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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格的学生,裴忌每次考核的排名,恐怕都是倒数。 杨康年一开始也这么以为,但他之所以会找上裴忌,就是发现他的课业水准和他的字迹完全不吻合。 裴忌曾经无聊的时候,经常拿毛笔蘸水在墙上写诗,水干了诗自然就没了,也算是一种乐子,因为水干得快,一般也不会有人发现,只可惜,杨康年不是一般人。 杨康年亲眼看着他写下的那几首诗,虽然走过去时已经被风吹到了大半,他没有机会把那些诗句看全,但他已经察觉到了裴忌的不同。 至少,他绝不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浮草包。 刚刚那盏奇异的花灯,就更是印证出了杨康年的猜想,裴忌果然是个极聪明的少年人,虽然年纪轻性格又有些小恶劣,但未必不能为他们所用。 于是杨康年道:“裴公子,我们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这棋局你不妨试一试,无论是否能解出来,我们都能成为朋友。” 闻言,裴忌身体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还是没有拒绝。 他随手拈起几颗黑子在手中把玩,不过几息,就已经落下五子。 两颗黑子,三颗白子。 前几天还在喊冷的司马胜在这大冬天里摇着折扇,忍不住啧啧感叹:“这可是残局啊,下这么快啊,就不怕……” 话音未落,便见裴忌挑唇一笑:“解开了。” 司马胜闻言立马低下头,就算他对琴棋书画都不怎么精通,此刻也能看出黑子赢了,他瞬间瞪大眼睛:“……还真解开了???” 杨康年与马复的眼神也是一变。 这痞坏痞坏的小子,似乎比他们想象中还要聪明。 然而他们心中这么想,管不住嘴的傻白甜皇子司马胜就直接问了出来:“诶,原来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聪明?那你之前是不是在装唔唔……” 幸好还有能管住他的人在,可怜的皇子殿下被马将军的大手及时捂住了嘴,避免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司马胜还想愤愤不平地挣扎:“唔唔唔不唔唔唔唔(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下一秒,连人带扇直接被了抱起来。 马复那张偏黑的冷静俊脸没有泄露出一点别的神情,张开那张嘴,却在睁眼说瞎话:“皇子殿下身体不适,我带他去休息。” 古铜色的修长手指和白皙的皮肤放在一起,对比异常鲜明,裴忌前世见多识广,总感觉从其中品出了一点别的意味。 裴忌偏头看了旁边显然对此习以为常的杨康年一眼,难得低声多问了一句:“马将军和……皇子殿下,这样没事吗?” 杨康年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笑容和蔼:“没事,裴公子不必多担心,他们闹着玩儿呢。” 谁让司马胜总是多嘴。 不强制采取一点什么措施,杨康年都怕他们这清流一派会经常因为做出支持他的决定而后悔。 第165章 从裴忌的方位看不到李道生的动作,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但他快速环顾整个宫院,至少一眼看过去, 哪位众星捧场的三皇子似乎已经离开了现场。 意识二人都不在现场,裴忌眼里陡然升起一股阴鸷, 下意识便想要找寻而去, 却闭了闭眼,又按捺下来,这会儿身边没别的人,便与杨康年又下了一局棋。 他其实对这种文人墨客们酷爱的的风雅之事不太感兴趣,还是带着血腥味的事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只可惜, 现在没有什么机会做这种事,他也已经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棋局最讲心境,裴忌心思稍乱, 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而后他与杨康年又下了几局,裴忌心不在焉, 每一局都输得惨痛, 这下, 就算迟钝如杨康年, 也发觉出了不对:“……裴公子好像有心事。” 杨康年扫视着这惨淡的棋局,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就是不知,我帮不帮得上忙?” 这就是只老狐狸,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裴忌曾与他共事那么久,又怎么会不了解。 求人办事要给人好处,杨将军纵横朝堂多年,他的帮忙怎么可能没有交换条件? 所以裴忌不上他的当,他随手丢回棋子,终于还是静不下心,起身告别:“哎呀,这么快就被杨将军看出来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告辞了,杨将军有什么解不开的棋局,下次再找我玩儿吧。” 杨康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还有些不死心:“裴公子,真不用我帮忙吗?” 裴忌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一点儿不着他的道:“杨将军位高权重,多少事等着您日理万机去处理呢,还是别为我费这个心了。” 走到一无人清静处,裴忌沉默几秒,还是冷下脸来,敲了敲腰上的玉佩,目光幽冷:“司公呢?” 若不是看见他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给李道生指路时真的不在意。 系统慢悠悠飘出来,对回答这种问题已经很熟练:“跟三皇子在一起。” 