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花乱坠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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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本来家里那位妻子一直听话乖巧，看到这件事情竟然提出了离婚？他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老爷子提起他就想打死他，还要把他赶出家门，他真是无计可施了。傅邺川抬了抬眼，看了他一下，“我奉劝你，你惹了谁，就去找谁。” “苏楠？” 陆奇下意识的抗拒，他为什么要跟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低头。傅邺川不欲多说，秘书进来请示开会时间，傅邺川站起来就走了出去。陆奇讨了个没趣，失落的走了，他都不敢上网看那些网友的评论，家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恨不得把电话炸了。 “我搂着几个女人关你们屁事！”坐在车里的陆奇气的要冒烟了。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情，可是让陆奇亲口跟苏楠道歉，简直比用鞭子抽他一顿还难受。可是没办法，他再不妥协，就要被赶出家门了。想了想，陆奇还是让公司的人在网上用自己八十万粉丝的账号发了一个条动态。 “视频剪辑并不知情，为苏小姐造成的困扰我深表歉意。” 这一局他输定了，既然苏楠敢指名道姓的圈他，手里肯定有他的证据，僵持下去对他没好处。反正自己也不是靠娱乐圈和粉丝活着，根本不在乎他们的脱粉，只是陆少道歉，以后在兄弟们面前没脸了。苏氏集团。秦瑜笑着走进苏楠的办公室，晃了晃手机，“这个陆少连两个小时都没挺过去，就举手投降了，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呢，敢情这么没用。” 第二十三章叫我苏副总苏楠拿出手机看了看网上的热搜，冷笑着放在一边，毫不在乎。她清楚陆家的背景，肯定是那个陆奇的父母给他施压了，不然以陆奇的性格，怎么会跟她低头呢？陆奇现在肯定恨死苏楠了。门口有人敲门，林霜推门进来，勾唇笑着，“苏小姐，方便进来说话吗？” 苏楠点头，“请进。” 林霜进来，看了一眼秦瑜，像是碍于第三个人在场不好说话，可是秦瑜可没那个眼力见出去等。 “有事吗？” “我看于助理在整理关于巨立集团的项目，苏小姐可能刚来不清楚，我们跟巨立的关系一般，合作的机会很少。苏小姐想在公司立足，不如还是跟丰恒合作，我知道他们有个项目很合适。” 林霜把文件放在苏楠面前，挑眉笑着，像是给了苏楠一个大便宜。苏楠顿了顿，“好，我会考虑的。” “苏小姐可一定要谈成啊，丰恒是老朋友了，谈成这个项目足够你站稳脚跟了。” 林霜在会议上还针对苏楠，转头就送她大礼，里头没鬼才怪了。苏楠抬眼看她，笑的意味深长，“请叫我苏副总。” 林霜的脸色一僵，声音顿时刺耳，“别以为苏总向着你，就能在这里作威作福了，能不能待下去还要看你的运气，反正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抓住你自己看着办。” 林霜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重重的关上门。秦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到底你是她上司，还是她是你上司？” 苏楠漫不经心的打开林霜带来的文件，“她以为，我不来的话，这个位置就是她的。” “自作多情了吧？” 苏楠挑眉，嗤了一声，把文件递给了秦瑜。 “我记得你身边有个追求者，是丰恒的副总？” 秦瑜一愣，笑了一声，“放心，肯定给你查明白这里头的猫腻。” 没办法，闺蜜认真搞事业，自己必须支持啊。苏楠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许久未联系的老朋友宁知了，一手创办了国际上知名的share品牌，举办私人秀场让人一票难求。