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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院之中,又有哪个女子是容易的呢? 听了言如这番肺腑之言,言清漓十分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 当初的楚家虽门第不高,但却和乐融融,哪里需要她像言如这般十几年来隐忍不发,苦心钻营只为求一个出头之日。 各自回房前,言如叫住言清漓:“三妹妹,阿如针对的只是言婉,但你莫忘了,欲害你之人可还有一位,若不是我提醒了你,言婉所受的一切就该是你了,她们想要你的命,这次不成,总还有下次。” 言清漓静静看了言如片刻才淡笑道:“二姐姐的人情,清漓记下了。” - 清晨,慧觉寺钟鸣三声,昌惠帝黄袍加身,率一众臣子前往大雄宝殿朝拜,方丈大师双手合十,正要诵经,一个光头小沙弥忽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方丈,不好了,藏经阁中有、有……” 慧正大师念了句“阿弥陀佛”,不悦道:“戒空,圣上正在为万民祈福,不可喧哗。” 戒空赶紧称“是”,又低声结巴道:“可是方丈,藏经阁内有、有男施主与女施主的靡靡之音传出……” 女眷们都侯在殿外跪拜,忽然见昌惠帝带领众臣怒气冲冲的从殿内走出,直奔藏经阁而去,赶紧起身跟上。 藏经阁就设在三殿之中,紧邻大雄宝殿,乃是佛门重地,藏有万卷经书,竟有人敢在此处偷欢,又是在昌惠帝斋戒期间,岂不是公然与他作对? 实乃大罪大恶! 昌惠帝如乌云压顶,面色沉郁,他身后的臣子们相互看看,无人敢说一句话,只能纷纷在心中猜测到底是哪二人敢这般胆大。 藏经阁门前,昌惠帝命两位僧人将门打开。 朱妙琳死死盯着那扇雕刻着经文的漆金大门,她手指渐渐收拢成拳,眼里流露出期待又兴奋的微光。 言清漓,你死定了。 清晨的日光从开启的门扉透过,如一道天光将灯火通明的藏经阁照亮。 朱妙琳愣住。 想象中言清漓浑身赤裸脏污不堪躺在地上的景象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从中走出,而在那和尚身后,又出现面白�仁痰纳碛埃�那�仁掏谱鸥雎忠危�轮椅中坐着的男子一身古朴青衫,如松如仙,气度卓然。 ――正是四皇子宁天麟。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言清漓呢?不应该是言清漓吗? 朱妙琳仔细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明明她的暗卫并未向她禀报任务失败。 慧正方丈看着那从藏经阁走出的和尚,惊讶道:“慧真师弟?” 宁天麟显然未想到昌惠帝会带着众臣亲临,他一时有些惊措,在吉福的搀扶下连忙站起来向昌惠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见宁天麟站的吃力,昌惠帝挥挥手免了,但神情依然严肃沉怒:“老四,你怎会在此?” 宁天麟神情赧然,但还是如实回禀:“回父皇,儿臣因腿脚不便无法朝拜自觉无用,便想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前来藏经阁抄写经文。” 此话一出,众人同时看向那来传信儿的小沙弥。 慧正方丈面有薄怒:“戒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不是说藏经阁中有靡乱之音传出?这又是怎麽回事?” “阿弥陀佛。”与宁天麟一同出来的慧真和尚听到“靡乱之音”四个字后连忙念了声佛语:“皇上、慧正师兄,四殿下昨夜来此抄经,为圣上安康及百姓祈福,贫僧一直于此处同四殿下讲经论道,从未离开过。” 宁天麟手上仍握着墨迹未干的经文,吉福连忙呈给昌惠帝过目。 厚厚一摞经文,一看便是认真抄写了许久,倒是有心。 昌惠帝目光中的怒意散去了一些,转而阴沉的看向戒空,“岂有此理!你这小和尚是将慧真大师与朕的皇子谈经论道之声当成了靡乱之音?” 在帝王之威的震慑下,饶是慧正这个方丈都心惊,戒空小和尚更是吓到腿软,他连忙解释:“小僧并未亲耳所闻,是一位女施主所言,小僧才信以为真。” 他于女眷中四处寻找,最终找到了一个女子,立刻指认:“是她!就是那位女施主所言!” 朱妙琳一惊,戒空指的正是她的贴身婢女。 0073第七十二章非分之事 一切都偏离了朱妙琳的预料。 她的确命贴身丫鬟去将藏经阁中有靡乱之音的事透露给了戒空,戒空才会赶去告知方丈,可她哪里会料到事情有了变故? 