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 细微的呻吟只传出一声便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两声低喘与快速拊掌的声音。 湿吻沿着肩头一路上到耳根,裴凌在她耳边冷声问:“哑巴了不会浪叫了?” 交欢时女人有没有动情,身为男人最清楚。 秋往,她那地儿每回第一下进入时都紧得要夹断人,可他方才根本没怎么费劲儿,穴儿湿润顺畅得像是被人干泄了两回,他一顶一滑,畅通无阻。 这才刚开始干她,她便自己先湿成了这样,还不是因为隔壁有个陆眉在听在“看”? 明明生了副骚淫无度的身体,可她这表情却十分恨人地像朵无辜受迫的娇花,将嘴唇给咬得死死的,坚决不吭声。 裴凌打定主意要让陆眉看看她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女人,莫以为她与他的欢好都是由他所迫。 他以不大不小的声音揭她的底:“装羞?骚洞都湿成烂泥了,你自个儿没听到吗?” 他微屈起膝,狠狠抽送的同时又不断上下晃动她的身体起落。 “啊~” 娇臀重重下坠,咕唧两声,肉棒霎时堵满了花径,深深嵌入进闭合的�m室,言清漓终是呼出了声:“呜啊……嗯……呜……” 陆眉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墙面男人的侧影浮动如浪,女子的影子则是海中浮萍,随着浪起而剧烈颠颤,逐渐与男人的影子黏融成一体,唯见两条纤细的小腿时不时从男人的腰后荡摆而出,像是大海中飘摇的帆桨,被大浪冲腾得时隐时现。 身体在被贯穿的那一刻便已不再听她的,一想到陆眉就在这面墙后,言清漓就恨不能自己真成了哑巴,她努力控制着声线,可淫水却被抽搅得发出羞人的声响。 “不……你……轻啊些嗯……” 裴凌发狠抽送,她的几根玉指在他颈后扎出了指甲印,低如猫吟的呜咽从她齿缝间不断溢出,又被连绵不绝的清脆撞击给打成了细碎的音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分明是件极羞人的事,可她在方才裴凌当着陆眉的面对她又亲又摸时,下身竟就湿了。 难不成真是有了与四殿下和之恒哥哥那一次疯狂后,她就愈发荒淫无耻了? 陆眉是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的,他只能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被那强势的恶棍摁在墙上猛入,又听到那败类不断对她说些可恶的荤话,迫她发出隐忍难堪的呻吟。 “裴燕召!” 陆眉狠狠砸着牢门,可这铜流县的地牢修得那叫一个结实,他拳头很快砸得泛起了青紫。 他看到墙上那女子的影子似是抽抖了几下,随后男人的手从下向上一推,厚重的衣影被推上去,圆润的两团影子随即就颤颤地跃了出来,弹软得像是灌满了水的水囊,细看下,前端还凸起了小小一粒。 墙上那该死的男人将背弓得更深了,头颅沉到了“水囊”前,片刻后,那一小粒被他用嘴给微微扯长了,随着一声急促的女子呜咽后,那一粒便又弹性极佳地缩了回去,紧接着,两只“水囊”就落入魔爪中,被抓揉成了花型。 身边的石墙里传来频繁又沉闷的撞击,混着男女的低喘,而外面的墙上,两道影子紧贴在一起,已经交融得分不清彼此了,陆眉只能看到她在那恶棍猛烈耸动的身躯下,抬手捂住了嘴。 此情此景此声,不仅令人愤恨到眼眶充血,也激得人催情发欲。 他赶紧从墙壁上移开目光,身体竟是有些发热,喉咙也有些干,他羞恼成怒地一脚踹向石墙。 大吼:“裴燕召!你给我放开她!” 这一脚太用力,隔壁贴墙交合的两人都跟着一震。 陆眉险些将自己的脚骨给踢折了,他闭目“嘶”了一声后,发现外墙上的影子又变换了位置。 道道牢栏间,她的影子被后面的男人给完全遮挡住了,只能隐约看到她紧紧攥在栏柱上的藕臂,时而用力收紧,时而被推压得向外翘起。 “呜呜……呜嗯……” 背后的人掐着她的腰,用力向两边掰着她的臀肉,硬邦邦的肉根下下都卡着宫口去撞,言清漓双眼泛花,地牢的长廊似是在慢慢旋转。 才休息了一日夜的穴儿虽已褪去红肿,却仍然娇嫩脆弱,一轮没完呢,就又被�H肿了。 