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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 看到她与陆眉亲嘴儿时几乎在一瞬间就主动张开了嘴,十分顺从地让陆眉的舌头滑了进去,裴凌血液僵凝,一个没忍住就忘了把控精关。 “唔呜呜……” 大股大股热液灌进内腔,言清漓的身子剧烈抽动,直接咬住了陆眉的舌,指甲也扎进了他的后颈。 哪料情潮的余韵尚未消散,一股大力就将她与陆眉分开了。 她又重新趴回到裴凌怀里,这人先是嫌弃地抹了一把她亮晶晶的嘴唇,随后扣着她的头将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唔……” 先是温柔缱绻,随后又是狂放不羁,两种不同的吻令言清漓脑子晕乎乎的,嘴巴微张着任君取夺。 裴凌却未多做停留,只将她口中属于陆眉的气息全部扫荡走后,又在她两只奶头上各吮了几口,奶头颤颤的,被他吮得也是亮晶晶,他甚至在射完后都没有将阳具从她体内拔出来,便和着粘稠的精水继续开始抽送。 看到裴凌这一系列行止,陆眉目光冷冷,似是在嘲讽他:只有畜生才会以气味占地。 白精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淌下来,裴凌也以眼神嘲回去:也只有畜生才会以为小爷在用气味占地。 陆眉不语,敛下眼皮。 他知道裴凌在打什麽鬼主意。 不就是想霸着她的穴儿不放,不让他有机会碰她吗? 可她身上能入的洞又何止一个? 陆眉从背后抚摸上言清漓的腰乳,吻着她的肩膀:“清儿,你不能厚此薄彼。” “我嗯……啊……没有……” 裴凌兜在她大腿下的手立即警惕使力,可陆眉这回却并未与他争抢。 那厮深沉泛红的眸子里掠过了一道精光,又对她耳语了一句什麽。 随后,就见她话还没说完,腰肢却忽然僵硬地弓起:“呀啊~” 陆眉对她说的是:那我带你试试更有趣的,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将包着“迷药”的纸张上剩余的一层浮粉全抹在了她的后庭上,混着她的淫水融开,在她可爱的小褶皱上打圈,将那小菊眼揉得光滑透亮后,指尖缓慢地插了进去。 青楼中的女子因无法挑选合心意的恩客,每每在行房时都甚无感觉,怕在恩客面前装不出一副得了滋味的妩媚模样,便会私下里用些较为常见的房中秘药,将药碾为细末后,津调入阴户,便可于交战中令女心欢洽、妙不可言。 陆眉猜想,既然东西都类似,用法应也差不多吧。 后庭夹得死紧,言清漓虽然挂在裴凌身上被他入着,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后面那个洞眼上。 怎么能插那里!如何能插那里! 她疯了似的摇头,挣扎得几乎要从裴凌身上掉下去:“呜~不~不要碰~啊哈啊嗯……”可叫着叫着,她的声音便软媚下来:“嗯……啊哈~” 还真叫陆眉误打误撞碰对了,胡大夫这药就得融开使用,方得最佳效用。 他插了半截手指,耐着性子在里面做扩松,将药水涂抹于内壁上。 果然,言清漓的后庭迅速生出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很快的,她居然就觉着只被手指插着不够解痒,溢出口的呻吟隐约含了几分难耐的渴求…… 裴凌看不到她身后情形,只能看到陆眉揉她的奶头亲她的脖子,可他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便能将她刺激得如同跳出水面的鱼,不断在他怀里打挺,叫他都无法抽送了。 鼓涨的性器插在她穴儿里,裴凌含着怒气质问:“陆青时,你对她做了什麽!” 陆眉已经忍到了极限。 做了什麽? 他挑唇一笑:“就有劳燕召兄你抱稳清儿,好好瞧着吧” 说罢,他拔出手指,撩开衣袍,将手上淫液都涂抹到了阳具上,扶着菇头抵在她后庭,使力向上一顶,滑腻的菇头“噗”地一下就进去了。 “啊~!啊啊~~” 言清漓直接在裴凌背上勾出三道长长的红痕,仰头尖吟起来。 手指多细啊,阳具多粗啊,后穴被异物入侵,顿时像要裂开,她再度挣扎起来:“不~啊不~不要了呜呜~” 陆眉忍着狠狠捅破她的昏沉欲望,赶紧揉她的菊穴周围,同时耐心地吻她的颈子安抚:“清儿放松,你信我,我断不会伤你。” 