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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听她说完,没有打断。 等她说完,顾延卿才道:“茵茵,爸爸知道,你不是有意要剪坏泽霖哥哥的头发,对不对?” 茵茵用力点点头。 顾延卿又说:“可你确实剪坏了泽霖哥哥的头发,对不对?” 茵茵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你看。”顾延卿耐心解释说,“你的初心是好的,是想帮别的小朋友,但因为你不会剪头发,也就是能力不足;所以剪坏了小朋友的头发,酿成了不好的后果。” “这叫作好心办坏事,是很多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们犯了错也不要紧,勇于承担……”顾延卿顿了顿,又举例:“比如你认真诚恳地给小朋友和小朋友的家长道歉了,还用自己的压岁钱付了小朋友剪头发的费用,这就是你勇于承担的表现。” “这一点值得表扬,爸爸妈妈都很高兴你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没有逃避。但是同样的错误,我们应该避免再犯第二遍,知不知道?” 茵茵乖巧点点头,“放心吧,爸爸,以后我不会再剪小朋友的头发了。” 岑婧怡:“不仅仅是剪小朋友的头发,以后你在做其他事之前,要动你的小脑筋,好好思考思考,能不能这样做,想想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虽然不确定两岁多的茵茵能不能听得懂这样的大道理,但岑婧怡和顾延卿都觉得说给孩子听,总比不管不教强。 茵茵听得懵懵懂懂,突然用手指在头顶上画圈圈,“这样嘛?这样开动脑筋嘛?” 岑婧怡顾延卿被她逗笑。 岑婧怡点头,“嗯,要开动脑筋,想一想。” 茵茵眨眨眼,又沉默了。 “在想什么?”岑婧怡温柔问她。 茵茵看看她,不确定的语气:“妈妈,你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啊。” “那你还爱我吗?” 岑婧怡差点直接哭出来,强忍着笑道:“傻瓜,妈妈就你一个宝贝,不爱你爱谁?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妈妈永远都爱你。” “可是我犯错误了。” 顾延卿大掌包裹着闺女的小手,说:“茵茵,犯错误不可怕,每个人都犯错误的。就像爸爸,爸爸之前也没有保护好你和妈妈,也是犯了错误。” “爸爸在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后,努力改正,那你还爱爸爸吗?” 茵茵不假思索:“爱!我爱爸爸!” “对啊,爸爸妈妈也同样不会因为你犯了错误,就不爱你。” 岑婧怡顾延卿同时凑茵茵更近,将茵茵抱在怀里。 茵茵‘嘻嘻’笑了一声,总算恢复些许从前的活泼烂漫。 “妈妈。”她突然喊了一声。 岑婧怡:“嗯?” “那我长大以后,可以做理发师吗?” 岑婧怡:“……” 顾延卿失笑:“当然可以,只要你过得开心,同时不危害国家和社会的安全,想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顾延卿这么说,岑婧怡为自己下意识的‘望女成凤’思想感到羞愧。 是啊,只要茵茵开心,成为一个理发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附和说:“爸爸说得没错,爸爸和妈妈永远都会支持你,爱你。” “爸爸妈妈,我也爱你们。” 茵茵一左一右,在岑婧怡和顾延卿的脸上各‘吧唧’了一口。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躺在被窝里,相拥而眠。 盘在地上狗窝里的小黑最先发出呼噜声。 然后是茵茵的呼吸声也变得均匀。 窗外,随风晃动的树枝悄无声息冒出嫩芽。 成簇成簇长在一起的野迎春也绽开了黄花的小花。 天一亮,家属院的人们看到成片的黄色小花,都是不由驻足欣赏,感慨几句春天的到来。 