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 慕老将军抬眼望了望悬谷口上方黑漆漆的天,想他东征西讨大半辈子,最后,就要埋骨在这异族他乡了。 慕老将军看向长子的眼中有欣慰,有不舍,有决绝,有歉疚,最后均化为一声仰天大笑,拍着慕城的肩膀说道:“好!不愧是我慕震霆的儿子!” 慕晚意立刻挡在他二人身前:“爹!祖父!你们走,让孙儿留下断后!” 慕老将军一把将他推开:“晚意,你速速回去守好嘉庆关的关门,莫让羌人有机可乘!还有,速将金昌国这边的情报送与陛下知晓,这是军令!” 慕城将军将腰间匕首扔给了慕晚意,爽朗笑道:“你小子必须给我活着回去,绝不可以死在逃跑的路上!晚意,你记着,咱们慕家的儿郎,要死只能死在战场上!” 慕晚意领命,一骑绝尘冲出悬谷口,再回望时,只看到父亲与祖父同他背道而驰,越来越远的背影。 第三百零九章到我这里,就叫不出来了?(宁天麟H) 入了六月,绵绵细雨越来越多,言清漓住到所谓的“别院”也有十来日了。 房中,她正在给宁天麟的箭伤换药。 他裸着上身,肩上的伤口很深,想是这些日子也没怎么用心养护,有些裂开了,看着就疼。 夏苗结束后,昌惠帝对宁天麟极为器重,大事小事都要交给他,他日日繁忙,这还是回到盛京后,两人第一回见面。 上一次见面,他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言清漓从他来了到现在,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有好脸色。 宁天麟一双眼睛跟随着在他身前处理伤口的女子,笑容温和:“阿漓还在恼我吗” 她充耳未闻,一张俏脸上面无表情,低头剪开一段细布后,绕着他肩膀裹缠,许是动作大了,宁天麟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她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什么,可之后的动作却明显放轻柔了。 宁天麟低头勾勾唇角,旋即又抬起头:“是我不好,不要气了。” 其实都过去小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气,而且,也多亏了宁天麟,言琛才能妥协,她也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样子总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个态度!需得让他知道她的不满,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绊子。 何况,比起这些,她更恼的反而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处贯穿伤,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做戏就做戏,何至于弄得这样险,四殿下还真当你们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几寸,伤到筋骨,你这条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臀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贴合,他身上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药香混在一起,交缠缭绕,满满都是暧昧灼热的气息。 上次欢好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她尚未与裴凌和离,时隔许久,宁天麟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对她渴望至极。 手掌扣在她后颈与后脑上,他深深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留下一连串湿濡的水痕,低头埋在她锁骨间轻咬,手沿着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侧,推至胸前,解开了她衣裳交错的盘扣。 为避人眼目,宁天麟是天黑时来的,若再继续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一时片刻是结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这是有留下过夜的意思了,不然为何没有带着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乱了,昌惠帝命言琛带兵去镇压,言琛昨日去了军营整兵,要后日才能回来。 言清漓由着衣裳被剥落了。 细白的藕臂间夹着两只挺翘饱满的乳,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圆又软,十分淫靡,与她灵动的容颜不大相匹。 宁天麟看着那对奶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头含住一颗朱粉色的奶尖尖。 乳尖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与刺痛感,她身子轻颤,酥软着伏在宁天麟耳边,忍不住轻喘:“四殿下,你行吗?你的伤……” 奶头被吮了几口后,立刻变得红艳涨大,宁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笑:“阿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穴儿下硌着的东西无比坚硬,粗粗壮壮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钉入她的身体里。 宁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细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吗?”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着连续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来了,言清漓又羞又耻,立刻咬住嘴唇,脸红到滴血。 宁天麟托着她双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个全貌,家具器物也与他刚买下时不一样了,全都换了新的。 进门处正对的是一张红木双拼圆桌,右边靠墙立着一座妆奁与一对多宝格,左边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宁天麟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缠枝莲裙。 手指触到湿润的穴儿,缓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画圈,他低哑着与她说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处大宅子给你,这里实在局促了些。”末了他又暧昧地补了一句:“还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铜镜。” 手指慢慢向肉缝里钻,戳着软肉搅着淫水,紧闭的甬道逐渐放松,抽送起来变得更加柔软顺滑了。 若非苏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这旁边,他也不会买下这宅子,让她住这里,委屈了。 