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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没脸继续在黑石城过活了。” 她朝慕氏施了一礼:“慕夫人,我保证日后绝不同你争宠,你大我小,我会永�h敬你,还望你能同意。” 在杜思思看来不过是后院添个人的事,连她爹爹一个仗着家里有几个子儿的大老粗都有好几个女人,那慕家这种达官显贵多妻妾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以为慕晚意不肯接纳他,是因为正妻慕氏不允。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多了几分倾慕。 慕家男儿重情义,旁的男人都朝三暮四,慕少将军却只有一妻,若能将自己交付给这样的儿郎,定是个好归宿。 慕氏脸色更白了:“杜姑娘,并非我……” 慕晚莹在后面气得直跳脚,抢道:“小表妹你看到没?天底下竟有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贱不贱呐!” 杜思思朝慕晚莹扬起下巴:“我不偷不抢,仰慕英雄何错之有?” 接着她又热切地拉起慕氏的手:“听说夫人你受不得寒,无法久居嘉庆关,慕大哥一个人在这边着实辛苦――” “我嫂嫂不在嘉庆关是因为要替我大哥在京中尽孝!” 杜思思一怔,声音稍微弱了几分:“既如此,那今后夫人不在的时候,思思不是刚好能帮你分担照顾慕大哥吗?” “别慕大哥慕大哥的!你同我大哥很熟吗?” 方才言清漓去追慕氏,慕老夫人的嬷嬷年纪大了脚慢几步,这会儿刚到,赶紧上前阻止这出闹剧。 “老夫人方才听到外头热闹,还当出了什么事,特意让老奴出来瞧瞧,原来是杜姑娘来了。” 嬷嬷笑容亲切,上前问道:“杜姑娘可是来看望老夫人的?老夫人这会儿午睡刚起,要不杜姑娘先随老奴进去稍坐片刻?” 姜还是老的辣,杜思思一个姑娘家总不好直说是冲着慕晚意来的,她还来得这么唐突,在人家门前同人家的小姐吵嘴,吵醒了人家的老夫人,若再厚着脸皮进去那就太没眼色了。 杜思思毕竟年少,被嬷嬷几句话说得脸红了。 又猜测自己同慕晚莹大吵一通,八成已传到那位老夫人耳中,慕家她只对那位老夫人有些惧怕,当下就很懊悔:“思思也是听说老夫人身子不爽利,这才送了些裘袄过来,不成想被当成了洪水猛兽……” 剜了慕晚莹一眼后又乖巧地同嬷嬷说道:“既然老夫人还在休息,那思思就先不叨扰了,改日再来看望。” 第三百八十二章 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杜思思走后,慕晚莹还是一肚子火,同言清漓倾吐了一路。 说那杜家小姐心机深沉,定是早就对她大哥心怀不轨,偏先头不吱声,就赶着她嫂嫂到嘉庆关后找事,到处散播爹爹同意她进门这事,故意让兄嫂难做人,还专挑她嫂嫂这个软柿子捏。 言清漓抿唇笑笑,对那杜小姐是不是心怀不轨不做置评,但心机深却谈不上。 慕晚意一个人在嘉庆关多年,若她是那杜姑娘,近水楼台,不是有千万个机会千万种手段将生米煮成熟饭?早就登堂入室了,哪还能让慕晚莹有机会给拦在门外,当众丢了那么大的脸。 她这表姐也是没心眼儿的,看谁都像城府深。 便安慰道:“表姐许是想多了,依我看那姑娘就是年纪小、性子直,又有些慕强,这倒也难怪,你们慕家是嘉庆关的天,表哥又年轻有为,难免招惹些怀春少女。” “埃?小表妹,我说你是哪头的?这胳膊肘怎�N还往外拐呢!” 言清漓没有与她同仇敌忾,慕晚莹气呼呼地甩开她去到前头亭子里,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也不嫌凉。 言清漓跟上去扯了扯她的袖子,又被慕晚莹侧身躲开。 “表姐莫气,清漓也是就事论事啊,你看她今日不是在你这落了下乘?她若聪明,就不会与你起争执,能讨到什么好呢?回头还要在表哥与祖母那里落个恶名,这可不是心机深的人能做出的事。再者,表嫂都没说话呢,这事也确实不该由你一个做小妹的去管,你今日拦住一个杜思思,明日就不会有张思思、赵思思?” 