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日记_第5章

咖啡小说> 空姐日记 > 第5章

第5章

靠，你是不是给她通风报信让她躲起来了？！害我浪费了两小时睡眠时间，我要宰了她！” 苏郁清看着道路监控画面，欲言又止，最终默默挂了电话。 …… 第14章异星论坛风翎抵达绣园公馆已经是后半夜。她想做一个实验：试试自己究竟能吃下多少食物。所以在来公寓之前，先回家了一趟，收拾几件换洗衣物，拿走必备证件，并搬空了冰箱和橱柜里的米粮存货。风翎按照钥匙上刻印的门牌号，找到苏郁清的公寓，开门不禁惊叹： “有钱真好。” 巨大的落地窗，华丽的水晶灯饰，柔软的云朵沙发，全屋实木地板。她以前住的老破小，还不如苏郁清家客厅一半大。不过这公寓确实很久没住人了，屋里空气沉闷，家具上也蒙着一层灰。风翎并不嫌弃，高高兴兴地逛了一圈，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然后研究起智能家电，以及厨房里的全套高档厨具。皇甫妙妙也没闲着。风翎在房间里找到一个闲置的平板电脑，插上线充电，让皇甫妙妙把整理好的论坛资料输入备忘录里，不会打字可以用语音输入法。皇甫妙妙在车上就已经被一堆资料弄得头晕，没想到风翎丝毫没有让她休息的打算，一到公寓就要她干活。考虑到这是一个获取Boss信任的机会，皇甫妙妙一咬牙，决定今晚不睡了—— 凌晨两点，皇甫妙妙激情输入资料，风翎在淘米煮饭。凌晨三点，皇甫妙妙艰难输入资料，风翎在煮速冻饺子。凌晨四点，皇甫妙妙昏昏欲睡地输入资料，风翎把冷冻包子塞进微波炉，还烧了一大壶水用来泡方便面。凌晨五点，天亮了。吃到七分饱的风翎去刷牙洗澡，然后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擦了擦湿漉漉的长发，来到皇甫妙妙身边坐下，问：“弄完了吗？” “算是弄完了吧……”皇甫妙妙顶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说，“卡牌的信息太多，太杂，而且会根据主牌特性发生变化，我不确定这些资料会不会有误差，已经尽力整理了……” 风翎拿起平板电脑，一目十行快速扫了一遍，错别字不少，不过还好，不影响阅读。 “信息不对等有时会产生致命的后果，如果你在这些资料里故意做假，歪曲事实，诱导我做出错误的判断，说不定我以后会因此丧命呢。”风翎一边看，一边笑着说。 “我没有！”皇甫妙妙顿时瞪大双眼，委屈极了！这可是她一整晚没合眼的劳动成果，没有掺半点水份啊！ “急什么，我随口说说而已。”风翎轻松笑笑，“我们人类也有自己的论坛，上面有不少关于卡牌的信息，我可以两边对比着看一看，如果发现有互相矛盾的地方，就说明你不老实，我会杀了你。当然了，你如果现在就改过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去对比！”皇甫妙妙受不了被冤枉，“就算有矛盾的地方，也肯定是你们论坛上的信息不对！我才没有弄虚作假！” 风翎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是吗，那我先看看，你去洗澡吧。” 皇甫妙妙气鼓鼓地去浴室了。风翎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备忘录里繁杂的资料。记录得似乎挺全面，可惜这小异种不懂分类和排版，所有内容全挤在一起，看得人头疼。她一边看，一边给文字分段，修改错别字，列出标题，关键词标红…… ——卡牌是基因技术的产物。 ——基因融合会带来进化，也会带来污染。 ——低阶卡牌不一定弱，高阶卡牌不一定强，但高阶卡牌的进化上限，一定优于低阶和中阶卡牌。 …… 不知不觉看完了大半，她切换到浏览器，登陆异星论坛。洗完澡的皇甫妙妙裹着浴巾回到客厅，别别扭扭地说：“我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先穿我的，自己去行李箱里找。”风翎头也不抬地回道。随后她听见蹭蹭蹭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那脚步声又蹭蹭蹭的回来，“我能穿这件吗？” 风翎抬头看，顿时想笑。皇甫妙妙挑了一件宽松的灰色T恤衫，奈何身形过于瘦小，T恤穿在身上就像套了个大布袋子，她还戴着骷髅面具，造型实在很搞笑。