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中,也不失平日的敏锐和锋芒。 夏知心中一紧,他知道高颂寒并不好忽悠,这个男人的缜密心思并不输顾斯闲。 夏知决定赌一把,他抬眼看高颂寒,“你管我从哪里听说的?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他转身就要上楼。 高颂寒:“站住。” 男人的声音天生冷调,无声无息带着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 夏知站住了,背微微绷紧。 夏知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说。 他想从高颂寒那里拿到陈愚父亲的骨灰。 不能直接说他想要高颂寒父亲同性恋人的骨灰……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查到陈愚身上。 这个疯子要是吃醋,他会倒大霉没什么,陈愚要是被牵连就不好了。 不能急不能急,越急越乱,对高颂寒这样可怕的人更是如此,要缜密一点。 夏知低垂着头,仔细想。 ——如果他是高颂寒……他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与他和解吗? …… “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 夏知回过身,看着高颂寒,“最近终于有了一点心得。” “我发现我好像不够了解你。” 少年自顾自的说:“之前这个传言也是参加晚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来的,我当时在和人说话,也没仔细听。” 高颂寒刚来美国的时候,苏相远经常派人来找他。 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相远当时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会有有心人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并不奇怪。 夏知求证的似的看他,“是真的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大概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了,又缓和了很多,“……是的。” 他和人交流总是冷面和强硬,以至于对应该呵护的妻子也是习惯如此。 高颂寒默默想,只只脾气坏,吃软不吃硬,他应该温柔些。 夏知望着高颂寒,“那你……” 高颂寒沉默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关于父亲的事情,他是恨不得和对方的骨灰一起烂在地下的。 高颂寒:“……你想听?” 没等夏知说想,高颂寒又低声哄着说,“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只只要点其他的好吗。” 少年也不强求,“那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你的补偿不要了吗。” “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不讲,那就不要了。” …… 晚上的床事,夏知感觉男人温柔了很多。 冷漠内敛的男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折磨他了。 大概是今天,夏知说了让高颂寒觉得可爱的话。 他像一只被少年指缝里渗落的一点妥协驯服的白狼,终于对自己认定的终身伴侣露出了温柔疼爱的怜惜来。 第148章 chapter148 ============================ 俊美又冷的男人刚洗完澡便把埋头打游戏的妻子从电竞椅抱回了床上肏弄起来,头发还微带潮湿。 “痛不痛?” 冷白微刺的大手完全裹挟着少年细瘦白嫩的手掌,微带潮意,两枚戒指在爱欲中凌乱闪光。 少年面颊瑰丽的红,咬着下唇,眼睫沾着湿润,男人的欲望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的困在体内,又满,又胀,又酸,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深深塞满,缓慢的来回,在最痒的地方搔弄。 即使被送上快感的高潮,也只是满脸通红,浑身哆嗦,不发一言,高颂寒会吻开他的唇齿,逼迫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夏知与他对视,能看见他漆黑的眼,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仿佛天生无情,但仔细一看,又仿佛能从深处看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夏知听见他喑哑的声音,“痛吗。” 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 他被透得受不住了,哭着扭着腰想逃跑一样挣扎起来,“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不要插了——” 但很快就被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红着眼冷酷的抓住了腰肢,浑圆的屁股被迫撅高,死死摁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来,像要把穴插烂的力道。 