王大姐答应给泽霖织的那顶帽子也织好了,一大早拿来顾家,让茵茵放进书包里,一起带去学校。 茵茵恢复了往常的活泼外向,同时和以前好像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家属院嫂子们也都看出了她的变化,但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了。 那天陪着岑婧怡去幼儿园的嫂子们也都被各家男人‘吵’了一顿,说她们尽添乱,差点把一桩小事给闹大了。 嫂子们自觉心虚,也没有反驳什么。 时间一晃,一个星期过去。 迎风摇曳的除了嫩黄的迎春花,还多了枝头上争先恐后长出来的绿芽。 气温也升高了不少。 特别是中午太阳猛烈的时候,跑着玩的孩子们都不穿臃肿的外套,顶多穿一件薄的夹袄。 各家的厚棉被也换成了薄一些的棉被。 拆下来的被罩床单,在岑婧怡家的双缸洗衣机前排成了长队。 这是岑婧怡主动开口,让嫂子们把难洗的床单被罩拿过来洗的。 床单被罩实在难洗,嫂子们客气托几句,见岑婧怡是认真的后,也就没有客气了。 “啧啧,不得不说,这机器洗出来,就是比咱手洗得干净哈!”辉辉妈从脱水缸里捞出自家的被罩。 旁边,另一个嫂子正往洗衣缸里加洗衣粉,道:“别的不说,就说这脱水,就比啥都强!” “是嘞!看这脱得真干,挂出去都用不着一晌就干了,可比咱们自个儿手洗强多了。” “婧怡!”电话亭那边,突然传来喊声,“电话!” “哎!”岑婧怡应了一声,忙从屋檐下阴影跑进炙热的阳光里,小跑着朝电话亭而去。 岑婧怡拿起话筒,放到耳边,“喂?” “弟妹,是我。” 第259章 告状 “大哥?”岑婧怡有些意外。 胥毅峰自走后,没给他们打过电话。 那么多电器送到家里来,她和顾延卿商量要不要打个电话感谢胥毅峰。 结果顾延卿皱眉陷入沉默,好半晌来了句:“你有他的呼机号?” 岑婧怡这才意识到,对啊!没有胥毅峰的呼机号! 于是,打电话感谢胥毅峰的计划只能搁置,直等到今天胥毅峰主动打电话来。 岑婧怡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问胥毅峰:“大哥,你现在在哪儿?” 之前胥毅峰说要去重沙镇调查,眼下怕不是调查出了什么,特地打电话来告知顾延卿。 这么想着,岑婧怡换了个手拿话筒,看了眼腕表。 已经十一点多,顾延卿应该也快打饭回来了。 “我已经回鹏城了。”话筒里传来胥毅峰的回答,声音稍显疲惫,“今天早上刚到。” 顿了顿,他问:“延卿呢?还没回来吗?” “还没,不过快了。”岑婧怡回头朝营区的方向张望一眼,“你看是直接等他回来,还是先把电话挂了,一会儿再让他回给你?” “你那边要是没有人着急用电话的话,就等一会儿吧。” 岑婧怡:“好。” 这一声‘好’后,二人陷入了短暂的尴尬沉默。 “咳咳~”胥毅峰轻咳两声,主动找话题:“茵茵呢?最近听不听话?” 说到茵茵,岑婧怡气笑一声,把茵茵上星期在幼儿园闯祸的事情说给胥毅峰听。 电话的另一头,胥毅峰眉眼带笑,认真听着小侄女捣蛋的全过程。 满脑子都是小侄女犯错后露出心虚表情的可爱模样。 他是真想茵茵。 特别是昨晚,他结束风尘仆仆的旅程回到家,开灯看到空旷安静的家因为长时间没人居住而蒙上了薄薄的灰尘,那种孤寂的感觉几乎瞬间将他包围。 明明已经回到了温暖的鹏城,他却感觉比身在北方时还要寒冷。 他恨不得马上回到家属院那套小小的,却格外温馨的房子,听可爱的小团子奶声奶气地喊他一声‘大伯’。 因此今天刚一得空,他立马就打出了这通电话。 只是不赶巧,今天不是周末,茵茵上学去了,不能听小家伙在电话里喊他一声‘大伯’。 岑婧怡告完茵茵的状,紧接着又说起了电器的事。 她问胥毅峰花了多少钱。 胥毅峰说:“多少钱不重要,只要能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便利。” 岑婧怡忍不住又告茵茵的状:“便利是便利,就是茵茵这家伙看电视上瘾,起早摸黑,凌晨四点爬起来让延卿给她开电视。” 闻言,胥毅峰在电话那头哈哈爽朗笑出声。 岑婧怡又细数茵茵看电视上瘾的几大‘罪证’,完全没有注意到顾延卿提着饭盒从远处朝她走来。 就连顾延卿站定在她身后,她也没有察觉。 