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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里外外的,指尖难免要伸入穴口擦一擦同样肿胀的内壁。裴凌原本是用了十二万分的专注力去控制自己心无旁骛的,结果才搽好的药膏被缓缓流出的汁水给溶开了,穴儿越来越湿滑,最后竟是连药膏都抹不上去了。 都肿成什麽样了,居然还如此敏感,这种一碰就淌水的骚穴,就该时时刻刻塞住肉棍! 他滚了滚喉咙,眼色发暗,裤裆也更紧了,真恨不能掏出家伙事给她堵住,可若再不让她缓缓,那明日“他强抢民妇还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谣传就该成真了。 见她水汁丰沛,他原想嘲她两句,结果抬头见她红着脸,也尴尬得羞于看他,到了嘴边的狠话便又给憋了回去。 他按捺着心底搔抓的欲望,寻了话头转开注意力:“为何要化名楚清?” 一阵透心凉蔓向四肢,言清漓扭头看向他:“你截了我的信?” 裴凌冷笑:“下回送信记得找个靠得住的。” 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身死魂不散的诡事荒诞无稽,她早已换皮换骨,只要她不说,裴凌就算看到她用这个名字,也绝对想不到她就是楚清。 她四平八稳地回道:“如今官府都在抓我,总不能用真名吧,我也忘了打哪听说过这个名字,脑中有些印象,随手便写了。” 裴凌嘴角笑意更冷,伸指将药膏送进她穴儿里:“怕是从裴澈嘴里听来的吧。” 她的身子陡然一僵。 裴凌以为自己手劲大了,遂放轻柔了些,懒洋洋地爆起裴澈的过往情史:“他年少时有过一个女人,便是这楚清,可惜红颜薄命死得早,不然定是要收进府中的。” 他那二叔心里始终有个念念不忘的旧人,裴凌笃定裴澈对言清漓的感情并不纯粹,极有可能是将她当做了替代。 心里藏着人,也没耽误他睡别人老婆,裴凌对裴澈这份假情深很是不屑,若换做是他,最爱的人绝无替代。 他的语气中含了几分轻蔑:“你可知那楚清是太医之女?与你同样都甚懂医术,想来他就是好你们这口,莫要以为他对你维护过一二,就真以为他对你有真心。” ――清漓爱慕小叔,小叔也于我有意,我们两个,难以自持。 这是她被当场捉奸后的原话,还“小叔也于我有意”……有什麽意?淫意吗? 个蠢女人,老子才是待你真心实意的,你为何就看不清? 言清漓思绪沉沉,自动漏掉了眼前男人心底的呐喊。 对她没有真心,对楚清就很真心? 当荣耀与女人同时摆在眼前时,女人就是过眼云、垫脚石,苏凝霜也没例外。 见她垂着头不吭声,裴凌不忍再继续戳她心窝子,问了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走之后,他不曾找你?” 他原以为她那么崇拜裴澈,在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后,定会想方设法投去裴澈怀抱,谁知她愈发眼拙,竟与陆眉勾搭到一起。 他可不信这两人是在逃亡路上才患难生情的,必是早就勾三搭四了。 言清漓不由发起了呆。 找过吗? 倒也找过,就是什麽都没说,状似深情地吻了她之后,次日便很有�h见地给自己火速选定了正妻接班人。 她也不知就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为何依然能牵动她的心绪,她在心里自嘲地笑笑,轻声道:“他与苏五小姐定了口头亲,你不知吗?” 裴凌与他那人面兽心的二叔有夺妻之恨,早已断绝往来,自然是没听说这事,且他祖父裴伯晟的来信中也没提。 他搽药的动作一顿,旋即嗤笑:“他倒是对‘姓苏的’情有独钟。” 给她搽个药害得自己浑身燥热,裴凌并未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她攥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泛起白来。 他扯了被子将“罪魁祸首”兜头给盖严实了,狂慢道:“爷今日无需你服侍,早些歇吧。” 可说完这话后人却赖着没走。 言清漓扒开棉被,见这人还端坐在她床边,似在在审视这房中构造,一会儿看窗一会儿看梁,她堵在心口的那团闷气忽然就散了,极力忍着笑,朝里蹭了蹭:“我夜里有些冷,要不你留下吧。” 裴凌转头看了她半晌,随后“勉为其难”地点头道:“行吧。” 