她双腿发软,把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齿印,一阵快感颤栗过后,她睁开眼看到了自己与裴凌交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下身淫汁顿时涌得更凶了,顺着大腿根一道道向下流,随着裴凌的每次抽送,肉棒都要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她实在承受不住这人的大力抽送,身子不断被顶向前,很快就贴在了栏柱上。 裴凌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臀后粉润的菊眼猛干她底下的肉穴,试图让她张开嘴浪叫,结果一抬眼,看到她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了牢栏上,素钗歪垂,长发已经散泄下来,被他干得眼尾又湿又红,两只浑圆的大奶子还从牢栏的间隙中挤了出去,正顶着两粒发硬的奶头不断晃悠呢。 当真是…… 他顿时像被人从头到脚给点着了,肉杵“嘭”地硬是又涨大一圈,直接将她给捞了回来,咬牙切齿道:“拼命送你这两只骚乳出去,是打算让你那姓陆的姘头过来给你舔一舔?” 言清漓顿时羞恼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你!……啊哈~” 肉棒猛地捣进宫芯,将她被拱上来的火气登时顶了回去,她没忍住仰头尖叫出声,宫囊剧烈收缩,甬径中奔涌出大量的花液。 “这么喜欢被人看着�H,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妇?” 脚下干草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片,裴凌扶着她泄身后软软的腰肢,看了墙壁一眼后,低头吻在她的肩膀与脖子上,又掐住了两只乳头粗鲁地拉扯揉搓,哑声道:“你猜,姓陆的眼看着你同我交欢,老二有没有硬?” “闭嘴!” 这声怒喝是从隔壁传来的。 陆眉自是一字不漏都听见了,他将桌上铜盆狠砸向牢门,叮叮当当一阵巨响后,盆中水洒得到处都是。 他的好素养被这厮给耗得差不多了,怕是圣人转世,也受不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而自己还无能为力。 况且,裴燕召那厮的臭嘴简直就是在茅坑里泡过! 风流纨绔如他,哪怕是对青楼女子,也从未出言不逊过,在他看来,姑娘家就该被疼爱怜惜,何况是心上人,他虽诱着清儿尝遍了几十种交合姿势,可从未对她半点用过强,更未对她说过如此难听下流的话。 陆眉用力拉拽牢门,将门上铁锁拽得哗啦直响,他盯着墙上又被按在干草地上侵入的女子的身影喊道:“裴凌!有种你便同我光明正大竞个高下,是文是武想打想�⑽揖�奉陪!无羞恶之心非是人,你个八尺男儿欺负个姑娘家不觉得臊得慌!?” 这丫头在床上时外强中干,先头表现得多有经验底气,后头投降缴械得就有多快,陆眉很担心她身心都受不了裴凌这样的无礼凶蛮。 哪料隔壁之人根本不受他挑衅,听到他在不停地试图打破牢门,冷笑中带着些许懒散,意味深长地回道:“我的种自有它的去处,陆青时,你想同我光明正大争高下,倒是滚出来再说。” 欺人太甚! 饶是他有一肚子坏心眼儿,被关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陆眉面覆寒霜,转身在牢中四处查看,打算寻些什么东西撬开那锁,结果不知哪下踩到了什麽,他身形一顿,又退了回去。 牢门旁墙根下的干草被铜盆里的水给弄湿浸软了,他方才踩在这里时隐约感觉有异物,拨开湿草一看――天老爷的,竟是一把铜钥匙! 他脑筋飞转,猛地想起义王被两个狱卒拖拽走时拼命朝他挤眉弄眼那一幕。 当时他还以为义王是向他求救……如此看来,这人当时应是悄悄拽了狱卒身上的钥匙给他踢了过来。 倒是个讲义气的……不枉他跟了他几日,叫了那么多声主公。 陆眉将这人情记在心里,朝墙上的影子冷冷瞥了一眼,起身迅速打开了门锁。 0370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怎会如此? 穴儿里的肉棒抽送得太快,让她险些忘记陆眉就在隔壁,头皮与四肢分别袭涌上一阵酥麻,叫声就要破口而出,言清漓急忙捂住嘴,穴儿里顿时又汹涌地抖出几股水。 