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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言清漓没看他,而是晃了晃手中这个从蛮族王子身上取下的水囊,里面几乎没了声响。 毒雾的解法其实很容易,不过是取谷中生长的一种绛紫色植物揉碎出汁后溶于烈酒中服下,可保持几个时辰的耳聪目明。 但他与裴凌对此处地形不熟,若继续胡乱走动,难保不会越走越�h,届时这仅剩不多的几口解药也不知够不够他们俩撑下去的,与其无头苍蝇乱晃,不如原地等待救兵。 只要胡大夫还活着的,就应当能发现她置于桌案上那一晚气味独特的烧酒,端看他要花多久才能看出其中门道了,若快,裴澈的人应几个时辰内便可服了解药进来寻他们,若慢…… 言清漓再次看了看手里空空如也的水囊,她与裴凌最多也只能在这里撑上一日罢了。 “过来帮我!” 裴凌倒是没她这般忧心,他后背受了伤,有一处锁甲的环扣自己解不开,喊她过去帮忙。 言清漓看他姿态惬意,完全不担心被困在这里,也慢慢想开了些。 也是,裴澈就算不在乎她的生死,但总不会放着自己亲侄子不管。 她走过去帮裴凌解锁扣,裴凌抬起一条胳膊,锁扣位置在他后腰处。 奔逃了一晚,她身上的斗篷脏兮兮的,衣裙上也尽是血迹,上衣还破出一个口子,发髻略显凌乱,看着十分狼狈,若是换做普通女子被蛮人掳了,怕是早吓得哭哭啼啼。 她倒好,神色如常,不知该说她是心大还是胆大。 裴凌悄悄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有种“看!这是小爷的女人”,这种骄傲之色。 言清漓可不知道他心里的�N瑟,她面对他跪坐在他身旁,因弯腰低头的动作,一头青丝从肩膀两侧落下,露出一截雪白的鹅颈,她睫毛细而密,小扇子似的,半天才轻轻扇一下。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裴凌不由自主的顺着她挺翘的琼鼻,鲜嫩的樱唇,小巧的下巴一路向下看了去。 她上衣的盘扣大部分都还系的好好的,唯胸前的两颗被蛮子的弯刀刺破,无法合拢,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软甲。 方才还没注意,此刻她倾身过来,那合不拢的衣襟里便露出软甲下的湘妃色的小衣,小衣里裹着的两颗奶团儿悄悄显露出丘壑一角,极深,沉甸甸的呼之欲出,将那衣裳的裂口好像又撑大了一些,上下系着的盘扣绷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有裂开的可能。 想起那软软弹弹的手感和香香甜甜的口感,裴凌一下子便觉得口干舌燥,吃了灵丹妙药似的浑身哪都不疼了,血液蹭蹭蹭的往某一处汇聚。 他目不转睛盯着言清漓的胸脯看。 娘的,这丫头吃什么的?竟将这两团养这么大。 都说饱暖才思淫欲,他此刻既不饱也不暖,又因麓战一夜身心疲惫,可她就在身边,近的他一抬手就可以搂在怀里,难以启齿的淫欲竟比蛮人偷袭来的还猛烈。 有好些天都没碰她了。 一直没机会碰。 裴凌的锁甲穿戴复�j,言清漓又是第一次碰这东西,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她耐心渐失,正要埋怨这厮没眼力见也不知指点她一下,一抬头,猛的对上两道十分可怕的目光。 这两道目光炙热又狠厉,像是鹰盯上了蛇、狼盯上了兔,眼中放光,压迫巨大,好像下一瞬就要扑上来了。 言清漓顿时汗毛乍开,顺着那两束热切的视线,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胸前露出了一小片春光。 眼前马上浮现出这家伙先前对她干出的那些孟浪之事,她赶紧侧过身去遮掩。 哪料裴凌根本不给她机会,大臂一落,拥她入怀,也不管伤口疼不疼了,反正就是急不可耐的低头来亲她的嘴。 热浪四面八方的包围上来,裴凌甫一碰到她两片软软的唇,便猴急的立刻撬开了她闭的死死的嘴,舌头强硬的挤进来,勾出她香舌,狠狠的吮。 言清漓眉头蹙的紧紧的,双手抵住他胸前冰凉的甲衣,怎么挣也挣不开他的禁锢。 他的唇有些干裂,磨得她嘴唇有点疼,且他又像是个饿死鬼,那熟悉的、要将她生吞了的架势着实令她窒息。 但这都不是难以忍受的。 “唔……你身上……臭死了!!” 裴凌身上的铠甲染了许多血污,铁锈气扑鼻。 她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可怜的小嘴挣脱出来,一口气没上来呢,脖子和前胸就又失守了。 