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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电视剧里的情节。 吃过早饭,顾延卿收拾碗筷,催促岑婧怡:“你和茵茵先出门吧,多余点时间,路上慢点骑。” “好。”岑婧怡给茵茵背上书包,牵着茵茵出门。 母女俩到自行车棚。 岑婧怡刚想把茵茵抱上后座,手都已经卡在茵茵腋下了。 “别动!”家的方向突然传来顾延卿的喝止声。 只见挽着袖子,手还没擦干的顾延卿大步跑来。 “不能提抱重物,你又忘了?”顾延卿一边说岑婧怡,一边将闺女抱上车后座。 岑婧怡有些不以为意,“茵茵才多重?而且就使这一下的力气而已。” 顾延卿双手扶胯,气笑,“才多重?她现在连人带衣裳,起码有三十五斤朝上,你自己才几斤?” “三十五斤?茵茵现在都有三十五斤了?”岑婧怡惊讶,不敢相信地看看坐在后座座椅里的茵茵。 茵茵看看岑婧怡,看看顾延卿。 突然皱眉不忿,“爸爸!你嫌我胖!” “咳咳~”顾延卿心虚摸摸鼻子,“没有,爸爸不是这个意思。是妈妈腰不舒服,不能抱你。下午放学,妈妈去接你,你记得也别让妈妈抱你,听见没有?” 茵茵抱臂,扭脸,“哼,爸爸你就是嫌我胖!我都不开心了!” 顾延卿右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左手抬腕看表,“行了,你们快出发吧,我也该走了。” “好!”岑婧怡扶上自行车把,蹬开脚撑,“下午见。” 顾延卿:“下午见。” 从年前放假到现在,岑婧怡已经快两个多月没去上班了。 她这段时间在家里养胖了好几斤,皮肤也白皙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就跟没干过活、没吃过苦的未出阁大小姐似的。 岑婧怡一到出版社,立马就被同事们围住了。 “啧啧~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爱人如养花了,说的就是婧怡这样。看婧怡现在气色多好,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 岑婧怡害羞解释:“我就是胖了,再加上伤到的是腰,前期一直躺着,床都不能下。要换你们躺一个月,你们也个个都气色好。” 说到腰伤,同事们又七嘴八舌地关心岑婧怡的腰伤怎么样了。 说着说着,突然有人话锋一转:“哎,婧怡,你现在跟你那个在鹏城的朋友还有没有联系?” “对!我也想问来着,婧怡啊,你要是啥时候再托你那个在鹏城的朋友帮买东西,跟我说一声呗!” “我也是想买点东西,就说护手霜,我早用得把胶管都剪开了。后来我去咱们这儿的百货大楼买了一支,但感觉还是没有你朋友帮买的那支好用。” 同事们都满脸期待看着岑婧怡。 岑婧怡点头答应,“好,我要是买东西的话,就跟你们说一声。不过我最近也没跟我朋友联系,不知道她的近况,她不一定能有时间。” “哎~这个我们理解,你放心。” “婧怡!”刘润秋突然将一样东西递到岑婧怡面前,“给,这是你的,我差点忘了!上星期五我还想着,要不要拿去家属院送给你呢,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上班了。” 岑婧怡定睛一看,惊喜看刘润秋,“润秋,你要结婚啦?!” 刘润秋红扑扑的脸上浮现几分娇羞,“啊,过年那几天相的亲,感觉不错,就处下去了。” “恭喜恭喜!”岑婧怡翻开手中请帖,看时间。 婚礼日期是下个月中旬,位置在县城最大的和宾大酒楼。 岑婧怡好奇问:“你们在酒楼办喜酒啊?” 刘润秋:“啊,在酒楼方便,男方女方的客人都到酒楼去吃喜酒,就省得还要分别摆两场酒席了。” 旁边有同事接话:“这种好!我看啊,以后这准能流行。” 另一个同事:“哎呀,时代不一样了啊!我们那时候,都是女方一场酒席,男方一场酒席。但是新人都在男方酒席那边吃饭敬酒,这不公平!还是像润秋她们这样的好,全弄到一块儿!