接起来，徐知了迫不及待的开口，“快出来，为了欢迎你，我们聚一聚，‘听说’酒吧不见不散啊……” 苏楠笑了笑，她也很想这些朋友，“好，我一定去。” 刚挂了电话，秦瑜就把苏楠拉到群里，群里五个人，加上宁知了，还有程意和程淮。宁知了：苏楠终于回到队伍了可喜可贺！程意：为了庆祝苏楠离婚，我喝了一晚上酒呢，终于离了！程淮：恭喜我楠离婚！ …… 苏楠没好气的笑了，“这几个人太幸灾乐祸了吧？” 秦瑜无奈开口，“没办法，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替你高兴，知道你过得不好，大家就在这个群里骂傅邺川，怕你看见难过才没让你进来的，不过你总算是看开了！” 算了，是她自己的错，只好谢谢他们的不离不弃。 …… 陆奇苦闷，晚上非拉着傅邺川出来喝酒，到了“听说”酒吧，刚一下车，陆奇就揉了揉眼睛，“我靠，走到哪儿都能遇见这女人！” 第二十四章女王大人傅邺川顺着陆奇的目光看过去，目光瞬间一怔。苏楠穿着灰银色的长裙，裙摆蓬松如流星划过，纤细的腰身又被勾勒出来，整个人高挑亮丽，微卷的长发披在耳后，气质清冷惊艳。陆奇暗骂了一句，“冤家路窄，喝杯酒都能遇上不想见的人。” 秦瑜一行人自然也看到了傅邺川和陆奇，虽然不想见到他们，但是既然遇上了，也没有转头就走的道理。 “陆少自家后院着火收拾完了吗？还有心情出来喝酒，看来那张照片的冲击力还是太小了。” 秦瑜冷笑着开口，陆奇也不甘示弱，瞪着后面的始作俑者苏楠，讥讽道：“是我小看了苏小姐，真没想到苏小姐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有了靠山果然不一样。” “是啊，靠丈夫窝囊了三年，离婚了自然要靠朋友，陆少一出问题不也是去找朋友了吗？” 宁知了后面跟上，走近看见傅邺川就气不打一处来，招呼秦瑜，“别跟他们废话，快进去。” 苏楠在后面淡然的跟着，对于陆奇旁边的傅邺川，连眼角都没撇过，抬腿就走了进去，俨然不认识的模样。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长得俊美妖孽，手里替苏楠拎着包包，路过傅邺川的时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才进去。陆奇真是又气又急，她苏楠凭什么敢这么对他？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前妻本事还挺大！今天在网上耍了我一整天也就算了，刚刚还装作没看见我们！” 傅邺川的脸色微微一沉，“够了，还嫌闹得不够大吗？不然就回去好好呆着！” 陆奇深吸了一口气，“不回，凭什么我回去？我偏要进去，就要进去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傅邺川心里很抗拒，但是脚步却不听使唤的跟着陆奇走进去，他认识那个俊美妖孽的男人手里的包，当初在宴会上苏靳替她拿过，是苏楠的。宁知了拉着苏楠上了二楼，激动不已，“过几天我安排了一场压轴大秀，带着你三哥一起来，给你们留了好座位。” 跟在后面的程淮不满的抗议，“我都预约了好久，你都没松口，我不管，我要坐苏楠旁边。” “想得美。”宁知了扔下一句话就招呼早就到了的程意。苏楠笑了笑，忍不住的戳破他的美梦，“你爸看到你不务正业会放过你吗？” 程淮脚步一顿，委屈的上去拉着苏楠的胳膊，“有你在还能拦着他点……” “切……” 程意挥挥手，看见苏楠就笑着走过去抱了抱她，“欢迎回来啊，我的女王大人。” 程意和程淮两兄弟，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小少爷程淮显得稚嫩一些，长得俊美妖孽，要是进娱乐圈，简直就是被人争抢厮杀的小鲜肉。而程意年长几岁，在程家排行老二，成熟一些，长得也能勾的一群小姑娘身后追着跑，不过整日跟他们厮混，也没什么正形。苏楠笑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程意之前在玩骰子，对家还在等着程意动手。程意一挥手，“不玩了，我找了你最喜欢的疯子乐队，好好欣赏吧。” “凭什么说不玩就不玩了，大家正在兴头上呢……”对家不满。 “程二少，这么巧？” 