作画,练习女红弹弹琴,再顺道听听婢子们讲些其他府里的新鲜事。 譬如盛京第一纨绔陆眉与言国公府三小姐言清漓的定亲之事,就是如今最热闹的事。 小姐们有同情言三小姐的,她一个外来户初来乍到,大抵是不晓得陆眉是什么人呢,就被家中长辈给定了亲。当然也有暗地嘲笑言清漓的,嫡女又怎样?不还是不着言国公待见。 但更有意思的是听说陆眉也不想娶言三小姐,他愣是一点脸面都给言府,也不给陆家,更不给言三小姐,定亲当日就跑去花楼将个妓子给抬回去做了第十九房小妾。 为了这事,陆大人连身份都不顾了,追着陆眉打了两条街,只可惜那陆眉跑的飞快,跟猴似的,蹭一下就没了硬,将陆大人气的直晕,被侍从掐了两回人中才醒过来。 陆眉抬了第十九房小妾的隔日,言家夫人就亲自登门去了陆府,听说是去退亲的,但好像未退成,具体怎么回事外头人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这盛京城近来发生的热闹事都与言三小姐有关,各家公子小姐们都对这言三小姐十分好奇,想着定要在乞巧宴上瞧一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因着下雨而客源稀少的馥容庄中,言清漓终于见到了宁天麟。 一身松青色衣袍的清瘦男子伫立在窗前,当他转过头时,脸上露出令人熟悉温润笑容。 “四殿下!您的腿……”言清漓又惊又喜,上次在容阳时宁天麟还需要吉福在旁扶着,可如今竟是完全可以不用借力了。 宁天麟见到门口那抹丽色,沉静的眼中顿生明亮,外头阴沉的天色仿佛都被一扫而空,他赶紧走过去将那人揽进怀中,心里缺失的一角立刻便被补全。 宁天麟用下巴轻轻蹭着怀中人的头顶,问道:“阿漓,你可还好?” 言清漓有片刻恍惚,相识一年多,每每见到宁天麟时,都是他坐在轮椅中,由她向着他走去,她还是第一回见宁天麟可以如常人一般迎着她走来。 文心笑着看了一眼那抱在一起的两人,悄悄关上门,识趣离开。 言清漓被宁天麟抱得有些透不过气,她并不太适应这样的宁天麟,往常他们之间的相处,只有在做那种事时宁天麟才会情绪外露,其他时候他都是克制有礼的。 她不着痕迹的从宁天麟怀中离开,将他拉到旁边的的椅子坐下,先是给他号了号脉,又蹲下来细致的按压他的双腿,向他询问有什么感觉。 宁天麟一直配合着,他将回来路上那些盘旋不散的猜忌与担忧暂且放下,不想惊扰这份久违的宁静。 他回到盛京已经有几日了,只不过今日才有机会与言清漓见面。 言清漓检查一通后,发现宁天麟恢复的很好,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应有按时服药,筋脉调理的与普通人相差无几,想来日后也不用时常施针了。 她抬起头,对上那双温柔含笑的眸子,突然发觉他有些安静,便勾唇问道:“四殿下就没有什么想问问我的吗?譬如我是如何得来了嫡出身份?又如何那般笃定言琛会与朱妙琳退婚?或者……四殿下其实更想知道我与言琛的事?” 眼前女子一如从前在越州时那般,半蹲在他身侧,为他轻柔按摩着双腿,仰头看他,笑的天真纯美,却又什么都懂。 宁天麟握住言清漓的手,含笑问道:“那阿漓可愿与我说?” “自然可说。”言清漓在这一瞬间突然改变了主意,与他坦言道:“言琛在容阳时便已对我心生好感,如今他很喜欢我,我便利用了他的喜欢。” 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才为我争取了嫡出身份。 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才想与朱妙琳退婚。 言清漓知道以宁天麟的缜密心思,她就算找其他理由搪塞也都是暂时,宁天麟早晚会知晓,倒不如直接招了。 蜷在腿上的手指动了一下,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发僵。 他早已猜测到这个可能,却没想到言清漓这般直接就告知了他,宁天麟强压下心中那股翻涌的巨浪与铺天盖地的怒火,艰涩的开口:“那他可有对你……” “没有。” 言清漓果断回答,却将眸微微垂下,“四殿下想哪去了,我与言琛可是兄妹。” 她到底还是有所保留了,虽然她与宁天麟只是盟友,未曾定过什么情,但她知道宁天麟同样对她有情意,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让宁天麟对言琛产生无谓的�骋猓�毕竟她做这些事的意义,不就是将言琛以及他身后的西川军争取到他与宁天麟这一边来? 