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理智到了极点。 天知道他一进来看到宁月掉入水中,被丑鱼撕咬的那一幕,他恨不得将幕后之人直接弄死。 但是他仅仅是踹了一脚而已,已经是足够仁慈了。 因为他不愿意耽误救人的时间。 现在既然腾出手来,他自然要好好的算账。 保镖根本不顾宁珍珍的求饶呼喊。 直接将她扔下了水面。 丑鱼本就四处乱窜,时不时的跃上水面露出锋利丑陋的牙齿。 宁珍珍一掉进去,它们像是看到了猎物一样,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 宁珍珍惨叫的声音痛苦又凄惨,但是很快就被丑鱼撕咬的没了力气。 她自己挣扎着往上游,可是丑鱼撕咬的痛感又将她拽入水里。 来来回回几次,她的力气几乎都用尽了。 那些牙齿插入皮肉的时候,那种或锋利的或钝痛的感觉,能让人觉得自己四分五裂,宁珍珍痛苦的脸色煞白,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这种痛苦持久而漫长,上面的保镖无动于衷的看着。 傅邺川的惩罚真是正当而残忍。 宁珍珍恨不得自己死在这里,可是她又想活下去。 余光中。 傅邺川已经抱着宁月离开了这里。 只有保镖还在看着她。 似乎是永无尽头的折磨。 傅邺川在水里的时间比宁月长一点,但是宁月的皮肉更嫩,丑鱼撕咬的更加厉害。 所以她这么快的晕厥过去,打了针以后,她虽然脸色逐渐恢复了点红润,但是痛苦的神色时不时的就落入了傅邺川的眼里。 麻醉感过后,那些痛楚逐渐的清晰。 宁月似乎在睡梦中还能感受到被撕咬的恐惧和束手无措。 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和痛苦折磨,真的能够摧残一个人的意志。 而她见识到了宁珍珍的变态和残忍。 她们什么时候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可是那种冷笑的恐慌,让她在睡梦中也极不安稳。 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傅邺川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大概是药物的作用。 但是身上的那种疼痛,跟眼前的人比起来,似乎也觉得不值一提了。 他僵持着自己的身体在一旁照顾宁月。 眸子里晦暗的黑色,是旁人难以触及到的寒冷。 很快。 保镖过来敲门。 傅邺川静悄悄的出去,特意关上了门: “怎么样了?” “人已经晕了过去,应该是失血过多,她有力气挣扎,并不像太太一样束手束脚的,所以那些鱼就算是撕咬,她也不会无动于衷,总会反抗。 我们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看她晕了才把人捞上来,遍体出血,脸上的伤口更多,皮肉外翻着,目前仅仅是打了解毒针,没有做什么处理。” 傅邺川冷笑了一声,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漠寒意: “不用处理,她是自找的。” 他顿了顿,静默片刻,开口: “把人扔在这里就行,酒店这里不用打招呼,负责人知道吗?” “他知道,他跟在我们后面上去的。” “等太太醒过来,我们就回去,让飞机准备好。至于酒店,我的人差点出事了,我看也不用再营业了,找个理由,把这里非法建筑的事情捅出去。” “是,傅总,那个女人是否要一起带走?” 保镖问道。 傅邺川冷哧一声:“既然她那么喜欢鱼,那就带上她,到了海面上,就扔下去喂鱼吧。” 这个女人隐藏了自己的行踪来找死,也是替他省了不少事儿。 毕竟在外人的眼里,宁珍珍是跟着宁家的人一起回去了的。 傅邺川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但是他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保镖明白了他的态度,点了点头就去收拾局面了。 深夜。 可能是保镖们谈话的声音被宁珍珍听到了。 什么喂鱼,什么扔在海里之类的话,让她原本就痛不欲生的身体,剧烈的战栗起来。 心里的恐慌没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更加的严重了。 …… 半夜。 宁月发起了高烧。 傅邺川自己硬撑着在那里照顾她。 宁月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但是她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也就是年大富了。 她没遇到过傅邺川所经历的那些更加惨烈的一切,所以对于宁珍珍的设计,几乎是个打击。 因此她的反应要比平日里更加的严重。 傅邺川照顾了一个晚上。 终于在天刚亮的时候,保镖上来了: “傅总,人张口了,说是有人指使的,指使她的人是太太的亲生父亲。” 第两千五百九十八章 只问一遍 “什么?” 傅邺川的脸色一瞬间的阴沉下去。 宁月的亲生父亲? 他了解过宁月的过去,也知道她对于亲人并不是那么的依赖。 当初他提出过要帮她找她的亲人,却被她拒绝了。 从那以后,傅邺川就没有自作聪明的去找人,因为他怕适得其反。 知道自己女儿生活的水深火热,却眼睁睁的看着并不露面,只能说明这样的亲人,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可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主动的找上门来了。 而且还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傅邺川的气场瞬间笼罩了一层阴霾。 “谁?” “那个女人说她没见过,只是有人跟她打电话联系的,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找机会对太太下手,我们查过了,对方很谨慎,用的是欧元现金,直接跨国打进了那个女人的账户里。 现在那个电话号码已经成为空号了。” 保镖看着傅邺川的脸色,心底也是一阵打鼓。 原本以为仅仅是宁珍珍对宁月的单方面嫉妒引起的恶劣事件。 可是没想到背后竟然还牵扯出了这样的事情。 “能跟她联系上的,大概就是宾客之一,是我大意了。” 傅邺川揉了揉眉心,不过很快他的疲态就收敛起来: “让酒店调出监控,看看那个女人接电话的时候,都有谁在打电话,一个都不要放过。 还有,把此次的宾客名单都重新整理一下,调查他们的背景,用最快的速度找出那个人。” 傅邺川语气冷得要命。 保镖立即点头离开。 上午,天色热烈,阳光炽热。 光线透着窗户进来,洋洋洒洒的洒在地上。 快要天亮的时候,宁月的烧退了,但是她依旧很疼,疼的开始咬自己的嘴唇。 一直到天色大亮,她的反应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医生上午来给她打了一针,或许有镇痛的作用,她的脸色逐渐好转。 医生也给傅邺川打了一针,不过傅邺川的反应出乎意料。 他竟然没有被丑鱼的毒素给麻醉掉,也没有发烧这些不良反应。 大概是身体素质太好的原因。 中午的时候。 宁月醒了。 她睁开眼,感觉浑身不太对劲。 抬起胳膊看了看,那些伤口都被包扎起来了。 脑子里那些恐怖的画面涌入脑海,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在泳池里的那种窒息与绝望。 她动了动,就感觉到旁边有人醒来了。 傅邺川不过是眯了一会儿,她就醒了。 他抬起头,眉眼间带着几分懒散和关切: “月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宁月看了他几秒,才摇了摇头。 眼眶微微的红了。 傅邺川抿唇,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避开她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啊,是我太大意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比起她,他的内疚和自责更多。 宁月的眼泪掉下来,那些恐惧她都不敢再想,实在是太可怕了。 傅邺川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眸底的暗色更加浓重。 他没告诉她那些事情影响心情,只是若无其事的告诉她伤口不要沾水,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他。 酒店的送来了精致的餐品,似乎也觉得他们心虚,所以对待傅邺川和宁月就格外地上心。 傅邺川的表现还算是淡定,一口一口地喂饱了宁月,自己才随意吃了一些就让人拿下去了。 “说说,你怎么会突然消失的?” 傅邺川这才提起这件事情。 宁月吸了口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恍惚害怕了,大概是傅邺川的态度格外的冷静。 “我去换衣服的时候,听到衣橱里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人背后敲击一样,我就打开衣橱,然后就有人突然出现蒙住了我的鼻子,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 再醒来,就是那个宁珍珍把我绑起来,放在泳池上方,傅邺川,吓死我了!” 宁月撇了撇嘴:“你不是说把人送走了吗?早知道嫁给你危险这么多,我就不嫁了!” 她真是委屈,那个宁珍珍多半是看不惯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竟然还能嫁给傅邺川,所以心里不平衡想对她下手? 可是也太残忍了吧,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傅邺川心疼又懊恼,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我的错,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过你可不能反悔,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他安抚的笑了笑,宁月很不给面子的别过头去。 傅邺川笑意更深了。 他不想留在这里养伤,主要是他的势力范围在这里太浅,有很多事情办起来不方便。 还有,他必须要尽快找到宁月的亲生父亲。 否则的话,这将成为给一个很大的隐患。 宁月吃了药,下午的时候又困了。 她很想问问傅邺川是怎么救出她的。 可是睡意袭来,抵挡不住。 半梦半醒之间。 恍惚听到了宁珍珍凄惨的哭声。 没有止痛针,没有消炎药,宁珍珍的伤口溃败腐烂,甚至皮肉发白,她发烧了一天一夜,已经快要死去活来了一次。 傅邺川不打算放过她,也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宁珍珍真正后悔拿了那笔钱,她不过是想给宁月一个教训而已。 毕竟因为她,傅邺川掐着她的脖子,让她颜面全无,碾碎了她的骄傲和自尊。 而宁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了傅邺川的太太,就可以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的不把她和宁家的人放在眼里了。 