陆奇和傅邺川一上楼，就看到程意肆无忌惮的坐在那里，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第二十五章她不一样虽然圈子不一样，但是彼此多少会有些交集，陆奇和程意也是相互认识的。程意看到陆奇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他身后的傅邺川，但是程意只是举起杯子示意，“巧了，陆少。” 陆奇看到苏楠和秦瑜几个人和程意坐在一起，就知道他们是一同来的，目光转了转，拉着傅邺川在一旁坐下，“一起玩一局吧，不介意吧，程二少？” 程意没回答，撇头看向苏楠，“我的女王大人，介意吗？” 苏楠淡漠的站起来，“随意，我要下去看乐队了。” 秦瑜立马站起来，“走走走，这上面乌烟瘴气的，有些人真是阴魂不散。” 宁知了当即拿了三瓶好酒，“我也去！” 傅邺川看着苏楠的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程意，“苏楠和程二少是什么关系？” 程意偏头冷笑了一声，“朋友。” “她那种人能跟程二少成为朋友？别是被她忽悠了……”陆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邺川打断。 “陆奇——” 程意目光有些冷，看向陆奇，“她哪种人？陆少了解吗？” “我……”陆奇被怼，连傅邺川都不帮忙，心里有点郁闷，总不能背后跟程意说苏楠的卑劣事迹吧。 “砰——”楼下轰鸣的音乐声骤然响起，点燃了整个晚上最激烈的氛围。随后是熟悉的旋律响起，“疯子乐队”时隔三年重新出山，顿时引燃了场内人的热烈和激情，大家欢呼着，摇晃着，仰望着台上的人。陆奇不可置信的感叹了一声，“疯子乐队，不是息影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听说圈子里有档节目请他们过去开场，八位数都请不动啊，他们竟然来了这个酒吧？” “疯子乐队”应有三个人，可是到场的只有两个，但是这两个也足够令人激情彭拜，热血沸腾了，他们掌控着全场的脉搏…… 秦瑜在场下尖叫着，高声的喊着，没注意到宁知了把苏楠带到了后台。 “还有三分钟这一曲结束，老魔阑尾炎手术没来，少了小提琴就是少了灵魂啊，最后可是小提琴伴奏贝斯手，没别的了，你上吧！” 苏楠震惊，“我？” “只有你跟他们合作过，当然是你，不然你想让他们成为败笔吗？他们可是为你而来，你不想找回以前的感觉吗？” 音乐声震耳欲聋，那些熟悉的记忆重新沸腾了血液，苏楠笑了笑，“好，我上。” 大家在台上高声尖叫着，伴随着节奏舞动着身体，连每一个毛孔都要参与到这场热烈的狂欢。没人注意，苏楠左手拎着一把小提琴，右手拎着自己行云流水的裙摆走上了舞台。灯光霎时间暗淡，只余下台上的一束光。乐队中的老鬼和老妖眼里一亮，自觉地把音乐节奏递给了贝斯手老鬼，这一首音乐最经典的就在于贝斯手和小提琴的配合，堪称音乐界的神曲，如果不是旗鼓相当，就会让这首歌失去最后的灵魂。老鬼激情的接过节奏，几大调下来，刚刚好把大家的情绪彻底的调动起来。而下一秒，小提琴的细腻甘醇无缝衔接，锣鼓突然消失，小提琴却骤然豪放浓郁，厚亮深沉，大家震惊的看着台上的女人，坦然淡漠，飒气十足，小提琴在她手里出神入化，音调丝毫不差，却格外的贴合她自己鲜明的特点风格。大家正渐入佳境的沉浸下去，锣鼓骤然响起，与小提琴的合作默契无间，浩然大气，刚柔相济，短短两分钟的合作，结束的时候大家尖叫声更加沸腾不止，震耳欲聋。 “啊啊啊——女神！” “女神！” …… 二楼的傅邺川眸中闪过的震惊毫不掩饰…… 第二十六章赌注是谁老鬼带着老妖和苏楠谢幕，苏楠笑了笑，淡定的鞠躬后下台。还好，基本功没忘，表现的还算是满意吧。老鬼和老妖跟过去，老妖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苏楠小妹妹，你干脆加入我们组合算了，我们愿意为了你把老魔踢出局！” 苏楠低头一笑，“老魔要是听到，大概会从病床上爬起来跟你打一架。” 老鬼精神振奋，“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这首歌的编曲本来就是你，除了老魔，只有你能跟我们配合的这么完美，苏楠小妹，我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你！” 