沉溺于情浪中的两人谁也没听到隔壁锁死的牢门悄悄开了。 陆眉贴墙立在门外光照不到的死角,牢牢盯着墙上那对影子,影子重新变换,她被拉起来,扶墙撅臀,一条腿被裴凌横抬而起,从他跨间探伸出来的那根粗长黑影重重没入她的臀后,快速地顶送,她害羞又隐忍的低吟在陆眉听来,那就是惨声呼救。 然,他心知自己功夫不及人,恐贸然进去抢,不仅难将她带走,还容易将她误伤。 屏息等了小片刻,见裴凌的影子仰起头律动得越来越快了,想是快到紧要关头,陆眉立即瞅准时机,将手中钥匙当做暗器给射了出去。 “嗖”地一声破空,轻得直接淹没在激烈交合的音浪里,可裴凌却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冷风从侧面劲飞而来。 还是直奔他来的。 他只得松开她向后撤去,紧接着一摞干草就遮天敝野地朝他砸了过来。 肉棒从穴儿里猛地拔出那一瞬,被堵在穴儿里的淫液便大股大股涌出,言清漓控制不住地不断娇呼痉挛,双腿发软,向内并去。 “清儿!” 陆眉拉起她,神情微微凝滞。 这……貌似与他想得有些出入。 想象中她应是被迫承欢,难堪不已,而不是眼下这般,眼尾娇红,双目迷离地从穴儿里喷水。 这幅模样他挺熟的。 这是得了趣儿,舒坦了。 敢情他这是跑出来坏了人家两人的好事了? 怔愣这么一瞬,那边裴凌就已挥开了挡住视线的干草。 他见陆眉居然真跑出来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夺人,“新仇旧恨”交叠着砸过来,他急火骤起,立即拽住那要被拉走的女子,裙子“嗤啦”裂开,陆眉也连带着被拽顿了脚步。 裴凌趁隙一记重踢踹在牢门上,牢门像是拉满的弹弓,猛地弹射到墙上,又立刻反射回来,“夸嚓”一声,架在门外的锁梢被震落了。 关门打狗。 陆眉顿时眼角狠抽。 还真是刚出井底又入海底。 单打独斗他可打不过这厮,幸好他还有后手。 言清漓拎着裙角晕头转向,从陆眉闯入再到门又落锁,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她还没弄清状况呢,就被陆眉又�h�h推到了墙角。 木桌上的油灯因震颤而摇晃,摇摇欲坠地要倒,她急忙按住了,再转过头,就见那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已经打起来了,裴凌出拳后又接一个扫堂腿,陆眉则立刻飞身上墙向后倒翻,在半空中洒出了一小包粉末。 裴凌来地牢时刚好看到言清漓给陆眉塞迷药,可后来却被他二人卿卿我我的给气得忘了这茬,一着不慎,就被粉末扑了满面…… 他急忙抬臂掩鼻,同时又拽住了情敌,心道这样近的距离,我躲不开你也躲不开,不过是看谁先晕罢了,反正都晕了就都碰不得她。 确实,陆眉为了“一击必杀”,打的也是与裴凌“同归于尽”的主意。 细碎的粉末于半空中飘散开,在灯影下无所遁形,如同一粒又一粒飞舞的尘。 言清漓虽离得�h,可也很有意识地用碎裙捂住了口鼻,以免误吸少许后,自己晕乎乎的拖不动那两个大男人,也怕胡大夫这迷药的药性太强,闻了少许就会晕。 自己也晕在这里的话,届时裴凌的下属们找进来,看到他们三人衣衫不整、四仰八叉地躺在牢里,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见那两人被粉雾包围着,她在心里默数,可数到五了,裴凌与陆眉也只是微微晃了晃,咳嗽了几声,不见半丝昏沉要倒的迹象。 ……怎会如此? 医者都怀有一颗探究之心,她泛起疑惑,鼻尖忍不住钻出来,轻轻嗅了嗅。 …… “胡老!” 胡大夫正要回医舍,听到有人叫他,未回头,笑先起。 在军中,旁人都叫他一声军医,唯有王副将与刘副将会喊他胡老。 胡大夫转过身:“刘副将过来取药的?” 刘刚忙道“是是是”,大冬天的他硬是跑出了一身汗,在后颈上胡乱抹了一把,糟心道:“方才又碰到那老头了,死活拉着我与王甲不让走,生怕咱说话不作数似的,我这不就想着赶紧将人打发了。” 这事说起来还得推到他们打入城那日。 少将军严令他们不准伤及百姓,可刀剑无眼难免会有磕碰,其中就有位老伯在拉着牛车奔逃时,那颤颤巍巍的老牛受了惊吓,跑出去到处顶人,就叫他们的人给无情咔嚓了。 