再转回头去时,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 面对裴澈他没太多信心,可她与裴澈断了,那他比个陆青时还比不过吗?他洁身自好,可没那么些个莺莺燕燕的红颜知己。 他去到屏风后头用她用过已经冷了的洗澡水匆匆沐了浴,回来时以掌风熄了烛火,摸黑回到她身边躺下,仰躺片刻后,翻身紧紧抱住了她。 “还冷麽?” 就这么抱着她一夜也是好的,她在身边就是好的。 言清漓趴在裴凌怀里,心想着:虽然是同样温暖的怀抱,可感觉上却是完全不同的。 陆眉的怀抱是温柔令人心安的,裴凌则矛盾不少,是强势又小心的。 脑中就这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陆眉,眼下她是吃饱穿暖了,可他却在冰冷的地牢里因她而吃不好睡不好。 有了上回的经验,她识趣地不在裴凌面前提陆眉,摇摇头道:“不冷了。” 安静相拥了许久后,头顶传裴凌低沉的声音:“那……你可有想好,要不要同我回去?” 0367 第三百六十五章 “苦命鸳鸯”(46000珠) 夜很静,心跳得仿佛要砸破胸膛,裴凌艰难地滚了下喉咙:“我今日得知,你大哥已经奉命去征讨麟王,你就算再写十封信也无济于事了,如此,你还依然不愿改变主意吗?” 言清漓其实十分理解裴凌的坚持。 裴凌不知她与言琛的关系已超越寻常兄妹,在他看来,言琛怎会傻到因为一个半路捡回来的妹妹的三言两语,就不顾言家几朝几代累下的名誉地位,去投靠”反贼”? 所以,她在被提供了一条“退路”后,却依然要背离亲人,选择一条在常人看来荒谬的“不归路”,是件十分愚蠢的事。 可是,个中内情她是不能道明的,她甚至做不到怂劝裴凌去追随四殿下。 她再度摇头:“我不能回去,也不想回去。” 裴凌骨子里始终流着裴家人的血,血脉牵绊哪能说割舍就割舍?裴伯晟与裴澈再不堪,那也是他在这世上仅剩的两个亲人,他真的能做到向养育他成人的祖父叔父刀剑相向? 退一步讲,即便他肯为了她抛弃亲人,那她又能如他所愿,与他一心相伴吗? 不能。 倘若他抛家舍业后,又发现她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与宁天麟、与言琛都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岂不是会更恨她? 眼下这样就挺好,他与裴澈的关系冷到了极点,不搀和弄权,远离诡谲纷争,不给她与四殿下添乱,天高海阔地做着他的小将军,剿剿匪平平乱,抓几个义王这样无伤大雅的土大王……反正宁朝到处都有战事,又不止越州一地,总有他忙的。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裴凌的锋芒会展露得太快,早晚要被宁天弘看重,未来会在战场上与他们兵戎相见。 但愿那日来得晚些。 短暂的温情就像百姓燃放的爆竹,热闹了片刻就销声匿迹,留下满地的碎屑与刺鼻的余烟。 裴凌咬牙闭上眼,颓然又不甘:“那我若执意带你走呢?” 想起当初裴凌疯了似的将她锁起来,企图让她受孕,她不敢确定这小子会不会再发一次疯。 她缩在他胸前,唇瓣轻点在他胸肌上,半认真半玩笑地道:“那我就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男人胸膛上的起伏越来越快,锢在她背后的手臂越收越紧,她都快被他勒进融入他身体里去了,她喘息有些困难:“裴凌……唔……” 黑暗中,他猛地翻过身,用力去吻她的唇,简直要将她生吞活剥,火热的手掌发泄般在她身体上来回抚摸,她微微挣扎的身体在逐渐变软,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颈,可他却气息低沉地将她推开来,起身穿衣走了。 走到门口又停下,冷声留下句:“你再好生想想罢。” 一夜再未回。 次日也没有现身。 其实回京这事她根本就用不着想。 她倒不担心裴凌会将她如何,她只担心陆眉要倒霉。 要知道裴凌定然以为她如此“执迷不悟”,是为了陆眉,倘若陆眉“意外”出了个三长两短,那她去投靠麟王不就“没意义”了? 前日陆眉才挨了打,昨日又被送了那般侮辱人的牢饭,有了这两样前车之鉴,也难怪她会如此揣度。 好在裴凌没有再命人看着她,她去地牢附近探了两次,见守备森严,便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直到日暮时分,王甲与刘刚等人忽然将义王与一干叛党押了出来,整个县守府都闹糟糟的,她才趁机溜了进去。 