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 她就是想给宁月一个教训尝尝而已。 宁月的亲生父亲送上门来,两个人一拍即合,还觉得是个很好的主意。 傅邺川的保镖将她拖了出来。 哄了宁月一天,她终于心情好一点能睡着了。 傅邺川才趁机出来解决另一件事情。 他手里拿着一根烟,烟雾缭绕,带着几分野性和不羁: “我只问一遍,你好好想想再回答,要是说错了一个字,宁珍珍,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保镖在一旁拽着她的头发往后仰,迫使她不得不抬头对上他冷厉阴沉的视线。 她怎么会觉得他绅士斯文呢?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知道了……” 宁珍珍呜咽一声。 第两千五百九十九章 你见过他 傅邺川眸子里带着几分寒厉: “你见过宁月的父亲,对吗?” 他一问,就问到了最关键的点子上。 宁珍珍微微一颤,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是谁?” 傅邺川没有多余的废话。 宁珍珍咬了咬牙: “我不认识,我小的时候见过,现在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认不出来?那你就确信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你甚至连确认都没有吗?” 傅邺川的语气冷了几分,带着几分骇人的威势。 宁珍珍小心翼翼地说道: “因为在来的时候,沙滩上那么多人,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他,只是觉得眼熟,但是不敢确定。 我当时心里觉得奇怪,一直到接到他的电话,我才相信的,但是你让我找出来,我不能确定,因为当时人太多了,我就是瞥了一眼,根本没看仔细……” 宁珍珍越说声音越小,痛哭流涕。 看傅邺川的意思,好像宁月的亲生父亲他也不会放过的。 她真的已经是和盘托出了。 “他给我打电话让我查帐户,我看着钱到账了,就按照他说的做了,游泳池里的丑鱼不是我准备的,我去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 傅总,饶了我吧,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我可以亲自去跟宁月姐姐道歉,呜呜呜……” 傅邺川任由指尖的烟慢慢地燃烧着,烟雾缭绕间,他眉心凝重紧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突然间。 门被打开。 傅邺川下意识地抬头看,宁月站在门口,脸色恍惚有些惨白。 傅邺川心里一沉,立刻站了起来,嗓音却是温和极了: “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还是不舒服?” 宁月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宁珍珍,脸色冷肃难看: “你说什么?是我的亲生父亲,指使你杀了我吗?” 宁珍珍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肩膀剧烈的颤抖。 傅邺川不忍心宁月直面这个事实,过去挡住了她的视线,想要将她带出去。 “这里交给我就好,月儿,你先……” “我要知道,傅邺川,我必须要知道一切,我活着碍着他什么了?我从未想过要认回谁,我已经自生自灭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宁月的眼眶已经猩红一片。 而更加残忍地事实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也是这场婚礼的受邀宾客之一。 在自己亲生女儿的结婚这天,他竟然想要让人害死她! 为什么? 是怕有朝一日宁月借助傅邺川的权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去找他的麻烦? 还是怕自己缠上他,破坏了他现在的生活? 宁月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念头,都是对那个未露面的刽子手的揣测。 她人生的前面几年或许活得很快活。 但是在宁老爷子知道她不是宁家的孩子以后,就将她利用到了极致。 甚至是将她的人生都毁的彻底。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遇到了傅邺川这样权势滔天的人,她或许下半辈子需要在监狱里度过。 宁月情绪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是她心底藏得最深的秘密和软肋。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活着,但是从未想过要去找他。 哪怕是在最难的时候。 因为她知道,前面的二十多年,他都没出现过,后面的几十年,他估计也是不愿意出现的。 何必去讨人嫌呢? 可是现在,亲耳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刻稻草。 在她即将开始崭新生活的时候,偏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给了致命的一击。 可笑吗? 真的。 宁月死死地瞪着宁珍珍,眼里的倔强和易碎感都快要绷不住了,水润的眸子里猩红一片。 宁珍珍仰起头,刚才对傅邺川的恐惧和求饶在这一刻似乎消退了不少。 她看着宁月的样子,一点没变,似乎还是那个被丢弃的流浪狗。 