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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金色的,镶满了各色宝石的王冠。 少年腰背挺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还未长成的年轻国王。 “好啦,陛下。”宴无微牵起年轻国王的手背,轻轻在唇边吻了一下,眼尾浮动着笑意,“我们去骑马吧。” 少年国王面孔苍白,是个想拒绝的模样,但嘴唇翕动一下,又隐忍的沉默了。 宴无微金发明媚,看起来像被国王宠幸的贵族,琥珀眼里都是楚楚柔和的光。 夏知的手指蜷缩,而青年却与他十指相扣。 …… 王冠摔在了草地上,蓝蓝的天空飞过羽翼雪白的海鸥,健壮的马背上,少年腰肢被紧紧扣着,身体抽搐着抓着马鬃,头发凌乱,后颈全然是深红色的咬痕。 腰带早就被解开,少年的屁股把身后青年的弯翘吞了一半,深黑色的壮马踏下的每一步对少年来说都是极致的煎熬,但他死死咬着唇,眼尾含着泪花,光天化日之下,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无助的踩着马镫,试图站起来,是以吞得并不深,但这并不意味着很好受,那粗大的龟头蹭着不深的花腔口,令少年的身体浮起诱惑的薄红。 而背后的罪魁祸首依然沉迷在他身体的极致诱惑中,他一只手环抱住怀里的少年,一只手轻松抓着缰绳,冷不丁的马一个纵跃,重重落下的一瞬间—— “啊!” 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可怜的国王用屁股重重的吞下了身后青年胯下令他难以承受的一整根——粗大的东西擦过前列腺,少年无助得趴在马上,满脸都是泪。 宴无微的手指却摸到了他的裤裆,灵巧的手指释放了少年愈发生嫩的玉茎,开始上下揉搓起来。 少年浑身绷紧,他大概是想要挣扎的,可是他在马上,他不敢动,也只能任宴无微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 湛蓝的天空,绵密的白云,夏知抓着地上的青草,高潮射了好几次,尿都出来了。 他的眼泪被细致的吻干净,领结被扯开,雪白的长腿沾染了被蹂烂的青草汁,白色的是精液,青色的是被少年的腿挣扎踢沾染的青草汁——黑金色的大麾裹着一具柔嫩如荔枝般多汁的身体,可怜的国王还未加冕,就被想要篡权的贵族拽下了王座,扒掉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露出秀丽动人的身体肆意品尝了。 冬日未过,夏知觉得冷,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得已要主动缩进宴无微发热的怀里,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和不应期中敏感的刺激,在啪啪啪的顶撞中再次泪流满面,最后无助承受着浓浓的,肆无忌惮的内射。 只有这样,他这个被扒完了衣服的可怜国王,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得到一丝丝怜爱般的温暖。 …… 哔啵哔啵,是壁炉里的火焰在跳舞。 夏知裹着毯子——他今天的衣服还算正常,大概是过年了,宴无微给他做了个毛茸茸的兔子帽,身上是那种中国式的金红色锦缎马甲,锦鲤穿花织金的缎子,同系列红色的锦缎长裤,也是同样繁复的花纹,剪裁精致。 少年被打扮得像个美丽的中国娃娃,眼瞳黑白分明,皮肤柔嫩雪白,与这个西式的城堡格格不入。 室内温暖如春,少年却仿佛依然还是觉得冷,抱着一个热水袋,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耷拉着,过一会,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抹开有着精致花纹的厚玻璃上结着的霜花,往外看。 此时正值傍晚,天空凝滞着大片大片乌云,似乎要下雨,然而日落处却徘徊着一片燎燎的火烧云。 远处城堡尖尖塔顶,有黑色的寒鸦缠绕其上,它们一会高飞,一会降落,像黑色的网点,起起伏伏,然后忽又自在的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烟囱冒着袅袅的白烟,一点一点的漂到天上。 少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愈发软嫩的手扒着窗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开始追着寒鸦,后来追不上了,便追着烟雾,追到天上,没等他追多久,就下雨了。 