浑重的男子气与女子的芬芳再度交织在一起,让裴凌欲罢不能,他自动忽略了怀中人对他的嫌弃,哼哧哼哧的隔着衣裳狠抓她胸前软糯,可方才还在心里感激过的、替她挡了刀子的软甲,此刻他却觉得十分碍事。 有那碍事的玩意挡着,他是怎么抓也抓不起来那团绵绵的软肉,急的他呼吸都乱了,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磨蹭:“这东西怎么脱?让我摸摸,想的紧。” 不碰还好,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军营里需避人口舌,不便与她多见,就算见了也是偷偷的,能与她温存的时光短暂的像是打了个喷嚏那么快,他做梦都想好好与她亲热,别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这会不是挺好的机会吗?就他们两个。 言清漓发现裴凌这人表面桀骜的不像话,好像全天下的女子都看不上眼,实际不要脸皮极了,说出的话能臊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摸什麽摸!你脑子里怎么竟是这种事!”粉拳雨点似的往这混账无赖身上砸,还得奋力的躲他湿濡的吻与有力的手掌。 裴凌“嘶”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下。 “怎么了?”言清漓也倏地停下挣扎,见他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俊脸痛苦的皱了起来,小心问道:“我碰到你伤口了?” “受了伤都不知老实,快脱了衣裳让我瞧瞧伤成什么样了?” 裴凌见她气嘟嘟的噘着个嘴,只觉得心火更旺了。 “没事,死不了。” 他一把又将人重新搂回怀里,还将重心都压在了她身上,一个不防,言清漓就被这泰山压顶的重量扑的向后仰倒。 她被他身上坚硬的铠甲硌疼了,小拳头又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裴凌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铠甲除了,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趴回她暖绵绵的身子上,像条发春的公狗一样喘个不停,亲她颈窝,咬她耳朵:“不摸了,让我亲一会儿,好几日没亲了。” 说是不摸,结果―― 嘭嘭嘭―― 上衣那几颗可怜的盘扣到底没得到善终,直接被他扯飞了出去,随后一声轻微的金属弹开声音,那件碍事的软甲居然被他摸到了暗扣,“啪”的开了,言清漓的上半身彻底失守。 “啊!裴凌!你个混蛋!” 撕坏了她的衣裳,她到时出去了要如何见人! 大掌急迫的罩在了那丰满绵软的白团团上时,裴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咕噜声,他摸着那丰满的椒乳,血液更加沸腾,胸腔里的火剧烈燃烧起来,窜出了数不尽的燥气,只能通过狠狠吻她揉她来发泄。 除去铠甲后,这厮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军袍,这袍子上除了血腥气外,还冒出一股厮杀整夜后被厚重铠甲闷出的汗气,两种气味一混合,属实不好闻,言清漓被他压在身下亲亲摸摸抱抱,推也推不动他,那味道就直往她鼻腔里钻。 “臭死了……你要臭死了……” 裴凌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但他实在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想欺负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满身的兽欲都想对她释放。 这丫头向来嘴硬,每每他与她亲近时都对他又打又骂,却又每每都被弄得软了浑身骨头,只会嘤嘤乱叫。 他按住她的手,粗喘着将她衣裳扒的更开,兜儿也推了上去,两团颤巍巍的奶乳一跃而出,他双眼立刻就红了,对着就啃了下去。 言清漓推他的动作在乳儿被含住的那一瞬间,直接如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了下来。 “你……啊……混蛋……臭痞子!臭土匪……不要咬啊!你呜……” 胸前又疼又痒,乳尖被吸的涨大一圈,那娇娇颤颤的语调不仅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反而更加激起少年人勃发的兽性。 