这头,裴凌现身于城门口,事情都由王甲他们做了,倒也无需他说什麽做什麽,只需他沉着脸,手持长刀一身戎装地高坐于马上,当个吉祥物,便能起到个震慑叛党的作用。 结果那叛党头子“英勇无畏”,还以为自己是被押去处决的,“临死前”悲壮地大骂了一路,不仅骂他,还骂朝廷与狗皇帝,骂狗皇帝的老子和老子的老子,难听到怕是要将太祖皇帝都给骂活了。 乌泱泱的也有千百号人,浩浩荡荡穿过长街,裴凌昨夜几乎未眠,被义王骂得脑仁疼,见百姓们都躲在巷子里听着看着,他便命人将义王的臭嘴给堵上了。 这时,刘刚过来与他低声说了什麽,他眉峰紧紧拧起:“又去了?” 刘刚讪讪地“啊”了一声:“那是还当不知?还是我让人去给请回去?” 如今弄点像样的吃食有多难?他昨日千辛万苦地给她弄了些她爱吃的果子酥酪,还有肉干,就为了给她补补身子,结果她倒好,悄悄摸摸给陆眉那厮送去一多半。 裴凌面色郁郁,扯紧缰绳:“都不必,我自己去!” - “清儿……怎得又偷跑来了?” 陆眉见她又带了两包吃的,还带了干净的巾子与水,语气比方才更低柔了:“你莫担心,我并未吃苦头,牢头也对我格外关照,知我事事讲究,日日都送我盆水允我梳洗,你瞧,我这不是挺好的?可比我俩颠沛流离那一路强多了。” 言清漓看到陆眉身后的木桌上比昨日多了个铜盆,想必是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又见他这牢里地面干草也铺了厚厚一层,清爽又干净,看来裴凌确实没太难为他。 陆眉将那些吃的又原封不动地给包了回去,放在她手心里:“燕召兄不知花了几番力气才为你寻来这些好东西,你若反手给了我,他怕是要气炸。” 言清漓也知道这是裴凌的一片心意,可逃亡那一路上,陆眉有什麽好的都留给她,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想到他身处囹圄,她就无法心安理得的去吃香喝辣。 她朝空荡荡的大牢里瞅了瞅,问:“那些人都被带哪去了?” 陆眉想到义王方才惊慌失措奋勇抗争,又朝他挤眉弄眼求救的模样就有些想笑,他老神在在道:“想是被押去做苦工了,若真要处决,也不必等到今日,白白浪费了两日的粮食。” 言清漓觉得此言有理,点点头又掏出一枚小纸包塞给陆眉,长话短说:“裴凌放阿烟走了,温成也未受牵连,我从胡大夫那偷来的迷药,届时你寻个机会叫来狱卒弄晕他,拿了钥匙先自己走,不必管我。” 裴凌若真能如约放人还好,可他昨夜说了执意要带她走的话,其实裴凌就算真带走她也不会伤害她,她是怕他会一时冲动真对陆眉不利。 陆眉突然发觉,她与裴凌夫妻一场,可她对裴凌的了解,其实都不如他这个同窗来得多。 可能是她与麟王相处久了,以为旁的男人都会对情敌心狠手辣。 他安慰道:“我若现在跑了,当初又何必现身?别的我不敢说,自己这条命会不会折在这里还是有数的。裴燕召那小子不会耍阴招,也就给我下个大牢,让我嚼嚼绿叶菜,顶天打我几顿出出气,再从旁的事情上与我争个高下,要人命的事,他不会做的。” 他笑着抓了抓她的发顶,揉乱了她几缕头发:“回去吧,莫再来看我,只管安心吃睡,我过两日就去接你。” 她三番两次来地牢,裴凌不可能毫无所觉。 言清漓也怕稍后那些卒子会回来,将那药包又向陆眉推了推:“那你见机行事,我这两日先不过来了,我也怕来得多了,他会不高兴。” 指尖轻拢,陆眉眸子闪了闪:“好。” “清儿。” 言清漓刚要起身,陆眉又轻轻握住她的手。 心知她这两日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又怎会丝毫不妒呢?只是不愿她难堪为难,不想表露罢了。 好在她心里也不是全无他,至少,也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怎么了?” 那姑娘噙着笑,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向他。 他忍不住轻扣着她的头挨近铁栏,在间隙中吻了她的唇:“没什麽,就是有些想念流亡的日子了。” 那时候,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言清漓愣了愣,脸有些红。 隔着牢栏亲吻,倒是……挺特别的。 