顾延卿幽幽看着她的后脑,看她热火朝天讲电话。 听了一会儿,听出电话那头的人是胥毅峰。 他猛地将话筒从岑婧怡手中抽离。 “哎——”岑婧怡的视线跟着被抽离的话筒移动,最终落在顾延卿的脸上。 她没好气跺脚道:“你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顾延卿将饭盒递给她,“你先回去吃饭,不用等我。” “嗯,我留一半出来,放在锅里温着给你。” 岑婧怡提着饭盒回家。 顾延卿将话筒贴在耳边,声音低低‘喂’了一声。 胥毅锋:“我再给你们买个微波炉吧,热饭热菜方便。” 什么炉? 听都没听过的顾延卿皱眉,拒绝:“不用,别买。” “咱们是亲兄弟,不用跟我客气。” 顾延卿像个复读机:“不用,别买。” 胥毅锋人在鹏城,也没办法说买就买,因此没有继续和顾延卿辩驳。 他转移话题道:“我去过你养母家里了。” 气氛一下变得沉重。 胥毅锋的嗓音语气都显得严肃了许多:“你养母一口咬定,当年是护士不小心抱错孩子,绝非她们故意更换。” “她称等意识到孩子抱错,返回医院寻找的时候,爸妈已经带着他们的亲生孩子离开。” 对于蔡金花会这样说,顾延卿丝毫没有意外。 胥毅锋顿了顿,继续说:“我让她们给我当年接生医护人员的信息,她们只给了我一个护士的名字。” “那个护士和你养母是老乡,但是嫁人去了外地,我的时间有限,要赶回鹏城工作,所以没有查下去。” “我打算找一找爸妈留下来的东西,看有没有日记或当年的缴费凭证之类的物件,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顾延卿‘嗯’了一声,反应显得有些平淡。 胥毅锋不受影响,继续说:“我打算给……国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告诉他真相。”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远在国外的‘胥延卿’。 当着顾延卿这个亲弟弟的面,他叫不出口‘弟弟’两个字。 叫名字更加不合适,因为胥延卿不仅人生是顾延卿的,就连名字都是顾延卿的! 胥毅锋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顾家人,他问了顾大军和顾芳芳的名字。 最后问蔡金花:“你有没有为你那个被抱走的孩子,取名字?” 蔡金花一愣,没多想就答:“有啊!叫二军!顾二军!我家老头子给他起的名字!” 胥毅锋在心里喃喃重复‘顾二军’这个名字,目光落在和胥延卿有三四分相像的顾大军身上,嗤笑出声。 胥延卿如果按照‘顾二军’的人生轨道成长下去,应该会长成像他亲哥顾大军这样的人吧? “我家二军在哪儿?”蔡金花不知道胥毅锋心中所想,满脑子都是亲儿子的下落。 她激动地说:“话可是你说的,你说我给你消息,你就让我见我儿子!” 胥毅锋冷眼看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给我消息,我就让你见他?” 蔡金花懵了。 仔细一回想,胥毅锋确实没说过这样的话。 感觉受到戏耍的蔡金花恼羞成怒,指着胥毅锋破口大骂。 若不是顾大军和顾芳芳拦着,看样子她还想和胥毅锋动手。 胥毅锋全程如看戏那般冷眼看着她,仿佛能穿过面前的暴躁女人,看到了顾延卿小时候的成长环境。 第260章 回老房子 后来在开车回鹏城的两天两夜里,胥毅锋终于下定决心。 他要把远在国外的胥延卿……不对,是把顾二军叫回来。 顾二军已经享受了他弟弟的人生二十八年,不应该再被保护着,不用接受真相。 否则这对顾延卿不公平! 至于顾二军会不会选择回去见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家人,这将会成为他对顾二军的一次测验。 面对胥毅锋的打算,顾延卿还是没有太大反应。 他略显冷漠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没必要向我汇报。” 胥毅锋十分理解顾延卿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成长,从而形成了这样冷冰冰的性格,所以完全不介意。 