起先这老伯也是不敢作闹的,乱党被擒后,少将军让去安抚百姓,老伯得知他们是官军,又见他们并非恶辈,这才放心地哭嚷起来,说他家中全靠那头牛干活,揭不开锅时也没想过要宰牛吃肉,如今牛叫他们给�⒘耍�这是要了他全家老小的命啊。 他与王甲的意思是赔银子,结果这老伯说当下有银子也买不来一头能干活能使唤的牛,非要他们赔一匹强壮的马给他。 战马等同于兵,如何能赔出去?他们与那老伯一翻商量后,答应他在铜流县寻两户有牛的人家,给钱配种,回头产下了小牛犊子再叫那老伯去领。 结果那一公一母两头牛关在一起快两日了都没产生出感情,必得以药来辅助,刘刚这才找到胡大夫帮忙。 老伯也是怕他们过几日走了不再管这摊,今日见他们押送走乱党后,立刻窜出来拉住他们又是一顿哭嚎。 胡大夫笑:“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小老儿这就给你拿去。” 结果进屋后,胡大夫在架子上翻了半天也没找着那包药。 刘刚怕他老糊涂,提醒着:“是不是记错了,放在别处了?” 胡大夫虽年长,可自认为还没患呆症呢,他连忙否认:“断没记错,我今日晌午才调配好,就放这了!下午言女史过来时还……” 下午言女史来他这里还消肿膏子,之后又在医舍四处看了看。 都是医者,又是老熟人,胡大夫便没管她,等再回过头时,正好看到她拿起这包药粉拨弄查看,似是在琢磨其中配方,还捻起一些要嗅。 虽说这药需得融水,可他磨粉磨得细,又是给畜生用的猛药,人若不慎吸入些,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 他急忙阻拦,又不好同她个小姑娘直言那是用来给畜生催情的药,便谎称是他改良过的精纯迷药,一嗅便会中招,让她千万莫闻,否则会将自己撂倒。 胡大夫一拍大腿:“坏了,怕是让言女史给拿走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自己坑自己(3P上 陆眉+裴凌) 陆眉与裴凌身上都落了薄薄一层粉末,裴凌因着深衣,又是被陆眉兜头洒的,看着更狼狈些。 这两人分别掸着头上与身上的细粉,烟雾缭绕中,被呛得直咳,很快就有一丝晕眩袭来,可是转瞬又没了,更多的感觉......则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心跳得又慢又沉,同时,胸肺里火烧火燎,脉落中的血液也逐渐沸腾起来,灼得人浑身打起冷颤,难受得恨不得去砸墙。 狗屁的迷药! 裴凌怒瞪着陆眉,想质问他用的什�N破玩意儿,结果开口就是一声难耐的低喘,他扶墙站稳,在陆眉那老狐狸眼中难得的看到了几分慌乱。 陆眉混迹风月场多年,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变化时,就猜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他脸色一白,转身就去拽门,甚至犯了傻,捡回那把被他当做暗器丢出去的钥匙去开门,上一次他这么慌还是被困在山洞中,言清漓向他留“遗言”之时。 可是同一把钥匙怎能打开两把不同的锁? 陆眉愤怒地拽了几下那卡得死死的牢门,随后徒劳地转向角落里的女子,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无巧不成书,今日之事也太过凑巧了,讲出去都能成为说书人口中的段子。 倘若裴凌没有选在今日押走反贼,义王就不会丢钥匙给他,清儿也不会趁乱来给他送迷药。 清儿没有来,裴凌就看不到他们两情相悦。看不到他们两情相悦,就不会当着他的“面”与清儿行房。 行房便行房吧,他若能老老实实听着看着,没有做出用铜盆砸门的气愤之举,就不会发现掩盖于干草之下的钥匙。 没发现钥匙,他也就不会跑出来瞎搅和一通,以至于三人都被锁在同一间屋里。不被锁在一间屋里,他也不会破罐子破摔,用上清儿给的这包药! 而这包药也不知怎的,最后居然就莫名其妙变了功效! 若他还是盛京中那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今日必定要去买他几百注通天彩。 这是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的鬼运气? 陆眉看过来时,言清漓已经没再遮掩口鼻了,而是闭着眼,蹙眉凝思,并喃喃道:“紫梢花……菟丝子……还有什麽?” 