她笑了笑,又凑过去吻陆眉,到底是无法挨太近,只能轻轻啄吻,没几下后,她发丝刮在了栏杆上,两人同时低笑起来。 “那我走了。” “好。” 言清漓到底又将那些吃食塞了进去,不等陆眉还给她,她就急忙起身。 结果一转身,未来得及收起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隔着几间牢房�h,有个人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何时来的,牢廊灯火昏暗,他一身黑甲隐匿在暗影中,被拉长了影子,也看不清脸上神情。 只听他轻嗤一声,嗓音低哑沉闷:“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我倒是成恶人了。” 0368 第三百六十六章 演示给他看看?(微H) 陆眉心中一沉。 地牢空荡并不嘈杂,可他连半点动静都没听到,定是裴凌悄悄隐匿了脚步与气息,要早知如此,他方才绝不会留她片刻了。 以这小子针鼻儿似的心眼与那随时随地能灌下几坛老醋的醋劲儿,怕是要糟。 他目光去寻言清漓,言清漓则一错不错地看着那处暗影。 裴凌于黑暗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站在明光处的女子,适才她还对陆眉笑容晏晏,留恋不舍地与之亲吻,此刻看到他,却是神情紧张、目光警惕,怕是正绞尽脑汁地想些诓骗他的借口呢。 地上的影子动了,随着暗影中传来的轻缓脚步声,言清漓如临大敌,慢慢捏紧了袖边。 墙壁上的油灯先是照亮了那人的黑靴,随后是暗泽流动的甲胄,高挑俊逸的男子慢慢从黑暗中走出,语气是意外的平静:“我是不是该将你也关进去,给足你二人亲热温存的机会?” 男人投下的影子渐渐罩在了她的脸上,有如实质他带来了压迫:“......而不是如眼下这般,逼得你们这对牛郎织女偷偷相会,隔着牢笼去解相思之苦。” 裴凌在她面前停步。 她忽然就熄了声,因为她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眼眶泛红,眼底爬满了血丝,眼神里交织的痛恨与痛苦,像是被人拴住了脚困在深渊海底,没来由地让人也跟着心中一痛。 大雨长街上,他痛苦哀求着向她说对不起,求她别走时,她的心也如此刻这样疼。 裴凌的手轻轻划在她脸上,冰凉的触感令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他则长指一伸,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固定在了原处,以指腹擦起她的嘴唇。 原来,她不是不会温情蜜意,只是不会对他温情蜜意。 原来,她不是不会甜言软语,只是不会对他甜言软语。 他穷尽心力也无法得到她的柔肠婉转,她却可以那般轻易地展露给另一个男人。 他终于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她的模样,可讽刺的是,是托了另一个男人的福。 说不清他到底是愤怒多还是失望多,久别重逢后,她又主动爬了他的床,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令他生出了焦灼的渴望,让他感觉到她的心里仍然有他……可看样子,她的下一步应该又是要送他空欢喜一场。 “亲够了吗?”他问。 娇嫩的唇瓣被他擦揉得嫣红,裴凌神情晦暗,体贴道:“若是没够,那我便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让你们当场亲个够,摸个够可好?”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顺着她下颌向下,“哒”地弹开了她领口的一颗盘扣。 言清漓愕然回神,连忙攥住领口。 裴凌人高马大地站在她面前,散处了一身凶煞气,陆眉见她神情怔怔,以为她被吓着了不敢吭声。 他立即起身喊道:“裴燕召!清儿已与你非亲非故,你无立场去责怪她!莫去欺负她个姑娘家,有什么你同我说!” 非亲非故?欺负? 裴凌向左边陆眉的房扫了一眼,报以冷笑。 继而垂眸问面前女子:“怎么?你没告诉你的姘头,你前夜是自己脱光了衣裳爬上小爷的床,主动求我弄你的吗?昨夜又是谁说夜里一个人冷,开口留我别走的?” 他扣在她颈后的手指把玩起她的发丝,似笑非笑道:“你与我亲热的时候,可有想过同我‘非亲非故’?” 