言清漓不在藏经阁中也就罢了,四皇子又怎会这般巧合的与慧真大师在藏经阁谈经? 朱蓬源没想到戒空指认的竟是他女儿的贴身婢子,当即神色大变,赶在昌惠帝发怒前斥责朱妙琳:“妙琳,这是怎麽回事!?你还不快解释!” 朱妙琳被这一声训斥后回过神,她连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臣女、臣女只是觉得昨日的佛法有些晦涩难懂,便命静巧去藏经阁寻本经书来研习,许是静巧听错了,误将四殿下与慧真大师的交谈声当作……当作……” 朱妙琳说不下去了,只得向昌惠帝磕头请罪:“还请皇上赎罪!请皇上赎罪!” 陷害言清漓不成,还因此扰乱了皇帝的朝拜,朱妙琳后怕不已,这个罪责她绝对不能认,只能牺牲一个婢子了。 一旁跟着朱妙琳一起跪下的静巧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朱妙琳,身体抖得厉害:“小姐……小姐……不是的……” 明明是你吩咐我去做的!哪里是寻什麽经书?哪里听错了? “放肆!” 朱妙琳见静巧要说话,抬手就给了她两巴掌,这两下打的极重,静巧的脸颊迅速膨起红肿。 朱妙琳厉声道:“你这贱婢还敢狡辩!若非是你冒失,怎会闹出如此大的乌龙!还不认错!” 静巧捂着脸委屈含泪,跟在朱妙琳身边多年她怎会不知主子这是要将她当做弃子了?可戏耍天子不是小事,说不定是要掉脑袋的!生死攸关下,静巧也不愿做替死鬼,当即就要为自己辩白。 朱妙琳情急之下又连扇静巧好几巴掌,啪啪啪的巴掌声响彻庭院,直将那婢子扇的吐了血才罢休。 庭院中的夫人小姐及世家公子们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汗毛直竖,他们哪里见过朱妙琳这等狠厉的模样?平日里她可向来都是高贵柔雅的。 扰乱帝王朝拜是大罪,一时间,除了几位僧人口中念着佛语,群臣中无一人敢开口替朱妙琳求情,三皇子一党的人更是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 朱蓬源也顾不得朱妙琳当众教训婢女的举动是否丢了丞相府的脸面,他急急忙忙向昌惠帝恳求:“皇上,是小女管教下人无方,还望皇上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饶恕小女啊皇上!” 宁天文也赶紧从皇子中上前一步道:“父皇,表妹也是求佛心切,此事错不在妙琳,要怪只能怪那婢子!您就念在她一心向佛的份上饶了她吧!” 夏家才出事不久,宁天文这头已经元气大伤,他可不想丞相府再出什麽幺蛾子了。 昌惠帝肃目瞧着一众人,天威彰显下,宁天麟忽然出其不意的开了口。 “父皇,慧觉寺乃佛家重地,不宜见血光,且儿臣以为这也并非什麽大事,还望父皇网开一面。” 昌惠帝睨向宁天麟,颇有些意外。 他这个儿子自回京后因身有残疾被众皇子排挤,尤其以老二嘲笑的最甚,这些事昌惠帝都有所耳闻,他本以为老二这边的人犯了错,宁天麟绝对会落井下石,没想到他却是开口替老二的人求了情。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的确已磨平了他那一身锐气。 昌惠帝满意的点点头,比起时刻都惦记他那把龙椅的老二与老三,还是这个被他拔去利齿、与世无争的老四更令他安心,至少他已自知无力争夺那个位置,倒不会对他这个父皇存什麽谋害心思,当可重用一翻。 “既老四这般仁意,朕就饶那婢子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那婢子拖下去杖责一百,小惩大诫。” 一百大板打在一个女子身上,怕是不到五十板就会香消玉殒,昌惠帝口口声声说着小惩大诫,实际上还是在要人性命。 可众人谁都不敢有异议,在静巧大呼“冤枉”被内侍拖走时,纷纷跪下喊道:“皇上仁慈!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妙琳咬牙跟着众人一块起身,她回过头向女眷中张望,并未找到言婉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与慕晚莹站在一块的言清漓。 言清漓对上朱妙琳的目光,先是诧异了一下,而后向她微笑点头。 见言清漓平静如常,朱妙琳立即收回目光,在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起来:言清漓无事,言婉却不见人影,莫不是她今日是被言婉那贱人给摆了一道? 