至此,裴凌若再不明白发生了什麽,那他真就是大傻子了。 且不说陆眉撩袍子扎马步向上一顶的动作,便说她前穴已经被他给堵满了,陆眉的阴头塞入她后庭时,他也立即就能感觉到。 裴凌瞳孔震裂,裂眦嚼齿道:“陆青时!你信不信老子�⒘四悖 � 说着,他就要将她从陆眉的老二上“拔”下来,可他这一番动作反倒令言清漓尖叫起来:“别!别动!疼!” 裴凌顿时不敢再动了,他眼中怒火若是能喷出来,陆眉此刻怕是已经成了一捧灰。 可陆眉的声音对言清漓来说就像是喝了一剂安神汤,他让她信他,她便信了,紧张的身子随着他的话语而慢慢松缓下来。 一个大菇头插在里面,她方才的痒意被缓解了些,继而产生出一种奇特的饱胀,可尚未被探及的那部分便开始空虚灼痒了。 她闭着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带着哭腔对陆眉说道:“那你~轻些~” 第三百七十一章 羊入狼群(3P下 陆眉+裴凌)37000珠 裴凌诧异地看向她:“你!” 要么说这女人就是偏心眼儿呢。 这要换成他来插她屁眼儿,她早就二话不说两巴掌拍过来了。 陆眉眉眼弯起:“好。” 他的心暖得像是泡在了温泉水里,隐忍许久的欲望却随着她的这声允准而山洪爆发了。 他小心地控制着力道缓缓向前推进,从未被开凿过的洞穴十分抗拒外来物,陆眉每进入一截,言清漓都要打一个哆嗦,她用贝齿死咬着嘴唇,埋头在裴凌怀里低声呜咽。 怕她受伤撕裂,裴凌始终没敢动,可这样的后果便是风水轮流转,他只能抱着她让陆眉入,眼睁睁看着那个他万般看不顺眼的男人分走了她,再感受着属于他这边的通道被一点点挤压。 两条甬径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当前后均被塞满时,那层薄壁就被撑挤成了透明,陆眉的身体仿佛被架在火上烤过,烫得言清漓后背出了汗,他彻底插入进去后,便开始抑制不住地喘了端。 他立刻脱去衣衫,白皙的身体比裴凌要瘦一些,却也是紧实有力的,断不是经年累月被酒色掏空后的虚乏。 裴凌心底又生出几分危机感。 “我要动了,清儿。”陆眉用赤裸的胸膛紧贴住言清漓颤抖的背,抚揉着她的乳儿慢慢耸动起来。 三个人被“捆”在一块,你连着我我连着他,陆眉这一动,裴凌便完全没有了“余地”。 肉棒塞在穴里进退不得,抱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H得婉转呻吟,这谁受得了! 裴凌被陆眉逼出了一额头的汗,抿唇觑着陆眉向外抽的间隙,他就向里顶去,陆眉瞥他一眼,没说什麽。 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几回合后,居然就生出了默契,你送我出,我出你入,夹着中间儿的女子��腰动胯个不停。 “清儿……清儿……” “清漓……” 陆眉与裴凌身体里的“迷药”功效发挥到了顶峰,他们低喘着唤她的名字,抽送得越来越快。 言清漓被两个男人牢牢夹在中间,前后两个穴里同时被干着,两根大肉棒插得她嗓子都叫哑了,身子起伏不断,完全失了力气。 可疼中又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激爽,那盏油灯散放的光芒迷了她的眼,地牢不断在翻转,她仿佛魂魄出窍,飘荡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淫荡到令人发指的一幕。 就这么一个姿势,陆眉与裴凌居然站在牢房里疯魔似的干了她近两刻钟,两根性器四颗卵蛋,你一下我一下地啪啪啪打在她的前庭后庭上。 花唇肿胀湿软,穴口糊满了白浆,后庭也被插干得愈发松弛柔软。 二男同御一女,裴凌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居然能与陆青时这厮共同分享她,可他心里纵有千般不愿,身体却是毫无停滞的迹象,与陆眉比这劲儿似的,一人攻一处,谁也不说话。 空荡的地牢里回荡着肉与肉相撞的余音与女子变了音调的娇吟。 “来了……又来了啊啊哈啊~” 裴凌先头已经泄过了一回,陆眉却是实在按捺不住了,马眼狠跳,热液喷薄,索性这是后庭,他便毫无负担地射在了里面。 裴凌见陆眉先他一步交待了,这才闷哼着将自己也给释放出来。 