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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夏知的大脑。 宴无微说:“夏哥乖一点,不要怕,我只做一下腿,做好了,夏哥就再也不会跑啦。” 夏知几乎是疯狂的挣扎起来:“滚!!!滚——” 宴无微冷不防还真被夏知的左脚给踢到了,一碗蜡水被少年踢翻了,夏知滚下了床,试图爬走,结果他绝望的发现,他的右腿确实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裹着一层蜡,拖在地上。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衣服上的蜡水,他笑吟吟的看着想要乱跑,却因为上身没有多少力气,而徒劳挣扎的少年,无奈的摇摇头。 “夏哥真是一点都不乖。” 宴无微微微笑着,他看着在厚厚地毯上挣扎的少年,“我其实没想这样对夏哥的。” 他自言自语,“可是夏哥真是太不乖了,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都能把夏哥骗走。” “可是花腔还没*开呢,才弄到一半……要是这个时候一不小心让夏哥跑掉了。”宴无微慢腾腾说:“那我可要伤心死了。” 夏知吓哭了,他发着抖,“疯子!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青年笑眯眯的蹲下来,一句话制住了他所有的推拒,“那个小黑鬼还活着哦,夏哥。”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更多的辱骂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还记得我捉迷藏之前和夏哥说的话吗?”宴无微笑吟吟的,“我说夏哥……也可以选。” 夏知呆呆的望着他。 “我还是夏哥的小狗。”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 “夏哥对我说,不许我杀他,我就不杀他。” “我永远听夏哥的话。” “不过,要每天都记的对我说才行。” “夏哥说一天,他活一天,好不好?” —————— 可恶,不知道为什么,写出来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感觉。 不是真的神经毒素,宴宴吓唬人呢,就一种麻醉药混在蜡里了(。) -------------------- 有点吓人,慎入 第270章 宴宴情书(1) =============================== Dear。 听。 滑稽的小丑 用最真挚的爱 在一个雨夜 向太阳告白。 * “这是什么?” 少年看着手里的金笔,和一本绿皮书,歪歪头:“《The education of love》?” 少女耐心的说:“这是《爱的教育》。” 少年无聊说:“陈,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我觉得你会需要的,宴。”陈愚说:“海的那边是你的家人,他们让你回去,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他们会爱你,嗯,可能。” 陈愚说:“也许他们是爱你的,只是你……感觉不到。” 陈愚:“我觉得这本书可以帮你。” 宴无微瞥她一眼,“你总是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陈。” “这个笔是什么?” “我以前经常给父亲写信……”陈愚一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遇到了爱的人,可以给他写信,来传达心意。” “写信?为什么?” “呃,这样显得真诚。” 少年忽然笑了—— 少年笑起来极漂亮,下垂的狗狗眼,天生的微笑唇,仿佛灰暗的世界都要因此明亮——“我不够真诚吗?” 陈愚:“……”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陈。” 少年很有趣似的笑了,“海的那边都是中国人,虽然我会说中文,但我不会写汉字,我讨厌汉字。” “你要失望了,我不会给任何人写信。” “不过我可以收下。” “好吧,总之。”