言婉向来与她面和心不和,对言琛那点心思朱妙琳也多少看出几分,可朱妙琳想想又觉得不对。 她的两名暗卫去哪了?那可是父亲为她亲自挑来的精锐,言婉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悄无声息处理了她的暗卫。 一定是有旁人知晓了她与言婉的计划…… 和煦温暖的朝阳明日下,朱妙琳出了一身冷汗。 那两名暗卫若真是被人干脆利落的�⒘艘簿退懔耍�就怕他们是被有心人抓了活口,将她的谋划给全盘脱出。 朱妙琳险些站不��。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被人捏住了把柄?那幕后之人定知今日之事并非乌龙,却没有揭露她,到底有何用意? 朱妙琳如惊弓之鸟,看谁都像是捏了她把柄的幕后黑手,在担惊害怕了一整日后,终于在傍晚时分,她的居舍中被人用竹签射进来一张字条。 ――今夜子时,独自前来祈恩殿,若敢知会他人,汝所惧之事将立刻公之于众。 字条未署名,却有一个“苏”字。 朱妙琳握着那张字条,心彻底凉了下来。 慧觉寺外有御林军看守,普通香客根本进不来,这寺中目前姓苏的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且都是三皇子的人。 果然……果然…… 朱妙琳犹豫片刻,决定去向朱蓬源坦白求助,可临了她又想起字条上的内容,生生止住脚步。 - 子时将近,祈恩殿外冷风阵阵,一个小沙弥忍着困倦百无聊赖的清扫着门前的菩提叶。 不知怎的,明明他傍晚时才清扫过不久,就这么几个时辰又积了厚厚一层,今日的风有这般大吗?小沙弥抬头看了看祈年殿外那颗百年菩提树,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赶紧清扫完回去休息,明日还要晨起诵经呢。 正扫着,一个窈窕身影出现在石阶之下,小沙弥揉了揉眼睛,立刻双手合十道:“女施主,夜露深重,敢问您来祈恩殿有何紧要之事吗?” 朱妙琳没想到这个时辰竟还有僧人在扫地,她愣了一下,故作镇定道:“家母身子有恙,听闻祈恩殿的菩萨灵验,特来祈福。” 小沙弥觉得奇怪,哪有人大夜里来祈福的?但想着官家的夫人小姐们可能有什麽特殊习惯,便也并未想太多,赶紧侧身让朱妙琳进去。 祈恩殿与寻常佛殿不同,是专门用来祭祀的,殿正中矗立一座高达数丈的金身佛像,佛像大眼横长的俯视着众生,让人一望便心生敬畏。 佛像前头也并不是香案,而是摆了一张檀木祭桌,殿内两旁还位列着十八尊栩栩如生的罗汉像。 朱妙琳心中有鬼,此刻站在这些佛像面前只觉得寒气逼人,畏惧不已,她强撑着挺直腰身,保持着相府千金的尊严,等着今夜约她的人露面。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朱妙琳终于听到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她刚要转头,浮空中就四散出细腻的粉末,她尚未看清来人就泥一样昏倒在地。 朱妙琳身后,一个素衣女子抖了抖手中残留的药粉,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刺破朱妙琳的指尖,用她的血在一张黄色符纸上勾画起来。 朱妙琳想要她死,她自然得好好“报答”一翻。 可若只是简简单单要了朱妙琳这条小命,实在不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她要的,是整个丞相府因朱妙琳而岌岌可危。 言清漓将符纸画好后,起身贴在了祭桌下面的隐蔽之地,随后她从朱妙琳身上搜出一张字条就准备离开。 可就在此时,祈恩殿外忽然传来一个沉重又凌乱的脚步,言清漓一凛,连忙透过门缝向外头看了一眼。 只见张朝手里提着个酒坛子,边上石阶边往嘴里灌酒,酒气将他那张肥脸染的红扑扑的,像涂了一层滑稽的脂粉,他嘴里念叨着什麽“美人美人”,差点被石阶绊个跟头。 言清漓很得想立刻出去踹死这坏事的玩意儿。 皇帝斋戒期间他敢饮酒不说,还大夜里的跑出来发疯? 张朝已快走到祈恩殿门口,言清漓无法出去,只能四处寻找藏身之处,可这祈恩殿被那座大佛像占据了一半,佛像又都紧沿着墙壁修建,她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祭桌下面,可那张桌子太小了,若是藏在那处极容易被发现。 张朝的突然出现令言清漓措手不及,早知如此,方才她就不将蒙汗药粉都用了。 言清漓在身上迅速摸索着有无其他毒药,心想着干脆毒死张朝算了,也当为青果报了他当街殴打的仇。 