他已经想好了,新宅子要离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还偏要对着铜镜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她又颇为情动,穴儿猛地收缩,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稳,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与……之恒哥哥说同样的话,我真心觉得这里很好……不必换了。” 她与陆眉做生意那阵,赚了不少银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买了。 宁天麟手一顿,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 “之恒哥哥?”他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言清漓整个人一僵。 坏了,她近来时常与言琛呆在一块,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脱口便出。 穴儿顿时紧张起来,将宁天麟的手指给夹得死死的,但面上还要故作平静:“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话能赶紧将宁天麟给岔开,目光游移,瞥见琥珀早上抬进来的一箱子药材。 “对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顶着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道:“你……你可否让紫苏回来?她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我不想换别人,我与她已经熟稔了,你换了别人我恐怕会不惯。” 她赤身裸体地缩在他怀里,穴儿里还插着他的手指,眼下这般情形,她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扯到紫苏? 呵,之恒哥哥,四殿下。 孰亲孰远,听听便知。 宁天麟垂眸不语。 片刻后,他才淡淡说道:“那你叫我一声天麟哥哥。” 哈? 言清漓愣愣地看着他。 唉,又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竟是连这个也也要比较……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裴澈与言琛面前都撒过娇,可面对宁天麟时,却鲜少表露小女儿的娇态。 在她心里,她一直将宁天麟看成未来国君,哪怕与他做尽男欢女爱之事,心底也总是揣着几分敬畏。 见她一脸为难,宁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见他又醋了,言清漓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天、天麟……哥哥……” 声音小得比蚊子还细,宁天麟仍然浑身一震。 罢了罢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锅。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顺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还一声比一声大。 言清漓抬眸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眼中出现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温柔缱绻地回应着她:“阿漓,阿漓。” 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言清漓听得心神荡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儿蹭着他的腰身,用颤栗的乳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衣料。 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又低低叫了一声:“天麟哥哥。” 宁天麟脑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极为沉重,按住她双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气势如虹,缠绕在茎身上的青筋如游龙,直冲她而去。 鸡蛋般大小的阴头抵开穴缝,向内开凿了几次,埋进了泥泞的洞穴之中。 第三百一十章被言琛“捉奸”(宁天麟H) 盛京南城门外,一队人披星戴月,疾驰到城下。打头那位穿月白锦衣的男人向城门守兵亮出令牌,城守兵见状,立即恭恭敬敬低下头。 城门打开后,那名男子带着一行人入了城。 进城后,言琛向身后的亲随们吩咐:“你们各自回,不必跟着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马向城南驶去。 在言府时,兄妹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自然方便,她搬去了外头后,虽也可以以“照看”之名时常过去,但若夜夜留宿不归,被有心人留意到总归是有闲言碎语,在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每回去看她,都尽量避开人,连在自己的亲信面前也不会表露太多。 此时已近子时,她必定已经睡下了,可即便如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静,言琛将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树下,系缰绳时,他眼锋向后一瞥。 宋益正隐在一户人家后墙的木梁下,仔细注意着言琛的动静,一个眨眼间,忽然发现言琛就不见了。 宋益心下大骇,警惕地向四周看寻一翻后,就要去向宁天麟禀报,一把冷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别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时,两人干柴烈火,宁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个时辰。 第二巡时,她怕宁天麟会牵动伤口,自告奋勇地骑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时那般,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根努力地摇来摇去。 结果自己都泄了两回了,那人依然肉茎坚挺,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只温润含笑地看着她“卖力”,后来她逐渐没了气力,越动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起她双腿,飞速挺腰送胯,时而攥着她两只脚踝,时而单拎起她一条腿扛在没受伤的肩上,弄了近半个时辰,累得她腰酸腿软,穴儿喷水不止,终于服软求饶。 