只靠这些飘散的粉末她已嗅不出更多药材了,可单是这两味药出现在一起,足以令她大惊。 她无暇细想胡大夫为何会与她说谎,她慌张地睁开眼,立马对上两道能射穿人的视线。 她自己只吸入了少许,觉着身子有些热罢了。 裴凌“中毒最深”,眼底已经通红充血,咬牙不发一语,方才半软下去的阳具此刻茁壮如参天大树,掩在裤裆之下能见柱形。 陆眉也没好到哪去,一派雅致身姿,可袍下却淫艳地顶起个明晃晃的大包,他紧紧攥着牢栏,似是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受控制了。 言清漓看向那两个拼命与欲望对抗的男人,眼神颤了又颤,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这两人随便单拎出一个都能令她死去活来,如今她得面对两个…… 把她同两个将要兽性大发的男人关在一块,岂不如同将羊放在了饥饿的狼群里? 此情此景,她又很合时宜地想起了宁天麟与言琛,可好歹他们上回没被药物助兴啊! 她真真是有愧于楚家的名号,有愧于自己这身了不得的本领――谁能想到,一个堪称神医的医者,有朝一日竟被自己送出去的药给坑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身上连根银针都没有,再神的医术也使不出。 言清漓与自己的穴儿同时瑟缩,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陆眉:“我……我真的不知……” 话音未落,裴凌就已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拉起她,牙都快咬碎了:“走……你得走……” 声音嘶哑得厉害,手掌烫得惊人。 若把她这只小肥羊留在这里,到时怎么被撕碎的都不知道。 可是能走去哪啊? 裴凌力气太大,拉她起身的一瞬,她踉跄着扑在他身上,凌乱的衣衫掩不住胸前的两团软乳,半圆的乳肉在锁骨下一颤一颤的。 陆眉看着看着,惯常好使的脑子仿佛忽然生了锈,只能想到她被裴凌抱着入时,墙上映出的那两团跳跃的影子。 他连呼吸都是抖的,想移开目光,可那两团奶子拼命扯他眼睛。 同样被这两团奶子“压死”的骆驼也有裴凌一个。 掌下握着她手上的凝脂肌肤,面前是她才与他肩膀平齐的脑顶,对上她那双抬眼看过来湿如小鹿的眸子,裴凌无药自晕,恍惚想起在定州那会,她就总是用这样清澈勾人的眼神看他的。 言清漓被裴凌那双通红的眼睛给慑住了,舌头在口中打结,下一瞬,他立刻将她抱起她来,松垮破烂的裙子这回被他随手一扯就掉了,她甚至都不及反应,铁打似的肉棍就狠扎进来,“咕滋”一声,直接将软烂的果肉扎出了淋漓汁水。 “呀啊啊啊~” 他简直生猛得可怕,比方才同陆眉斗气时还吓人,一入进来肉杵就不要命地向她穴儿里捅,她不仅下身被插得像是熟软多汁的果子,就连耳朵都被他给含住了,舌头也插进她的耳洞里搅弄。 “清漓……” 裴凌眼眸赤红,动作虽凶猛,声音却很轻,似乎是忘了陆眉这个碍事的还在,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低喃着“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烟尘早已散去,留下的旖旎情欲却将这简陋冰冷的地牢给暖住了。 卸下一身坚刺的男人对她动情地表露着心迹,带着几分讨好,言清漓身上那一点点热意迅速被点燃,她缩在裴凌怀里被捅到叫出了颤音。 陆眉呆愕地看着他们。 不是影子了,而是切切实实地看到她同另一个男人在交合,看到她因激爽而绷紧脚尖,看到她的雪臀被大力掰着,看到她嫩软的后庭不断收缩,看到她小巧的穴儿里咬着其他男人粗硕的阳具…… 心底埋藏的酸妒仿佛被挖出来放大了,他愤怒,却又无法移开眼。 看到她被别的男人�H着小穴儿,陆眉口中干热到冒烟,下身坚硬像被针刺般发疼,待他回过神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已经上去夺人了。 没有使坏没有动武,就是生夺。 言清漓正趴在裴凌怀里被上下颠动呢,一双滚烫的手掌忽然从腋下穿进来扣住她臂膀,似是要硬生生将她从裴凌身上给揭下来。 她“啊”地一声,被迫脱离了裴凌的怀抱,后仰时吓得穴儿猛地绞紧,双腿也下意识地勾住了裴凌的腰,裴凌也眼疾手快地急忙托��她的臀。 