前后两穴几乎同时被灌入了浓精,言清漓被烫得剧烈发抖:“啊啊啊!~” 可这还没完,那两人的欲根依旧在硬着,陆眉都没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就又和着后庭中黏滑的精水重新抽送起来。 见裴凌握着阳具迅速撸动两下,挤出了残余精水后又要插进来,言清漓她急忙喊道:“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再这么同时上,她怕自己会被撕成两半。 陆眉知她没了力气,便勾了裴凌的上衣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又用裴凌的衣裳抹去她穴口挂着的精液与白沫,性器从后庭拔出,转而插进了阴穴。 阴茎勃胀得像要炸开,他歉意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随后毫不留力地迅速挺送起来。 这回裴凌可算完完整整看到活春宫了,她的一只脚踝被陆眉攥在手里,另一条腿被他压平,穴儿仰得老高,且他方才还看到陆眉拔出的鸟居然还她娘的是个弯的。 这婆娘大概是喜欢弯鸟?一上来就被陆眉那根大小不亚于他的性器干得嗷嗷哭叫,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讨着饶,娇滴滴地喊着什么“清儿坏了,轻些轻些,清儿要被顶坏了。” 裴凌怒气填胸。 矫情的,你这耐操的婆娘何时那么容易坏了? 言清漓正对着陆眉那张难耐到不住喘息的脸神魂颠倒,不知所云呢,忽然面前投下一道阴影。 “爽麽?” 裴凌在她身边蹲下来,瞥了陆眉一眼,低声问她:“是他干得你爽,还是我干得你爽?” 言清漓被这兜头的冷意浇了个透心凉,咿咿呀呀的叫声都弱了,哪敢回答这种送命的问题,恨不得自己能赶紧晕过去。 可今日许是误服了胡大夫的药,她亢奋得厉害,几度以为自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时,都好好地醒着。 她见裴凌那根阳具大喇喇地翘着,知他仍在难受,便摇摇晃晃地用手攥住,帮他纾解。 被一个男人�H着肉穴,又轻车熟路地给另一个男人自渎,陆眉这混账纨绔都教了她什麽! 裴凌又气又妒,却是受不住她这般风情妩媚的模样,膝盖点地,头皮发麻地半跪下来,狠狠抓起她的奶子转着圈地揉。 那头陆眉立即沉下了脸,拨开言清漓的阴唇捏住她阴珠,向着宫腔深处狠狠猛送。 言清漓颠颤得立刻松开了手:“啊呃呃~青时慢些~啊哈~” 花腔里浪潮翻滚,她的身子轻易地臣服于陆眉那根天赋异禀的弯钩大棒下,花腔里蓄满了热浪,磅礴翻涌着,她只被�H送了一会儿就仰头弓腰,细声尖叫:“~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 陆眉的肉棒被她穴儿里那股强劲的水柱给顶了出去,他跪坐于她双腿间,被她尿了似的汁水给喷了个满身,透明汁液顺着他的腹肌一行行向下淌。 他原想等她喘口气再入回去,谁知有个霸道不长眼的趁他被迫退出来这空当,直接将她给捞走了。 言清漓的身子还没痉挛完,水液仍从穴儿里小股小股地向外涌呢,她就被裴凌拽着脚踝在地上转了个圈,身下的黑衣被拧成一团,那人分开她双腿,扶着性器就急匆匆挺了进来。 蜂腰劲��,他按住她的双手,沉眼看她在他身下爽出了眼泪。 她凌乱的长发上沾了两根干草,裴凌低头用嘴给衔了下去,随后伏在她身上不甘心地问:“叫他青时……就叫我裴凌?” 言清漓双颊红透,闭着眼,睫毛颤抖:“燕……燕召……” 裴凌似是没想到她这么顺从痛快,动作微顿,鼻头立刻发酸,紧紧抱住她以性器狠命插送取悦,还动情地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两个字:“清清。” 言清漓的心一颤。 裴凌原是想学着陆眉唤她清儿的,可临了又不想同那家伙一样,“儿”字到了嘴边转了个弯,便又吐出一个“清”字。 清清。 挺顺的,好似在哪听过。 言清漓咬唇吟哦,慢慢睁开眼。 这世上还有另一个男人会叫她清清,怎么就那么巧,都是同一家人。 裴凌那张与裴澈有着几分相似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但是,很快又分开了。 