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粗大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身体。 夏知眼泪被逼了出来,他两腿被压在了肩膀上,屁股含着宴无微的弯翘的东西。 他身上穿着精致繁复的哥特式裙子,裙摆已经被撕破了,昂贵的内衬也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已经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他被轻纱掩映的脖颈,腰肢,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被刺激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 宴无微抱住了少年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依然清晰记得顾斯闲手腕上,以及顾雪纯后颈上的咬痕。 宴无微咬疼了夏知,他呜得哭起来,没有力气的手要推开仿佛长死在他身上的宴无微,却又在摸到宴无微胸肌后又恐惧似的,不敢太过抗拒似的放下了——显然,被狮子撕裂的鸟笼和挣脱不开的锁链,以及宴无微的残忍无情,给他留下了恐怖到深刻的印象。 他眼睛哭得又红又湿,却不敢再说让宴无微走的话,后穴深深含着宴无微的东西,甚至不得已吃得更深,深到受不住,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扭着屁股挣扎想跑,却被青年不紧不慢的拽住裙摆,牢牢控制在原地—— “这可不行。”宴无微从从容容说着,“夏哥怎么可以偷奸耍滑呢,不是答应我会跟我做到最后吗……不用点力气含住,就想早点结束?哪有这样的好事呀。” 是以这场单方面的强迫,看起来竟似一场半推半就的绝望妥协。 裙摆被拽住,往下,拉扯着少年的身体,把那弯翘的东西吃得更深,更深……少年吃到一半受不住了,大哭起来,腿脚乱蹬,“不要了,不要了……” 宴无微用力插进去,在少年一叠声——到被噎住的恐惧中,温柔夸奖着:“夏哥你好会吸哦。” 他这样说着,一下一下往少年的深处撞,少年皮肤白嫩,白软的屁股被掰开,此时被那粗长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深处,连屁股都被青年的胯部撞红了,啪啪作响。 夏知剧烈的喘息,前面的玉茎翘起来,宴无微一个用力,再次狠狠擦过前列腺。 夏知眼泪倏然飙出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朝着宴无微蜷曲,哭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了三四次,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可是宴无微还不放过他,还要用力往里插,也毫无射的打算。 他哭着说:“别插了,别插了宴无微……” 宴无微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少年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贴在夏知身上,下身却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透,语气委屈,“夏哥怎么老是出尔反尔呀,不是答应会让我射出来的吗。” 夏知只能哭了。 空气中漂浮着凌乱绝望的透骨香,宴无微轻轻嗅着,感受着少年绝望恐惧又无处可逃的情绪,露出了一点笑容。 他想,就是这样,害怕一点,恐惧一点,就会更听话一点。 ——再恐惧一点,就不敢再抛弃他了。 夏知哭红了眼睛,漂亮的裙摆凌乱,细长的金色蝴蝶结领带糊上了他的口水,他脚踝上的铃铛碰着琥珀珠,随着宴无微的动作,叮铃桄榔的乱响。 宴无微没有粗暴对待少年。 少年终于勉强习惯了宴无微粗弯的东西,不再哭了,脸上泛起了红潮,只是多次高潮后的不应期,身体敏感,还是被插得受不住,但终归不那么痛苦。 就在夏知稍稍感觉舒适的时候,冷不丁的,那弯翘的东西擦过了紧闭的花腔口。 夏知一个激灵,哆嗦起来,他睁开了红湿的眼睛,恐惧的望着宴无微,身体发起抖来。 