两人摞在一块扭着蹭着,身下垫着的那件黑斗篷都快蹭成了一团。 裴凌原本只想和前几次一样,就这样亲亲她摸摸她,奈何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两人推着推着、闹着闹着,他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她裙底给掀到了,里头那条薄薄的用来遮羞的小裤也被他给褪下来一条裤管。 而后他又眼睁睁看着自己挺身跪在了她双腿间,一撩下袍,掏出了根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如饥似渴的俯在她身上,抵住了她下面的某一处柔软。 这一切行云流水,早于梦中做了多次,熟门熟路。 等他惊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东西早已寻到了那隐秘的门径,在她呜呜抗拒的喊叫声中,挤开一道湿软的缝隙,硬生生顶进去了一小截。 “不要!臭裴凌!你、你快拿出去!没洗身,会脏……” 身下的人儿用小手抵着他下腹不让他继续前进,细腰上堆着衣裙,白皙细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腰身两侧,嘴里喊着不愿,可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却飞满了红霞,神态似嗔似羞,雪白的身体在凌乱的衣裳下无处遮掩,胸前是一片狼藉。 此情此景,哪个正常男子能停的下来? 裴凌才清醒一瞬的羞愧意识再度沉沦,他胸腔里那簇火苗已经快将他烧成了灰。 他从没想过她的身体竟然可以这般柔软,只是吞了他一点点便已经让他头皮发麻的厉害,湿湿热热的犹如闯入仙境,他浑身毛孔控制不住的向外扩散舒张。 温柔乡,英雄冢,人间极乐事大抵也就如此了。 他知道他该抽身,在此处要她难免草率,会委屈了她,可…… 他喉咙里不住的发出低喘,神色痛苦难耐,讨好般的亲吻起她的嘴唇,鼻尖,脸颊,耳畔…… “忍不住了,我真忍不住了……” 一个挺身,虎啸龙根冲破层层阻碍,埋进了极致温柔之地。 ―― 真不是故意卡在这的,实在是明天还要上班,写不完啦嘤嘤嘤! PS: 好歹进去了(T��T) 0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会还是个雏吧?(裴凌H) 言清漓发出一声细微又痛苦的呻吟。 她其实是可以阻止这一步发生的,方才她有多次机会可以将他推开,继续吊着他的胃口。 可之后她转念一想,此时不正是个大好时机吗? 环境是差了些,但却无人盯着,且他们才刚刚经历生死,“情”到浓时自然为之,又是裴凌先对她动手动口的,断不会暴露她暗怀的心思,一切都顺理成章,恰到好处。 可虽已做好了准备,但他进入的那一刻仍是疼的她发颤。 裴凌莽的很,不待她穴儿完全湿软就直愣愣的冲入进来,她只感觉花唇也随着那粗蛮的阴头被一道卷了进去,两片薄薄的唇儿被磨得滚烫发肿,下身有种将要撕裂的钝痛。 她想向后蹭蹭躲开那凶物,可身上覆着的重量有如千金,压得她一动不能动,脖颈处还似被架了个火盆似的,不断从那盆口吐出灼重的呼吸,烤的她香汗淋漓,毛孔颤栗,眼尾泛红,张开的腿儿不住发抖,紧抓罪魁祸首的肩膀轻轻抽气。 两人都不好受。 裴凌有一瞬间是懵的。 梦里他一次次抱着她发狠的冲撞,撞得她丢盔弃甲,一遍遍在他身下哀哀着哭泣讨饶,可他着实没想到这一刻终于真实的发生了,他却连动一下都难。 这里头的滋味儿竟是他难以想象的柔软温热,却又分外狭小紧致,娇娇嫩嫩的穴儿与她人一样,不住的推他,推他赶紧出去。 他额筋直跳,口干舌燥的厉害,赶紧吮住唇边香嫩嫩的颈儿,舔砥她泛着幽香的湿汗,本能地绷住腰腹向那软穴里重重抽送了两下,将那挡路的层层软肉撞开,这才勉强闯出一条容纳他的曲径。 “啊!”这两下撞得有些重,言清漓没忍住叫出了声,随后她又赶紧咬牙憋住。 肉棒跳了跳,没再继续动,经过了片刻的停歇,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熟悉的撑裂感。 空旷了近两月之久,身子异乎敏感紧绷,哪怕裴凌身上尽是汗味与血腥味,她竟也不觉得熏人了,反倒想起他提剑来救她那一幕有些情动,禁不住被那插在身体里又粗又烫的东西勾出了本能,渐渐有了感觉,穴儿久旱逢甘霖般的滋生出盈盈花液。 裴凌这人确实嘴毒又粗鲁急躁,但此时此刻,她却能感受到他对她、或是对她这具身子有多么喜爱,绵密的亲吻、粗沉的喘息、强壮贲张的身体……尤其是他动情时盯着她的眼神,五官眉眼竟十分肖似那个人,令她出现了一瞬间的迷惘,分不清过去现在,险些脱口出另外一个名字。 