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非常危险,他害怕母亲和我受伤,所以狠心抛弃了我和母亲——这是他给我的解释。” 夏知又困又累,浑浑噩噩的听着,模糊听见自己说,“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高颂寒:“……” 高颂寒大概是生气了,撞了一下他的花腔,敏感的少年又一个抽搐,一下清醒了:“你干嘛!” 高颂寒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认真听,不许睡。” 夏知想闹脾气,但想到陈愚父亲的骨灰,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撇撇嘴,“好吧……” “他当然是在骗我。”高颂寒冷淡又嘲讽说,“他是双性恋,拿着母亲的钱来了美国,家业起来后,就各种乱搞,生了一堆混血儿,但是我听说他对陈柳年很好,一直跟他是朋友——但是他忙着军火生意的时候,没空和陈柳年谈感情,等家业稳定下来,陈柳年已经在美国和一个中国人结婚了。” “苏相远很愤怒。”高颂寒淡淡说,“中间过程不知道,但他大概是强迫了陈柳年吧。” 其实高颂寒听说过,苏相远对陈柳年很喜爱,也很残忍。 陈柳年被关在别墅里出不去,被肆意亵玩,听说墙上都是电网,陈柳年逃跑一次后,被枪打断了腿,缝合治疗的时候,苏相远在他腿里缝了定位装置。 …… “后来得了艾滋,就这么死了。” 夏知沉默听完,说:“听起来是个人渣。” 随后有点嘲讽说,“你跟他还真是一脉相承。” 高颂寒摇摇头,手摩挲着少年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认真说,“不一样。” “我知道自己流淌着肮脏混乱的血,所以一直都有克制欲望,谨言慎行。” “害怕……成为父亲那样疯狂的人。” “但对你……”高颂寒轻轻吻他的耳垂,“只只……” 他低低地,竟似有些悲伤的叹息着,“我没有办法……” “只只……” 他一声一声叫着他。 夏知沉默听着,他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看着束缚在自己腰间,占有欲极强的冷白手臂,他被困在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像一只要被咬死的小动物,听着要把他吞入腹中的怪物为自己的饥饿流眼泪,说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好饿啊,我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怪物,所以我也是条必须吃掉小动物的小怪物,这不是我的错,求求你怜悯我一下,不要挣扎,让我把你的血肉骨头都吃得再干净一点,好不好? …… 夏知被自己逗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他眼神冷漠地移开了视线,“那他们都死了?” “嗯。” “听说他最后的遗愿。”高颂寒说,“是跟陈柳年的骨灰葬在一起。” 夏知垂下睫毛,“你满足他了吗?” 高颂寒冷漠的说:“我把他的骨灰撒到海里了。”夏知:“……” 夏知无语了一秒,但想到高颂寒对他父亲的怨恨,也觉得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夏知很自然的问:“那陈柳年的骨灰呢?” 高颂寒说,“找了个公墓,葬了。” “陈柳年是中国人吧。” “居然这样……”夏知的语气飘忽:“……死了啊。” 这样客死他乡。 “他的家人若是还在世上,知道他经历的一切,不知道得有多难过。” 高颂寒沉默半晌,“……说这些做什么。” 夏知歪歪头,笑,“兔死狐悲罢了。” 夏知说完,就感觉背后抱着他的人忽然抱得更紧了一些,高颂寒的语气也裹着寒意,“说什么胡话,睡觉。” 夏知却不动,说:“不知道是哪座公墓,我想去拜拜他。” 高颂寒皱眉不语。 夏知侧眼望着他:“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他的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东西,朦胧的灯光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少年侧眼看过来,眼尾水光潋滟,脸颊白里透着粉,无意勾人,他主动说,“我想要这个……” 高颂寒怔怔想。 ——他的睫毛好长。 太长了,又浓密,以至于末端蜷曲——像死去的蝴蝶蜷曲微上翘的翅膀。 好……好漂亮。 他的妻子…… “你会给吗。” 高颂寒喉结滚动,他闭了闭眼,猛然把人摁到了床上,又开始挺胯用力操弄起来! 少年没想到倏忽会得到这么个结果,惊呼起来,叉着腿哭了,“你怎么又硬了……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停下,停下……高颂寒!!!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掐着人细腰,把人死死压在床上肏,一边肏一边沙哑说:“给你。” ——命给你都可以。 后来又肏到了花腔里,用粗大的东西品味着内里的柔嫩,细细而一寸寸碾磨过每一处软嫩,在少年疯狂的挣扎扭动里,对着娇嫩不堪受的花腔狠狠的射出了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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