宴无微和他做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会避开花腔口,虽然不停的抽插,难免会蹭到——一蹭到,夏知就腿脚发抖,柔软白嫩的肌肤泛起剧烈的红潮,又痛苦又快乐的像是要马上死去了,而现在那个花腔口被蹭得又软又嫩,稍稍开了一道口,就等着谁“一不经意间”“一不小心”狠狠插进去——在少年被快感冲破大脑的无尽痛苦之上,在花腔乖巧听话的吸吮中,体会到欲生欲死,如入天堂的极致快感。 “放心吧夏哥。”宴无微温情的去吻夏知的唇,轻柔说:“夏哥不让我插那里,我不会插的。” “我有听说过透骨香主的故事哦。”宴无微把穿着繁复哥特裙,却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少年抱在怀里,让那粗大深深陷入少年的穴中,有意无意摩擦着那柔嫩的花腔小口,令少年在他身上哆嗦颤抖,眼泪层叠落下,宴无微亲亲少年的眼睛,语调柔和的说着冰冷的话:“……香主要是不听话,就用阴茎插花腔……” 夏知哆嗦起来:“不……不……” “……我有听说,香主的脾气都是很倔的,但是花腔插得多了,就会被身体的欲望驯服……”宴无微轻柔的说,“透骨香主的身体娇软,容易受伤,但恢复力却很强,花腔也是,但是只要……” 他贴在夏知耳边,语气幽幽如鬼魅:“只要把那里插到连香主的愈合能力也合不上,一直张着……夏哥就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了……” “夏哥的身体会控制不住的天天发情,撅着屁股让人上,而且最好是把夏哥肏坏的那个几把,夏哥的身体也会更软更娇,走几步都会摔倒……会很可怜呢,真的变成被藏在屋子里的娃娃啦……” “你胡说……你胡说!!!” 少年仿佛崩溃起来,他嗓音嘶哑,极端地恐惧令他忽然有了勇气,“你胡说八道!” 第239章 bloodX51 ========================== 234 “夏哥身体变得很弱的时候,顾斯闲一定天天在肏夏哥的花腔吧。” 宴无微:“我对夏哥的透骨香有点兴趣,所以也查了很多资料呢……花腔在刚刚开始生长的时候,夏哥的身体渐渐变得很弱,很娇,但会到某种程度后适可而止,第二次变化呢,就是被开腔之后……夏哥的身体就会第二次变得娇弱……当然,不会影响寿命啦。” 夏知的嘴唇开始发白,他忽然想起来,好像是这样…… 被顾斯闲关到高墙里后,顾斯闲肏开了他的花腔,然后本来就弱的身体就越来越雪上加霜。 到了美国后,修养了很久才慢慢又长了肌肉。 但是高颂寒骗婚之后肏他,他的身体又变差了很多,只是高颂寒放他在洛杉矶到处跑,他一跑就是一整天,是以才令这种变化微乎其微。 “但是只要肏开了。”宴无微轻声说:“肏到连香主天生的愈合能力也合不上……” 夏知瞳孔一缩,他几乎像是听到了什么要杀了他的恐怖故事,疯狂挣扎起来,要从宴无微身上逃跑,“不——” “顾斯闲当初没有舍得呢。”宴无微轻柔笑着,却牢牢的摁住了夏知的身体,“夏哥,你告诉我,他这样,是在爱你吗。” “……”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仿佛听到了一个黑暗遥远的名字似的,身体控制不住发起抖来——又或者他根本顾不的去想这些,他只恐惧着屁股里插着的那根似乎马上就要透进花腔里的几把。 “但是也不确定。”宴无微抚摸着少年蓬松含着暗香的头发,“他现在一定很后悔吧。” “毕竟,早早把夏哥肏成那个样子,夏哥怎么还能和顾雪纯一起谋划跑掉呢,恐怕走几步就要摔倒,因为柔弱的身体而哭个不停了吧。” “也不会在美国和高颂寒结婚了。” 宴无微若有所思说:“不过你变成那样以后,顾斯闲可能会很心疼你,但他应该高兴更多一点……他会带你去国外结婚,然后娇养起来,毕竟夏哥变成那样,会很娇弱,受不得风,也受不得苦,只能依靠男人才能活下来。” 夏知哆嗦起来:“不……” 不,不……变成那样,不如死了算了…… “夏哥,我不太懂爱是什么呢。”宴无微亲亲少年发抖的唇,楚楚可怜的说:“……我只想要夏哥在我身边。” 夏知意识到什么,他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他花腔附近蹭动起来了,他害怕极了,哭着说:“你不能,宴无微,你不能这样对我……” “……当然。”