不,裴凌就是裴凌,不是裴澈。 她忘却脑中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对裴凌的回应,对这个骄傲又卑微的男人起了些怜意,刚想去抱他的颈,手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握住了。 陆眉什麽也没说,就这么握住她的手,叫了她的小名:“清儿。” 言清漓登时想起来了。 胡大夫那也不知是何猛药,陆眉的手依旧烫得不正常,可说好了一个个来,结果她方才正同陆眉好好的,中途就被裴凌拉走了。 对比着裴凌的霸道,“可怜”的陆眉便被凸显得格外令人怜惜。 裴凌眼看着自己与她刚起了些浓情,陆眉就硬生生�⒊隼矗�偏这蠢女人还上那陆狐狸的当,对他满眼都是愧疚。 什麽? 居然将陆眉的老二从裤裆里掏出来了。 格老子的! 她还要用口? 言清漓的嘴唇还没等碰到陆眉的肉棒呢,裴凌便抱着她一个翻身,她整个人趴在了裴凌身上,被他死死扣住头按在了他颈边,抬腰顶胯由下向上捅顶她的穴儿。 如此,她的嘴就只能趴在他耳边被他干得呜呜叫,碰不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裴凌挑衅地瞥向陆眉,谁知那厮丝毫不恼,眼中精光流过,竟是单腿跪骑在了他身上――也就是她的身后。 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后,裴凌顶送的动作猛地停住,可还没等他抱着人再度换个姿势,陆眉便已掐住了她的腰肢,对着她的后穴向前一挺。 “啊~~” 两根肉棒又同时插进了她的身体,娇媚的呻吟震荡开来,掩住了裴凌的对陆眉的怒骂。 那种难以言喻、震裂苍穹的可怕爽感疯狂涌入她的身体,言清漓直接被这两个男人插出了高潮,张嘴狠狠咬住了裴凌的肩。 她怎么就忘了,她才是羊啊! 对两匹狼可怜个什么劲儿!!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不速之客 裴凌是傍晚时来的地牢,来时命人不得进来,结果都圆月高悬了他人还没出来。 地牢外是一间方厅,王甲趴在通往地牢的漆黑大门上吃力地偷听。 刘刚单脚踩在椅子上,边啃着大白薯边探头朝里瞥去一眼,见王甲耳朵都要竖到梁上去了,人也快嵌进门里边了,还时而翻着眼睛偷笑,时而又眯起眼睛龇牙咧嘴….… 刘刚不由打了个冷颤,没有自知之明地在心里鄙视:王甲这幅尊容都能当门神了,难怪讨不到媳妇。 刘刚几下吞了白薯,皱眉喊道:“听听听听嘛子听,回头让头儿知道你偷听,非打断你第三条腿!” 地牢大门比墙还厚,声音都被隔得差不多了,但若仔细听,仍能听到有女子隐隐约约的喊叫声透出来,王甲将耳朵挪了又挪,“嘶”了一声:“这叫得也忒惨了,你说都三个多时辰了,不会出人命吧?要不.....要不咱进去瞧瞧?” 刘刚哼哼两声:“进去了咱俩就是人命!要进你自己进,莫拉我垫背。“ 刘刚得知言清漓从胡大夫那拿错了药后,再找来地牢时就听出里头动静好像不大对劲了,他不敢贸然进去,又怕有不长耳的进去了撞见不该撞见的,便将下面的人都遣走了,亲自掌了钥匙在这看守。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犯嘀咕。 那药虽是给畜生用的,但听胡大夫的意思,人若误用了药劲儿也挺大。 这牢里统共就陆家公子与他们头儿两个男人,如今也不知是啥情形,更不知言姑娘遭了哪只“畜生”的毒手,想来多半是他们头儿,毕竟陆公子还在牢里锁着嘛。 三个多时辰了,就言姑娘那小身板,若真熬到明儿一早,大抵是要去了半条命的。 刘刚想了想,放下手上刚拿起的另一只白薯,也打算过去听听,结果刚站起身,就感觉背后好似掠过一道风。 他立即回头去看,啥啥也没有,狐疑地瞅了一圈后,王甲也出来了,并拿起他方才撂下的那只白薯就要啃。 刘刚还没吃饱呢,立即宝贝似的给夺回来:“去去去,想吃自己找去。” 王甲瞪眼拍桌子:“这还老子拿过来的呢!” 趁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抢白薯时,那道“风”带着一柄刚偷到手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掠到了地牢门口,学着王甲方才的模样凑到门上去听了听。 