苏楠心里苦涩，这三年她好像错过了太多人生的精彩，幸好现在回头还不算太晚。老妖还是不肯放弃的想要争取她加入，“苏楠小妹妹，有你在，我们一定会震惊歌坛的！” 苏楠刚要开口拒绝，宁知了就笑着走进来。 “你们两个，就不要想了，我们苏楠要重新搞事业了。” 宁知了拉着苏楠离开后台，一出去就被秦瑜抱了个满怀，“苏楠太棒了，你就是我的女神啊，你不知道大家多激动，你的小提琴拉的也太绝了！” 苏楠无奈的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能有这样记忆难忘的晚上，还要感谢程意的安排。想想傅邺川和陆奇应该已经离开了，苏楠跟宁知了和秦瑜又回了二楼，结果看着陆奇和傅邺川就坐在程意和程淮的旁边，意味不明的看着刚刚上楼的自己。秦瑜不满的冷哼一声，拉着苏楠坐在程意的另一侧，“程二少，玩点什么吧，看着不想看的人坐着多无趣。” 程意一摊手，“当然，后面还有很多节目。” 酒吧下面的人叫嚷声重新沸腾，“疯子组合”再次被邀请返场…… “没想到苏楠还会拉小提琴？以前怎么没听说呢？”陆奇忍不住的问，他今天晚上是真的被震撼到了。苏楠在舞台上的那一刻，冷飒爽利，像掌控全场的女王！ “用得着跟你说吗？你是谁啊，知道自己姓什么吗？”秦瑜扯着嘴角硬怼。陆奇知道自己会被怼，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不是说要玩点什么吗？不如一起玩骰子吧。” “谁要跟你一起玩？”秦瑜冷哼，为苏楠抱不平。狗男人算什么好东西？一直没做声的傅邺川语气沉沉，“苏楠，玩一局也不敢吗？” 从她上楼，傅邺川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就没挪开过，她坐在那里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满不在意的低着头，好似当他们不存在。傅邺川压抑住胸腔内的震撼的情绪，眼前的苏楠熟悉却陌生，内心无比的复杂。苏楠被点到名字，漫不经心的抬头扫过傅邺川，她唇角淡笑，“有什么不敢？” 虽然有些惊讶傅邺川的话，但是苏楠毫不畏惧，既然已经没什么关系，那么一个游戏赌局又怕什么呢？秦瑜不满的反对，“干嘛跟他玩？他这是激将法！” 宁知了却在一旁拉着秦瑜，看了看两个人，“放心吧，苏楠有数。” 傅邺川是公子哥儿圈子里打滚过来的，吃喝玩乐那一套玩的是驾轻就熟，骰子是最低级的玩意儿，赌这个已经的胜券在握，陆奇在一旁掩饰不住的笑意。服务员摆好了桌子，双方对阵，苏楠没有动手，反倒低头沉吟着开口，“赌注是什么？” 第二十七章输不起吧没有赌注多没意思？傅邺川眸光深沉，盯着她淡然的侧脸，“你说呢？” 苏楠还没开口，陆奇冷笑了一声，抢先放话：“要是老傅输了，我就从这里脱光了衣服走出去。不过要是苏楠你输了……” 他视线在程意程淮两个人身上巡视一圈，语气不屑，“你就当众承认你是为了钱才嫁进傅家，而且以后不许再出现在A市，苏楠，你敢吗？” 程意程淮两个人瞬间一愣，连秦瑜都气的想要站起来理论，不过宁知了紧拉着秦瑜让她别冲动。傅邺川眉心骤然一紧，刚要打断陆奇的话，苏楠就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挑了挑眉毛，“好啊，我同意。” 她的模样不屑，似乎根本不把面前的对手放在眼里。陆奇笑了笑，笑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面前的对手是谁。放眼整个A市，傅邺川闭着眼睛玩骰子都无人能敌，他当初可是去澳门赌场里赢了第一桶金，更别说面前这几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了。终于能报今天的一箭之仇了！傅邺川伸手：“女士优先。” 苏楠也不客气，拿过骰子在桌子上晃了晃，玩儿似的就将手背压在上面，不动声色的看着对方，“该你了。” 傅邺川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楠，眉目蹙着，很明显，苏楠并没把这次的赌局放在心上，她就那么不在乎输赢吗？