风翎已经从皇甫妙妙提供的资料里了解到，玩家（异种）会受到卡牌影响而做出一些顺应卡牌特性的行为。皇甫妙妙喜欢戴骷髅面具，就是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恶魔天生喜欢挑唆、恐吓、故弄玄虚以及恶作剧，皇甫妙妙太怂，但凡换一个人持有这张卡牌，现在指不定怎么兴风作浪。风翎觉得自己可能也受到了卡牌影响，否则她怎么会在看到皇甫妙妙委屈巴巴的模样时，脑海中产生“饲养它”的念头呢？真不愧是“世界之母”啊~ “我的卡牌不会是圣母吧？”风翎托腮想象了一下画面，感觉更搞笑了。 “你笑什么？”皇甫妙妙有些烦躁，但因为害怕风翎，话说得也不够硬气，“我会洗衣服的，等我明天洗干净衣服，就把这件衣服还你。” 风翎继续逛论坛，“你留着穿吧。” 这时，目光扫到一条帖子，标题十分醒目：风翎点进去看。发帖人的ip地址离她很近，昵称叫“超强超”，他说自己偶然发现一个地下隧道，里面藏着许多生病受伤的异种。这个超强超，想凑齐一队人，把隧道里的异种一网打尽，以获取丰厚的奖金，还说自己持有的卡牌是黄金草，可以治病救人，会确保每个人的生命安全。风翎看了眼皇甫妙妙记录的资料，“卡牌是基因技术的产物，可以分为虫系的低阶卡牌，动物系的中阶卡牌，和角色系的高阶卡牌……你提供的资料里，没有提到植物系卡牌，这算是你说的误差么？还是故意隐瞒？” 皇甫妙妙瞪大双眼，“……植物系？卡牌根本没有植物系啊。” 风翎依旧面带微笑，“这可怎么办，有人说自己的卡牌是黄金草，拥有快速治疗的能力。” “这不可能！”皇甫妙妙腾地站起来，“他在撒谎！植物基因和人体融合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目前只实现了人体基因树，但那种树是用来充当墓碑的！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就只是拥有人体形态的树而已！游戏里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卡牌！” “是吗，”风翎侧头看着她微笑，“可是没办法呀，我总要相信自己的同类。” 皇甫妙妙闻言怔住。只见风翎肩上的骨骼犹如破笋而出，而后缓缓展开，一把近乎透明的镰刀状骨刃悬在皇甫妙妙头顶。第15章豆沙了皇甫妙妙的脸色由白转红，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她攥拳大喊：“这不公平！不公平！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没有撒谎，你不能杀我！” 她委屈得要疯掉了，那把若隐若现的骨刃快要贴上她的脖子！而眼前的风翎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前一秒还和和气气的借她衣服穿，下一秒却要杀她！偏偏她从风翎身上感知不到任何恶意！这个变态！这个疯子！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该自作聪明找人类合作！人类对玩家恨之入骨，只会千方百计找理由杀她，她真傻！皇甫妙妙悔恨交加，嚎啕大哭：“我一晚上没睡觉给你收集资料！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明明是他在撒谎！他在撒谎！！！” 风翎歪着头欣赏骷髅眼里汹涌流出泪水，唇角勾起，“还挺嘴硬。” 皇甫妙妙越发绝望，知道自己怎样辩解都没有用了，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胖子对自己严刑逼供时狰狞的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要死了，这次真的要死了。积分不足以重建账号，就算下线也是个死。死吧…… 死吧…… 也许死了更好，再也不用东躲西藏，再也不用做任务、攒积分，再也不用卑微的苟活在这个根本不属于她的世界上…… 所以，死吧…… 死吧…… 死…… 皇甫妙妙：“……？” 等了半天无事发生。睁眼一看，风翎正若无其事的逛论坛。皇甫妙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恍惚，“你不杀我了？” “杀你做什么，逗你玩呢。”风翎垂眸浏览帖子下面的回帖，已经有不少人询问参与方式。