起先那两人吵嘴声太大他什麽也没听到,后来也不知是谁赢了,身后没了动静,飘忽遥远的“惨叫”声便从大门那头传了过来。 星连的脸顿时就白了。 这“凄厉的惨叫声”像是受了极大的酷刑。 他好不容易追踪到这里,又辗转探得她被官兵扣留关押,方才又从王甲与刘刚口中听说这地牢里要出人命…… 他急忙去开门,可才碰到钥匙,便立即察觉到身后有�⑵�。一回头,就见王甲与刘刚分别提着兵器,正踮着脚,屏着气息向他靠近呢。 王甲与刘刚也是双双一愣,没想到这贼人背后像是长了双眼睛,他二人离着还有三丈远呢就被发现了,更没想到贼人居然是个清秀漂亮的少年。 别说是少年,此刻就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那也是潜进来的刺客,见暴露了,刘刚怒口大骂:“个狗日的小贼,竟敢偷你刚爷爷的东西!” 说着,提起大刀就上。 刘刚与王甲方才抢白薯时注意到桌上的白薯少了一只,随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钥匙居然没了,联想到那股“风”,立即反映过来有人潜入。 也就是星连方才专心听动静,又因为担心里面“受刑”的人而一时忘记周围,否则王甲与刘刚在刚摸起兵器时他就该察觉的。 见两人一同�⑸侠矗�星连知道偷偷救人是不行了,需得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刺客”虽是个少年人,但能在两位副将的眼皮底下偷了钥匙还险些进入地牢,刘刚与王甲不敢轻敌,都拿出了真本事。谁知这小贼也不知用的什麽路数,兵器都没亮,空手接白刃,在两人的齐齐攻击下,五个回合都没到呢,刘刚就率先被敲晕。 王甲大惊,见这少年又用敲晕刘刚那种诡异的拳招朝他砸过来,忙抬臂格挡。 “梆”的一声,星连不料王甲袖子下的手臂居然是铁打的,立刻疼得抖了抖手。 王甲得意冷笑:“小贼,就让你瞧瞧你甲爷――” 又是“梆”的一声,都没看清这小贼是怎么抬得腿,王甲的铁臂便飞快地敲到了自己头上,身子晃了两晃就栽倒了。 星连打开那扇黑色铁门,地牢里先是荡出几声女子尖叫的回响,随后便骤然没了音,只剩下一种类似于被鞭条抽打的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怕她被打昏了,星连立即飞下石阶。 油灯早已燃尽,墙上的火把也熄灭了不少,地牢里十分昏暗,星连匿了气息循声朝里奔去,掠过一间间无人的牢房,几乎是眨眼间就来到了倒数第二间牢房外。 他人却突然傻愣住了。 才入地牢就闻到的那种腥热潮气就源自于这里,火把的微光透过紧闭的槛栏照进去,只见两名光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对一名女子做着“禽兽”之行。 那女子玉体横陈躺在他们二人中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星星点点密布红痕,肚皮与双乳挂满了白浆,一名男子跪伏在她双腿之间,扣着她的腰向她阴穴里大力顶弄,那力气也太大了,她肚皮都鼓起来了,而另一名男子则跪在她头侧,用阳物在她口中抽送,她闭着眼,不断呜咽。 “唔……唔唔……” 星连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啪啪啪的“鞭打”声原来是这样,而她之所以叫了两声便没声了,是因为她的嘴巴被堵上了。 牢房紧锁着,见她被两名男子锁在里面“肆意玩弄”,少年人顿时捏紧了拳。 “谁!” 若非这“旁观者”因震惊而漏了气息,裴凌与陆眉还察觉不到呢。 裴凌才厉声出口,就见两枚白花花的暗器怒气冲冲地朝他与陆眉飞来。 这两人该默契的时候默契,不该默契的时候也默契,察觉到危险,都想护着身下女子避开,两人同时抱着她向后躲,结果又出现了“拔河”景象,因着是向着两个反方向使力的,愣是谁都没能躲开。 “啪叽”两声,暗器就齐齐打在他们俩肩上。 热乎乎的,还有点香味,再定睛一看,居然他娘的是两块掰断的白薯,还冒热乎气呢。 与此同时,那人闪到牢门前,不知拿了什麽东西在那锁扣里撬了撬,牢门立即打开,下一瞬,便见一道蓝色影子闯了进来。 裴凌在那人撬锁时就已迅速披衣起身迎了上去,而陆眉则是立即扯了衣裳裹住言清漓,再转过头时,裴凌已将那蓝影逼出了牢房,两人在牢廊上交起手来了。 