慕晚莹虽然扭着头,但言清漓知道她在竖着耳朵听呢。 “即便要管,你也该是去管自家哥哥,只要晚意表哥没长花花肠子,你又何需担心那么多。” 慕晚莹立即转过身来:“我哪里是担心我大哥,我是担心我嫂嫂,我怕她会说服我大哥收了那个杜思思……” 慕氏曾滑过一回胎,之后身子就一直虚弱畏寒,怎么也怀不上了。 慕晚意年将而立一直无所出,慕家到他这辈又仅剩他一个男丁,若他无子嗣,慕家就要断香火了。 慕氏本来就是被慕家养大的,恩情在先,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慕家,所以突然冒出个杜思思来,她哪里敢妒,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照慕晚莹的话说,嫂嫂对他们慕家付出太多,她自幼寄人篱下,慕家人待她再好,她也始终将自己放得很低,永�h尽心服侍长辈,永�h温温柔柔陪伴她这个闹腾的小妹妹,从无一句怨言。 嫁给他大哥后更是聚少离多,守活寡一样,不仅要继续替他大哥侍奉家中长辈,长嫂如母,爱屋及乌,连带着对她这个小姑子也得比从前更加疼爱,多年如一日细心照料。 当年滑胎,那也是嘉庆关传回他大哥受伤的消息,嫂嫂才会惊急滑落,要说亏欠,是慕家亏欠她良多。 “我嫂嫂是个哑巴吃黄连的性子,若我大哥真纳妾回来,她有委屈定会自己咽下肚,绝不会讲出来,既如此,那不如由我这个做小姑的去当恶人,凭什么我嫂嫂在盛京辛辛苦苦服侍长辈,其他女人就能在嘉庆关同我大哥你侬我侬?若我大哥敢负我嫂嫂,那我第一个不认他!” 言清漓知道她这位小表姐是很讲义气的,但毕竟是慕晚意夫妻俩的事,慕晚莹这个亲妹子都不合适管,遑论她一个没血缘的表亲,就更不好过多置喙了。 “好好,表姐说什麽都对……” 言清漓安抚着气炸毛的慕晚莹,觉得她这性子同裴凌有些像,都得顺毛捋,“那不若你招个赘婿回来,到时生下的孩儿还姓慕,慕家就有人继承香火了。” 慕晚莹被成功转移注意力,提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她终于有了女儿家的羞赧:“你个皮猴儿乱说什麽呢!谁要生孩儿,我才不生!” 说着说着又神情黯然:“再说赘婿哪里那么好招,愿意倒插门的我不一定瞧得上,我瞧得上的,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倒插门……”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 也是,沈初以天下为家,心气高不说,心里还揣着亡妻,那副模样怎么瞧都不像能当赘婿的。 言清漓轻轻一叹:“表姐,好儿郎那么多,你到底喜欢沈大夫什麽啊?” 慕晚莹惊瞪双目,被烫了屁股似的“噌”地站起来:“谁跟你说我喜欢他了!?” 见言清漓淡定地眨着一双写满了然的眼睛,慕晚莹泄气地红了脸,垂头丧气地揪起自己的发辫:“真有那么明显吗……连你都瞧出来了。” 大概也就只有心无旁骛的沈大夫还没瞧出来吧。 慕晚莹倒也不扭捏,坦言沈初虽然长得俊,但她在盛京什麽俊俏儿郎没见过,对沈初并非一见倾心。 而是有一日他来给慕晚意治伤,居然还给她带了一罐子药膏,说是昨日见她手上有伤,回去便调配了一瓶女儿家能用的,既可治伤,又能避免留下疤痕。 就……这? 言清漓心想她这小表姐从前大概一心扑在武学上了,堂堂慕家千金居然被一瓶药膏给拐走了心。 医者为人治伤,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慕晚莹支支吾吾的,辫子在手指上不断绕圈:“哎呀你不懂,我打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盛京那些纨绔子背地里都喊我慕辣椒,从不将我看做女子,我自己也没将自己当做娇弱的姑娘,不过是一道小伤口,连我自己都没注意,他却细心留意到了……我晚上回房搽着那膏子,心里就暖暖的,还总想起他的脸……” 明明数九寒冬,慕晚莹的面皮儿却烧得厉害,艰难启齿:“后来我还做过……做过……那种梦……” 言清漓憋笑:“哪种梦?” 