也有人在帖子里质疑：为什么不上报异种安全监察局？超强超的回复是：小城市没人管，只能靠民间力量支撑。这话不假，连青江市都面临缺人的窘境，那些三四线小城更是自身难保。全国上下几百个城市，成功设立异种监察分局的城市不到三分之一。风翎在帖子下面凑热闹。皇甫妙妙眼神幽幽地看着她打字，不死心的说：“他在撒谎。” “我知道啊。”风翎刷新了下页面，发现多了一条站短消息。点开看，是刚才那个超强超发来的好友申请。风翎接受了好友申请。 “你知道他撒谎还加好友？”皇甫妙妙很不高兴，因为这个人，她刚才差点被风翎吓死。风翎无所谓的笑笑，“异种受伤可以使用恢复药水，如果伤势过重，也可以下线换一副身体，没道理受伤了还成群结队聚在一起，它们聚在一起有什么意义？目的何在？难道排队等医生来疗伤吗？这个超强超要么隐瞒了部分关键信息，要么通篇胡扯，故意引诱大批持有卡牌的人类前往，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就有趣了……” 她给超强超的发了一句“你好”，继续对皇甫妙妙说：“你想想，把一批持有卡牌的人类聚集起来，会产生什么后果？” 皇甫妙妙怔愣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睁大，“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叫超强超的人，是玩家？他想抢夺卡牌？！” “可能性很大。”风翎说道。这时对面有了回复。 “凌晨五点在线，发消息秒回，看来挺着急的。”风翎弯了弯嘴唇，发送消息。皇甫妙妙默默看一眼风翎，这文字的语气……实在是过分的和蔼可亲。 ………… 男人捧着手机嘀咕：“水母？水母是什么卡牌？” 身边的同伴颤颤巍巍地小声说：“超哥……它，它醒了……” 被叫做超哥的男人抬起头，看向洞穴深处的暗影，那里缓缓伸出一张惨白的死人脸。嘶哑的，怪异的痰音从死人嘴里吐出，黏腻尸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不够……嗬呲……还……不够…………” 这张脸曾经属于他们的同伴，此刻却成了怪物用来发声的口器。超哥紧张地吞咽了下，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我已经叫人来了，他们很快、很快就会来了。” 人脸在幽暗中张合着腐烂的嘴唇：“要……更多……嗬呲……更多卡牌……” “我知道，”超哥咬着牙道，“这次叫来的，都是有卡牌的人类，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人脸缓缓退后，一直退进更深的黑暗里，消失了踪影。洞穴里两个男人紧靠在一起，过了许久才敢动弹。 “我艹……”超哥抹了把脸上的冷汗，用脏话缓解恐惧。同伴带着哭腔小声说：“要不然……要不然还是，报警吧……让监察局的人来……” “你在说什么屁话！如果监察局的人杀不死它怎么办？你觉得它会放过我们俩吗？！而且富贵险中求，你看看那边——” 超哥指向洞穴另一边。在靠近岩壁的位置，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 “看见了吗？那些全都是异种通缉犯，我认得他们的脸！只要把尸体带出去，至少能领上千万的奖金！到时候我们会变成千万富翁！成为人上人！” 他看着异种的尸体，就像看见数不清的财富，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死几个人算什么？只要喂饱了怪物，这个洞穴会变成我们的印钞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论坛上这群傻子也用不着怪我，要怪就怪自己的卡牌没用。” 超哥深深吸气，手指用力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文字，嘴中继续喃喃：“我也爱国，我也想保护世界，可是保护世界难免需要牺牲，既然强者要对抗异种不能牺牲，没用的弱者就该发挥自身价值，所以……就你了，废物水母。” 叮—— 风翎收到一条论坛私信。第16章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居然同意了？”皇甫妙妙惊讶极了。就算对方对卡牌了解不多，也应该能从名称看出来，水母这张卡牌的特性更合适在水里，进入隧道很难发挥威力。 “意料之中的事。”风翎笑笑，放下平板，起身去吹头发。皇甫妙妙抱起平板看了看，又扭头看风翎，“你要去吗？” “去，”风翎笑着看她一眼，“你跟我一起去。” “我也要去？！”皇甫妙妙急了，“我一晚上没睡觉，我还没吃饭！” “你吸几袋果冻不就行了。” “果冻？” “就是你在车上吸的那玩意。”风翎说道。皇甫愣了愣，反应过来，“那是营养剂！需要用积分购买！2积分才能买一小袋！” “2积分？”风翎听着想笑，问皇甫妙妙，“你还有多少积分？” 皇甫妙妙嘴巴一瘪，回答：“16分。” 这次风翎真没忍住，握着吹风机哈哈大笑！她一直以为自己穷，没想到这小异种比她还穷，16分，简直不要更离谱！ “16分还想跟我签契约，每天白送我50ml恢复剂？”风翎大肆嘲笑，“不会刚送两天就破产了吧？” 皇甫妙妙咬住下唇，有些不服气，“要是签了契约，我肯定会尽可能多做任务，多赚积分的。” 风翎心想她还挺励志的。 “厨房还有两袋泡面，你想吃就自己煮，我出门一趟。”风翎放下吹风机，扒拉几下头发，简单绑了个马尾，然后去卧室换衣服。两人都是女的，风翎没什么可避讳的，没有关门。皇甫妙妙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着急地问她：“你要去哪？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用休息吗？不累吗？” 风翎还真不觉得累，她的精力好像格外旺盛，就是夜里吃太多泡面了，还都是同一个口味，有点犯恶心。 “你的问题太多了，只准问一个。”风翎套了件帽衫，穿上运动长裤。皇甫妙妙欲言又止，嘴巴张开又闭上，满脸纠结地看着风翎从行李箱里翻出证件和银行卡，然后往门口走。眼看风翎就要走了，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追到门口问：“要是在外面遇到玩家怎么办？” 风翎说：“报警呗~” 皇甫妙妙：“…………” 好诡异，感觉就像一个疯子嘴里突然蹦出正常人才会说的话。咔哒—— 大门关上了。皇甫妙妙在门边发了一会儿呆，懵懵地回到沙发边坐下。屋子很大，风翎离开后更显空旷，皇甫妙妙有些无所适从。肚子很饿，身体也很累、很困，自从被那一胖一瘦两个男人抓住，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里的沙发好软，不如先睡一觉吧……可是万一有玩家遇见隐藏Boss怎么办？她才刚刚安稳下来，不想风翎有事！皇甫妙妙打开玩家论坛，认真看今天的新帖子。每一个标题带有“讨伐Boss”字眼的帖子，她都会点进去看一看，生怕风翎的行踪被人发到论坛上曝光。看着看着，那些字好像打上了浆糊，变得黏稠，变得抽象……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终于撑不住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 …… 风翎回来时，皇甫妙妙睡得正香。瘦小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脸颊和面具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断臂露在外侧，看上去尤为可怜，虽然创面因为注射过药剂而恢复，但被融掉的那半截胳膊再也长不回来了。风翎在旁边看她，心想：好像狗啊。她其实挺喜欢小动物的，只是从小到大，流浪猫和流浪狗遇见她都会绕路走，宠物店里的动物见了她也龇牙，所以至今没养过任何像样的宠物。谁能想到，如今她竟养起了异种。风翎把买回来的小孩衣服和鞋袜放沙发边，然后坐在一旁，拿出新买的手机。 ——那个超强超要拉她进群，没手机很不方便，所以她一早出门，找了个ATM机取钱，接着又去营业厅办业务，还给皇甫妙妙办了一张副卡，总之忙了一上午。风翎安装好常用app，进了超强超的群。刚进群，就看见有人抱怨时间太赶买不上合适的火车票。超强超说：你不会买飞机票？那人直接回怼：异种的事还没影儿呢就要我买飞机票？一分奖金没见到就先往里头扔几千，你当别人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风翎心道：说的有道理啊。下一秒，超强超直接把这人踢出群。陆续有人退群。最后只剩下六个人。有一个叫“元气少女李逵”的人在群里说：要不然就今晚吧，早完事早领钱。