胥毅锋拿出长兄为父的风范,拿出长辈的口吻道:“也没其他事了,你回去和弟妹吃饭吧,好好过日子,照顾好茵茵,还有弟妹。弟妹从前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要……” 唠叨的话没能说完,顾延卿就‘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胥毅锋听着电话里的嘟声,失笑摇摇头,将话筒放下。 打完电话的胥毅锋去餐厅吃过饭,没有休息就直接回了实验室。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多,这才从实验室出来。 他马不停蹄又开车回了单位分给父母的老房子。 父母的东西都存放在老房子里,他没准能从中找出有用的信息。 房子在老城区,路窄杂物多,汽车开不进去。 胥毅锋将车停在马路边上,下车步行朝家走。 “哎?这不是毅锋嘛?回来啦?” “哎!毅锋,好久不见!” “毅锋啊?这么晚回来,吃晚饭了没有?” “……” 一路上,不少胥父胥母当年的同事认出胥毅锋,和胥毅锋打招呼。 老人们大半都已经退休,这会儿正好吃过晚饭,出门散步。 胥毅锋都还认得这些做了二十几年邻居的叔叔阿姨们,一一回应,偶尔还赶在老人们叫出他的名字前,先喊一声XX叔/XX姨。 “吴叔叔?”胥毅锋拐过一道弯,正伸手进口袋里掏钥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家门前。 他定睛一看,认出对方是父亲生前的下属——吴今柏。 当年吴今柏和妻子两地分居,经常受他父母的邀请,来他们家和他们一起吃饭。 后来父母去世,吴今柏在最开始那两年没少照顾他们兄弟……照顾他和顾二军。 只是后来吴今柏一路高升,工作繁忙,慢慢就淡出了他们的视野。 他听说,吴今柏前几年已经成了单位二把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吴今柏大抵能在退休前成为一把手。 “哦,毅锋啊。”吴今柏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笑得儒雅和煦,“好久不见啊,你大学毕业之后,我好像就没怎么见过你了。哎?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 胥毅锋将钥匙插进锁孔,开门,“回来找点东西,吴叔叔要是不嫌弃家里很久没打扫过,就进来坐吧。” “嗐~我家里有人打扫,也没见干净到哪里去。” 吴今柏跟在胥毅锋身后,走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味混合着淡淡潮味的房子。 胥毅锋朝厨房走去,想找炉子烧水。 吴今柏背着手站在客厅,左右张望,似在寻找远去的记忆。 看见胥毅锋在厨房忙活,吴今柏摆手,“毅锋,毅锋!别忙活,你不是回来找东西吗?快去找吧,赶紧找到,赶紧回去休息。我就是好久没进来了,想进来看看。” 胥毅锋也着实没找到可以用来烧水的炉子,于是作罢。 他去父母以前居住的房间,打开放在空床架上的樟木箱子,翻找那些已经泛黄的旧书、旧笔记。 吴今柏在客厅站了一会儿,也来到房间门口。 “你弟弟延卿,听说出国留学去了?” 胥毅锋找东西的动作一顿,随后面不改色点头,“嗯。” “什么时候毕业?” “今年。” 吴今柏点点头,没几秒又问:“你要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胥毅锋刚想说不用,突然想到什么,朝吴今柏看去。 “吴叔叔,那年我爸妈外派去保护古城墙,您是不是也去了?” 吴今柏皱眉扶了扶眼镜,一副认真回想的模样,“嘶~你乍一问,我完全没印象。” 胥毅锋补充:“就是我弟出生的那年。” 吴今柏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恍然大悟点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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