慕晚莹推搡她一把:“你明知故问!” 言清漓努力压下嘴角:“表姐你还未出阁,怎么知道那种梦是怎么做的?” 慕晚莹确实不太清楚,红着脸瞪她一眼:“你想哪去了!就……就亲了亲而已……” 想来是觉得小表妹与她“臭味相投”,两人都不是那等规规矩矩的女子,表妹又嫁过人,慕晚莹心里好奇得很,便悄声问:“你同我说说呗,那个……男女之事……到底是什麽样的啊?” 慕晚莹四下看了看,捂着嘴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是用男人小解那地,放入女人小解那地?真的吗?这也忒恶心了,这怎么能放到一块去啊……” 见慕晚莹一脸认真的嫌弃,言清漓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乐出声。 她两辈子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另一个同样不着五六的姑娘,与她一起没羞没臊地探讨男人那话。 慕晚莹被她笑得一张脸彻底刷满了红漆:“好啊……好你个小皮猴儿,笑话你表姐是吧?” “好表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笑你了!”言清漓被慕晚莹搔痒搔得没有还手之力,咯咯咯笑个没完。 沈初从慕晚意那里出来,正好经过后院的月门口,老远就听到女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循声看去一眼,便见到覆满冬雪的凉亭下,一红一白两名女子正在嬉笑追逐打闹。 沈初驻足看了片刻,目光慢慢落在那抹耀眼的红色上。 与旁边穿白斗篷的女子相比,慕家小姐在容貌上不算出挑,平时他见到她时,她也总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今日倒难得见着她放肆大笑。 这样的笑容,配上那一袭飒爽的软甲红衣,突然就灿烂得令人移不开眼。 宛如白雪皑皑中忽然盛放开了一道红色焰火,刹那间冲击到人的眼球,美得惊人夺目。 沈初很快便提着药箱离开了,却不知自己被那两名女子的快乐所感染,嘴角也跟着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第三百八十三章 当与一个“情”字有关 慕晚意没叫妹妹们失望。 晚上,慕氏服侍着腿脚不便的慕晚意更衣时,被自己的夫君拉住手拥进了怀里。 “白日的事我听说了,此事本该在父亲在世时就与杜家解释清楚,拖到现在是夫君令你受委屈了,这样,明日你再邀杜姑娘过府一趟,我亲自同她说清楚。” 慕氏惊道:“不可!妇道人家的事你同个姑娘去说什么?不是叫人家难堪?再说此事总归是我们慕家食言在先。” 夫妻二人自幼相识,慕氏很了解自己的男人,知道他的精力全扑在军中,根本分不出心思放到其他女子身上,对于这点,她既欣慰,又愧疚。 她耐下心中酸涩,柔声劝道:“夫君,就让杜姑娘进门吧,她说得也没错,多一个人在嘉庆关照顾你是好事,我这身子不中用,杜姑娘年轻,定能为你――” “胡话!” 慕晚意硬声打断,后又柔声安抚妻子:“你嫁了我,我不仅没让你喜乐无忧,还害你为我担忧操劳,当年你从有孕到滑胎,我自始至终都没回来照顾过你,说到底,你这身子都是因我所致,我又岂能去纳妾来伤你的心?无子便无子,那也是我慕晚意该着。” 慕氏含泪偎在慕晚意怀里:“夫君别这么说,夫妻一体,你戍关卫国都不提辛苦,我在府中风吹不着雨打不到的,何来操劳?” 慕晚意爱怜地吻着妻子的头发,叹息着唤她的小名:“蔓蔓,你夫君一介武夫粗人,不会说好听的话,这些年委屈你了,但你记着,我只心悦你,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别想着再给我添人。” 这还不叫好听的话? 慕氏脸红起来。 