裴凌心惊,这刺客神出鬼没,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若他方才射出的是利器,他与陆眉这会儿定是要见红了。 “你是何人!” 与凶残高大的蛮人交战数月后,裴凌的拳脚功夫更甚从前,他神情冷冽,出手狠厉,可不成想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是个劲敌,招式奇特是他从未见过的,看着绵软实则柔力极大,很会借力打力,短短十几招内他便挨了对方两拳,好在他反应够快,这原本照着脸打的两拳最后只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裴凌久经战场,自然能感知出对方有无�⒁猓�察觉来人虽无�⒁猓�却是只照着他脸打,裴凌顿时被激怒,不再试探,立即拿出了十成十的本事。 言清漓的衣裳已经无法蔽体,陆眉将自己的外袍给了她,自己穿里衣,虽然他那件外袍前几日也被裴凌斩开一道口子,但相对宽大,为她遮身绰绰有余。 “……那是谁?” 言清漓�h�h看着,觉得那道蓝色身影十分眼熟,可她非习武之人,眼力跟不上那两道缠斗在一起的虚影。 陆眉却是看清了。 这不是那个小道士嘛。 当初他夜翻言府墙头时同这小道士交过手,知此人武艺高深,原想出声叫停,结果见裴凌不知是腿软还是技不如人,渐落下风,而那小道士却依然下手果决凌厉,他又好整以暇地看起了热闹,才不上前掺和,以免自己去了也要挨打。 裴凌那日打了他一顿,这仇他是没本事报回来的,自然乐见其成旁人帮他报仇。 果见下一刻裴凌就被那小道士又一脚踹在腹上,连连后退好几步。 裴凌闷哼一声,自认为他的功夫已经算数一数二的好了,当初他与言琛尚能斗上一斗,可对上这蓝衣少年却明显觉出吃力,可他是上了多次战场的人,早不是当初那个只知一味逞强斗勇的愣头青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他懂,他自知不是这少年的对手,便不再硬斗,又怕此人会危及到言清漓,打着打着便将人给引去了地牢外的方厅里。 言清漓终于看清了星连身上那件道袍,见他与裴凌打去了上面,她急忙起身追了出去,陆眉见她赤着脚,脚步又踉跄虚浮,赶紧过去抱起她。 外头被打昏的刘刚与王甲很快就转醒了,听到地牢里有打斗声后,两人立即带人包围了地牢,打算来个瓮中捉鳖。 将人引出来后,裴凌冷笑道:“你以为你今日能安然走出这里?” 带兵打仗可不是单打独斗,他带出来五百人,难不成还擒不住一人? 他一挥手,下令道:“拿下他!” 言清漓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正好见刘刚与王甲带着兵要擒人,星连就算功夫再高也不能对上百来号人,且他还站在那里连躲也不躲。 言清漓心里一急,也不顾不得衣不得体了,就要冲上去阻拦,谁知那少年却不慌不忙地低下头,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亮了出去。 只见王甲与刘刚就像是脚上忽然被上了锁扣,在令牌怼到脸上前生生刹住了脚步。 那枚手掌心大小的令牌上,用银纹深刻着两个字――镇西。 第三百七十三章 对牛弹琴 仙云山隐于杳无人迹的崇山峻岭中,迷障重重,路途险阻,带着裴冲这样一个体弱多病的孩童赶路,自然耗时良久。待星连赶回盛京时,麟王府已被查抄,馥容庄关门歇业,言清漓不知所踪。 幸运的是,他识得树上那些标记,不幸的是,经过风吹雪打后,标记缺失许多,她离开盛京后的路径变得不甚明朗,星连沿路追寻,几次辨不明她的去向,但从大致方向来看,应是朝着越州去的,于是他便马不停蹄地去了越州。 结果到越州扑了个空,从前脚刚抵达的文心等人口中得知了出事的经过,知她仍然逃亡在外,他又片刻不停,立即与麟王派出去的人手分头寻找。 几经辗转,走了不少弯路,终才寻到善亭县外几百里处的荒村,在那里遇到了同样来找人的言琛。 之后他与言琛同行,沿着言清漓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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