同样都是她的男人,为何就要区别对待呢? 言清漓睁大双目,俏脸又红又白。 不是,这人怎么还断章取义呢,还不是你可怜巴巴地非要绑着那么一对丑陋的护膝,惹得我心软愧疚…… “我……我那是……”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节骨眼捧谁踩谁都不是,哄着裴凌,难免惹陆眉不快,站在陆眉那边,裴凌这暴脾气岂不是要更窜? 他眼下这副淡然的模样,前所未见,令让她有种身处风暴前夕的错觉,仿佛下一刻就要黑云盖顶,暴雨倾盆,还不如像他平时那样,发发脾气泄泄火。 她左右为难,紧张地向陆眉那边瞧了一眼,裴凌看在眼里,疼得宛如被人生剜了双目,他立刻挡住了她的视线,俯身冷笑:“看样子他是不会信,不若我们演示给他瞧瞧?” 演示? 不待她开口,他便扣住她一只肩膀,将她牢牢抵在了两座牢房之间的墙边,低头亲她。 唇瓣相贴,她这才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怒气。 高挺的鼻梁深深压在她脸上,樱唇整个被他含在口中,强韧的舌蛮横地撬开她闭紧的齿关,游鱼似的闯进来。 与他冰冷的手脸不同,裴凌唇舌的温度烫得惊人,男子染着风霜的浑厚气息立即占据了她的呼吸,令人喘息间就酥了骨,没有任何争夺控制权的机会。 她又羞又慌地睁着眼,眼珠在陆眉的方向与裴凌之间来回转,拼命去推这强吻她的男人:“唔……不行……唔嗯……” 奈何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山般重,她根本推不动,又抬腿去踢,却立即被他竖抱起来,视线终于与裴凌平齐,她在半空中蹬着脚,抬手去打他,结果他像是脑顶长了眼睛,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收入怀中禁锢。 陆眉看到这一幕,向牢栏猛砸两拳,朝裴凌怒吼:“裴燕召你放开她!” 人出不去,心已经因愤怒而跳出去了。 再敢碰毒蛇虫蚁,再敢拿刀子捅人,也不过是个瘦弱的女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见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裴凌按在墙上亲吻,同他方才与她蜻蜓点水的啄吻大不相同,那厮像是匹野狼,要将她撕了啃了。 他也不知自己目力何时变得这般好,灯火昏暗下,他甚至能看到她被迫张开的小嘴里满塞着裴凌涌动的舌头,又看到他硬是卷出了她的香舌含进口中猛吸,还咬着她的嘴唇阵阵狠吮。 她先开始还能拳打脚踢呜呜呻吟,之后耳朵连着脖子便肉眼可见地涨红,虽仍在反抗,却是慢慢被抽走了力气似的,被那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扭扭身子挣扎。 知道她有其他男人和看到她同其他男人亲热,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待看到裴凌居然腾出一掌从她上衣底口钻了进去,并将她衣裳拽坏了,露出一只香肩后,陆眉的头皮终于要炸开了。 他也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从前他那些狐朋狗党时常会不要脸地在人前寻欢,他能极淡定地看他们同个跳马猴子似的与青楼女子激吻爱抚,甚至还能从容地与旁人点评上几句,顺便偷师学艺,可这戏角换了人,他才惊觉自己竟如此受不了这样刺激的画面。 骨子里的素养让他骂不出粗鄙的秽语,陆眉厉声喝止裴凌的同时,又不断地在牢门上狠踹,企图将这牢门踹开。 言清漓能听到陆眉愤怒的声音,能感觉到胸乳被裴凌重重攥住,乳头被他揪住,腰肉被他掐揉,也能察觉到自己的束腰被他扯了…… 可她被这长长的吻夺去了呼吸,气息紊乱,像是一条被扔上河岸的鱼,意识渐晕,明明想要推开这人,可身子却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出力。 她急得不行,不知自己此刻与裴凌是副什麽模样,在陆眉眼里又是什麽模样。 忽然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钻进鼻腔,唇被那人放开了,她立即靠着墙大口地喘息,人也被放下,正软着脚向地面慢慢坐去。 