慕晚意低头去寻妻子的唇,轻轻啄了啄:“今后也不可再偷偷抹眼泪,我是你夫君,没什么是你不能与我说的,凡是你不想我做的,就直接来同我讲,不要自己憋在心里,三表妹给你号脉时不是说了,让你放宽心,别总想些有的没的。” 慕氏连连点头:“知道了,你......你胡须扎 人,莫再往下了…...” “蔓蔓……” “夫君不可,你还有伤!” “无碍,我小心着些。” 聚少离多的日子总是令人倍感珍惜。 - 言清漓与慕晚莹住在同一个院子,姐妹俩缩在榻上烤了一晚上的火,嘻嘻哈哈的说了近两个时辰的闺房悄悄话,之后慕晚莹又说什么都要留她一起睡。 结果表姐睡着后没半个时辰就给了她两记飞脚,大长腿压在她腰上压得她直做噩梦,还差点将她挤下床。 说好的姐妹情深呢? 言清漓只好苦着脸爬起来回自己屋了。 不成想,她的房里也有人。 陆眉听到她蹑手蹑脚开门的动静时,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言清漓气恼地捂着胸口:“陆青时!你怎么在我这里!” 陆眉赶紧立指在唇上。 院子不大,外头还住了慕晚莹的两个婢女,夜深人静的,这要是吵醒了谁,传到慕老夫人那里可就不太好了。 言清漓赶紧压低声音:“你来做什麽?怎么过来的?可有被人瞧见?” 陆眉甩她一个“我过去时常翻墙与你夜会,何时被人发现过?”的眼神,打着呵欠道:“我闲来无事雕了只雪塑,本想叫你过去瞧瞧,结果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也不回,不小心睡过去了。” 来嘉庆关的路上花了十几日,刚好错过了黑石城的上元节。 因北地寒冷多雪,这里的百姓冬日时会以积雪塑于自家门前,砌成雪狮雪虎等吉祥物,竞相争比,到了上元节时,大家就会出门观雪塑猜灯谜,好不热闹。 但今年黑石城的百姓缅怀两位慕将军,不仅取消了灯节,连雪塑也没心情砌,言清漓没机会见这等特色景致,陆眉便请管事找了位当地人来教,自己在庭院里塑了一只。 “这么晚了,明日再看吧。”言清漓想也不想就拒绝,推着人离开。 陆眉点头:“也好,我今日学艺不精,想必明早就被吹塌了,等我明日再花五六个时辰给你塑只新的。” 服了这人了。 见他面有倦色,八成一直在研究那雪塑,怪不得大半天也不见人影。 言清漓瞪他一眼,只好取下披风随他去了。 客院里挂了好几只灯笼,灯火通明,她进院第一眼就看到长条石案上趴着一只手臂长的大胖兔子。 盛京也下雪,但是积不住,不如嘉庆关的厚重硬实,她也就上辈子与两个丫鬟在家中砌过雪人,还是挺寒碜的那种,隔夜就软塌化开了,这样栩栩如生的雪塑她从未见过,不由得眼前一亮。 陆眉聪明手巧,兔子雕得活灵活现,他还在前头摆了一小篓萝卜,其中一颗用线给吊了起来,那兔子就眼巴巴地盯着。 言清漓正对着那只傻兔子发笑,陆眉忽然从后轻轻拥住她。 北地夜晚的寒风吹不透男人温暖的胸膛,她听到他低沉道:“清儿,今后不必躲着我了。” 这般郑重的语气…… 言清漓指尖轻勾,迟疑着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陆眉没正面回,而是反问她:“可还记得在吴二家那日,你同裴府小世孙发火时说过的话吗?” 具体的话言清漓记不大清了,只记得那日她被裴冲一口一个“骗子”给气得失了分寸,朝一个孩子口不择言地发了好大一通火。 陆眉提醒她:“你当时说,‘我与你娘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与你娘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又可知你娘都对我做过什么。 ――对我来说你就是仇人之子,是你们欠我的,是你身上流淌着的苏家人的肮脏血液,欠我的。 他当时对她这番话也是丈二和尚没摸着头脑,今日从星连那套出真相后,再一回想,才恍然大悟。 盛京纨绔们谁私下没戏说过武英侯世子裴澈与苏家大小姐苏凝霜的风流佳话?据传这二人婚前有染,奉子成婚。 可是却无人知晓,真正与裴世子有私情的,是太医楚道仁的女儿。 戏文话本听过看过不少,陆眉只需略做联想,便知发生在她身上的祸事,当与一个“情”字有关。 