陆奇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加兴致勃勃，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这个苏楠就是个纸糊的，刚刚的动作一点都不专业，她懂骰子吗？那么两下虚招子，就想赢？没门儿！傅邺川沉吟一瞬，随意将手里的盖子打开，四个六，毫无意外的赢了，他看了一眼苏楠，脸上的神色未变。陆奇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老傅，正常水平，我还担心你心软了呢……” 程意在一旁鼓掌，意料之中，浅笑淡薄，“陆少说笑了，傅总可没对苏楠心软过，不过傅总的本事我们算是见识了，不枉此行。” “别说这些好听的，想耍赖怎么着？苏楠，让我们看看你的赢面儿啊？别是输不起啊……” “陆奇，你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会不会说话？”秦瑜忍不住的大骂。苏楠看着氛围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盖子上轻点了两下，然后随意的碰倒了盖子，没等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她就拿着包包站起来： “我去打个招呼就回家了，你们接着玩。” 在场的人除了秦瑜和程淮略显诧异，程意和宁知了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平静无波。而陆奇看到苏楠的骰子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啊！五个六！怎么会多出一个？而且这个女人只是在桌子上虚晃两招，就能晃出五个六？再抬头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秦瑜痛快的一拍桌子，得意洋洋，“陆少，别忘了脱光了衣服再走，照你说的，别输不起啊……” “你……你们耍赖！”陆奇脸上被憋得五颜六色，精彩纷呈。 “耍赖？陆少，是你们上赶着要玩的，桌面上的规矩就这样，输了就说别人耍赖？早知道玩不起就别玩啊，傅总，‘您’说呢？” 秦瑜冷笑着直接就去问傅邺川，咬牙切齿。陆奇求救似的看着好兄弟，无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救我”两个大字。傅邺川看了一眼秦瑜，扫过程意和程淮，目光定在陆奇的身上，“输了就是输了。” 他面容平静，不为所动，虽然一开始就觉得手里的骰子和苏楠手里的骰子发出的声音不太对劲，但是他输了却没有一丝的懊恼，反而……有一点庆幸。 …… 第二十八章道歉没用傅邺川抬腿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陆奇面对着一群豺狼虎豹等。心里的那根弦骤然断了！他感觉，以秦瑜为首那几个人，恨不得吃了他！操！傅邺川竟然走了！说好的兄弟呢？他欲哭无泪的看着面前的人，咬着下唇，极没尊严的开口：“能不能饶过我这次？” 面前的人异口同声：“不能！” 楼下。苏楠在众人不注目的地方，从侧门出来，刚刚给大哥发了短信，他的司机应该很快就到，又给秦瑜发了微信。 “苏楠……” 傅邺川喑哑的声音喊住她，侧门外，一个高大昏暗的身影立在一旁，苏楠微微一愣，立即换上了疏冷戒备的神色。注意到她的变化，傅邺川的目光微微一敛。 “有事吗，傅总？” 侧门的灯光并不明亮，昏暗的光影拉长了两人的身影，他进一步，她退一步，楚河汉界，界限分明。傅邺川扯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点燃的香烟扔在一旁，依然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她。 “苏楠，餐厅的事情是莹莹挑衅在先，我会让她来给你道歉的。” 苏楠垂眸，低头笑了一下，就瞬间收回了笑意，整个人清清冷冷的，眼底埋着一丝讥讽。 “不必，管好你的家里人就好。” 该道歉的，又何止是餐厅发生的那一件事情？现在她已经不稀罕了。