陈愚说:“一路顺风,宴。” …… “我相信海的那边,会出现爱你的人。” “你会用到它的,”陈愚自言自语:“总有一天。” * 回国的游船上,宴无微随意翻了几页《爱的教育》。 这本书里描述的爱很美好,大家都爱着别人,也在被别人爱。 于是宴无微也开始想要被爱。 开始想象着,自己被爱。 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呢? ——尽管母亲对他很是冷漠残忍,但17岁的少年,还是托着腮,望着窗外雪白的海鸥翅膀掠过浪花,情不自禁的对海的另一边,生出一点不知所谓的向往来。 * “哗啦——” 少年被泼了水,湿淋淋的站在那里。 “哦哟,真不好意思啊。” 眉眼跟宴无微有三分相似的少年站在二楼,下巴微微抬起,浅棕色的眼里染着傲慢,“手滑了。” “……” 少年的西装湿透了,衬衫薄薄的贴在单薄的肌肉上。 实际上,宴无微很不喜欢这样板正的穿着衬衫西装,他总忍不住去揪衣领的扣子——而眼前的人,就像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令人讨厌。 啊,不过,是哥哥呢。 宴怀凉。 因为出生不久,就生病高烧不退,一家人都心疼的不行,后来病好了,爸爸就给他取了名字,叫怀凉。 这就是爱啊。 真美好。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眨眨眼,对宴怀凉露出了微笑。 他笑着说:“没关系。” 少年很是瘦小,像个没发育好的孩子,却长得雪白漂亮,这么一笑,宴怀凉看呆了。 宴家自然也是很有钱的。 大厅奢华明丽,几近金碧辉煌。 却在少年美丽的微笑的衬托下,变得廉价,丑陋,不值一提起来。 但宴怀凉想起眼前人的身份,很快就为自己的动摇恼羞成怒起来。 他压抑着胸口的火气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个私生子——他当然知道这个从小就被送到美国的贱种,是他爸爸出轨的产物——现在他妈妈死了,便要来他们家吃血啖肉了。 不愧是他那个贱种妈妈的孩子,有着魅惑人心的皮囊,和十足烂坏的心肠。 宴怀凉对着宴无微冷笑起来,用口型对着他说—— “贱人。” 宴无微看懂了他的口型,但他依然清纯的微笑着。 只是手指微微动弹一下。 那是他想要割开病人喉咙之前,最常有的本能反应。 但是不行。 宴无微想,这里是中国。 会很麻烦。 * 家宴上,热热闹闹的。 宴家的家主叫宴准,正妻自然是已经过世了。 宴无微的妈妈祝霜穿着红色旗袍,让宴无微喊爸爸。 祝霜极其漂亮美艳的,一双眼瞳如同明丽珍贵的琥珀,肤白貌美,看人的时候也是笑盈盈的,此时穿上红旗袍,踩着高跟,尽管已经四十岁了,却还是不减艳丽风情。 宴无微歪歪头,看着宴准,张口要喊。 宴怀凉忽得说:“我听说你连汉字也不会写,是吗?” 宴准上了年纪,却依然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他蹙起眉,看宴无微。 宴无微歪歪脑袋,对着宴准笑笑,“是的,叔叔。” 宴怀凉也笑起来,他掀起眼皮看祝霜,语气极尽恶毒:“祝阿姨,你怎么跟我爸生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东西啊。” “真的是我爸的种吗?” 宴准瞪他一眼:“阿凉!” “……”宴怀凉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祝霜脸上笑容僵硬,她刚要说什么打打圆场,忽而听宴无微笑吟吟的说:“是啊。” ——“我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贱东西。” “啪——” 宴无微微微侧脸,雪白漂亮的脸上是深还色的巴掌印。 祝霜收回手,对着宴淮赔笑,“他就是……在国外呆久了,太不懂规矩了。” 祝霜转而对宴无微冷冷的说:“跟爸爸和哥哥道歉。” 仿佛对在众人面前遭受的屈辱毫不在意,少年的嘴角甚至还含着笑,带薄茧的手拿起酒杯—— 玻璃酒杯的红酒盈盈闪光,宴无微怀着十足歉意,对宴准说:“对不起,爸爸。” 然后转身对宴怀凉说:“对不起,哥哥。” “是我不太懂规矩了。” 他笑眯眯的说:“请你们——原谅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人是这样微笑着,宴怀凉却忽然觉出一种渗人的凉意,这让他想起了那场时时刻刻被家人描述的高烧,一种令人发寒的恐怖。 回过神后,他对宴无微更是极尽厌恶。 宴怀凉说:“你道什么歉啊。” 