要敬酒,双方亲戚长辈都敬!” “哎?可你们这混在一块儿,礼金怎么记?” 刘润秋刚要回答,眼角余光瞧见办公室门口那边进来两个人影,立马给同事们使了个眼色。 同事们会意,轰然散去,各回各的位置。 岑婧怡的视线没了遮挡,一眼就看见走进办公室的人正是范主任,以及曹映红。 曹映红? 岑婧怡疑惑皱眉,朝工位就在她旁边的刘润秋看去。 刘润秋用手挡着嘴,小声说:“上个月,范主任突然把她给调回来了,这会儿她正是范主任眼前红人呢!你小心点,别让她有给你穿小鞋的机会。” 岑婧怡点点头。 这时,范主任和曹映红都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第264章 阴阳怪气 岑婧怡起身,朝范主任走过去。 她请了那么久的假才来上班,于情于理都应该在看到范主任这个上级领导后,上前去打声招呼。 “范主任。” 范主任也胖了不少,再加上他背手身后,更显得肚子突出。 “嗯。”范主任点点头,“身体都好了?” 岑婧怡点头,想说都好了。 顾延卿的叮嘱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改口道:“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医生叮嘱,不能久坐久站,也不能提重物。” 这是顾延卿再三叮嘱的。 顾延卿怕再出现去年,范主任让她抱厚厚一摞资料回家的情况。 原本她觉得没必要有这种担心。 可现在看到曹映红重回编辑部,跟在范主任身后亦步亦趋,再加上范主任对她这种看似和颜悦色,实则冷淡疏离的态度,她又觉得有必要听顾延卿的劝。 她提前说了,范主任要是再给她安排提重物的活,那就是有意刁难。 范主任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脸色登时变得有些不好看。 他面上带笑,说出口的话却显得阴阳怪气:“那你这受的伤,还是‘富贵伤’呢,啥也不能干,只能享福!” “可不是吗!”曹映红马上接话,“这身份特殊啊,就是令人羡慕。可不像我们,只能没日没夜地干!” 这是在暗指岑婧怡利用军属的身份关系,故意偷懒。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不由将注意力落在岑婧怡身上,担心岑婧怡会和曹映红吵起来。 岑婧怡却是笑笑,对曹映红道:“红姐,你可别羡慕我,我爱人流血流汗,浑身都是伤痕才挣那点津贴。” “哪里像你爱人啊,工厂挣一份,出去还挣一份。你爱人一个月挣的钱,估计都赶上我爱人一年挣的多了吧?” “你!”曹映红瞬间被气得脸都黑了。 整个办公室,谁不知道她爱人年前因为私自挣外快的事,被工厂处罚了? 她们家最后是上交了所有‘违法所得’,才让她爱人免于更严重的处罚。 “范主任。”岑婧怡笑吟吟又看向面前男人,“您说是吗?” 突然被点名的范主任:(⊙_⊙)? “哦,咳,是……”范主任只能硬着头皮附和,“婧怡是军属,她爱人为国家付出了这么多,就算是受点优待,那也是应该的。” 岑婧怡面带微笑,“我们这些军嫂付出的也不少呢,红姐下回再说话可要注意了,千万别被我们家属院那些嫂子听见。不然那些嫂子们可是要发脾气,将事情闹大的。” 曹映红气得说不出话。 几个月不见,岑婧怡的战斗力怎么变强了? 岑婧怡不再看她,对范主任说:“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范主任您忙。” 说完转身走人。 留下范主任和曹映红站在原地,接受大家的注目礼。 范主任脸色铁青,抬脚朝自己的办公室走。 曹映红则是目光冷冽扫视了一圈,“看什么看!我老公现在被聘到私人企业去了,工资是以前的三倍!” 没人理她。 谁都知道,人越是对什么不自信,越是要吹嘘什么的道理。 曹映红的工位还在原来的位置。 只是周围的同事都有意和她保持距离,眼神都不敢往她的方向多瞟。 岑婧怡这边倒是受欢迎得很。 