宴无微弯起眼睛,贴心又温柔的笑着,“夏哥好好的当我的恋人,不和我分手,不抛弃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夏哥呢……夏哥,可以再往下用力坐一坐吗。” 他咬着少年的耳朵,温情的说:“还有一点点没插进去呢……” 他玩笑似的,柔软又冰冷的说:“夏哥应该不想我插到花腔里去吧。” 夏知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听见宴无微温柔的请求,眼泪滚下来,却只能用力往下坐,那粗大弯翘的东西仿佛透进了他的胃袋里,令他简直要干呕,可是他不敢跑。 他害怕极了。 宴无微变成小丑的时候肏他的花腔,是毫不留情的粗暴——花腔对这些男人仿佛有着什么恐怖的吸引力,令他们丧失自控力,变成面目狰狞的野兽,他花腔敏感至极,蹭一下就疼,而对方每次都会用要把花腔肏烂的力道冲撞,每次都令夏知痛不欲生。 夏知毫不怀疑,再强悍的恢复力,也撑不住这些男人多来几次。 他想起宴无微说的话,再次遏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像是赤身裸体被扔进冰雪中的人,徜徉在被冻死的幻像里,夹着宴无微的几把浑身发热。 夏知被操了整整一夜,宴无微终于射了。 他身上的裙子以及被抓得稀烂,露出了娇嫩柔软,满是咬痕的身体,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撅着屁股,接受着青年粗暴直白的灌精,眼泪,口水,洇湿了床单。 宴无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射满了夏知的穴,把自己沉甸甸的东西拔出来,少年被插了一夜的,红肿的穴溢出了浓浓的白精。 宴无微抱住了夏知,像抱着一只破烂的玩偶,舔舔唇,很可惜又很怜爱的说:“流出来了很多呢,夏哥的屁股不会夹紧吗。” 夏知浑身僵硬。 “没关系。”宴无微轻柔说:“毕竟是肠道,夹不紧很正常……”没等夏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听宴无微散漫说,“夏哥的花腔就很乖,甭管射多少进去,都夹得紧紧的,透进去,射得满满的再抽出来,花腔马上就能关上,一滴也漏不出来呢。” 于是宴无微就看见少年的屁股立刻紧张的夹紧了,因为穴被肏成了一个洞,这个翕张就很明显,灌满了精液的肠道被少年竭尽全力的夹紧,然而也因此,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淌了出来——毕竟整个肠道连肚子都射鼓了,夹紧反而会徒劳般向外淌得更多。 宴无微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却被那翕动的可爱动作深深吸引了,他死死盯着少年的屁股,下身又梆硬了。 就在夏知努力夹紧屁股的时候,感觉一双温热到滚烫的手猛然掰开了他的屁股,下一刻,那刚刚离开他肠道的热烫微弯的阴茎,又深深透了进去! “啊!!” 夏知眼泪飙了出来,他本来就夹紧了穴道,此时又突然被这样透,只哭得浑身抽搐起来,而宴无微拍拍他的屁股,舔舔唇,“夏哥……放松点……” 他嗓音沙哑又诱人,美丽的脸蛋全然是无辜,“你夹疼我啦。” 夏知浑身抽搐躺在床上,疼得满脑子都是宴无微草你妈。 …… 夏知被迫留在了城堡里——以城堡主人恋人的身份。 他也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宴无微。 他不敢。 夏知的吃穿用度,宴无微事事都要插手。 夏知身上的衣服往往都是宴无微亲手做的,有时候是玩偶般精致繁复的哥特裙,有时候是鸭舌帽背带裤,也有绮丽漂亮的旗袍。 只是少年的头发是短的,很多精致的发饰没有办法戴上,宴无微就觉得很可惜。 夏知已经麻木了,他觉得宴无微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又不敢拒绝,他害怕宴无微再把他扔到斗兽场去。 只能强忍着耻辱任人打扮。 有一次,宴无微给夏知穿上雪白的衬衫,黑长裤和马丁靴,领口系好黑白交织的的领结,绣着精致的金纹的黑色的大麾披在身后,衣服上的金链在壁炉的火光下发亮。 最后为夏知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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