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宁天麟坐在床边,言清漓如面条一般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两侧张开,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满了香汗,蜜桃般臀儿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肉被掐得红红的,红肿的穴儿里咬着那根“愈战愈勇”的粗壮肉棒,穴儿都黏糊糊、湿淋淋,肉棒挂着晶亮的蜜液在臀缝间猛烈抽送着,阴囊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与肚腹里都被填得满满涨涨,窄小的穴儿极为勉强地容纳着那根铁杵般坚硬的阳具,宁天麟捅进来时,可怜的小肉褶都被抻平了,圆滑的菇头猛烈地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上。 拔出来时,还要拉扯住穴肉,外头那两片肿起的花唇已经被欺负蔫了,东倒西歪地卷起了花叶,随着肉棒向外抽出时,每次都要被带出来一点粉红的穴肉。 看宁天麟着架势,言清漓就知道他积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发泄完,怕自己明日又无法下床,玉竹她们会暗暗笑话她,她泣哭着向他哀哀讨饶:“四殿下……阿漓,阿漓的穴儿,再弄就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叫我什麽?”宁天麟黑着眼眸,一记深顶,性器直闯宫腔,冲击着深宫中那一池热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叠声地娇吟,脖颈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厉害,身子不住在痉挛,花液疯狂向外涌,洞口却被大肉棒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宁天麟无声勾唇,摸了摸她被顶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不会坏的,阿漓这里耐插得很。” 这种话若换裴凌说,她兴许还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宁天麟那般温柔儒雅的声音说出来,偏他还一本正经地说,言清漓顿时便来了滋味儿,居然有点想听他说更多更羞耻的。 宁天麟拔出肉棒,花水立刻泄在两人身上,他猛地侧过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软趴趴的臀,掰开臀瓣,肉棒“滋”地一下又滑入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将拇指压在她娇小可爱的菊穴处揉弄,一边淡淡问她:“那阿漓与之恒哥哥在一起时开心,还是与天麟哥哥在一时开心?” 这醋缸,就因为那一声“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没完没了,不断逼着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与天麟哥哥在一起…最开心!” 宁天麟很满意,又笑着问:“那你是要天麟哥哥,还是之恒哥哥。” 这几个问题言清漓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宁天麟及时给拖回来:“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W疑,绷着一股劲儿加快了抽送,宫芯立刻发酸发胀,她头皮发麻,立刻尖叫着喊出标准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呜呜呜~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颤抖,小腹痉挛,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门便忽地被人给狠狠推开。 一室甜腻的腥气中霎时混入一股子煞气,言琛满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两个人时,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烧毁。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是面朝外的,看到言琛后,她整个人瞬间懵住,随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只不断盘旋着六个字。 ――糟了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完了。 宁天麟脸一沉,立即扯过被子将她裹住,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衔接处,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给自己披上,全程直视着言琛,穿衣的动作优雅矜贵,并没有从她身体退出来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没事。”他温声向躲在被子下轻轻发抖的人儿安慰着。 她因惊慌而分外紧张,穴肉在剧烈收缩,宁天麟被她夹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压制下去。 言琛在巷子口与宋益等几名暗卫交手时,就认出了他们的路数,当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来了。 他进入院子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琥珀都没有察觉,他本不想做偷听这般有损君子风度之事,可她呻吟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他血气上涌,生出滔天怒意,停在她房外时,还好巧不巧地正好听到她喊出那句“标准答案”。 那一刻,愤怒、屈辱、妒忌,如头顶上浓郁的黑夜,重重向言琛笼罩下来,他想也不想便推开了门。 门内,她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一幕,想必他一生也忘不了了。 虽然知道她与麟王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没有见到时,他可以掩耳盗铃地不去想,并且她与他在一起时,他甚至觉得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此刻,眼前这一幕,令言琛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宁天麟。 “言将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将她吓到了。” 宁天麟的内心也着实是强大,他并非粗鄙之人,做着这种房中秘事时,自然十分不喜被人撞破打扰,可他从言琛闯进来到现在,插在言清漓身体里的肉棒居然丝毫没有疲软之像,反而像是要与谁较劲似的,又鼓胀了一圈。 言清漓听到宁天麟提到她,心里突突直跳。 与裴澈“偷情”被裴凌撞破时,她都没这般紧张过,什么叫捉奸在床,这才叫捉奸在床! 一个宁天麟,一个言琛,两个都是她眼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言清漓撅着个想放也放不下来的小屁股,向被子中又缩了缩,一动也不敢动,她这会儿还没想好化解眼前难题的法子,生怕被他们谁注意到,会揪她出来让她说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 言琛向那裹着被子的女子看去一眼,她藏在下面,发丝凌乱地散着,手紧抓着被边,鸵鸟似的不敢抬头,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缩起来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他极力压下自己的满身杀气,盯着宁天麟,从齿缝间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出去。” 