也许是太久没见,大家对岑婧怡都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连男同事都忍不住和岑婧怡搭两句话,聊上几句文学创作。 这一天过得倒是快,岑婧怡感觉自己还没干什么,这就下班了。 黄昏时分,吃过饭的岑婧怡到家属院外的电话亭,给涂月华打电话。 连打两个,都没人接。 就在岑婧怡打算放弃的时候,电话突然打了回来。 “喂?婧怡吧?”是涂母的声音。 岑婧怡笑应:“哎,阿姨,是我。好久没给你们打过电话了,想着说给你们打个电话,聊聊天。” “哈哈哈,我和你叔叔刚刚出门散步去了,刚回来。你吃过饭了吧?” “吃了,刚吃……那月华呢?” “月华啊,她没跟你说吗?” 涂母的声音刚落下,话筒里传出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见涂母道:“哎!月华!你回来得正好!婧怡的电话!” 没几秒,电话就被涂月华接了过去。 “喂?”涂月华微微气喘,显然是刚进家门。 岑婧怡笑问:“你干嘛去了,这么累了。” “追债!上个月,警方找到那孙子的所在地了,但是那孙子把钱都藏了起来,一口咬定说没有转移公司财产。然后我就跟这边的公安一起过去,和那孙子对峙了。今天刚回来,刚到家!” 岑婧怡好奇心被勾起,“那最后怎么样了?” “怎么样?”涂月华哼笑一声,“我涂姐出马,当然什么问题都跟着迎刃而解了!钱已经找回来了!这孙子,你说他胆小吧,他敢携款逃跑。你说他胆大吧,他拿着那么多钱,愣是一分都不敢花!” “啊?他一分没花啊?” “啊!一分没花,全取成现钱,藏他家老房子的茅坑后面了!我天!要不是能把钱存银行里,那些钱我都不想要了!” 岑婧怡被她逗笑。 两个人说着说着,涂月华又问起岑婧怡腰伤的事,问起胥毅峰顾延卿兄弟俩相认的事。 岑婧怡一一回答。 涂月华:“那帅哥回鹏城啦?”声音中隐隐含着几分激动。 “帅……哥?”岑婧怡敏锐嗅出不对劲的气息。 涂月华脸不红心不跳,“不帅嘛?我虽然不待见你家顾延卿,但你家顾延卿的皮囊还是可圈可点的。他哥就更帅了,有种成熟男人的风味!” 岑婧怡皱眉,“月华,你不会……” “不会。”涂月华斩钉截铁,“你放心吧,姐喜欢年轻有活力、体力好的小伙子,不想找个‘爹’。” 这句话让涂母给了她一巴掌,“女孩子家家,说话也不注意一点!” 涂月华理直气壮,“怎么啦?我要是找个不行的,怎么生孩子啊?你老是催我结婚生孩子,真说到正经事,你又退缩了!” “你你你……”涂母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别你了,去找找我爸病历簿吧,明天不是还要带他去医院复诊吗?” 涂母没好气瞋瞪涂月华一眼,转身回屋找病历簿。 涂月华岑婧怡继续打电话。 鹏城的另一边。 顾二军风尘仆仆,刚刚回到家门口。 第265章 哥,你在开玩笑吧? 顾二军走得匆忙,没带什么行李,只右边肩膀上挎着双肩包的肩带。 他抬手敲门。 ‘哆哆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黑夜中响起,显得十分突兀。 顾二军没听见屋内有动静,有些急躁地喊:“哥?哥?!” 以往他每次从国外回来,胥毅峰不管有多忙,都会开车去机场接他回来。 今天是唯一一次,胥毅峰没有去机场接他。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胥毅峰都没接到他上飞机前的那通电话,不知道他落地鹏城的时间,当然不会提前去机场接他。 可他心里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也说不上来原因,就是感觉心怦怦乱跳,也不知道在焦虑恐慌些什么。 “哥!哥?你在家吗?” 顾二军仰着头,冲着楼上的窗户又喊了一声。 他没注意到,自己要找的人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路灯下。 胥毅峰身穿一件黑色长风衣,搭配黑裤、黑皮鞋。 全身上下唯一亮色就是打底的那件白衬衫。 他站在路灯下,五官被昏黄的路灯照得清晰可见,影子浓缩成一团在他脚下。 