这边言清漓急的团团转,眼看着张朝就要进来,身后一双泛着香气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她,在她就要摸出毒粉之际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言清漓立刻要还击,结果刚要动收就被身后那人识破,连腰带手的直接被他箍在怀里,随后她身体一轻,天旋地转的落在了离地面数丈高的横梁之上。 与此同时,张朝一脚踢开了祈年殿的大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言清漓看清抱她上梁的人后立刻双眼瞪得溜圆。 那人将她整个抱着压在了横梁之上,他们的身子紧紧密密的贴在一起,覆在她嘴上的手指还不经意的抚摸了几下她的唇瓣。 言清漓察觉到自己被调戏了,立刻开始挣扎。 横梁窄小,叠着他们二人就已是极限,陆眉赶紧长腿一分将言清漓乱动的腿脚给夹住,让她彻底无法再动弹。 而后对上她怒目而视的目光后,陆眉长眸弯起,冲她轻轻的“嘘”了一声。 “言三小姐,本公子不是柳下惠,你再乱动我可要忍不住对你做点非分之事了。” 0074第七十四章活春宫 言清漓盯着陆眉那张俊俏非凡的脸看了片刻,眸中的怒色渐渐转为平静,她瞅了瞅那只覆在她唇上的手,示意他拿开,那厮才慢吞吞的收回手。 “陆公子怎会在祈恩殿?”言清漓目光警惕道:“你方才都看到了什麽?” 如此距离下,女子吐气如兰的温热气息刚好吹在陆眉脸上,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可他纨绔惯了,笑的十分欠揍:“怎麽,这祈恩殿言三小姐来得,本公子就来不得了?” 同样灼热的气息也回敬在言清漓的脸和脖子上,烫的她身子一麻,可她眼神却冷了下来:“陆公子,你可否松开我了?” 言清漓的手脚还都被陆眉箍在怀里,她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愿,迫切的要与他避嫌。 “好啊,那我可松手了。” 陆眉果然就松了手,言清漓立刻向外抽身,可她刚挪后一些,就差点栽了下去,幸亏陆眉拉了她一把才��住她。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不得了。 言清漓发现他们所处位置竟比那尊金身大佛像还高出许多,一阵眩晕后,她吓得赶紧又抱紧了陆眉。 陆眉顿时被那女子扑了个满怀,还手脚并用的都吊在他身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紧不慢道:“哎呀!言三小姐这是作何?就算本公子貌比潘安,你也不用这麽急着投怀送抱吧……” 横梁不比言清漓的身子宽出多少,她又畏高,此刻就算听出陆眉在揶揄她她也不敢还嘴,生怕这厮一个不高兴再将她给推下去。 忍了又忍,言清漓还是为自己力挽颜面了一句:“陆公子可听说过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句话?你我如此,明明是我吃了亏。” 陆眉眼中笑意更盛,觉得此言有理,便识趣的闭了嘴。 下面张朝已经发现了地上昏倒的朱妙琳,他眼球一瞪,酒劲儿都散了大半,急忙颤颤巍巍的探了下朱妙琳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儿后,才松了口气。 “朱大小姐?朱大小姐?”张朝喊了两声,可朱妙琳没任何反应。 言清漓在心中冷哼,她配制的蒙汗药哪里这麽容易就能醒? 想至此,她又眸光一暗,向陆眉瞥了一眼。 方才这人应当看到她对朱妙琳的所作所为了,这可如何是好?他能保守秘密吗?要不找机会毒死他? 不行,这是恩人之子――言清漓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 那要不把他毒成痴傻?不能再言语?或是将他收买? …… 陆眉全然不知自己已在言清漓心中经历了几波大生大死,他正暗戳戳的盯着人家姑娘的侧脸瞧个没完呢,先是研究姑娘家那只肉透透的小耳垂,之后又移到她白皙清透的脸上…… 以陆眉那双阅女无数的火眼晶晶,立即就看出言清漓脂粉未涂,可这肌肤却细腻的毫无瑕疵,仿若剥了壳的鸡蛋,恨不能让人咬上一口尝尝什麽味道。 那眼睫也是根根分明,侧面看上去忽闪忽闪的,如一把小扇,还有那秀挺的鼻尖,饱满红润的唇瓣…… 啧,真好看。 这麽好看的一张脸,当初为了不嫁给他,竟舍得将自己弄成个丑女?怕是整个盛京都找不出这般能豁出去的女子了吧。 言清漓察觉到陆眉盯着她看的目光,可她又不想与他对视,便一直看着底下的情形。 