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双腿开始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这些资料你从哪得来的？” 第88章 疯狗 陈杳开口时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是萧淞。”梁淮昭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他拿自己前程来和我做了交换。” “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陈杳，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梁淮昭三步化两步来到她身边，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克制了。 他伸手挑起赵楚云的照片，底下是他和陈洛之间的全部联系来往，虽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对于这些，警方内部都保存着最全部的相关信息。 萧淞身为警署副处长，要想得到这些信息，根本不是难事。 “赵楚云并非好人，你父亲当年的死更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梁淮昭的目光紧紧追踪陈杳，在观察到她面部表情正发生微妙的变化时，继续循循善诱说， “当年，你父亲和赵楚云本是同起同坐的关系，直到他隐姓埋名成为何东身边的一名卧底，一当就是四年，期间他被迫染毒，弄得你们一家支离破碎。 可事实上，你父亲早该在任务执行的第二年十月份就被召回，可那时候你父亲的直系上司意外死亡，但巧的是，同一时间，赵楚云也正逢升职，他为了能迅速站稳脚跟，巩固自己在警署的地位，找到你父亲，并求他合伙，帮他谋取更大的成绩，相应的他也给你父亲提出了百万奖金作为奖励。” 陈杳余光扫视照片，思绪一片混乱。 “可是，何东手段狠辣，你父亲在他身边就是活生生的毒品试验踢，最终他实在害怕没命再回去见你们，就和尝试和赵楚云联系打算收网，可赵楚云野心勃勃，他为了钓出更大的鱼，自然是不肯，可这也导致了你父亲的曝光，最后被何东弄死。” 梁淮昭声音很平静，毫无波澜的态度，让陈杳那颗原本还保留着几分警惕的心，产生了足以能变心的动摇。 但这些证据看起来都如此真实，可如果是伪造的......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这些不是伪造的？” 陈杳忽然冷声质问。 而梁淮昭似乎早有预料，勾唇似笑非笑地哼了声，“我不需要你相信。” 他突然直视她的眼睛，脸上流露出短暂的严肃，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再被蒙骗。” 梁淮昭眉头忽然紧蹙，语气在不自觉中带上几分急切，“陈杳，我知道你并不是一名真正的警察，某种意义上，你和我一样，不过都是一心只想为家人，为自己复仇的可怜人。” 梁淮昭边说为自己点燃一支烟。 火光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冷酷而阴戾。 突然！ 手中的烟还没往嘴里送，陈杳就听见他的声音忽然拨高。 “可我他妈就想不明白！” 她怔怔抬头，只见他把手中的烟狠狠摔在地板上。 陈杳仿佛看到他太阳穴处隐隐跳动的青筋。 此刻的他，好似再也装不下去，彻底撕下了那层完美冷静的伪装，露出了最原始的愤怒和不甘的真面目。 梁淮昭突然拽着她往外走。 落地窗外，暴雨中的城市灯光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陈杳被梁淮昭狠狠摔在沙发上，不等她反应，高大的身躯在下一秒就压了上来，她望着那双赤红的眼睛，仿佛是从地狱里刚出来的恶鬼， “为什么你能为赵楚云卖命到这个地步，为他甚至还不惜出卖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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