狼狈,无家可归,没人疼她,随时随地都能被舍弃。 宁珍珍胸口的那种情绪一闪而过,说出的话几乎没过脑子。 “没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因为你活着就是他的耻辱,如果你死在年家或者监狱里,他都不会赶尽杀绝,因为你永远没机会知道他是谁。 可是因为你嫁给了傅邺川,他才会有危机感,他怕别人知道你的存在。 你是他洗不掉的污点,你不稀罕宁家,别人自然也不稀罕你……” 宁月的目光沉浮碎裂,瞬间一震,脸色煞白无比。 傅邺川一瞬间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宁月看过去碎裂的目光,随后将她半拥在怀里,走了出去。 而宁珍珍身后的保镖则是直接拿出了胶带,封上了她的嘴。 只听得见呜呜的声音。 宁月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本来就虚弱,现在看上去更是难看。 傅邺川心里骂了一顿那该死的宁珍珍,随后就把她带到了外面的客厅里。 “月儿,你别她瞎说,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会调查清楚。” 宁月的唇角血色尽无,抓着傅邺川的衣服,咬了咬牙: “傅邺川,你说他到底是谁?” 她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倔强和受伤,却咧着唇角笑了: “我有些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了,傅邺川,你会帮我的,对吧?” 傅邺川顿了顿,心疼的看着她,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当然,宁月,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事情我当然会管,没人可以欺负我的傅太太,谁也不行。” 他的眸子坚定的看着某个方向,脸色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宁月压抑克制的情绪有些绷不太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抽泣着。 她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 很快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 傅邺川一开始怕她难过才不想告诉她,眼下看她的反应极淡,心里略微放下了点。 她还是那个坚韧倔强的宁月,哪怕是天崩地裂,她都不会真的去折磨自己。 人生的经历让她的心理素质如此的强大。 真不知道这是该庆幸,还是心疼了。 伤还没好全,宁月执意要走。 傅邺川身上的伤恢复的比她快,清楚她着急调查这件事情,所以就直接让人准备私人飞机了。 第两千六百章 你活该啊 飞机上。 宁珍珍被绑在座位上,左右都是两个保镖守着,她连动都动不了。 她也不敢动,尽力的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生怕傅邺川和宁月想起来她,把她扔到海里喂鱼。 毕竟掉进大西洋的海里,她会尸骨无存。 宁月睡了一觉,但是睡不踏实。 睁开眼,隐约听到傅邺川在另一个房间里打电话。 大概是有个电话会议,又怕吵醒了她。 宁月看了一眼窗外的云层,什么形状的都有。 她想了想,站起来,走到了宁珍珍的面前。 保镖立即站起来: “太太。” 宁月抿唇: “我跟她说几句话,你们去旁边等着。” 保镖点了点头,没有犹豫。 傅邺川说过的,宁月的话就是他的话,没有两样。 宁珍珍眸子闪过一抹惧色,但是退无可退。 宁月毫不犹豫地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带,宁珍珍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半张脸都是胶带沾过的红印子。 她不敢喊疼。 “你要跟我说什么?你现在不能杀我,不然你就真的找不到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了,只有我见过。” 宁珍珍硬着头皮说道。 她见过宁月的亲生父亲,所以以这个为借口,还想要挟制她。 宁月扯了扯嘴角,侧着头看着她。 脸上虽然依旧虚弱苍白,面无血色,但是眼里那种虚无和冷漠,已经足够人感觉到她骨子里的淡漠冷情。 这样收敛情绪的宁月,让宁珍珍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寒意。 宁珍珍眸子恍惚的闪烁。 宁月却是冷嗤了一声,眉眼间渗透着寒冷淡漠: “躲什么?之前不是挺横的吗?” “宁月,你也别怪我,是有人指使我,我才那么干的,你要恨就去恨你的亲生父亲吧!” 宁珍珍想转移目标,保全自己。 宁月扯了扯嘴角:“哦,你们两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你亲生父亲算账才对。” “找你也不冤,你要是不想害我,怎么会替他动手?” 宁月淡漠的眼神扫视着,轻笑一声: “你不用担心我会放过他,宁珍珍,你和你的父母,我都不会放过。” 宁珍珍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她: “宁月,他们可是你的亲人,你最好别动他们。” 宁月笑着,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危险: “我不相信只有你见过他,你的父母肯定也见过,甚至他们记得会更加的清楚,我直接去找他们好了,反正你在我的手里,他们敢不听话,我就弄死你。 