她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惊恐自己怎么会在此时想到那个背叛了她的男人。 “你松开些,别夹着我!”裴凌不知言清漓走神了一下,他被绞的汗毛直竖,只动了两下就被刺激的腰眼儿发麻,缓了片刻后,他忍不住又慢慢抽送,而后闷哼了几声,沉下劲腰,越抽越快。 迷惘只是一瞬,言清漓便又被身上人横冲直撞的顶弄顶回了神。 “谁夹你了……我没有!唔啊……” 裴凌抓住她小小的肩膀开始发狠的抽插,言清漓忍不住骂人,可一开口就是断续音调,:“你走开……登徒子……狂徒……唔啊……流氓土匪恶霸!……嗯唔啊……啊啊……” 身下的人儿表现的十分“抗拒”,又蹬又抓,可那黏黏糊糊的花液却随着�H弄争前恐后的往外挤,稀稀拉拉的�s�硬欢稀� 裴凌此刻已顾不上事后她会不会恼他半强迫的将她要了,然后十天半月不理人,未经情事的少年初尝蚀骨销魂的滋味儿,此刻说是与疯了也差不多。 他喘着粗气后撤前进后撤前进反复不停的探索她的身子,恨不得埋在这软乎乎湿哒哒的洞穴里三天三夜不出来,此刻别说这小丫头微不足道的反抗了,就算天塌了他也没工夫管了。 他由着她挥舞粉拳打他,眼神黑沉又可怕,抬手就压住她胡乱蹬的细腿,狠狠的嘬吻她的脖子、锁骨,乱了章法的揉她的乳,既兴奋又愧疚的占有着她。 憋了许久的情欲如山洪爆发,焚骨蚀心,粗粗壮壮的阳具根本不受控制的驰骋在她湿淋淋的肉穴里,娇美脆弱的花唇在看不到的地方翻翻合合,包着一汪汪汁水被那肉杵毫不留情的捅来捅去。 言清漓无力的打了几下后便放弃了抵抗,转用胳膊挡住脸,声音染上了哭腔,露出的小半张脸绯红一片,唇儿时而咬着,时而轻轻张开,发出娇娇怯怯的呻吟声。 裴凌一见她这备受欺凌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整颗心都跟着酥了,恨不得使出全力磋磨死她,可又怕伤了那幼嫩的穴儿,也怕再带给她不好的记忆,愣是咬着牙克制的留了几分力,虽�H的急迫又粗重,却暗戳戳的带了努力讨好的意思。 “对,看着我,我就是恶霸流氓!你不就喜欢我这土匪头子吗?” 裴凌掰开她挡着脸的胳膊,对她那张发出婉转莺啼的嘴狠狠亲了下去,亲的人家姑娘憋得脸蛋通红,又开始呜咽着锤他,他才松了口,转而又去咬她的脸蛋上软软的肉,一边�H还一边在她耳边下流无耻的嘲她:“可是弄得舒坦了?嗯?方才不是还不要吗?现在缠我那么紧做甚?” 他卖力的表现有没有令言清漓舒坦了暂不知道,裴凌却是舒坦极了。 充血粗壮的阳物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湿软的肉洞了,他蜂腰耸动不停,背上渗出的血已经湿透了衣衫,他却浑然不觉,狂野的开合动作将两人交合之处�H的啪啪作响。 言清漓浑身颤个不停,手也不知何时抱在了裴凌的脖子上,小嘴却还硬,断断续续的反驳他:“不……不舒坦……你给我……滚下去!才不要你!啊啊……呀嗯嗯……” “不要我要谁!” 裴凌脸色沉了下来,发狠的�H了几下,也不知哪下顶到了她的极乐之处,只听她仰着颈儿忽地发出几声悦耳的叫声,还喊他名字,让他轻些,肉穴里也跟着抽搐起来。 裴凌顿时觉得耳眼儿麻了,阳根也差点断了,浑身血液疯狂的往头上涌。 爆发的欲望狂泻而出,他埋首吮住她胸前的雪峰,重重的拱了几下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言清漓已经马上就要泄身了,可裴凌却忽然不动了。 他还依然插在她身体里,但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一阵热浪后,那根坚挺火热的东西慢慢偃旗息鼓了。 她缓缓松开了扣在他头上的手,低眸与他对望过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小霸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哪怕挂了彩也挡不住的俊逸非凡,可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却臭极了。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十分震惊,渐渐的,那种震惊与难以置信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恼怒与羞耻。 