张朝见朱妙琳完全失去知觉,竟是起了色念,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后又大胆的俯身去亲她的嘴。 言清漓一阵恶寒。 张朝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实在令人发指,可她想起朱妙琳原本要对她做的恶毒之事,就又将那点可笑的怜悯给收了起来。 她同情谁,也不能同情朱家人。 楚家女眷尽数被流放为军妓,最后惨死于蛮族铁蹄,可全都是托了朱蓬源的功劳。 陆眉注意到言清漓眼中变幻莫测的光芒后,不由得又对她增了几分兴趣。 普通女子见着这孟浪情景,怕是早就羞的面红耳赤,她倒好,竟还面不改色的一直盯着看? 那边,张朝已将胳膊探进了朱妙琳的衣襟里,她胸前的衣料鼓鼓囊囊的不断在动,嘴也被张朝啃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 陆眉眼中闪过厌恶――他平日最见不得张朝等人强迫欺凌弱女子,哪怕对方是个青楼妓子,只要人家不愿,他都会忍不住出手相帮,可眼下他与言清漓藏在房梁上阻止不了张朝,他便不忍再看。 陆眉瞄了言清漓一眼,忽然发现她眼中泛出明显恨意,正在冷眼旁观。 他微微一滞,而后一细想,就将许多事串联到了一起。 “朱家小姐今晨那一出可是针对你的?” 言清漓被陆眉冷不丁的这一问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将惊愕掩饰下去:“陆公子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陆眉习惯性的想去掏扇子,但言清漓树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实在不太方便,又忍下了,他笑道:“若我没猜错,朱小姐今晨以为藏经阁中的人是你吧?只可惜她失策了,反而闹了个乌龙,又险些被圣上怪罪。” “而言三小姐你不甘被朱小姐算计,今夜就故意将她引到这儿,想报复她?啧……奇怪了,你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言清漓犹如被人一箭一箭射在了心中的靶子上。 她应当什麽都没说过吧……这小子怎麽这麽快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让本公子好好想想……” 陆眉越分析越来劲儿,片刻后,他眼眸微眯,凑在言清漓耳边饶有兴趣的问道:“言三小姐,你与四皇子可是相识?他出现在藏经阁抄经……恐怕也不是巧合吧?” 这回言清漓连呼吸都不自在了。 “陆公子可是戏楼逛多了?桥段一套一套的,我与朱妙琳有恩怨不假,但可不敢扯上天家子弟,还请你莫要乱说话。” 幸亏言清漓早练就了说起谎话面不改色的能耐,她表现的异常冷静,陆眉打量了她一翻,竟是未能看出来她这话是真是假。 罢了罢了,管那麽多作甚?好不容易有个与佳人“独处”的机会,他可不能惹人家生气啊。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底下的张朝已经开始精虫上脑,他将坛子里剩下的酒一口闷下,壮了胆后,他解开了朱妙琳的衣裳,将她扒的只剩个肚兜在身。 从言清漓与陆眉的高度,只能看到张朝蛤蟆似的趴在朱妙琳身上,在她胸乳上又摸又啃,下身挤在她双腿之间一拱一拱的。 起先他们都以为张朝只是酒壮怂人胆的蹭上一蹭,却没想到空旷的大殿内渐渐传出了一点“噗噗噗”的淫靡之声。 言清漓与陆眉同时僵住。 张朝早就觊觎朱妙琳的美色许久,从前朱妙琳未与言琛定亲时,他就曾有意向朱府提亲,只是那时高贵的朱大小姐根本看不上他,还私下与别家小姐说他粗俗恶心,长得像个烂冬瓜,张朝为此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正好有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让他一饱淫欲,他怎肯放过? 只要他做的快些,不留下任何痕迹,就保管谁也查不出这事! 张朝想的极美。 自从夏家失势后,朱丞相与二皇子便开始铆足了劲儿去拉拢工部,如今他们张家可是丞相府的座上宾。 总归朱妙琳的婚约已解,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定是不敢声张,也不敢随意嫁人,到时他只需让父亲去同朱相提亲,朱相为了笼络父亲定会应下,到时他就能将这千金大小姐娶回府慢慢亵玩,简直美哉! “嗯……嗯……” 朱妙琳被张朝顶的身子乱颤,发出几声嘤咛,似是有要醒来的迹象,张朝吓得立马停止抽插,警惕的观察起朱妙琳的脸。 