别忘了,我可不是你们宁家的人。” 她话音一落,宁珍珍浑身一震。 脸上带着些震惊的惨白。 “好吧,现在我们可以坦诚地说话了?宁珍珍,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宁月淡淡的看着她,眸子里带着几分审视和冷漠。 宁珍珍目光躲闪的低下头去: “我真的没看清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主动告诉我?” 宁月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怎么后续用来威胁他呢?我们的关系不就是你最好的把柄,以后宁家的危机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宁珍珍的脸色瞬间难看。 一种被戳中心思的感觉羞愤的跃于脸上。 “所以,你要是不说,我就让傅邺川先把宁家搞破产了,我不信你们不会狗急跳墙。” 宁月淡定的样子让宁珍珍心里受到了刺激。 “我就知道你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怎么能这么做!” “因为我是傅太太啊!” 宁月冷笑一声。 宁珍珍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就去做,宁月,爷爷的心血都在那里,你要是想豁出去鱼死网破,宁家的人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毕竟宁家可不止宁珍珍一家独大。 其中牵连着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 宁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刚要回到座位上,忽然想到了什么,退回去,高高的扬起了手,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宁珍珍被打的嘴角都裂开了,脸色惊恐又愤怒的瞪着她。 “宁月,你给我等着。” 宁月甩了甩手,懒散的笑了笑,平静的若无其事: “好啊,我等着。” 她只是为了出一口气,这口气都算是便宜了她。 身后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宁月的手,轻轻的揉了揉: “别亲自动手,累着了,保镖不是在吗?” 傅邺川的语气极其平静冷漠。 仿佛就算是宁月发疯要杀人,他也会在后面递刀子。 宁珍珍恐惧的看了一眼傅邺川,想骂的话又憋了回去。 回去的一路上终于安静下来。 宁珍珍老实的一句话不说。 就算是右脸高高的肿起来,难看的极不对称,她也不敢吭声半个字。 …… 他们的行李被送回了别墅。 傅邺川带着宁月直接去了傅氏集团。 陈勉提前几天回来,听说这件事情都有些后怕。 万一宁月真的被人抓走了,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宁月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还算是好的。 办公室里。 空气里都带着几分冷寂。 傅邺川坐在那里,“调查清楚了吗?” 陈勉拿出了几份文件: “傅总,经过筛选,我们送出去的请柬只有这五个人符合条件。当时也只有这五个人在接打电话,其中一个人虽然用的是蓝牙耳机,但是他的口型不像是跟对面的人在说话。 其中两位一直侨居海外,也是在欧洲,很久没回国了。 不过剩下这三位都是在国内的,其中两位跟傅氏集团还有合作关系,剩下这这一位……” 拍摄角度都很刁钻。 可见找出这些在同一时间接打电话的人费了不少劲。 当时酒店尚未安排房间,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先进去。 毕竟那天傍晚,大家的焦点都在傅邺川和宁月的身上。 “这是谁?” “是跟着苏氏集团的人过来的。”陈勉看了一眼宁月,抿了抿唇。 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 傅邺川目光凛冽,“继续。” “苏氏集团的苏靳和苏楠带着两个小朋友,当然,商总也是打着苏氏集团的名义来的。” “你说是商谦?” 傅邺川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至极。 第两千六百零一章 浮出水面 毕竟新仇旧恨,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宁月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是在听到商谦的名字的时候,微微蹙眉。 她直觉不可能的。 不可能跟苏楠扯上关系。 很快。 陈勉咳嗽了一声:“不是的,商总当天晚上一直很尽兴,还要帮您挡酒,还要忙着照顾说说小姐,所以他没有机会。” “那就是他安排的人。” 傅邺川果断地开口。 陈勉顿了顿,“但是苏氏集团的人不止这些,傅总,苏氏集团旗下的分公司总经理苏易年也来了,虽然不是和苏楠小姐一起来的,但是他的身份也是苏氏集团的人。” 陈勉一说完,傅邺川的脸色就沉冷下来。 眸光里带着几分凛冽。 苏易年他是有点印象的,苏易年的老婆沈洁当初还找过苏楠的麻烦,不过被很快的打发了。 这些年苏家二房的人一直就是个隐形人,没有实权,每年分红而已。 苏易风已经够有良心的了。 这个人隐形了这么久,在苏家的衬托下一直都是黯淡失色的。 他怎么会突然参加傅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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