他轻叹:“我猜你曾与裴燕召他二叔有过情,也猜你经受过的不幸都来自于他的前夫人苏氏。” 言清漓起先以为陆眉从星连那里得知她上辈子死在徐婆子手里,最多扯出徐婆子背后的主子,猜出她与苏家或是苏凝宇有私仇。 却没想到他尝鼎一脔、窥豹一斑,拼凑出了她与裴澈和苏凝霜之间的恩恩怨怨。 那些天真愚蠢的感情、丑陋发臭的真相、凄惨绝望的哭喊……说来也是可笑,她藏起来不敢触碰的上一世,其实用两句话就足以概括了。 想必是这张光鲜美丽的皮囊披久了吧,差点忘了,那具溃烂流脓的身体才是她啊。 陆眉没有说更多,更不会将自己其他的猜测向她求证,只轻声道:“我向你保证今后绝不细探你的过往,更不会刨根问底,你就不要见着我就总想躲了,好吗?” 说着话,突然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轻轻打起哆嗦,陆眉急忙扳过她,见她脸色苍白如雪,嘴唇与睫毛都抖个不停。 第三百八十四章 考校(陆眉H)48500珠 他顿时懊悔。 没成想只是简单两句便勾起了她记忆中的痛苦,可也正因她不受控的惊惧反应,他才意识到她所遭受过的,许是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 “清儿,别去想!你看我,看我眼睛,看那只兔子像不像你?.....对不起,我不该提的,我再也不提了。” 睿智如陆眉这下也慌了,手忙脚乱地去转移言清漓的注意力,一会儿抱紧她拍她的背,一会儿又去亲吻她冰凉的眼睛和嘴唇,一会儿又去搓揉她的脸蛋,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往她手里塞了两根萝卜..…... 言清漓被那两根萝卜闹得忍俊不禁,贝齿张开,在陆眉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陆眉嘴上吃痛,心里却骤然一松,赶紧反含住她两片唇,满含歉意地吮吻起来,吻着吻着,渐渐认真。 软糯的唇瓣紧紧相贴,滑溜溜的舌尖试探点缠,再然后,他急促地将她顶了回去,柔韧的舌占满了她的口腔,呼吸里尽是银丹草的清甜味道。 素了十几日了,两人的身体很快就发热,言清漓倒是理智尚存,在陆眉吻得越来越深时将他轻轻推开,舌尖飞快地舔了舔嘴唇:“好了,我真得回了。” 今晚犯了个大错,陆眉可不敢再让她胡思乱想,又将她给扯回怀里,咬起她的耳朵耍起了无赖:“不回,今夜我定要陪着你,保管你没空想别的。” 言清漓被那两根萝卜闹得忍俊不禁,贝齿张开,在陆眉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陆眉嘴上吃痛,心里却骤然一松,赶紧反含住她两片唇,满含歉意地吮吻起来,吻着吻着,渐渐认真。 软糯的唇瓣紧紧相贴,滑溜溜的舌尖试探点缠,再然后,他急促地将她顶了回去,柔韧的舌占满了她的口腔,呼吸里尽是银丹草的清甜味道。 素了十几日了,两人的身体很快就发热,言清漓倒是理智尚存,在陆眉吻得越来越深时将他轻轻推开,舌尖飞快地舔了舔嘴唇:“好了,我真得回了。” 今晚犯了个大错,陆眉可不敢再让她胡思乱想,又将她给扯回怀里,咬起她的耳朵耍起了无赖:“不回,今夜我定要陪着你,保管你没空想别的。” “那怎么行!” 言清漓左右看看,红着脸将两只萝卜按到陆眉怀里。 先不说会不会被慕家下人发现,就说这客院里另一间房住的是星连,她溜过来与陆眉腻在一块,属实不妥。 虽然此刻星连那房里黑着,不知他是睡了还是又跑到哪里练功去了,但她与陆眉在院子里说了许久的话,以星连的耳力早该听到,这会儿都不见人,定是没在。 陆眉掂着手里的萝卜,眸里含了浓浓的笑:“那我用这萝卜给你雕根玉势,你拿回去玩?” 言清漓顿时眼前发晕。 她今晚才与不着调的表姐偷偷摸摸聊过玉势,也不知陆眉是巧合提这一嘴,还是他的狗耳朵偷听到了她们姐妹夜话。 “你、你浑说什麽呢!谁玩那种东西!” 陆眉笑眼一眯,将萝卜扔回篓子里:“罢了,有我这麽顶用的在,要个劳什子的玉势。” 他将人竖抱而起,“走,给咱们清儿赔罪去。” “你……不行!不可……唔……” 言清漓被陆眉抱进屋,进了屋,他便一反温柔攻势,将她放在暖炉边的罗汉床上半抱半压地堵了嘴。 