超强超似乎也挺急，问所有人：今晚行不行？都能来吗？风翎看了眼熟睡中的皇甫妙妙，回了一句：时间太赶，还是明早7点吧。江口市是一个距离青江市很近的四线小城，开车过去只需要2小时。风翎打开手机地图，选中江口市放大—— 这里地势相对平坦，也没有煤矿铁矿等产业，仅从地图上看不出哪里有地下隧道。 “看来没法提前踩点呀~”风翎有点小惋惜。她喜欢有计划有条理的行动。虽然不能踩点，但是该准备的东西也得准备起来，隧道里的照明条件估计很差，甚至可能没有照明，她得买应急灯和手电筒，还有结实的绳索，防滑的鞋子，锤子斧子铲子这些东西也挺好，既能当工具又能当武器…… 风翎的手指滑动屏幕，网购商城的商品图片映入眼帘。为什么就没有便宜点的呢？一把斧子居然标价一千八，商家怎么不直接去抢？叮—— 一条短信弹出提示框：风翎微微一愣。点击下单，确认付款。一把斧子标价一千八，商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第17章储物格子傍晚，皇甫妙妙终于睡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向窗外的霞光，恍惚得分不清现在是日出还是日落。 “你可真能睡啊。”风翎在一旁托腮看着她，“睡了整整12个小时。” 皇甫妙妙有片刻的怔忡。自从登录以后，有多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记不清了…… 她似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惊惶中度日，害怕被监察局抓住，害怕卡牌被夺走，害怕完成不了任务，害怕许许多多的事…… 后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在论坛上找到帮手，结果却是跌入了另一场劫难。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谁会愿意冒险与Boss合作呢？皇甫妙妙的头脑逐渐清醒，视线慢慢聚焦，看见身边的新衣服、新鞋子，还有一只卡通手表。 “这是给我的？”她好奇地拿起来。风翎眯着眼睛笑，“对，给你买的电话手表，电话卡已经插好了，我调成了静音模式，以免进隧道后突然响起来影响行动。” 皇甫妙妙：“…………” 看来隧道之行，Boss是非去不可了。 “我还买了些东西，我背一半，你背另一半。”风翎拖过来两个沉甸甸的户外双肩包，拎起偏小的那一个，不容拒绝的摆在皇甫妙妙面前。皇甫妙妙打开背包—— 里面有食物和水，绳子、铲子、手电筒，外侧还挂着一把特别重的长柄锤子。皇甫妙妙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小女孩，哪怕长得瘦小，身体素质也比普通人稍强些。她默默拿起那把铁锤，在手里掂了掂，心情复杂地看向风翎。 “想试试吗？”风翎握着另一把一千八买的合金钢战斧，看着她的眼神格外柔和，“锤子和斧子都是在一家买的，同城当日送达，不知道质量怎么样。” 皇甫妙妙：“…………” 显然，风翎给她武器，绝不是因为信任她，是纯粹想找刺激。而她，不会给风翎刺激的机会。皇甫妙妙抿了抿唇，垂下脑袋，把背包拉链拉上，收起来，接着把锤子也收起来。风翎一愣。就在她眼前，刚刚放在皇甫妙妙面前的背包和锤子，突然消失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风翎不禁伸手在原来摆放背包和锤子的位置摸了摸，那里确确实实空无一物，“这是什么能力？” “不是能力。”皇甫妙妙解释道，“这是玩家的背包功能，每个玩家初始状态都有两格背包。” “初始状态？”风翎大感兴趣，“也就是说，储物格子还能增加是吗？” “嗯。”皇甫妙妙掰着手指头数，“我登录后初始有两格储物背包，做任务获得一格奖励，后来又花10积分买了一格，现在我总共有四格背包。每个格子可以存放10kg以内的物品。” 风翎笑道：“这能力比卡牌实用，怎么不多买几格？” 皇甫妙妙抿了抿嘴唇，闷声道：“太贵了……第一次买的时候只要10积分，第二次买会涨到50分，第三次是200，第四次1000……等到第五次，需要5000分。” 可惜了…… 风翎心想，如果这是卡牌能力，她肯定会忍不住多杀几个异种抢格子。皇甫妙妙有些讨好地看向她，“需要我帮你把背包收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