男子间其实也是善妒的,这一点,还是她当初从裴澈身上得知的。 听言清漓这般说,宁天麟心头积着的厚重阴云散开一些,可就算她只是利用言琛,但言琛确实对她有了情,同为男子,宁天麟知晓在面对心爱女子时的那份冲动,他并不太相信言琛能永�h守住那层血脉束缚,毕竟他们日日同处一府,抬头不见低头见。 言清漓已经无意再说起言琛,转而与宁天麟提起了她与陆眉的亲事。 那日言琛踹开了厅堂的门,逼着言国公去陆府退亲,称言国公若不肯去,那他这个做兄长的就要代父去退,到时不仅将陆府的聘礼悉数退回,还要将言府的库房也搬空,全抬到陆家作为退亲的赔礼。 言国公被逼无奈只得同意,可他又拉不下脸面去陆府,便将这事丢给了始作俑者的孟氏。 孟氏得了言国公的私下叮嘱,称不可让他背上出尔反尔的骂名,让孟氏想办法请陆家先提出退亲。 孟氏被赶鸭上架,硬着头皮去陆府走了一趟,她向陆夫人扯了谎,称府中三小姐身子差,突患重疾,为了陆家考�],不能将病了的小姐嫁进陆家,想将这定亲人选换成二小姐言如。 陆夫人起先还以为孟氏是听闻了自家不孝子纳了十九房小妾来兴师问罪的,谁知竟是因三小姐病了想换人,不过这亲事又不是地里挑萝卜,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换来换去? 孟氏这借口算是找错了,陆大人与陆夫人都是正直之人,且他们就算为了陆府的名声,也断不可能因未过门的儿媳妇患了病就去退亲,那岂不是要被世人诟病陆家人冷血无情? 如此,陆夫人不仅没考�]退婚,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将言清漓这个儿媳妇娶进门,并承诺孟氏,陆家一定会请遍名医,不吝惜名贵药材,好生照料言清漓。 孟氏聪明反被聪明误,言国公一气之下冷落了孟氏,丢下一句让她自行想办法后,便日日宿在了三姨娘吴氏的院子。 “其实我瞧着陆家公子也不是很想与我定亲,退亲这件事,我倒是有个法子。”言清漓笑道。 第四十八章惊吓(3000珠加更) 言清漓也不指望孟氏了,又不想言琛真的代言国公去陆府退亲,免得让陆大人与陆夫人难堪。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恶名扣给陆眉,让他去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盛京所有人都晓得他陆小公子宁死都不娶她,逼得陆家二老无奈,只能去言府退亲。 陆眉的纨绔是出了名的,他这样闹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且这样一来,陆大人与陆夫人也不会被外界诟病。 总归是被不孝子逼的,陆大人最多闹得个教子无方的名声,反正“教子无方”这事儿对陆大人来说也不新鲜了。 见少女眨着双灵动的水眸,露出难得的俏皮神色,宁天麟只觉得连日来抑制的思念如江河湖海般翻滚而起,他忍不住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搂着少女腰身柔声问道:“阿漓有何法子了?说来听听。” 言清漓侧坐在宁天麟腿上,笑着将自己的法子简单说与宁天麟听了。 宁天麟听完不禁失笑,去点言清漓的鼻尖:“属你调皮。” “我这法子不好吗?”言清漓亲昵的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躲他的手指。 腿上的重量很轻,臀肉却软绵绵压着,抱着喜欢的女子,宁天麟久未释放过的欲望缓缓而起,他喉咙微干,眸光不由落在言清漓红软的唇上。 这张唇在容阳时他已经吻过了,宁天麟没有犹豫的挑着言清漓的下巴吻了上去。 言清漓乖顺的由着他吮吻。 唇舌相缠,宁天麟呼吸渐重,搂在言清漓腰上的手越圈越紧,他抚过她的侧腰,又慢慢向上游移,覆盖在了柔软的胸乳之上,轻轻使力揉捏,一切都很温柔,可胯间那一团东西却凶猛的迅速隆起。 “阿漓……可以吗?”宁天麟的眸中布满欲色,他与言清漓的唇微微分开,喑哑着问。 他虽是守礼的询问,可那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隔着衣裙摩挲着女子腿间软嫩的穴儿上。 