可他没想到的是,朱妙琳只是闭着眼慢慢将头转到另一侧,而后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张朝大喜,方才他还不敢动作太大,此刻见朱妙琳于睡梦中竟有迎合他的架势,当即高兴的按住她的腰就开始啪啪啪的重�H了起来。 “骚蹄子,可是小爷弄你弄得舒坦了?” 不得不说,张朝虽身宽体胖,但他的确是个花丛老手,房中秘术掌握的淋漓尽致,朱妙琳刚刚开荤的身子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舒爽快乐。 “之恒……嗯!嗯!啊……”她情不自禁的抬起腿,主动攀上了张朝。 幽静肃穆的祈恩殿中,佛像们悲悯的看着那对忘情交媾的男女,而横梁上的两人则同时尴尬的收回目光,这一下,致使那二人不得不相互对视。 言清漓忽然发现她与陆眉的姿势,正与下面的张朝和朱妙琳一般无二。 她怕掉下横梁,双手抱着人家陆眉的脖子,腿还勾在人家腰上,而陆眉手肘撑在她头侧,与她身贴着身,下体还完美的搭在一块。 正是交欢的姿势…… 第七十五章你给我老实点 言清漓并非是不暗情事的小姑娘,底下那二人做的十分激烈,朱妙琳舒爽到极限的吟叫不绝于耳,免不了令人听的口干舌燥。 加之她又与陆眉以交合的姿势相拥在一起,下身贴合处仅隔着两层薄薄布料,花穴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一团软软囊囊的东西。 ――是陆眉尚在沉睡之中的阳物。 虽未充血,但轮廓十分明显,柱形的软物沉甸甸的压在她的穴儿上,言清漓有些惊讶,这东西惫软时都这么大一团?那硬起来岂不十分壮观? 不知是被张朝与朱妙琳的动静刺激的,还是穴儿与陆眉的阳根贴着,言清漓有些恍神儿,小腹中情不自禁的就流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溪流。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倏地红了脸,身体也开始僵硬,但在尴尬与掉下去摔死之间她还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她畏高,只有抱住陆眉才安全,这样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了,她也是拉着陆眉一块掉,说不定还能用他当个肉垫。 言清漓在心中盘算的好,却完全未考�]过陆眉此刻的感受。 陆眉并非想故意占尽言清漓的便宜,只是她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软玉温香在怀,他方才已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别处才能保持着未在她面前失态,可此刻她却是红霞飞了满脸,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后挪蹭着下身,企图与他避开关键位置的贴合。 她是真不知自己故作淡然又面色绯红的样子有多娇俏吧?也不知她那双腿之间的幽谷有多柔软吧? ……真当他坐怀不乱吗? 陆眉闻着那溢满鼻息的清浅药香,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言清漓正努力的想让自己潮湿的花穴离陆眉的阳物�h些,却不成想小穴上忽然充气般的抵住一根粗硬之物,将她好不容易拉开一些的距离又塞的满满登登。 对上言清漓怒目而视的目光,陆眉嘴角噙着一抹无奈又风流的笑,““…言三小姐,这可真不怪在下,就你这样乱扭乱动,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言清漓立刻就不动了,她气急败坏道:“我哪里扭了?分明只是轻轻挪了挪!” 那满眼的鄙夷嫌弃,分明是在质疑陆眉这个花丛老手是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住,丢人,还盛京第一纨绔呢,简直徒有虚名。 言清漓忍不住白了陆眉一眼,继续厚着脸皮完全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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