裴忌目光一凝,两颗虎牙露出来,是如尖刃般的寒凉,明明是勾唇在笑,却只让人觉得冷意往骨头里钻:“这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呀……” 好啊。 好啊。 裴忌的手骨捏得咔嚓直响,恨意就像幽冷的火焰,不会那么热烈灼烫,却一下子就能烧遍全身。 原来这个时候就搞到一起去了。 他故作的冷静再也掩不住疯态,他唇角的弧度扬着,嘻嘻笑着,甜丝丝的味道,却几乎称得上是目露凶光。 他可是条披着羊皮的恶狗呢。 裴忌的脚步又轻快起来,他跟着系统的指引,眼里映着小光球身上幽蓝的光,忽明忽暗,更显得晦涩不清。 他们到时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在场的并不只是三皇子和李道生两人,旁边的老太监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不知跟李道生说了什么,才跟着三皇子的侍从走了。 等老太监一走,就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裴忌定定站在不远处,一个翻身坐在树上,静观其变。 三皇子看着就是多情的相貌,鬓如刀裁,眉如墨画,双眼含春,微微一笑,就像是在暗送秋波。 他微微俯下身子,笑着与面前的美人说了许多,似乎聊得很是投机,几乎称得上是相谈甚欢。 最后要离开时,他抓着李道生的手,从袖口拿出一条隐隐闪着金纹的抹额,齐眉系在了李道生头上。 裴忌的手攥得愈发紧了。 甚至从指缝间渗出几滴血来,滴落在树干上,很快便没入其中不见。 风流多情的三皇子走了,李道生皱着眉头摸了摸这抹额飘洒的尾端,正欲摘下,却听后面传来一声:“……公公真是让我好找。” 裴忌从树上跳下来,明明刚才亲眼看见过,却还要再逼问一遍:“他送你的?” 李道生微微怔愣,心里发紧:“你怎么会在这?” 裴忌却不回答,只轻轻一扯,那抹额便被拽下来,是丝绸的质地,绣着二色百蝶的纹样,落在男人掌心,昂贵得刺眼。 他挑起唇,把抹额套到李道生脖子上,手指灵活地打了个漂亮的结,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就算如此,这么珍稀的布料映衬着面前这人有如艳色般的脸庞,皮肤薄嫩,耳畔柔软绯红,不必触碰,也已经能想象到其中细腻如花蕊。 不愧是三皇子的眼光,真是好看呢。 裴忌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那股常藏在笑容底下的凶残却渐渐显露出来,两颗虎牙亮如利刃,唇边却还是挑着的:“公公喜欢吗?” 那受宠的三皇子自是个多情种子,重情重义,也怜香惜玉,上一世便救了李道生一命,又给了他另一条活路。 当然,李道生并没有遭到什么危险,这一命,救的是他师父的命。 他师父便是刚刚离开的老太监,也就是引荐他入宫中的人,早年间监过事,如今年事已高,许多事情做不来,皇帝念他有功,给了他个轻松点的位置,如今和在宫中养老没有太大区别。 但没了监事的权力,地位自然也就低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杨妗的嫔位升得太快,终究还是招惹嫉妒,总有些会被其他娘娘当枪使的蠢货撞上来,争斗之中,底层人若是被牵扯进来,自然没命可活。 李道生虽然算不上什么圣人,但老太监对他有恩,他也没法做到眼睁睁看着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痛苦死去,自然想救他。 可他也只不过是伴在质子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罢了,如今手上也没有什么权力,最多就是以命换命,要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太监去死。 这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三皇子出手相助了。 就如同外界所有对三皇子流传的名声一样,三皇子温柔仁厚,广结善缘,对谁都留存一份情意和善意,是个绝对的大善人,大好人。 然而皇室之中,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 别看方才三皇子笑语嫣然,几分留情,但只有身在其中的李道生知道,他对他说的分明是:“小九真正是绝色,比本殿下见过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还要美上三分,身材紧致,看几眼就让人流连忘返。” “……本殿下既帮了你,公公可要想好到底该怎么报答我。” 多情的人说起这些话来顺嘴又轻浮,他甚至给美人系完抹额时,有意无意蹭过李道生的脸颊,而后竟要直接伸向李道生的衣襟,“女子的救命之恩或要以身相许,那公公,想不想也与我一同游湖?同船渡,共床眠……” 李道生忍了又忍,还是后退半步,推开了那只想要探进他腰间的手:“多谢皇子殿下美意,只是与奴才一同游湖,对您的身份有所辱没,恕奴才不能从命。” “但殿下对奴才的恩情,小九没齿难忘,日后您若是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一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 上一世李道生自然也受到过这些扰乱,时不时的揩油骚扰都是常事,但三皇子毕竟是陛下最宠爱的一位,身份高贵,是最好乘的那一阵东风。 他只能先做忍耐,与三皇子周旋一二,常用公务推脱,反正这人情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前世便是这样,待李道生真在宫中被尊称一身司公时,三皇子早已转了性,也对他没了刚开始那份兴趣,喜新厌旧般许了别人情意。 如此一来,李道生也算松了一口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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