言清漓被宁天麟吻出了些感觉,腿心已经湿润,可她却将宁天麟轻轻推开,“四殿下,今日不合适,文心姑姑与吉福公公还在外面。” 并非言清漓想拂了宁天麟的兴致,只是昨夜言琛有些激烈,此时她只要脱了衣裳,那满身被言琛吻出来的红印子便会让宁天麟瞧个一清二楚。 宁天麟何其敏感,与言清漓朝夕相处那么久,与她做了那么多次亲密之事,当即就察觉出她在拿文心与吉福当幌子。 宁天麟心一沉,莫名想到了她的拒绝可能是为了言琛。 可言清漓既然表明了不愿,宁天麟也不想迫她,只得压下欲念,也不敢再亲了,怕自己忍不住,赶紧将怀里的人放下,为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衫,向平日那样温柔的与她说了声:“好。” 馥容庄虽掩人耳目,但宁天麟与言清漓也不可在此久留,很快,言清漓就先行离开。 待那心尖上的人儿走后,宁天麟一身的温柔气息才慢慢收敛,他沉着眸子向身旁的内侍吩咐:“找人去买通言府的下人,借言府下人的口,将阿漓在越州行医为生,被当地士绅骚扰,还遇到过匪盗之事全都散布出去。” 吉福�W疑道:“殿下……您是想用此事逼陆府去退亲吗?可如此一来,岂不是也毁了言姑娘的名声?” 宁天麟向侧后瞥了眼,淡道:“吉福,你的话何时这样多了?” 名声?他一人知晓阿漓的好便足够了,她不需要在其他男子心中留下什么好名声。 吉福一凛,忙恭敬回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宁天麟又叫住吉福:“先将昨日来寻阿漓的那位少年带来,我想见见他。” 吉福垂首:“是。” - 陆眉自从将第十九房小妾抬进府被陆大人追打后,便担惊受怕的连府都不回了,顺理成章的宿在了花楼。 这日,他与其他几位纨绔公子在酒楼里吃喝一通后,勾肩搭背的再一次前往竭芳楼。 张朝挺着个鼓鼓囊囊的大酒肚,肥硕的身子像个球,他勾着陆眉的肩,发起了酒疯:“我说……陆兄,你这真不仗义,兄弟们都还没玩过莺歌姑娘呢,就让你给抬回府去了……嗝~你不仗义。” 张朝矮了陆眉大半个头,勾他的肩膀有些吃力,只能将胳膊抬的老高,腋下的衣料都快裂开了,却还苦苦撑着,就是不想低陆眉一等。 陆眉叹了口气,随意挥手道:“厌了厌了,闺秀出身的妓子就是不耐玩,回头还得物色物色新人,我那府上至少还能再住上二十房!” 陆眉嫌张朝一身汗气加酒气难闻,将他推去一边。 “哎呦!” “小姐!” 两声叫喊同时响起,原来是张朝被陆眉推开那下没站��,撞倒了一位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小姐。 张朝一听撞着小姐了,心中一喜,正想瞧瞧是哪家的小姐,结果一回头,眼珠子差点没冒出来。 这位小姐可不得了,虽面覆白纱,可身形实在是太富态了,都与他差不多宽了,就这扎实的下盘,竟能被他撞倒? 张朝震惊到底是哪家能将好好的小姐养成猪一般,蛤蟆眼看向马车,一个大大的“言”字木牌吊在车门上晃荡呢。 自然,不仅张朝看到了这明晃晃的“言”字,其他几位公子哥也瞧见了。 言府之前的那两位小姐公子哥们早都见过,言大小姐言婉与言二小姐言如都是美人儿,生的纤细苗条,这位小姐竟也是言府小姐? 他们齐刷刷的将目光移到地上那位心宽体胖的小姐身上。 这不会是传闻中的言三小姐,言清漓吧…… “小姐!您没事吧小姐!”旁边的婢子见自家小姐摔倒了,赶紧上前扶起,却愣是没扶动,急的那婢子怒而看向旁边的几位公子:“你们是如何走路的?撞了我家小姐,都不知道歉吗?” 公子哥们忙后退一步,同情的看向陆眉,那意思是你媳妇你去扶。 陆眉倒没太大反应,将折扇一合,仍旧保持着风流倜傥的笑,主动上前将言清漓给扶了起来。 “这位小姐没事吧?” 言清漓摇摇晃晃起身,也不知怎的,脸上的面纱忽地就落了下来。 面纱后的脸圆如大饼,五官挤在了中间儿,腮颊全是肉,生的也是又黑又丑,且皮肤还粗糙不堪,铺着厚厚一层脂粉都能看出表面的坑坑洼洼,脸颊处还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脓包,简直是惨不忍睹。 方才只是退了一步的公子们,此时见着这位小姐的脸,竟是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那张朝更是过分,直接扶着车辕吐了起来,就连方才还镇静的陆眉,此刻都有些懵了。 