宁天麟微微勾唇,声音也是极冷:“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本王以为,关于这一点,我与将军已经达成共识。” 两人的眼神都是凌厉如刀,没有刀剑相向,还能你来我往地说话,完全是因为中间儿夹着个她。 听到言琛那句“出去”,言清漓还以为是在说她。 宁天麟察觉到她像一只在刀光剑雨下瑟瑟发抖的猫儿,正夹紧了尾巴,掩耳盗铃般地慢慢朝前挪蹭,立刻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穴儿里依旧热热软软的,他轻轻一顶,下面的小猫浑身一僵,立刻就不敢再动了。 这个动作太过挑衅,刺激得言琛眼眸中立刻充血泛红。 宁天麟几乎是在言琛闯进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盘算――知道与亲眼看到毕竟是两码事,就让言琛瞧着他们亲密也无妨,言琛此人爱洁,在见到阿漓与其他男人交欢后,今后定不愿再碰她了。 言琛将指节捏得咯嘣直响:“宁天麟,我让你出去,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宁天麟没有丝毫惧意,神情阴鸷:“言琛,本王也说了,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此刻她正与我在一起,该出去的当是你才对,这话,本王也不会再说第三遍。” 第三百一十一章抢人(微H) 言琛其实明白,宁天麟说得没错,若按他们先前达成的君子共识,此时当离开的人是他才对。 可是,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在眼前了,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与旁人亲热此时此刻,他是务必要将他二人分开来的。 言清漓已经难堪到喘不过气了。 从前她在这两人之间东瞒西瞒,也不是没想象过有朝一日会东窗西窗同时事发,但她哪里料得到,事发时会是这般尴尬的场面。 跪趴的姿势已经够羞人了,她还到现在都还撅着屁股被宁天麟插着……但凡她衣装齐整些,哪怕是与宁天麟相抱拥吻时被言琛撞见了,都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羞耻地当一只“缩头乌龟”。 她闷出了一身香汗,将被子悄悄掀开一角透气,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了言琛月白色的一抹袍角,让她惊恐的是,那抹袍角正大步向床榻这边走来! 看到言琛过来,宁天麟眯起眼眸,警惕心起,倒是个沉得住气,还不忘用几分力去按住被褥中挣扎要起来的小猫。 可她哪里还躲得住,急忙掀了被子。 腰身仍被宁天麟紧紧扣着,双腿呈八字形分张开来,夹在他的身体外侧,这姿势令她直不起身,只能用手肘撑起半身,发现两只沉甸甸的奶乳悬垂在身下,她又慌忙攥着被褥一角遮挡住。 急急向言琛解释道:“哥哥…我…我方才那都是浑说的…你别恼,你莫要当真…” 言琛冷冷地盯着宁天麟,话却是对她说的:“今晚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你现在必须要随我走。” 说着,他就攥起她手腕往怀里带,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从宁天麟的禁锢中脱出了,肉棒迅速地从肉穴里分离出一多半,只余菇头还卡在穴口处。 可宁天麟哪肯让言琛这般强硬地在他眼前将人带走?何况他与她正衣衫不整,情事也才做至半程,言琛当下来抢人,无疑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宁天麟阴沉着眼眸,二话不说扣住她的腰又往回一扯:“她凭什么必须与你走?” 这一下,她又立刻脱离了言琛的怀抱,肉棒也重新顶回穴儿中,且宁天麟夺她回来时用了猛力,那菇头瞬间直插宫口,光滑硕大的菇头卡在了子宫前的那道小口上,一阵酸痛酥麻立刻袭遍四肢,她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呼。 她还与宁天麟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宁天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言琛若出招抢人,很容易会误伤到她。 他脸色难看至极,如山巅湖底永不融化的寒冰,只得将人又拉回来:“就凭我是她兄长,我带走我的妹妹,与麟王你何干?” 堂堂皇子,若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那他这个皇子不当也罢。 宁天麟又夺她回来:“既然将军的身份是她的兄长,那你今后便无资格与本王竞争,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言琛冷笑:“本将军既是她的兄长,也是她的男人。” 宁天麟也笑:“那本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万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这两个人,一个孤霜寒影,如万年冰雪,一个清雅如竹,却阴沉冷冽。相同的是,在如此令人难堪的场面下,这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分外坚持,互不退让。 言清漓的腰被宁天麟牢牢扣着,双手被言琛紧紧抓着,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是惹不起的,既不敢说留,也不敢说走。 一时间,她就如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被二虎争食,拉来抢去的,那塞在穴儿里的肉棒反反复复地拔出去,再插进来,还每一回都向她宫芯里插,她身子颤抖,险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才堪堪忍住那溢到了嘴边的呻吟。 然后,她又在反复的拉扯当中,听到这两个满身杀气的青年男子,说出如下幼稚的对话。 言琛:“放开她。” 宁天麟:“若本王不放呢。” 言琛:“你放不放,我今日都不会让你再继续碰她。” 宁天麟:“既然都是她的男人,那你凭何阻止本王碰她。” 言琛默了默,目光扫向他们身下这张凌乱的大床:“就凭她这房中的床、榻、椅,这宅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买的,我不允你在这里碰她,这个理由,麟王可还满意?” 宁天麟冷笑:“既如此,那这宅子的地契在本王手里,这宅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房间,厢房,药房,厨房,本王想在哪里要她,便可在哪里要她。” ……言清漓突然有些后悔没有自己买下一栋宅子了。 言琛额侧青筋鼓涨,倒是忘了她曾说过,这宅子是麟王置的。 你来我往间,言清漓腿都被顶软了,全靠宁天麟在后头捞着,言琛在前头拉着,她才没能趴下,花液不断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她气喘吁吁底抬起头,看到言琛攥起了拳头。 想起宁天麟的身上还有伤呢,且他连衣裳都没有穿好,怕他们两个一旦真动起手来,宁天麟恐怕会吃亏。 她还指望这两人同仇敌忾对付宣王,可不想看到他们翻脸,忍着穴芯的酸麻,她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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