傅邺川微微蹙眉，还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丧心病狂的尖叫，视线一过去，一个用双手捂着脸，却光着身子的陆奇飞快的从里面跑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屈辱又绝望：“我绝不善罢甘休！” 刚到面前，闪光灯一亮，那裸着的男人顿住脚步，震惊的停在傅邺川和他旁边的苏楠旁边，脸上又羞又恼，颤抖着胳膊指着苏楠，欲哭无泪。 “你……你竟然还拍照？” 苏楠满意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没糊，抓拍的角度非常好，简直完美！她轻轻的勾了勾唇角，挑衅的看了一眼陆奇。 “陆少，这么精彩的画面不拍下来可惜了，我特意在这里等你呢。” 她知道陆奇不会有勇气从正门离开，而侧门，只有这一个。 “你……你……” 陆奇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双手环抱着胸…… 苏楠目光一冷，语气沉下去，“再敢惹我，我就把这照片发给全世界看！” 当她还是三年前的那个蠢女人吗？什么人都敢给她脸色看？刚一转身，路口处站着苏靳的司机，礼貌绅士的鞠躬，等着她办完事情。苏楠看也不看一眼傅邺川，绕过他抬腿就走，直接上了苏靳的豪车，车子渐渐驶离，一直到消失不见，傅邺川才收回视线。不知道怎么的，刚刚苏楠面对着裸奔的陆奇，面不改色的威胁嘲讽，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他心里似乎有点别扭。可是回顾今晚，从舞台上的小提琴，到赌局上的骰子，原本一眼就能看穿的那个老实木讷的苏楠，忽然变得像换了个灵魂，一举一动皆是谜团，朦胧缭绕间，越来越无法看清，傅邺川心底感觉有些烦躁。看到站在那里死盯着苏楠背影的陆奇，他不禁皱了一下眉，手里的外套想也不想扔在他头上，“快走，还嫌不够丢人？” 第二十九章奇耻大辱陆奇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拿衣服捂着脸窜上车，“快上车，草！我今天算是折在你前妻手里了！” 两个人上了车，他正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你前妻真是个蛇蝎美人，她够狠，真的够狠，我玩不过她！” 嘟囔的这一句话，只有傅邺川听到，他面色冷沉如水，拿出了一支烟点燃，修长的手指间的烟雾缭绕，令他眸中的神色昏暗不明。程意带着秦瑜和宁知了出来，他们同样看着车内的两个人，眼神得意。程意上前几步，到了跟前，隔着车窗，不羁的嘴角漾着玩味的笑，“陆少，一场赌局而已，输得起也放得下，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嘛……” 陆奇浑身被气得发抖，呵，说得这么简单，敢情不是他们脱光了跑出来！他陆奇的名字打今儿起怕是要成了别人的笑柄了！耻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是偏偏，这耻辱还是他自找的！真是连说理都没地方去了。因为刚刚在楼上，被扒光衣服前，程意冷漠的看着他：“不想脱？如果是苏楠输了，你会放过她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所以，他被扒光了…… 陆奇不想理睬程意，冷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头去表示自己的怒气。傅邺川瞥了一眼程意，声音低沉又危险，“程二少今天是在为苏楠出气？” “傅总开玩笑，分明是苏楠自己赢的，愿赌服输而已，难道陆少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 程意吊儿郎当的笑着，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沉吟了一瞬，意味深长的看着傅邺川。 “傅总没想过苏楠会赢吧？” “的确意外。” “三年的婚姻还不够了解一个人，苏楠在傅总眼里果然一文不值。”程意眼里含着浅笑，深吸了一口气，仰头邪笑，邪魅十足。 “不过以后就没必要了解了，因为在我们这里，苏楠才是这个！”他翘起了大拇指，挑眉冷笑。傅邺川眸子危险又锐利，眯了眯眼睛，“程总不会看上那个女人了吧？”