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未有的踏实。 只有学到手的本事,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靠山山倒,靠人人倒,只有靠自己,才能屹立不倒。 永远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跑完步梳洗一下,赶往花厅陪父母一起吃早餐。 一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爹娘,等会我们去看看新屋修的怎么样了。” 云筝从户部要到了那一座前朝公主府邸,但需要修整,已经派大管家带人过去修葺房屋。 云母也想去看看,“好。” 就在此时,大管家连滚带爬冲进来,“不好了,出事了。” 大家吓了一跳,云父的心提了起来,“怎么了?” 大管家神色惊恐万分,“新屋被人强行占了!” 第一章 第一章 卯时,天色蒙亮,一只灰白的信鸽穿过厚重的晨雾,撞入了胤都一座平平无奇的石墙小院。 昨夜下了场急雨,院里的青石地面湿亮,潮湿的空气里汇聚着驱散不去的寒意。 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赤着上身,满身血污地站在院里的水井旁,单手提起一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仰面闭目,从头顶“哗”地浇了下去。 凉水冲刷过他布满陈旧伤疤的身躯,带走身上沾染的血迹,黑红色的血水流过脚边,向着倾斜不平的地面流至墙根,消失在墙角丛丛茂密的杂草里。 水珠顺着他长至腰身的墨发滴下去,男人睁开眼,露出一双色泽浅淡的眼,他扫了眼身上的污迹,又打了一桶水。 男人叫秦亦,他脚下扔着一柄长剑,剑身上鲜血未凝,如未干透的红墨,数桶冷水淋下来,稍稍露出了长剑的本貌——黑银色的剑身,剑刃透着寒光,杀意凛凛,不知饮过多少人血。 井水浇淋,速急如瀑,冲散了秦亦身侧的腾腾雾气,但很快,白雾又涌了上来,如透白的纱幔般层层蒙在眼前,十步远的围墙都看不真切。 秦亦冲洗干净,放下桶,水珠从他头发上滴下来,砸进地上还未流走的浅水洼,铜镜似的积水里,映出了一张俊朗冷厉的脸。 在某方面而言,他长得太过好看,作为一名杀手,这不是什么幸事。 鸟类扇动翅膀的声响自头顶传来,雾气弥漫,看不见在哪个方向。 振翅声临近,秦亦拾起剑,听声辨位,抬手往空中一抓,信鸽便撞入了他掌中。 信鸽的羽毛灰白交杂,尾部的羽毛上有一道墨汁勾过的细长红痕,这是丞相府私养的信鸽。 秦亦取下鸽腿上系着的竹筒,拿出密信。信上写了一串不似文字的符号,他快速阅过,进屋将其烧毁。 随后换上一身黑色劲装,踏着穿透在白雾间的昏沉曦光,前往了相府。 秦亦持剑穿过相府的林园长廊,在经过湖中亭时,停下了脚步。 亭子里坐着个红衣男人。 此时天仍未亮,湖上白雾漫漫,那抹暗红色并不显眼,也不知要多出众的眼力,才能一眼就发现他。 红衣男人便是给秦亦传信的人,当朝丞相——叶停牧。 叶停牧位高权重,行事张扬,奢侈无度,颇遭女帝忌惮。 人人都说他心比天高,对皇位虎视眈眈,不知道是要造反还是怎么,养了他们这帮杀手。 但秦亦跟在叶停牧身边多年,深知他与女帝关系并不一般,一言两语怕是连头绪都道不清。 秦亦见他天刚亮便衣冠整洁地坐在这,猜想他恐是又在宫里待了半夜,天露曙光又急匆匆赶回来。 但他对这些事并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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