于是,就出现了她上半身仰在陆眉怀里,下半身挂在裴凌身上,穴儿里还塞着裴凌肉棒的羞耻一幕。 “清儿?” 见她如此缠着裴凌,陆眉有些诧异又有些受伤。 他可是一直担心她受欺负,这才会想方设法来“救”她。 而裴凌先前紧要关头时被陆眉闯进来打断,眼下她又因为陆眉的出现狠绞他一通,到现在还在紧紧夹他,险些将他给夹射。 被愤怒与欲望双重折磨,裴凌真想打死这个坏事的,可他不能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被抢走了。 他一手箍着她腰肢,一手仍留在她臀后,阴鸷无比道:“陆青时,人是我的!” 陆眉长眸泛冷,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清儿早已弃你,她如今同我在一处!” 他横臂搂住言清漓的胸,右手不知有意无意地刚好扣住了她裸露在外的半只乳儿,拇指正压住了乳头。 这举动简直戳到了裴凌的肺管子,两个男人拔河似的,一人抱胸一人抱腿,谁也不松手。 而她下身还与其中一人相连着,这简直就同那日她被言琛和宁天麟一人拽住一条手臂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第三百七十章 双管齐下(3P中 陆眉+裴凌)46500珠 “呜……” 言清漓被夹在中间拉扯,穴儿里插着裴凌的肉棒,胸乳被陆眉攥着,动来动去的,脸已经红透了。 拖得时间越久,陆眉与裴凌就越难受,尤其是陆眉,那话到现在都没被滋润过,一直眼巴巴在看着裴凌像只发情的畜生放肆地占有着他的姑娘,他身体一阵接一阵地传来颤栗,后背都透出了冷汗。 放在平时若有人敢说他是被人弃的,裴凌必定要翻脸动手了。 可眼下他浑身血液都在向下逆行,一柱擎天正被心上人湿润柔软的穴儿裹着,就像有千万张嘴在对他吸吮,痒得他只想飞快在那肉洞里磨蹭,哪还有心思与陆眉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 沉重有力的心跳声敲打着他的耳膜,他不再去“拔河”,而是唰唰两下将上衣脱了,古铜色的身体壁垒分明,裤裆那处的布料也早就被淫水浸得透透的,从裤门间伸出来的粗壮性器更是没了任何遮掩。 他勾住言清漓的两条大腿,腰胯重新耸动起来,朝陆眉挑挑唇:“那你抱��了,好好瞧着吧!” �H穴声啪啪响起,裴凌仿佛将陆眉当做了一堵墙,毫不避讳自己的性器被昔日同窗近距离打量,他甚至还嚣张到每每都要拔到只剩个阴头卡在穴口,亮出裹满淫液的腥红柱身,然后再一股脑扎回去,恨不得连阴囊都给砸进去。 “啊~呜啊哈~啊啊呜~” 随着裴凌飞快抽顶的动作,言清漓的身体剧烈晃动,被陆眉手臂压住的双乳荡出了沉甸甸的乳波,腿心也在不断向外迸溅着汁液。 这麽一来,反倒像是陆眉在抱举着她给裴凌�H干。 陆眉不由得有些恼火。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阴阜上浅淡的毛发与裴凌那团黑黝黝的杂草相互勾缠,能看到她薄薄的肚皮被那人顶到微微鼓起,也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是怎样因为那个人而绷紧颤栗。 陆眉的眼底渐渐暗红,喉咙也着起了火,他明明可以腾出手一拳砸在裴凌的脸上,可手却使唤不动了,牢牢黏在她的胸乳上,并且不由自主地挑开了她岌岌可危的两颗盘扣,将乳儿给完整勾了出来,轻轻揉捏。 他忍不住了。 见她双腿还死死勾着裴凌的腰,陆眉低头埋在她颈侧细嗅她身上的清香,自言自语般低叹:“清儿,我亦想要你。” 气得裴凌将又快涌至关口的精意给狠狠憋回去了,先想着绝不能叫陆眉这厮钻了空子。 一边被裴凌�H穴,一边被陆眉揉奶子,言清漓也不知自己的亢奋到底是来自哪里,穴芯酸胀得要破了,她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刹那反手勾住了陆眉的脖子,像是在无边海底终于抓到了浮木:“青时青时!啊啊啊…” 陆眉立即低头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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