冬天的雨断断续续,喘不过来气似的,哀哀地往下落,在雪地上轻轻打起了玻璃似的灰尘。很多玫瑰在白雪中绽放,大片大片,似冰川玫瑰,受着风吹雨打,朦胧不减娇怜。 夏知看了一会,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露出了细瘦白嫩,满是吻痕的脚踝,金色的铃铛缠绕着琥珀珠,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因为没再和宴无微说过分手,没再崩溃乱发过脾气,没再拒绝过宴无微的求欢和摆布,虽然不说话,但每天都有乖乖吃饭,没闹腾,没绝食,也没整天想着逃跑,他太乖了,所以宴无微解开了他手腕上锁着的链子。 夏知慢慢走到屋子外面。 扑面而来的冬风令他打了寒噤。 宴无微今天不在,似乎是monster集团有股东大会,要他出席。 宴无微走之前贴心的说他晚上就会回来,还说会给他带他爱喝的椰子汁—— “夏哥记得按时吃饭哦,不要乱跑,外面天寒地冻的,冷的很,夏哥身上衣服薄,可别冻坏了。 —— 只只很害怕宴杀了他,所以不像被高关起来的时候那么凶。(摸下巴) 第240章 bloodX52 ========================== 235 夏知抱紧了怀里的热水袋,他身上虽然是棉缎子,但其实很薄,宴无微不喜欢他在屋子外面乱跑,最近给夏知做的衣服都是很薄,只在室内呆着温度才刚刚好的冬装。 所以夏知想开个窗,都得抱着热水袋,才不至于觉得冷。 夏知往外走了几步,脚踝叮铃作响。 但随后,他就听见了狗叫。 那几只被宴无微亲切的以甜点名称命名的藏獒流着口水,在楼梯拐角,在走廊上,在不远处的雪地里——贪婪的盯着刚刚出房门的少年。 就好像他是什么可口的点心,美味的食物。 夏知抓着热水袋的手收紧,喉结微微滚动:“……” 他想,被狗咬了,宴无微会带他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吗…… 然后,从医院逃跑……? 夏知闭了闭眼,变得愈发软嫩的手抓着热水袋,掌心几乎被烫红了。 他的手依然是少年般的修长,骨节分明,但是皮肤却变得极白嫩,柔软,男性的骨骼覆盖着一层软嫩细致的白肉,显得极其的诱惑。 宴无微很喜欢啃咬他的皮肤,就像仔细的品尝美味诱人的点心,把他咬得浑身都是痕迹。 “……” 夏知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去想这半个月的生活,转而去想去医院的计划。 但他很快想起来圣诞节的那一夜,宴无微承认自己是小丑—— 不仅是燕尾服小丑,而且,也是当初绑架他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小丑。 他已经全想起来了。 夏知没有力气追究那个被宴无微杀掉的小丑替代品到底是谁,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淖,自顾不暇了。 他只知道,宴无微是会医的,如果他自己上赶着被狗咬,自取其伤,给他打针的医生很大程度上会是宴无微本人,或者,城堡里的私人医生。 他出不去。 宴无微不会放他出去。 “……” ……而他,其实没有必要冒被狗咬的风险,赌一个疯子的下限。 夏知和那些狗对峙了一会后,慢慢后退,回到了房间里。 夏知窝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这些天,他跟宴无微在一起,他一直很驯服,很听话。但也是真的不太好受。 他很长时间陷入一种浑噩的,并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微妙崩溃里。 宴无微跟之前那些人并不一样——从骨子里就不一样。 宴无微是个游戏人间的疯子,他为了追逐快感而活着,轻蔑任何事。 他把生命看成一场无所谓的游戏。 夏知一开始以为他只对自己如此——两次割腕干脆残忍,触目惊心,但后来夏知发现,宴无微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生命在宴无微眼里,是最轻贱不值钱的玩意儿。 夏知之前遇到的人,或轻狂,或傲慢,或矜贵,或冷漠,多多少少沾点变态,但他们至少都还有着生而为人最基本的三观——虽然不正,但有。 但宴无微跟人家可不一样,他没有。 他的都是演出来的。