言清漓赶紧将面纱戴起,吃力的福了福身,歉意道:“对不住,小女前些日子生了病,尚未痊愈,吓到各位公子了。”这声音倒是好听的,只不过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好像还咳出血了,将白纱给染红了一块,疑似痨病。 “小姐,快别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您都定亲了,可不能与其他男子挨得太近,免遭人非议。”玉竹瞪了陆眉等人一眼,连忙扶着言清漓上了马车。 挂着大大“言”字木牌的马车摇摇晃晃的消失在陆眉几人眼前。 言家定了亲的小姐,可不就是那一个么…… 次日,盛京城中又开始流出新传闻。 据说言国公府的三小姐,生的貌丑无比,陆翰林家的公子说什么也不肯娶她,后来还以死相逼,又上吊又跳护城河的,终于逼得陆翰林去言府退了亲。 第四十九章承诺 御书房中,一身黑色蟒袍的青年男子安静的默立于地中间,上首,身穿明黄的国君眉头紧蹙,满脸不耐的翻着折子,像是看不到那黑袍男子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昌惠帝终于丢下奏折,抬头沉声道:“裴子阳,你这是在逼迫朕吗?” 下首的黑衣男子闻言微微低头,垂眸道:“子阳不敢,子阳只想请皇上信守当年承诺。” 昌惠帝绷着脸,面色晦暗,胸膛微微起伏,身旁的内侍公公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连大气儿都不敢喘,心道这武英侯世子真是胆大包天,没瞧见皇上在强压怒火吗? 昌惠帝今日十分不悦,先是修建运河之事被陆翰林那老顽固当朝反对,昌惠帝力压众异的下了朝,随后言小公爷又来御书房觐见,竟是想与朱相千金退婚,在好不容易将言琛打发走后,这武英侯世子又来了,还重提昌惠帝最不愿提及之事。 当年昌惠帝曾与裴澈有过一个承诺。 六年前,盛贵妃毒害太子一案轰动朝野,帝君震怒,一旨下达便将关联之人全部下罪。 武英侯府世子裴澈自言受过楚道仁恩惠,断不信楚太医会与后妃私通,认定此案有蹊跷,请求昌惠帝彻查,还清白之人公道。 昌惠帝又何尝不知这件事背后另有幕后黑手,可不伦那幕后黑手是谁,终究是合了他的心意,助他顺利铲除了心腹大患的盛家,若真的往下深究起来,难免会牵出更多朝中势力,对后宫与前朝的局势都无益。 昌惠帝根本不想深究,便直接盖棺定论,此案到此为止。 却不想裴澈竟是不顾阻拦,硬是跪在御书房外三日三夜,谁赶都赶不走,只为给楚道仁伸冤,求昌惠帝彻查此案。 若是普通世家公子便也罢了,昌惠帝说不定就将人处置了。可盛家一倒后,当时的宁朝也没几位武将可用,裴澈是武英侯府的世子,武艺卓绝、能堪大用,昌惠帝也不想真的处置了他。 且若是真动了他,武英侯也会对天家生出嫌隙,无奈之下,昌惠帝便给了裴澈一个承诺。 那一年,东阳国派兵来犯宁朝,来势汹汹,宁朝将士不擅水战,直接被东阳国拿下了苍陵十三座城池。 昌惠帝当时为此事头疼不已,正巧裴澈固执的求他翻案,更是惹人心烦,他便授命裴澈上阵,承诺他――只要他能将东阳国的�潮�赶出宁朝,收复苍陵,便应下他的请求。 但昌惠帝却只答应给裴澈两万人马。 苍陵沿海,宁朝已经有那么多将士都覆灭在东阳�潮�的刀下,才区区两万人马,还想要收复苍陵? 简直是天方夜谭,不送掉小命都是万幸。 昌惠帝以为如此苛刻的条件,裴澈定会知难而退,乖乖滚回武英侯府,可谁知他却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应下后昌惠帝也只当这是少年意气用事,毕竟一个十八九岁从未领过兵、作过战的少年郎,就这样带着两万人马,奔赴苍陵,难保不会被强大的东阳兵吓住,然后灰溜溜的逃回盛京。 可就是用了那两万人,裴澈先是取下了一个城池,随后整合当地的残兵,最终用了五年多的时间,终将苍陵十三城逐一收复。 若言琛是镇守西川令九夷国闻风丧胆的镇西大将军,那么裴澈便是东阳国人的眼中钉,苍陵十三城百姓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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