言清漓不是有意的,但也忍不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从裴凌方才进来到结束,可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般血气方刚的年岁,不应该吧…… 莫非他还是个雏?可陆眉不是信誓旦旦声称见到裴凌逛花楼,还包了姑娘宿了一夜吗? 言清漓忍下想给他把把脉的冲动,向他投去了安抚一笑,小声道:“你……没事的,别担心,我其实……还是得了些趣儿的……” 这话说完,裴凌的脸立刻更黑了。 言清漓感觉他好像要�⑷肆耍�便赶紧识趣的闭了嘴从他身下磨蹭了出来。 哗啦啦的白精止不住的从穴儿里往外流,她侧过身,用帕子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这一幕将裴凌看的眼又热了,粗长的阳具腾腾腾的又抬起了头。 他一个猛扑又将她按住,不住亲吻她,说什么都要再来一次。 ―― 裴小第一次丢脸了,发誓下次绝对找补回来!话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肉应该会密集一些吧…(我猜 PS:辛苦等更的宝子们了!三次元的工作11月到2月这段最忙,其中又以元旦前这几天忙中之忙,天天加班!这段时间工作日会更的少,尽量集中在周末多更一些! 0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凭什么教训我? 她真没想到裴凌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这个发现令她欣喜又令她愧疚。 若没有那些恩怨情仇,若她真的只是“言清漓”,应该会被这样一个拼了命护她的男子所打动吧。 可她没有办法,她注定要负他。 言清漓身上没药,只能草草处理裴凌身上的伤口,裴凌让她去呼衍图鲁身上找找,这些蛮人有备而来,通常都会随身携带伤药,以备不时之用。 她瞥了眼那只“草原雄鹰”趴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脸,毫不怜悯的将他踢翻了个身,蹲下去在他身上翻来翻去,摸出一包像是伤药的东西,而后又随手在腰间也摸了几下,打算看看有无遗漏,这一摸,却摸出一封信来。 她眼风向后一扫,见裴凌正在拧她那张血淋淋的帕子,她赶紧展开那封信。 打开后她怔住了。 这信中竟是她的画像,画像底下还有几句话:诛裴澈,生擒此女,后已城池易换。 寥寥几句,并无署名,却看的她心惊肉跳。 �⑴岢海�生擒她……转念间,她便已将一桩桩事串在了一块。 她先还纳闷蛮人为何擒她不��,原来是有人在与蛮人勾结,写这封信的人必是裴澈的�橙耍�同时还认得她,且她对那人还有用处,这样的人在朝中根本找不出几个,极有可能是端王的人。 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捏着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若此事如她所猜这般,那么宁天文犯下的便是勾结蛮人、通敌卖国的死罪! “好了没?” 身后传来裴凌不满的声音,听到他像是起身要过来了,言清漓赶紧将那封信三两下折好塞入袖中。 一封信而已,尚不能定宁天文的罪,此事仍需确凿证据,但无论如何,这东西不能落在裴澈手里。 落在裴澈手中等同于落在宣王手中,如今宣王韬光养晦,有意转移昌慧帝盯在他身上的注意,他仍需要宁天文这个半死不活的对手做掩护。 若他一旦得知此事,必会先攥在手中不发,容宁天文瞎折腾,只待自己的势力遍布朝野足以令昌慧帝动他不得时,再将宁天文通敌卖国这一罪行揭露,届时他便可名正言顺的拿下储君之位,谁也道不出他一句狼子野心。 所以,此事等不得,需得趁宁天弘毫无所觉时,及早打他个措手不及。 言清漓敛了眸中算计,面若冰霜的转过身,裴凌刚好到了她身后,将她从那蛮人王子的尸身旁拎到自己身后。 “摸够了没?” 言清漓瞧他那张阴沉沉的脸,实在是有些想笑:“你吃什么不好,吃个死人的飞醋?” 裴凌方才见她一直在这蛮子身上摸来摸去就后悔让她去找药了,这点晦暗的心思被点破,他面上有些挂不住,嘴角一撇:“小爷会吃这狗东西的醋?嫌你手脚慢,怕误了我伤势罢了。” 言清漓冷哼:“这会儿倒是怕误了伤势,方才也不知是谁逞能,还要再来一次。” 她声音极小,但裴凌耳力好,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听到她说他逞能时,那脸色难看的像是刚从泥坑里捞出来。 “等着,下回必让你下不来床。”他低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 言清漓立刻脸热起来,穴儿里也适时的滑出一汪精水,她赶紧推开那人,咬着唇红透了脸,这模样纯美动人,又骄矜又具风情。 裴凌下身一紧,怕再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赶紧从她那张芙蓉面上移开目光,转身没好气的让她上药。 另一边,裴澈得知裴凌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身闯入毒谷后,气的直接在众将面前拍碎了一张桌子,而后立即命人寻来了胡大夫。 胡大夫在�诚�混乱中摔了一跤晕了过去,醒来后得知孙女已死,悲痛欲绝,可尽管如此,他在听说对胡芍儿曾有救命之恩的裴都尉入了毒谷生死不明,言女史也被蛮人掳走时,强撑着振作起来,死马当活马医,他打算制些简易的解毒药物给将士们服用,不管有用没用,至少比什么都没有强。 好在青果昨夜并未睡的太死,她称言清漓整整一夜都在研制解药,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她说“成了,成了”,便将胡大夫带去了言清漓房中。 胡大夫起先没发现那碗烧酒,后是裴澈察觉那酒水有异,胡大夫这才发现其中门道。 戴参将带人寻到裴凌与言清漓时还未至晌午,知裴凌斩蛮人王子,又发现蛮人秘道后,当即贺其立下大功,将二人送回军营后,复又带人进毒谷搜寻密道。 一夜麓战,伤亡惨重,回到军营后,言清漓来不及休息,也来不及为胡芍儿和李虎等人伤春悲秋,简单梳洗一番后,就与胡大夫一起为伤兵们医治。 裴凌光着上半身趴在炕上,身量颀长,健硕阳刚,言清漓早见过好几具类似的身躯,她面色如常,不为男色所动,认认真真的坐在炕边给他上药。 她动作很是轻柔,微凉的指尖时不时触到裴凌宽阔的背脊,酥酥痒痒的,明知她不是故意的,裴凌却依然忍不住心尖乱颤,满脑子都是与她短暂欢好的那一幕幕。 上完药后,言清理急着去照看其他伤患,裴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 他盯着她看,半晌却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很想问问她,事到如今,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可还厌恶?可有喜欢? 这段时日,他们已做了许多突破男女大防的亲密之事,在他看来,他们应已心意相通了,可不知为何,他始终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哪怕他已切切实实拥有了她,哪怕她在他面前有了小女儿家的娇嗔羞怒,他仍觉得她像是镜花水月,一碰就碎,若不抓紧,转眼就会不见了。 可他惯来骄傲,这样的话问出口只会显得卑微,他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言清漓看他磨磨叽叽半天只蹦出一个字,心生不耐,果决拍掉他的手,不悦道:“歇着吧,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那么多嗷嗷待医的伤患等着她呢,她没得时间哄这小霸王。 裴凌见她毫不客气打他,反倒笑了。 罢了,问那些毫无意义,矫情得很。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这足以说明一切――她是心悦他的。 想到此,他才安心了不少。 言清漓提着药箱刚转过身,就见裴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她愣了一瞬,随后福身:“裴将军。” 裴澈扫了眼从炕上爬起来的裴凌,对言清漓淡淡说道:“我与他有话说,言姑娘可否回避片刻?” 言清漓也看了裴凌一眼,他冲她挑唇一笑,她没搭理,转头对裴澈说道:“下官正要出去,裴将军自便就是。” 言清漓走后,裴凌见裴澈面色不善,心知又要挨顿斥责了,可他不怕,这回他立了大功。 他伸伸胳膊扭扭脖子,昂着头面有得色:“小叔,我知你要责我莽撞,可此番若非是我莽撞,便无法得知蛮子挖了密道,若那蛮人头子被放虎归山,日后便成极大隐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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