路灯上,是遮天蔽日的百年古树。 又暗又亮的环境糅杂在一块儿,将胥毅峰衬得像站在舞台中,唯一一个被聚光灯照射的出众男演员。 顾二军又喊了两声,正急躁挠头,踢路面石子的时候,眼角余光注意到了路灯下的胥毅峰。 他马上转过身去,正面面对胥毅峰,欣喜道:“哥?!你在这儿啊,我说怎么拍门没反应呢!” 胥毅峰抬脚,朝顾二军走去。 原本铺洒在他身上的光被遗落下,他的五官也隐匿进了漆黑中,叫人看不清楚他的五官、神色。 胥毅峰什么话都没跟顾二军说,从风衣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 顾二军跟在他身后进门,一眼就看到摆在客厅的那些大箱子。 “哎?这不是爸妈留下来的东西吗?”顾二军随手将自己的双肩包扔在沙发上,蹲身从打开的箱子里拿出一本书翻阅。 那是一本专门研究徽派建筑的书籍。 顾二军粗粗翻阅了几页,笑着转身问胥毅峰道:“哥,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吧?知道我马上就要毕业回国了,特地找爸妈留下来的资料,让我好好学习学习。” 顾二军学的也是建筑学。 当年顾二军第一次复读,其实考出了不算差的成绩,如果选个分数要求没那么高的文科专业,八成能被录取。 可是他坚持继承爸妈的衣钵,也要学建筑学。 胥毅峰便尊重他的选择,又供他复读了一年。 后来顾二军考上当地一所本科院校,如愿学习建筑学。 三年前毕业分配的时候,因为胥父胥母的关系,他也被分到了胥父胥母当年所在的单位。 可是他突然在临报到前,突然生出了出国留学的心思。 于是,胥毅峰又帮他打听了解出国留学的事,最终成功送他出国留学…… 胥毅峰看着地上的大箱子,倏然从回忆中抽离。 他没有接顾二军的话,而是问:“吃过饭了吗?” “还没呢!饿死了!”顾二军揉肚子,“这个点外面不是有大排档吗?不如咱们出去吃大排档吧?” 胥毅峰提着塑料袋子走向厨房,“我买了粉,等我煮粉吧。” “也行!好久没吃过哥你煮的粉了,突然一说,也馋得很!” 胥毅峰没再说话,在厨房里沉默做饭。 这大概率将是他和顾二军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他就将真相告诉顾二军。 以他对顾二军的了解,顾二军肯定无法接受,接下来几天估计都吃不下、睡不着。 胥毅峰煮的是最简单的清汤粉。 猪油化开,煎两个荷包蛋,汤煮成奶白色后,下入河粉,最后放几根翠绿的菜心,最后放些许盐、滴几滴生抽酱油。 再简单不过的一碗粉,顾二军吃得喷香。 他最后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擦了嘴后,他看着坐在对面的胥毅峰放下筷子,就想起身端碗去洗。 胥毅峰说:“不急,你坐着,我有话要跟你说。” 顾二军心脏瞬间又开始了乱跳,连坐回去的动作都显得迟疑紧张。 胥毅峰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声音冷淡无起伏:“二军。” “什么?”顾二军一脸茫然不解,“哥,你在说什么?” “二军,是你的名字,你本来的名字。” “什么?”顾二军还是不解,笑得有些勉强,“哥,你到底在跟我打什么哑谜啊?” 胥毅峰深吸一口气,从风衣的内衬口袋中掏出顾延卿一家三口的合照,放在顾二军面前的桌子上。 顾二军定睛看清,眼睛瞬间就亮了,“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嫂子真漂亮,孩子都……” 说着说着,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看看照片上的顾延卿,抬头看看胥毅峰。 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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