他掸掸衣袖,仿佛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嘲讽说:“你说的没错啊,不用道歉。” “何必惺惺作态,让人恶心。” …… 晚上,寂寞的寒星在黑天鹅绒上闪光。 瘦弱的少年跪在地上,女人拿着棍子,发疯似的打他。 沉重的木棍敲在少年骨头上,像粗重的钢针一大片一大片深深扎进血肉里,火辣辣的疼爆裂般令人难以忍受, 宴无微习惯似的,露出了微笑:“妈妈……” 然而下一刻,他狠狠挨了一个巴掌,白皙的脸瞬间浮起了巴掌印,嘴唇都破了。 宴无微感觉耳朵嗡嗡响,脑子也有点空茫茫的,连疼痛也不是很分明了。 然而女人仿佛还不甘心似的,涂着鲜红甲油的手猛然揪起了他的头发,妆容精致却因为生气而扭曲的脸逼近了宴无微,她嗓音尖利的指控着“你为什么要笑!!!你当时为什么要笑——” 宴无微睁大和女人同样的琥珀色眼瞳,脑子被打得嗡嗡响,但他习惯似的想着,喔,被羞辱了,是要哭的……也是,忘记了呢。 “你这只狗!!!没用的蠢货!!”祝霜尖锐的叫着,又啪啪啪闪了好几个巴掌,“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小疯子!!!” 祝霜似气得浑身发抖,又用棍子重重的打了起来。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望着天花板,任身体被尖锐的疼痛裹挟,他舔舔后槽牙,忽然很想吃糖。 疼痛的味道,很像辣椒的味道。 这个时候,吃颗糖就会好了。 祝霜打完就抱着宴无微,她跪下来,看着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失声痛哭。 一种浓烈的悔意和疼痛像爬虫一样侵蚀了她,几乎把她的灵魂啃噬殆尽。 她眼尾含泪,近乎哀伤的,悲恸的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啊……” “你这样……怎么会有人爱你啊……” 祝霜也不想这样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被诊断出严重的躁狂症——多么不幸,从儿子出生,她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她也不希望儿子在那样冰冷的,那样无情的疗养院长大。 而她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病情,也尽量不让自己去看他。 每次看他,明明应该温柔的说话,但她一想到宴无微是个无法理解他人情绪的小疯子,便总是控制不住尖酸刻薄的言语,冰冷残忍的暴力。 她已经不是一个能给与孩子爱的人了。 她光是活着,就已经耗尽了气力。 可宴无微抱起来这样瘦,这样小,个子也不高,明明已经17岁了,却仿佛初中生似的瘦小。 所以,她希望宴无微能进入宴家——或许她有着自己谋财的私心,但至少,也能令宴无微得到一个正常的家庭,令宴无微在正常人的照拂下,正常的长大。 为了让宴无微回来,她求了宴准很久,甚至陪他玩了很过分的sm。 她终归,是个母亲。 …… 她哭着哭着,忽然听到有人也在哭,她怔怔的望过去,一瞬间——她感觉一种希望在内心萌发,这种希望在她内心太久了,从宴无微四岁解剖了一只兔子开始……久到她几乎快忘记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在希望什么—— 她抬起眼,看到宴无微在哭。 少年眼睛掉着泪,嘴角却在笑,茫然到惊悚—— “妈妈,是要我这样子吗。” …… 祝霜似乎彻底放弃了宴无微。 在城里找了个房子给他住。 房子没有电梯,是那种要爬三层楼的老破小,墙壁贴着牛皮藓似的小广告,空气中经常会传来隔壁邻居炒菜的味道。 房间也是旧的,刷着绿漆,有些潮湿,一种中国式的陈旧。 书架上放着一本英汉词典——喔,祝霜依然没放弃让他学中文。 但宴无微并不想学。 他是会说中文的,也听得懂。 但不会写,不认识,也懒得学。 没有必要。 宴无微无聊的时候,就嚼着草莓糖,翻那本英文版的《爱的教育》。 不知道怎的,就想起很久之前,他也被从美国的疗养院带回中国来过,大概是六岁。 那个时候,妈妈也要带着他去宴家。 女人教他:“见到爸爸,要说,‘爸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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