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夏知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无声无息的崩溃过,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宴无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完全不去思考怀疑那些各种诡异到几乎明目张胆到刻意的巧合。 但夏知又对自己之前的蠢笨愚昧无可奈何——毕竟信任自己的伴侣有什么错呢? 如果对于准备共度一生的伴侣还时刻疑神疑鬼,那当初为什么要成为伴侣呢? 只是他被宴无微一次次的催眠迷惑,把剧毒的蛇看成了冻死的猫咪,仔细而信任的抱在怀里,他以为捡到了一个皮毛温暖的弱小动物,虽然对他的性别尤有歧视,但也不减满心的怜爱与保护,在冰天雪地中的互相依偎太过浪漫美好,以至于即便冰雪融化,猫咪的幻影破绽百出,他也只恍惚以为那是日出阳光绚烂,迷花了他的眼睛,却从未去怀疑怀里的东西并非良物。 偏爱令人甘心愚昧。 只是代价太过惨痛。 …… 但同样,他不敢让宴无微发现他情绪的失常。 他并不敢激怒宴无微。 宴无微是刽子手,他的爆发很容易招来简单粗暴的死亡。 他想在宴无微手里活着,他不想死,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不管怎样,他不想死。 他一路跌跌撞撞,三番五次从猎人残酷的枪支下奋力逃脱,绝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的。 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夏知做梦都在想着逃跑。 他把城堡里的地下通道构图在脑子里背了一遍又一遍,在宴无微笑眯眯的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在肏他的时候,在亲吻他的时候,在悠闲给他弹吉他的时候,在他吃饭的时候。 但是他把通道背的那样清晰,那样清楚,他知道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有着通往外界的机关,却一次也不敢踏足。 他害怕失败。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他逃跑会那样害怕失败。 这种害怕大概来自斗兽场上被野兽撕烂的脆弱鸟笼,来自沉默却连大雪都掩盖不住血腥味的玫瑰花田,来自宴无微唇角永远不会消失的,画皮般瘆人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再想抛下我,就把夏哥做成娃娃……不要担心,我说过,不会让夏哥死掉的……” 仿佛为了让他深刻的记住,那一晚宴无微插进了他的花腔,夏知先是呆了一秒,随后被剧烈的刺激震得全身发麻,前面一下就射了出来,一下就到了高潮,而宴无微已经开始抽插了,他很快被插到崩溃,扭腰哭得满脸是泪,在床上到处乱爬,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弯刀一样把他柔嫩花腔肆意撬开的东西,最后他爬不动了,虚脱一样趴在床上,任宴无微扶起他的腰,大大的掰开他的屁股,让夏知胸口贴在床上,这是一个完全适合被深深后入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宴无微啪啪啪的把那东西肏进软嫩可怜的花腔里,把那孱弱的小缝来回肏肿,最后固定着少年瘦弱的腰,稳稳当当的把花腔射满。 宴无微阴茎粗又弯翘,最要命的是龟头更大,深深陷入花腔后,小小缝隙被迫塞满,裹吮着宴无微的东西,被撬开缝隙插入的时候对夏知来说是场噩梦,抽出来的时候更是——一般是抽不出来的,宴无微肏花腔的时候不会大开大合的肏,因为每次宴无微把东西塞在花腔抽插,夏知都有种宴无微要把肠子和花腔一起拉扯出来的恐怖错觉——或者,根本不是错觉。 而不管怎样,夏知只能无助承受。 在承受的同时,恐惧着透骨香主的诅咒,恐惧着花腔被彻底肏开,令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但可笑的是,花腔有没有闭合这种事,只有宴无微再次肏他的时候,他才能模糊的知道。 花腔那个地方极度敏感软嫩,虽然生的浅,但他自己是不敢摸的,他有次很害怕,自己摸了一次,结果手指甲一不小心刮到,霎时间那直冲天灵盖的刺激感,又疼又麻,把他刺激得脚趾蜷缩,眼泪都掉下来了,瘫在床上难受得半天动不了,又不知道怎么缓解——身体的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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