再抬眼一看,裴凌正面布阴霾地俯视着她,他对陆眉的踢打怒喝充耳不闻,利落地解了身上坚硬的护甲向地上一扔,随后又将她尚未软倒在地的身体捞起,重新抵在墙面上,架开她双腿。 再次吻住她的同时,他也在自己的裤腰间摸索起来。 既是演示,那定是要演全套的,像当初她与陆眉合起伙来演他那样演。 言清漓不断躲着裴凌的吻。 上次与宁天麟和言琛的三人同行还历历在目,这次虽有些不同,但也是有第三人在场,如何能不管不顾地做这种事? 与其让她当着陆眉的面与裴凌交合,那还不如直接一闷棍敲死她,总比臊死了强! 她的裙子被撂了起来,意识到裴凌要来真的,言清漓终于剧烈地挣扎起来:“裴凌!你……停……若你……再唔……” 她狠拧了一把裴凌的右耳,裴凌吃痛一顿,随后立刻攥住她的手,呼吸粗重地怒视她,又朝后侧的陆眉瞟了一眼:“怎得?你这具身子还怕人看?是他没看过?还是我没看过?” 他架着她双腿手一松,她登时就向下掉,身体反应快,立刻勾住了裴凌的脖子,裴凌嘴角向一侧冷冷勾起:“当初你像个淫娃荡妇似的被我捉在裴澈的床上时,不是挺坦然从容的?前夜在我身下发骚时不也叫得挺欢?怎得眼下就装得像个贞洁烈妇了?” 老底被揭,言清漓脸色骤白,下意识又去看陆眉。 陆眉长眸冷凝,紧攥着牢栏的手收得更紧。 怕裴凌再说出些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她心一急,甩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你若再不放开我我便恨死你!” 她没劲,裴凌被她打一嘴巴连头都没偏,反被她激得双目更红,大吼道:“恨又如何!反正你又不会爱我!” 寂静的地牢中只闻火把偶尔燃跳的声音。 她呆住。 裴凌红着眼笑起来:“你为何会觉得……这样的威胁对我有用?” 他笑声低沉,却是轻狂的,笑够了后便恶狠狠地吼道:“还不是你他娘的仗着老子爱你!仗着我心系于你,仗着我裴凌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求你回来求你多看我几眼!” 眼前都是她隔着牢栏捧着陆眉的脸含笑点吻那一幕,他眼底有暗光闪动,有些自嘲道:“若非如此,你恨我与否,我又岂会在乎?” 他真恨不能一掌拍碎这女人的心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硬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 可是怎么舍得啊! 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在跳,他冷硬下心,将她两条手臂剪在背后,飘荡的裙摆落下,掩住了他手中攥着的狰狞。 阴茎抵住她的下体,他干裂的唇瓣再次覆压过来时,言清漓在他们交缠的唇齿间,尝到了几滴湿咸。 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也再度软了,低声乞求:“至少别在这里……唔……别在他眼前……” 在这里又怎么了?就让他亲眼看着又怎么了!裴澈、陆眉……当初谁又在乎过他的感受? 阴头顶进去了,言清漓咬着牙发出一声轻哼,趴在裴凌的肩膀上根本不敢再去看陆眉。 可是下一瞬,那才入进去的菇头又缓缓拔了出来。 他到底是又输了,遂了她所愿。 陆眉眼见着裴凌抱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转身进了他隔壁的牢房。 跨进牢门时,裴凌步子一顿,感觉到陆眉冷视着他的目光,他从腰后掏出匕首,射下了墙上的一盏油灯,一并拎了进去。 随后,陆眉对面,原本义王的那座牢房之外的墙壁上,就映出了一对交叠的影子。 0369 第三百六十七章 在陆眉“眼”前被裴凌摁着入(H) 这便是报应吧。 从前他当面“狎弄”人妻,如今人家只是让他看个影,倒算是“菩萨心肠”了。 投在墙壁上的影子清晰如皮影,被放大到能看清他二人的侧颜轮廓。 从影子来看,她是被裴凌托着摁在墙上的,衣物的�O�O�@�@与地上干草被踩蹭的沙沙声从隔壁传来,听着像是牛羊在吃草,可墙壁上却显出男人弓起背,头颅埋在了女人的颈间,随着腰胯向前一个挺刺,女子的下颚立即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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