今次陆眉展露了些风流公子的架势,吻如狂蜂浪蝶,但并非像裴凌吻她时左冲右撞,陆眉是有些技巧可言的。 舌头像条小鱼一样在她檀口间游进游出,口液从两人唇角滑下去,勾起了丝,唇瓣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言清漓迷迷糊糊的,很快就被这“花间老手”逗弄得晕头转向,像是误服了软筋散,丢了全身的力气。 身上的雪狼披风早被陆眉解下来�h�h丢去了一边,言清漓总觉得他是朝着炭火盆丢的,临了才善心大发给扔歪了。 她衣领大敞,脖颈湿漉漉的,陆眉直接吻到她胸前雪沟,用手指隔着衣衫揉弄起她胸前两颗紧张的小红果子,把舌头插进沟壑中吮吸舔弄。 “啊……”言清漓急忙咬住嘴唇,将溢出的呻吟收进口中。 “不怕,旁没人。” 白日他从星连那套话,把那好脾气的小子气得直骂他无耻,接着便冷冷的不搭理他,想来是怕再入他圈套,也不知跑哪�h�h躲着他去了,一晚上都没再见人。 陆眉的话帮言清漓坐实了她先前的猜想,星连果真不在。 她也来不及应声,乳儿就已经从衣襟里跳出来一只,被陆眉瞬间卷住了乳尖,同时腿心也被他牢牢扣住,隔着裙子以三指来回按揉。 很快,那块地的衣料就肉眼可见的湿了,陆眉片刻不待,直接掀起她浅蓝色的裙纱。 裙子飘落之前,他已屈身滑进她裙底,半跪在罗汉床边吻上她的私处。 “不要啊哈……青时……” 滑腻的小鱼顷刻钻进潮湿的穴儿,才在肉壁上刮弄两圈,甬径中就涌出大汪大汪的汁水。 言清漓大张着腿半仰在罗汉床边,被陆眉舔穴舔得细细抽噎着,裙子将她双腿间的靡丽风光与那个把她搅出满池春水的男子统统给遮住了。 漆黑的房里唯有暖炉里的炭火在泛着红暖的光,黑暗的环境下,身体感觉更加敏锐,花唇被他不断拉扯吮弄,阴珠也被他用舌头挑拨成硬硬一粒,她听到下身传来啧啧啵啵的羞人声响。 陆眉低哑的声音也从裙下传来,“玉势可有我弄你舒快?死物能为你含吻玉泽?” 舌头又插进肉穴搅啊搅,言清漓脸红如血:“我又没用过……” 陆眉拔出舌头在她的小肉珠上咬了咬:“啧,没用过还敢同人乱语,凭白教坏了人家慕小姐。” “你、你不要脸!居然偷听我与表姐说话!” 言清漓敢摸着良心发誓,她今晚与慕晚莹聊的都是很正经的,诸如她与裴凌和离的事、昌惠帝遇害的事、陆家的事…… 不正经的内容真的很少,但偏偏就被这厮给听去了! 陆眉也不是故意去听的,他左等右等慕晚莹就是不放人回来,便打算出去弄些动静提醒她们很晚了,结果才一靠近就听到她问人家“可有见过玉势”。 当时将他都惊住了,心道这丫头也忒敢说了,后心里又觉得不太痛快,回去后脑中一直想:到底是哪个不中用的给她用过玉势? 言清漓顿觉脸如烧炭,已经冒烟了,她压着呻吟断断续续解释:“那是晚莹表姐问我……男子那物长什么模样……我便问她可有见过玉势……” 她可不敢说慕晚莹没见过,然后她就在纸上给粗略画了画。 那张纸应该烧了吧?对对,烧了。 正想着,陆眉忽然一阵猛吸,随后手指突然插进去飞快抽送,肉穴叭叭叭地被搅出了丰沛的水汁,溅得满哪都是。 “啊~”言清漓眼前一白,忙捂住嘴,小腹痉挛起来。 陆眉叹息道:“那看来咱们清儿还是见识太少,连阳物是何模样都形容不出。” 陆眉掏出自己的肉棒,将手上的淫液尽数抹上去。 言清漓一睁眼,就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那沈腰潘鬓的公子哥,肃整的衣袍间冒出一根反差极大的粗壮肉棒,肉棒红光锃亮,如一根烧红的大铁钩子。 上次她在地牢里被这根大铁钩和另一根粗硕大棒给堵了双穴,�H弄得死去活来,此刻再见到不由向后瑟缩了一下,大铁钩立刻就抵到了娇嫩的穴儿,噗滋挤了进去。 “啊……呀~” 陆眉沉腰伏在她身上,屏息向里慢慢推送,低头去吻她紧咬的唇:“今夜需得好好考校你,说说我的长什么模样?若说不好,明早便不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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